好吧!没差了~反正我胸部都用上了,坐好我来了。」 我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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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算天香国色,年级里比她漂亮的女孩子大有人在,有一阵我 还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的名气那么响。而冯峰则是我的死党。 1988年的夏天,记忆中那是一个非常潮湿的夏天。 我趴在四楼阳台上用40倍的望远镜眺望对面二楼的女孩子洗澡,我打听到她 的名字叫做胡丽,比我高一年级。 我对于胡丽的发育情况应该说比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包括她的父母都要了解 得多,我甚至知道她腹股沟上近来正在发红疹。 当然,我和她并没有什么超友谊的关系,对于她的了解仅仅是依靠我长期不 懈用望远镜的观察。那时侯,胡丽的行为还是能够让我大感景仰的,她经常一丝 不挂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还把一条腿搁在窗台上练韧带。我可以看到她的阴毛 和腋毛都非常浓密,颜色呈红棕色,与她乌黑油亮的长头发很不一样,以至于她 的yinchun象雾里的芍药看不清楚。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想通过望远镜看清楚胡丽 究竟是不是处女,但我自己也知道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胡丽很喜欢坐在她家的藤椅上,一边吃瓜子一边看书,她站起来的时候,雪 白的屁股上就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印子,象是穿上了一条红格子的短裤。我觉得 胡丽一定有黑人血统尽管她很白,因为她屁股是向上翘的,我仅仅是在排球比赛 里看见古巴选手才有这样健美的屁股;而她的rufang则不大,我估计她的胸围小于 等于80. 冯峰进来的时候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我妈进来了。 87年以前,某种程度上我是个团伙分子。 84年公安机关卓有成效的“刮台风”行动,最直接的结果就是消灭了在我们 以前所有的团伙分子而使我们这代团伙分子在没有天敌的环境下茁壮成长起来。 与之前和之后的团伙分子最大的区别,在于我们的游戏规则由我们自己制定而我 们的胆大妄为也是空前绝后的。 相对于同伙们,我一直显得有些瞻前顾后,在家庭和学校诸多师长的关怀下 患得患失,在联考中除了经常考最后几名以外偶尔也能考个年级前十名什么的, 这也导致了我成为众多差生中的异类,进而游离其外。 冯峰进来之后,脸上的表情甚是暧昧,多次表现出欲言又止的神情。出于对 他的了解,我决定采取不予理睬的态度,于是没过多久,他就很神秘地对我说: “我今天被人强jian了。” 当时我手里举着望远镜,含着一口酸梅汤饮料,决心无论如何对他都要保持 一种无所谓的态势。然而听到这句话,我还是忍不住把嘴里的酸梅汤喷了出来。 “早听说兄弟你在5 岁的时候就被女孩子鸡jian了,但没有想到你在17岁的时 候又遭此毒手。这次是谁,不会又是那个那个谁……” “宁雪。” “对,宁雪。怎么,不会又是她吧!” 冯峰咧着嘴点了点头,说道:“又是她,还有三个她们三班的女孩子和我们 班的许欣怡。” 许欣怡,她可是个美女哟! 我同情地看着冯峰,心里却想这种好事怎么轮不到我呢?不过后来看冯峰一 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觉得他可能真是吃了不少亏。他说那几个臭婊子不仅仅联手 用胶带布把他绑了起来,还扒掉了他的裤子对他的下半身研究了老半天,甚至还 出动了镊子和放大镜之类,最后还用棉花蘸了红药水把他的jiba和肛门附近涂成 了工艺品。 看我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了并且连声道:“幸好没有实质性的损失。”冯峰 可能是以为我不信,居然说要脱下裤子给我看,我连忙说我信我信,赶紧把这狗 日的送出了门。其实我腰直不起来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笑弯了腰。 (二) 上课的时候我仔细地研究了许欣怡,觉得她穿牛仔短裤特别棒,由于她的屁 股长得如此丰满,以至于她的牛仔裤是如此合体,常常让人感觉她没穿裤子。 许欣怡老是和我前面的欧阳萍萍换位置,然后和欧阳萍萍旁边的狄安仪聊天。 她的头发很长,长得无与伦比,还喜欢披散开来。因此当她仰着头的时候,我的 铅笔盒就被全部覆盖了。而她总是喜欢仰着头。 有时候我不得不撩起她的头发找我的橡皮之类,她就会回过头,狠狠地瞪我 一眼。但过了一会儿,她就会把我的铅笔盒拿到前面,看上面的粘纸,然后低声 对我说:“你真yin秽,专门贴女孩子的泳装照片。”看我不理她,她就会用铅笔 在照片上给女孩子画胡子,过了一会儿,又用橡皮擦掉,以至于我铅笔盒上的美 女最终都面目全非。但我还是喜欢许欣怡坐在我的前面,我常常把鼻子埋到她的 头发里,那里有一股甘草的香气,我喜欢。 经过反复研究,我认为冯峰的话有问题。 我感觉许欣怡还是属于蛮保守的,不象冯峰所说的那种女孩子。 1988年的时候,彩电刚刚普及,录象机更少,再加上三天两头扫黄,在我们 那个年龄看A 片的那就是流氓了,我恰好是其中的一个。有一次冯峰很不小心地 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了我下午要带他一起逃课去看A 片的事情。我当时很紧张, 我远比冯峰知道如果这种事情扩散出去的后果,因此我那天就没有逃课。 语文老师看见我的时候说:“久违了!”我一本正经坐在那里,没有任何表 情,只当他在说另一个人。那天许欣怡却露出很欣慰的样子,居然还悄悄地对我 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去看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虽然这是半年多以前的事了,但象这样的女孩子,我怎么也不相信她会到冯 峰说的那种地步,更何况我知道冯峰这个狗娘养的从小就喜欢无中生有。 我在走廊里被人撞了一下,撞得我七荤八素,不是因为撞我的人力气有多大, 是因为她是用她的rufang顶了我的手臂外侧。感觉上她rufang硬得象个皮球,不象是 无意中撞上来的。在几步之外她对我回眸一笑,我一片茫然,这是我第一次与宁 雪面对面地相互注视。 1988年,我基本脱离了团伙。 虽然当时许多团伙分子都公认我又狡猾又凶狠,但当时我在泡妞方面应属低 能,最拿手的绝招居然是站在女孩子旁边说:“天气很好!”然后约她们去看电 影。 但这种拙劣的把戏在当时居然也能屡试不爽。 宁雪撞我的时候,我正准备重施故技来对付五班的一个女孩子,回想起来, 这是我一生中自信心最充足的时候,也是我最卑劣的时候。 我甚至已经买好了电影票。 我从茫然中惊醒的时候,五班那个女孩子早已经回到了教室里去了,由于那 是最后的一个课间休息,我想如果待会找不到机会我就便宜了冯峰这小子吧。 自修课,许欣怡说要问我一道数学题,怎么跟她讲都讲不清楚,于是她把我 身边的刘洋赶到前面,坐到了我的身边。我在诲人不倦的同时明显感觉许欣怡心 不在焉,她不停在点着头,但对我说的似乎并没听进去。我也没有很大的反感, 因为许欣怡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我身上靠,她的rufang奇大无比,右侧的那个时不时 蹭在我左侧的肱二和肱三肌上,还间或用胯骨顶我,顶得我渐渐发了直…… 她身上好象还喷了香水。 许欣怡把书一推,说:“天太热,心里很烦,实在听不进去,要是我有你一 半聪明就好了。”然后就抬起头毫无顾忌地看着我,居然让我觉得十分窘迫。 我也没想到许欣怡会让我如此窘迫,于是我低下头,正看见许欣怡的大腿, 觉得她这里的汗毛比别的女孩子要重。我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下,发现整个手掌 都湿了。然后说:“哇,果然就是很热,看你浑身都湿透了。” 这时候我终于看见许欣怡从耳根到脖子都红了,如果还能够多看见一些,相 信也是红的。这让我感觉好些了,于是我突然对她说:“既然白天很热,那么晚 上我们再一起复习吧。哦,我想我们还可以先去看一场5 点半的电影。” 我从来没有泡自己班上的女孩子的习惯,但那天确实觉得许欣怡很不错。 整场电影,我一直在喋喋不休地向许欣怡描述那些团伙之间的事情,我不知 道我究竟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考上重点中学以后,我和那些家伙几乎一两月才 见一次面。 电影结束以后,我们并肩沿着闸北公园的墙根往平型关路走,那是和我们回 程相反的方向。忽然之间我们沉默了,就象是被掏空的麻袋一样,怎么挖也挖不 出东西来了。路灯下,许欣怡停了下来,说道:“其实你刚才说的那些人,我多 半都认识,而且最近我和他们的关系还不错。”我吃了一惊,实在难以想象许欣 怡怎么会跟那帮家伙认识的。 “你刚才说的那些事情,好些就是你自己干的,他们总在背后谈起你。” 昏暗的路灯下,许欣怡的眼中泛出莫测的光,“有人说你才是他们中间最坏 的一个!” 我觉得自己应该作出很气愤的样子同她争吵,或者说一些愚蠢的话来表现出 我很难过,同时表现出我实际上很喜欢她的意思。但一切的一切,就如同发生在 梦里,我竟然发现自己真的很难过,真的很气愤,真的有点喜欢上这个女孩子, 以至于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一直以为你就是那种带点顽皮的男孩子,直到萧峻告诉我,说你怎么和 他一起把女孩子堵在弄堂里干那种事情的时候,我还不敢相信。最后连冯峰也这 么说,我才信了。但我觉得,自己对你的感觉还和过去一样,所以在我的面前, 你不必继续伪装自己了。” 许欣怡回身站到我的面前,这时我们到达了一个没有路灯的角落。 许欣怡的手臂绕到了我的颈后,如藤枝般将我缠绕,她的眼睛荧荧闪光,潮 湿的气息喷在我的鼻翼两侧,还带着我们刚才吃的奶油蛋糕的气息,她一口咬住 了我的下嘴唇。 我感觉透不过气来,并且不可遏止地颤抖起来。 某种意义我是个怪物,即使在夏天也穿长裤。 大家都能够看见的我上身的汗毛,就象绝大多数冠冕堂皇的知识分子一样, 稀疏得接近于无;而较为隐秘的下身的汗毛,却浓密无比如同兽类,如同《水浒 》里的李逵或者镇关西之流。炎热的夏天,我绝大多数的汗液是通过大腿上的汗 毛排放的,因此现在我的双腿就好象在洗淋浴一样,而同时许欣怡的双腿又如藤 枝般地缠绕在了我的腿上。 我已明白,许欣怡绝非我想象的那种纯情少女,她的许多动作绝不是一个没 有经验的人作得出来的。当她的舌尖轻轻顶住我舌尖的时候,我避开了。 许欣怡的耳朵是我咬过的第一个穿过孔的耳朵,我的鼻尖顺着她的耳后慢慢 移到她的脖颈,又移到她的肩膀上,在我鼻尖经过的路途当中,许欣怡的皮肤上 泛起了无数小疙瘩。我可以感觉她象一个刚出笼的rou包子热气腾腾,散发出香水 和体味混杂的气息。 第一次抚摩许欣怡的脊背,发现她有些偏胖。她的rufang硕大无比,顶在我胸 前使得我立刻勃起了;她的乳罩相对就显得小了些,我明显感到她后背的肌肤被 乳罩的带子勒得凹凸不平。我的手背被她的长发覆盖,有一种陷入草丛的感觉。 许欣怡反复地告诉我说她有些喘不过气了,在这个过程里,我的舌头舔掉了 她裸露部分的大部分汗珠。那种咸咸的味道有点象咸豆浆,我以为这样可以补充 自己身上失去的水分,但却觉得更渴了,同时更多的汗从她身上流了出来。 我弯下腰,我的头在她的胸部停留,鼻尖深埋在她的双峰之间。 在这里她没有喷香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有股乳酪的味道。我不知 不觉弄开了她衬衫的扣子,发现她的乳罩很挺,很可能是新买的,扣子在前面, 我一下子就解开了。 这时,我忽然想起我们是在路边,动作有些犹豫起来。 她分明也意识到了,看着我没有说话,明显是在让我拿主意。 (三) 我在公园墙上拉许欣怡的时候,她兴奋极了,她说她从来没有爬过墙。许欣 怡的个头很大,又不太敏捷,我拉她很费力,翻墙的时候她的大腿蹭破了,但没 有出血。 我们在阴暗的草地上,我舔了一下她的伤口,她的眼睛紧紧地闭着,深深吸 了口气,看起来无限痛苦,如同分娩的妇人,然后她忽然又压在了我的身上。她 来回用她的rufang摩擦我的脸,晃得我睁不开眼睛,我一口咬住了她的左rutou,她 短促地叫了一声,象被子弹射中的羚羊一般在我身上扭动挣扎了半天。 我又发现许欣怡爱用双腿夹住一样东西,此时此刻当然就是我的腰了,我的 手指从她的短裤下摆伸了进去,但是她的牛仔裤很紧,只能触及她内裤的蕾丝。 然后她自己把裤扣解了开了,于是我的右手就从她的裤子上面伸了进去。 许欣怡的双腿已经无力再勾住我了,我们面对面侧躺在草地上,我右她左。 这导致我所抓到的臀部的肌rou和脂肪都非常绵软而富有弹性,加上她湿透的肌肤 象涂上了一层油,手感之好无以复加。我的手指在她的后臀上放肆地游走,如同 一条在海中畅游的鱼,又好象在钢琴键盘上弹奏的肖邦。她屁股上的肌肤很细腻, 至少比她脸上细腻得多。 与此同时,我的裤子在拼命压制我的勃起,几乎已经令我感到了疼痛。 在我的一生之中,几乎都在拼命地想摆脱束缚,而束缚却始终在压制着我。 渴望着自由,自由却始终远离;渴望着奔跑,却身形笨拙招人讥嘲;渴望着飞腾 …… 我的疼痛消失了,不知何时许欣怡解开了我的前襟,将我的yinjing牵引在手中 ;而我的中指也顺着夹皮沟,来到了野草丛生的威虎厅。我象一只久经训练、凶 残无比的猎犬一样紧紧地咬住了她的咽喉,而她的手在我的阳具上如同钻木取火 般的摩擦。 一股暗流沿着我的中指将我右手的整个掌心都浸润了,这不是汗。 许欣怡的短裤不知怎么已经被褪到了膝盖,她索性光着屁股坐到了青草上, 然后目光炯炯地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我。透过朦胧的光影,我看见我的阳具在 昏暗中昂然勃起,似中世纪出鞘的兵刃。 这时许欣怡说:“我感觉你在这方面比萧峻强多了!”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愤怒? 一直自以为是一个很无所谓的人,但事实并非如此。 我这才知道,其实我从未停止痛恨萧峻。 我对他的仇恨如此深刻,以至于在过去的生活中我一直在强迫自己做自己痛 恨的事情,为的是证明我在各方面都比他强,为的是让他压抑。 或许不仅仅是萧峻,还有在他身边的、所有的我的同伙,我憎恨他们。 许欣怡的话没有一点点让我高兴的地方。我知道她的本意只是想告诉我,说 我比他们都强,但这一点无需证明,我从来不需要她来告诉我这一点。 我愤怒,因为我原以为我已摆脱的人们不经许可再一次闯入了我的生活,并 在我之先亵渎了我原以为神圣庄严的土地,最后迫使我不得不用他们的方式—— 也是我自认为早以抛弃的方式来继续我的故事。 在那一刻,我进一步确认了自己是个怪物。 昏暗中,我和许欣怡一起注视着我的阳具从一个高昂的庞然大物到逐渐失去 了光彩。它依然是坚硬的,但当我把它塞进了裤子以后不久,它就停止了和裤子 的搏斗。 许欣怡惊奇地看着我,说道:“你不是阳痿吧!哦,不对,是早泄!好象也 不是啊。真奇怪,你和别人都不一样。”我的脸上带上了一个微笑的面具,我很 庆幸我没有来得及爱上这个女孩子,我甚至很奇怪自己过去怎么会很喜欢她的。 我轻轻说道:“我是怕你不是处女以后会嫁不出去。” 许欣怡哈哈地笑了起来:“这不象你说出的话吧,上海滩16岁以上的女孩子 有几个是处女啊?十分之一吧!”我的心中又涌起了怒火,这句话是我们过去常 说的话之一。 如果萧峻看见我此刻样子的话,他一定会拔腿而逃。] 在我手上,有五个伤 疤,其中有三个是打落别人牙齿的时候产生的。 萧峻当时都在场,其中有一个就是打在他的牙床上。 透过公园的墙,我凝视着远处的一幢公房。 那幢楼的四层灯火通明,我很熟悉它,有一阵我几乎天天去,那是萧峻的家。 萧峻的父母离异多年,老妈改嫁他人去了阿美例假,老爸据说老是工作到很 晚不回家,我却亲眼看见他在淮海路上拉着一个煤饼无比风光。不过他老爸很趁 钱,总是一百两百地给萧峻零花钱。他们家房子大,在一个四层里拥有两个单元, 因此他家常常是流氓大本营。 我上去的时候,房间里男男女女吵成一片,我一敲门,里面却立刻安静下来 了,我知道这帮狗男女多半又是在搞集体yin乱。 门一开,一看是我和许欣怡,里面一片哗然,男的吹口哨,女的尖叫。我把 大门关上以后,看见萧峻穿着一件紫色的睡袍斜靠在门边,他看到我倒是很高兴 的样子,蹦蹦跳跳来到我面前,用北方话调侃我道:“今儿个爷有空来啊?” 里面好多人我已经不认识了,一起跟着傻笑。我把萧峻踹到了门口的一张床 上,上面垫了好多报纸,精迹斑斑。 我斜靠在一张相对干净的沙发上,从许欣怡书包里掏出用报纸包住的一盒录 象带:“日本的,变态的,大大的!”众人欢呼…… 进门就看见了宁雪,她就坐在床沿上。 其他人在我进来后,即使是男的,好歹也套上一条裤头什么的。宁雪依然一 丝不挂,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居然还叉开腿抖抖手啊抖抖脚的。旁边有几个家 伙在那里作会心微笑的样子,绝对是欠揍,我暗自决定等会出去以后就找他们的 晦气。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又让裤子和jiba搏斗,就扭头去看萧峻插录象带,忽然听 到旁边喧哗了起来。宁雪径自走到了我的身边,坐了下来。我真有些不敢看她, 于是转过头去看许欣怡,许欣怡的表情也很尴尬。 我已经明白冯峰说的话是真的了。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果然不一般,她向 许欣怡挤眼睛,许欣怡竟然也向她笑,作出很若无其事的样子。 萧峻家里是最早装空调的那批大户,所以在这炎热的夏夜,宁雪的身上几乎 没有一点汗珠。我回头打量她身体的时候,她有些猝不及防,也变得不自然起来。 我们那个时候,很多人都在强迫自己做一些力所不及的事情,我又何尝不是这样。 宁雪的脸虽然没有许欣怡秀气,但细看面部的轮廓,可以发现其线条的优美 如同雕塑。她的躯体更为健美,感觉亦如雕塑一般,在平日中学生简陋的衣饰下 面你很难想象这健美的形体。这时我倒觉得,她如此自信地在众人面前展露身体, 也不是件很令人反感的事情。 到萧峻家来的目的,本是想找个岔子扁他一顿,由于这个目的本就不十分明 确,再加上宁雪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我已经全然忘了我最初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四) 宁雪用手抚摩了一下我的面部,我转身面对着她。 感觉她这时的表情是自然的,她触摸我的样子让我想起夏娃第一次遇见亚当 的表情。但随着周围人起哄的加剧,她的举动就越来越象一个电影上的女特务了。 她坐到我膝盖上的时候,我说了一句我至今仍感到后悔的话。 我说:“要玩可以,请你洗洗干净再来。”我们那时都很年轻,往往只考虑 自己的尊严而往往忽略了别人的感受,当然宁雪也是这样。我说这话是基于我曾 经说我从来不玩鸡,因为她们老不回家,老不洗,特臭,这句话在86年时流传甚 广,很多人都知道。 果然,一片哄笑声中,宁雪的脸涨得通红,发出了风笛似的鸣叫,然后她就 象里的梅超风一样向我扑了过来。我的心里略有歉意,但只能抓住她的 双手,看她在我面前做来回的俯卧撑。我第一次看见一个女孩子在我面前表现得 如此狂暴,她的rufang晃来晃去,乳晕在亢奋中逐渐膨胀,时不时地撞击在我的手 腕上,我的阳具不可遏止地再次勃起。 说实话,她一点也不臭,简直芬芳无比。她的阴毛生得十分美丽,乌黑锃亮 呈正三角形分布,蓬乱地翘起。她准备抬起腿踢我的时候,我把她轻轻放倒在沙 发上,我看见一些黏液从她的yindao里流了出来,也许是萧峻的吧。 我回头看萧峻,发现他很想要来劝架的样子,觉得这小子还不算太坏。这时 候,宁雪狠狠地咬了我一口,我不想在自己的手上留下第六个伤疤,只能把宁雪 的手反扭到了背后,把膝盖顶在她的腰眼上。 宁雪的臀部滑爽无比,以至于我的膝盖多次滑了下来。她的臀形很好,没有 一点赘rou,但又很丰满,如月梨的形状,后来我即使在看过无数A 片和光盘之后 也没有找到过更好的。 宁雪有些歇斯底里,大声尖叫着,我忽然放开了她的手,贴近她耳边说: “是不是觉得我们这么打给别人看很过瘾?”她长发上飘柔的香气很是典雅,后 来我洗头一直用飘柔。 她似乎想要跳起来再和我征战一番,但最终还只是挥了一下手,伏在沙发上 无声地啜泣。录象里两个小日本把一个老娘们五花大绑倒吊在树上,然后用鸡毛 来回地胳肢她,那个老娘们撕心裂肺地大声惨叫。但没有人看录象,大家都在看 我们。 还有几天就要放暑假了,许欣怡还经常和欧阳萍萍换座,但我们总不说话, 于是她老和狄安仪聊天,有时还回过头来瞟我一眼。课间的时候,我在走廊里老 是碰见宁雪,她看见我以后,总是抬起下巴狠狠瞪着我,一脸不屑。 基于我对她身体的了解,我常常会强烈地感受到她的吸引力。 我开始习惯笑着对她点头,然后她就会装没看见我,把视线移开。终于有一 次,她不再恶狠狠盯着我了,甚至在看了我一眼之后还低头笑了起来。于是我走 到她的身边,对着遥远的天空说道:“今天的天气不错!” 宁雪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道:“你是不是只会说这句啊?” 我轻轻说道:“你不生我气了?” 宁雪注视着我说道:“我不生你气你又打算怎么样?”、我知道她话里的意 思,但我似乎已丧失了以那种方式行事的能力了。 我只能低下头说:“没什么,我只希望上次没有太多的伤害了你。” 宁雪几乎看都没看我就走回她们教室去了。 过了一天,我鼓足勇气请宁雪一起去闸北公园去划船。 我们在碧波绿池中徜徉了老半天,彼此之间彬彬有礼,相处融洽,只是临分 手时,宁雪忽然问我:“我听说你曾在打架的时候被人踢伤过下面,是不是从那 以后你就不行了?”一年以后,我开始戴眼镜,因为许多人都告诉我说我的目光 凶狠,让人心寒。 我忽然想起过去在街上打架的时候,许多家伙也都会莫名其妙地躲我很远。 宁雪打了个冷战,后退着逃走了。 后来她告诉我,当时我的眼神极其可怕,以至于她以为我准备当场杀了她。 放暑假了,我和冯峰一起去闸北游泳池游泳。 我看见了过去团伙里的林琳,立刻潜到她身边来了个海底捞月。 林琳愤怒地转身,发现是我,尖叫着笑道:“你要死啊,还听别人说你洗心 革面了呢,没想到你还喜欢干这种调调。”我嬉皮笑脸道:“男人都喜欢,只不 过有人有胆,有人没胆。你倒是发育得更好了。”林琳一下子扑到我身上,把一 口水吐到我嘴里,我和她厮打在一起,忽然觉得庸俗也没有什么不好。 然后我看见冯峰连滚带爬往我这边逃,后面三四个三班的鸟人在追着灌他吃 水,为首的那个英俊高大的小生我一看就知道是三班的白马王子沈季康。 宁雪、许欣怡以及三班的几个女孩子远远地在浅水池边看着我们。 沈季康矗立在我面前,无比健美,肌rou远比我发达,神态骄傲。 冯峰却很有信心的样子:“你们不要找死,我老大上次在水里打过五班七个 人呢!” 沈季康斜眼看我道:“是吗?”然后大笑着把水甩在我的脸上,旁边几个家 伙一起大笑,我也跟着笑。冯峰没有说谎,但上次打水仗的时候,我只是和五班 那帮家伙互相甩甩水罢了,这一次我甩在沈季康脸上的是重重的一拳…… 进冯峰家的时候,看见宁雪躺在冯峰的床上看冯峰打赤色要塞。 冯峰见我进来,有些尴尬:“她硬要上我家来,我也没办法。” 我讪笑道:“有女人总比没有强。” 宁雪冷冷道:“十三点。” 我没看她,拿起另一个手柄玩了起来。 在早期的电子游戏上我很低能,一会儿就牺牲了很多次,并且牵连冯峰一起 玩儿完了。 宁雪鄙夷地说道:“没用的男人在什么地方都没用。” 冯峰嘿嘿地跟着傻乐,我摇了摇头,放下手柄坐在床沿上。 宁雪用脚点了一下我的屁股道:“谁让你坐到我这里来的。”于是我拉了一 个小凳坐下看冯峰打游戏。一会儿,宁雪又用脚点了一下我的肩膀说:“你是不 是只有在打沈季康的时候才有快感啊,我看见你打完人逃上岸的时候下面都直了 唉!”我冷冷斜了她一眼,宁雪把毛巾被捂在头上大笑起来。又过了一会儿,宁 雪又说:“你的游泳裤真难看。”然后又大笑起来,两条腿还不停腾空作蹬自行 车状。 我站了起来,对冯峰说:“听说你上次被人强jian了。”冯峰的表情象是忽然 被蜜蜂蜇了一下。然后我又说:“我替你报仇。” 宁雪用毛巾被遮住半个脸,警觉地看我,眼睛看起来更大了。我坐在床边的 时候,她大声道:“你这个流氓想干什么,我可要叫了。” 宁雪“啊啊”地叫,在我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的时候。 我反向骑在她的腰间,她反手抓我裆下。我扳开她手指把她的手压在腿下, 我把她的裙子褪到了膝盖,发现她穿着肥大的花布内裤。 她的内裤真大,我从她身上滑下来,把头伸进了她的内裤。 这种感觉很奇妙,我的脑袋居然和她的屁股共享一条内裤。我不去管她如何 在我腿上又咬又掐,用鼻子在下面探索了半天,觉得有股香气,莫非她下面也喷 了香水?我感觉宁雪的动作渐渐缓慢下来了。 我听到冯峰兴奋地叫道:“红药水和放大镜我都找到了,给你,给你。”我 觉得冯峰很可笑,我怎么可能用这种办法来对付老娘们呢?但这时我忽然感觉小 腿肚上一阵巨痛,原来是宁雪在我腿上用力咬了一口。我坐起来一看,几乎把血 都咬出来了。我的头出来的时候,宁雪的屁股已经从短裤露出一半,我干脆把她 的裤子全扒了下来,发现经过几天游泳,她屁股显得特别白。 由于腿上很痛,我有些恼火,于是“啪啪”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打了几下,以 至于她雪白的屁股上出现了明显的血红的手指印,在某些程度上很象胡丽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