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手抓住他的阳具,导正了方向,一下便插了进去了;别慌,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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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暗号。」老唐诡异地瞄了他一眼:「在这节骨眼上,早就化明为暗 了。」 他回电了,嗯嗯啊啊的,挂上了电话后,面有难色地对程远说:「是我徒弟 哦!真的是他。」 「有屁快放。」程远倒挺会察言观色。 「我徒弟…徒弟他也满可怜的……」老唐讷讷地道:「事情发生之后,我也 不能照顾他们了,各分东西。其他人怎样不晓得,倒是这小徒儿连个住的地方都 没……」 「老家伙,你休想…」他听出他的意思了。 「送佛送到西天,就多这么一个。」老唐恳求。 「不行,你太过分了。」 「假如,真的就多这么一个。」他哀求道:「您大人大量,就当他是来帮忙 的小弟,可以帮你跑腿呢!」 他沈吟了,坚定的意念又出现了转折。 老唐见缝插针,打蛇随棍上,立即接续道:「你的伤还没好,他可以服侍你 啊!」 「就这一个喔!别怪我无情,多一个我都不收留。」他终于松口了。 7 唐老鸭的徒弟来了,对程远可是毕恭毕敬,左一句「程远哥」、右一句「通 仔在」,当他是再世恩人了,显然老唐事先有教导过。 「假仙,没盖你吧!」老唐暧昧地跟他挤挤眼:「叫他通仔就行,不管大小 事吩咐一声就好,当他是自己的小弟,累死这小养的也没关系。」 「先把客房打扫干净再说。」程远下了第一道命令。 但见这年轻小伙子立即脱去上衣,开始接受指挥搬这移那,不消多久便将客 房理了个干净,然后浑身汗水地杵在程远面前问:「程哥,还有什么吩咐?要不 要我将你的房间也一并清理?」 「休息一下吧!」他望着小伙子还称得上魁梧的身体问:「你左臂上刺的这 名裸女还不错,功夫很细,在哪刺的呀?」 「西门町的一条巷子里。」通仔谄媚地道:「程哥有兴趣吗?改天我带你去 刺。」 「他的女人不在身边,看到你那刺青哈起来了。」老唐打趣道:「当心你那 条手臂,晚上被他给cao了。」 「cao你妈的老屁股,胡言乱语,当心我撕了你的烂嘴。」程远啐道。 「撕我的嘴没关系,可别像那角头要砍我的手,我还得靠它吃饭哩!」他扬 起一只手掌晃呀晃的。 「师父。」通仔接口道:「您不提起还好,我们现在坐吃山空呢!」 「废话,这还用你提醒。」老唐一巴掌直呼他后脑勺:「目前风声紧,动不 了,等过一会儿就非出去活动不可,否则老本一下就吃光了。」 「住在程大哥这更方便了,到手的货,马上就可以弄到腿子,那岂不销得更 快?」通仔倒满灵光。 所谓「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那么这三个贼就可以胜过十个诸葛 亮了,而且他们的住处,就是名副其实的贼窝了。 高森已订婚了,他meimei高云开始着急了,来到罗和平开设的弹子房内密商。 「好啦!」和平对几位聚精会神在撞球的青少年喊道:「午休时间到了,散 场,下午再来。」 「撞球还有午休?骗肖。」一个青年说。 「罗大哥要那个那个啦!」另一个扮鬼脸回道。 「我是老板,说午休就是午休。」他故意装作一副凶样:「这一杆不算钱, 快走吧!」 小鬼们杆子一甩,全溜了。 「我的meimei,我渴死了。」和平的店门尚未拉下便猴急起来,抱住她双掌乱 摸道:「就等你来止渴呢!」 「正事还没办,就先…」她故意躲闪。 「这才是正事呀!」他飞快地扯脱她的上衣,这才发觉大门尚未拉下:「你 先到里面去,我来关门。」 铁门拉下后,罗和平急忙冲入卧房,发现她已自行脱了个精光,真是心花怒 放,赶快卸下自己的衣裤,扑到她身上。 「你知道吗?阿兰回来了…嗯…」高云微闭双目,享受他的手在她的胸脯上 游走的感觉。 「阿兰?谁看见她了?」他说完一口咬住她rutou。 她轻轻呼叫一声,火辣辣的感觉从rutou部位延烧开来。 「我大哥…差点碰到她…就在警察局。他打电话问我,阿兰有没有来找我… 我说没有。他以为,以为颜如玉一定碰到过她…哎,哥哥,我痛,痛…我打 电话问如玉,她说没见过阿兰…」 「现在别管阿兰了,我只管你的小洞洞。」 罗和平移转目标了。他双掌伸至她臀下,握住两片屁股,向上一抬,舌尖便 像蛇一般钻了进去;迎接王师的是一壶琼浆玉液,如洪水般滚滚泄出,糊了他一 嘴。 「好哥哥,我好舒服…再伸进去,再进去…」她双唇微翘,轻轻呐喊,一只 手还往她阴洞伸去,手指也凑热闹地深入洞去,把玩自己的yinchun。 他的嘴早与她的阴户密合在一块,又插入她的两根手指,舌头更兴奋地在内 卷搅,有时还吸吮她的手指;而她的整个阴洞受刺激下,阴水更为泛滥,源源不 绝地流入他的口中,真正是要止他的渴了。 「不行了,快,快进来…」她喃喃念着,并且有了动作。 她拉住他肩膀,往上一拖,使他身体归了正位,然后握住他的阳具,直往自 己洞内塞,一下便滑了进去;插入的一刹那,她整个身体兴奋地弹了起来,抱住 了他的头,然后自动地摇起臀部,使他的弟弟在她阴户内活动起来。 他在上位不甘被动,就一口吸住她rutou,下身也配合着她的动作猛力冲刺; 身体迭着身体、汗水混合着汗水,俩人已完全交融在一起。 她在这姿势下出力甚多,感到疲累了,便翻身趴在床上,将后庭展现给他; 他不急于cao进,先俯下身吸吮她丰满的臀部,一个个瘀痕于是显现,然后他托高 她的屁股对准了她的屁眼,探舌入内。 这一触动,她又升起一股异常的愉悦感觉,不自主地浪摇起来,嘴内嗯嗯啊 叫喊着。 他知道她尝到新鲜的甜头,便改用手指往里戳,戮得她双手紧捏住枕头,有 点疼,但更多的舒爽。他又用拇指插入她yindao内,双指一下下夹来夹去,把她弄 得哀哀告饶。 「我来了,好meimei。」 他端起阳具再度君临她,双胯往前顶时,与她的臀峰擦撞,那种感觉使他趐 麻极了,而她则高高翘起屁股向后顶,非要顶到她花心不可。如此交战了近百回 合,他有些耐不住了,表情极痛苦地硬忍了下来。 「最后,交给我好不好?」她征求他的同意。 他下马了,仰躺在她对面。她翻身再跨上去,双手撑住他双腿,两腿弓着, 身体微向后仰地摇动。他往前一望,他的roubang在阴户中游动的情景一览无遗,便 更兴奋了,双手掐住她的rufang,在下边配合着弹动,guitou感觉上是直入zigong深处 了,欲仙欲死。 「meimei,我要去了,我要…」 「好,丢在里面…丢在我洞洞里面。」她亦叫嚷着:「我数一、二、三,好 不好?我们一起去…」 「快,快,我不行了…」 「一、二、三…」 她大叫一声,一屁股坐了下来,紧紧压住他阳具,让他的jingye完完全全射入 她屁洞内里。 9 高森快抓狂了,只要是认识杜幽兰的人,他都一一的拨了电话,询问她的下 落,几乎清一色的回答是,已有数年未曾见过她了。 难道阿兰回乡就只去看过她当警察的表弟?他绝不相信,但他唯一有个人没 问,正是他的未婚妻颜如玉。倒是他大妹子高静是个好事之徒,接到哥哥查询的 电话后,立即通知了如玉。 「阿兰回来屏东了,你知不知道?」高静在电话中故作神秘地问。 「我,我不知道。」如玉回话有些结巴。 「我哥哥正四处打听她,问过很多人。」她放完消息,似有意又无意地道: 「如果你跟她碰过面,也不能承认,以免节外生枝。」 放下电话,如玉有些迷惘,苦苦沉思了许久,忽然一条线索直往她的脑袋里 钻,骑上摩托车便奔回故乡雾台。 她猜到高森一定会追回山上;是的,她猜对了。宁可说是我给她的灵感,因 为我这人有点贱又不太贱,虽不至于恨天下有情人都成眷属,但也不愿滥情,终 要考验一下男女双方吧!免得婚后更生恨。 高森这回到雾台村可没详细跟巴太郎等乡亲报告巴安国的状况,他感觉时间 不宽裕了,遂逢人便问有没见过去露村的马来幽默?当日,他几乎行遍了整个村 落,最后,他问到几个在榕树下编织的老妪。 「马来幽默吗?」其中一位停止了手边的活,抬起曾被点过的面孔,遥遥望 向高森的故乡续道:「ㄍ一努浪有人见过哩!就在你订婚那天晚上。」 「她乱说的啦!可能是喝醉了。」另有人驳斥。 问明了是哪位老人家,高森马不停蹄地往家乡赶去。抵达那老妪家,门却是 锁着的,邻居说:「她可能下田工作去了。」于是,他再往山坡下走去,找她的 田地。 在半山腰上,高森呼唤她的名字;半晌,有了回声,细而孱弱地。循声,他 来到一座简陋的农寮。这长辈正蹲踞在芋头窑前堆着柴火,衣色和四周的玉米丛 相仿,也就被吞没了,颇不好认。 「婴那,是我,乌鲁谷。」他握住她那如同柴枯的双手。 「沙包乌(辛苦),孩子,喝水好吗?」她问。 「我问你一件事,马上下山。」 「请说。」 「你曾见过马来幽默、杜幽兰吗?」他的汗水开始下渗,一滴滴落入土里, 铿锵有声:「在我订婚那日。」 「她像鸟一样,来了,又飞走了。」她答。 「你真的见过她?」他再问。 「我要请她喝酒,她不要。」 「还有谁见过她?」 「你的太太。」她笑了起来,露出孤伶伶的一颗门牙:「她们一起到马路那 边了。」 绕了一个大圈子,跟阿兰见过面的,竟是自己未过门的媳妇,高森他一下子 跌入深沉的思绪中。 失魂一般的踏上回程的路,尚未抵达雾台,就在山路上撞见匆匆赶来的颜如 玉,俩人就这般车对车、面对面地停住,互相凝望着对方,久久未发一声。 「找到了吗?」还是如玉先启齿问了。 高森回头望望来时路,然后反问道:「我有掉什么吗?那我又在找什么?」 「乌鲁谷,不要这样。」她有些泣然:「全雾台乡都知道你在找杜幽兰。」 「杜幽兰?她不是在台北,生死不明?她回来了吗?是她的魂魄吗?」他一 连串地像自问,又像是问山、但怎么都不像是在问他的未婚妻。 「她有没有回来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已经不属于这里了。」 「她应该属于哪里?该由谁来判定?村长吗?还是乡长?还是雾头山?」又 一连串的问题,却仍不是问她。 颜如玉的心陡地往下一沉,她发觉面对的未婚夫竟是如此陌生,陌生到甚至 语言不通,简直不敢想像;然而在这瞬间的转变正表示她所忧虑的事已经发生, 他已经找到了那位当晚和她一起见过阿兰的老妪,且尽知一切,那么这股冷漠便 是针对她故意隐瞒真相而发的了。 天啊,杜幽兰,你回来做什么?你居心何在? 「我们下山吧!」她掉转车头,籁籁泪下。 10 杜幽兰返回屏东已经第三天了,她一直待在她一个开理发店的朋友那里,极 少在外露面。她要不要立即返回台北,仍在犹豫。 昨天早上当她去县警局看她表弟,真是无巧不成书,出门时竟迎面碰上了她 朝思暮想的男人;那一瞬间,天知道有千百个念头在她心田闪现,多到极限的念 头似乎又等于零…一个也没有,以致她完全不晓得下一步该怎么做。好在他没认 出戴着墨镜的她来,就在错过身的刹那,她清醒了,决定不再回头,望一眼都不 必了。 如此想着便上了计程车。她毕竟是个多情女人,尤其是那压抑已久的情感, 终于忍不住还是回头望了一眼,没料到他仍然站在那儿,也望着她。这感情是多 么矛盾的事情呀! 那么他现在必定已猜得到是她无疑了,但他会寻觅她么?现在他已和如玉订 婚了,应该是斩断过往所有情丝的表示,纵使再见面又有何意义?何况颜如玉在 订婚那晚急急催促她离开,不正是表明不欢迎她吗? 归去吧,台北的男人此刻说不定正拿着她的照片怀有万种相思哩!不对,如 果屏东的男人早对她死了心,那如玉害怕什么?何必急急赶她走呢?他一定还是 想念她的,而且深深地!多么矛盾的事呀!这感情。 杜幽兰这一早便在理发椅上躺着,回旋于情感的思潮中,始终转不出来。 「姑娘。」她朋友将她扔了一地的烟蒂扫了起来:「该回去台北了。」 「为什么?」她和高森相同,像是自问、像是问天花板、就是不像在问她朋 友。 「想看的人都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还是不该看。」她的身躯肥胖,扫起 地来如跳舞那般摇呀摇的。 「你知道谁不该看?」她仰起头问镜中的自己。 「到处找你的人,最不该看。」 杜幽兰一下坐了起来,这回是真的对着她问了:「谁在到处找我?是谁?」 「那还用问?整个早上你没听到电话响了好几通?」她朋友走到她身后为她 梳理长发:「都是雾台打来的,问我有没见到过你,他们说,有人发疯似的在找 你呢!」 「是他?」 「你的白马王子。」 「那我该走吗?」她从镜中盯着她。 「我不知道。」她继续为她扎起辫子:「ㄍ一努浪的姑娘,雾台的颜如玉你 可认识?」 她犹豫了半晌,道:「我认识,她是我同学。」 「他们前天晚上订婚了,就是你回来的那天。」她朋友像述说一件稀松平常 的事般面无表情。 她又沉吟半晌方说:「我知道。」 「都知道吗?」她朋友嘴咬着发绳,专心为她的辫子忙碌,仿佛不愿再开口 了。 阿兰闭起了眼睛,思绪又开始旋转起来。 他们是青梅竹马、是初恋情人、也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没错,但,一切都远去 了,比雾头山还要遥远了,要能追回应该是在毫无负担的情况下;可是如今他待 娶,且对方还是自己的熟朋友,而自己也有男朋友,如此状况再延续下去岂不是 太强求吗?强求的感情能长久吗? 打从自己离开家乡的那时起,便已注定了今日的结局,无话可说,那么留下 来又有何益呢! 「我要回台北了。」她睁开眼睛再盯着她。 「早点走。」她用发绳将她辫子扎好:「他很快就会找到这边。」 阿兰收妥了她的背包,走到她面前,紧紧抱住她,良久才说:「恐怕,我不 会再回来了。」 「你是一位美丽的姑娘,台北的男人会爱死你。」她朋友在她耳畔说:「可 以嫁人了,我祝福你。」 她们互相拍了一下肩头,接着阿兰头未回地扬长而去,辫子一甩一甩地好看 极了。 她叹了一口气,正埋怨着今天的生意极差,没几个客人光顾之际,就有人冒 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乌鲁谷,是你?」她惊呼。 11 杜幽兰在回程的火车上,思绪极乱,大部分在回忆着她和高森的点点滴滴, 而有那么一小部分,让程远给钻了进来。 这份量满轻、满可怜的家伙而他可不这样认为哩!此时,程远正带着老唐和 通仔与阿兰相反的方向,浩浩荡荡地朝着桃园出发。如今,那地方已经被他视为 圣地,虽然数年后,那地方的父母官一干人等遭到枪杀震惊国际,且垃圾堆满街 道,但仍不会影响他对那圣地的观感;正因为圣地出了个圣人;一个享誉国际, 不,享誉他程远个人以及一撮心病甚重的善男信女的算命大师──松木。 在这里,我要使用新新人类的一个新名词:圣人者,剩余之人也! 在这里,我也没有侮辱残障者的意思,我不屑地是这个松木师利用对盲人的 好奇,再捉住人们敬鬼神的心态,瞎编胡诌,诈骗钱财,有时害人匪浅呢! 程远这些鸡呜狗盗之徒迷信这老瞎子,亦算是一种报应。此次前来求教,问 的可不是他个人的事,而是他们「这一伙」的前途了。 当然,在来之前,他已将松木师的法力告知了这两位窃车师徒,弄得他们急 于求见大师的庐山真面目。 「你的问题已经解决了吗?」松木的白眼又对上了程远,唬得他慌忙地正襟 危坐,清一清喉咙回道:「回大师,那四招都运用上了!效果尚不知道,不过, 应该是妥当的啦!」 一旁师徒二人奇怪是哪四招,你也奇怪吧!回想一下,就是他指导程远对付 阿兰三世前阴魂的那四招:每晚喂她喝符水、拜她相片、zuoai禁摸左胸以及禁吃 牛rou。 「搁有啥米代志?」松木师仿佛知晓程远与旁畔的另外师徒二人似的问道: 「是啥米人?有怪味。」 「是我生意上的伙伴啦!」程远赶忙解释道:「我们一起来,是想问大师, 合伙的生意会不会成功?」 松木师转为侧坐、示意窃车贼师徒二人靠近前,然后才用那会动的耳朵面对 他俩、下用双手抚摸他俩,几乎将头上的骨头全都摸遍了,才再示意他们二人归 座。 「大师,有结论了吗?」程远问。 「大师。」唐老鸭急急申诉道:「我先提醒您,我年纪可不输您哟,骨质疏 松症在所难免,您可不要摸错。」 「我好酒色,可也好不到那去。」通仔也自首了。 「废话少说。」松木师的助手制止他们三人道:「师父自有定论。」 定论什么狗屎?我还不知晓松木这人渣正在思索该怎么诓骗?或者用什么暗 号指使他徒儿出什么招数?他的许多先机都是他徒儿事前的调查。 「别吵!」松木师一言九鼎,众人皆缄默下来。 他闭起那无作用的眼皮,盘腿而坐,手拈莲花,一副融合儒、道、佛三教的 架式,闭关了,显然这是一件极重大的案例,使他们三人不禁忐忑起来。 松木师果然厉害,再睁开眼时,那一双白眼球居然泛出些许红血丝,可见他 功力之强。 「三太子改骑木马,风火轮自归西天。」松木师语罢一拍惊堂木,震得三人 慌慌地。 「大师,解释一下好吗?」程远求道。 「天机仅此,去吧!」松木师又阖上了眼脸,表明是坚决送客了。 三人才坐上程远的小轿车,便七嘴八舌地解析起来,吵嚷一阵后,程远叫了 起来:「肃静、肃静。」 车厢内一下安静了,只剩下冷气嘶嘶响。 「依据我对大师多年来的认识,还是由我来解释一下比较准。」他一手掌方 向盘,另一手比划着:「三太子就是哪咤嘛,他本来的交通工具是风火轮,现在 改骑木马了;这木马嘛,可以解释成现代的摩托车,由此看来,大师要咱们以后 改骑摩托车,别开轿车,以免目标太大,被仇人发现会遭凶险。」 「有你的。」老唐用劲拍他肩再问:「那下一句呢?」 「风火轮自然就是指轮子了,你们的本行嘛!」 「果然厉害。」小家伙通仔鼓掌道:「连我们是干什么的都知道,他若是条 子,我们不就惨了?」 「废话少说,听我解释。」程远摆出行家的面孔:「大师的意思是,你们可 以施展身手了,那些到手的轮子可以输往西边去,不会有问题的。」 「西边?是哪里?」傻小子又说话了。 「笨蛋,是大陆。」他师父啐道:「年轻不读书,要跑去放牛,这也罢了, 还要偷看狗打炮。」 小家伙不服气,白了他一眼。 「对了。」程远欣喜道:「祝我们开张大吉。」 12 这一卦算出个好前程,无可挑剔了,三人返回家前先买了酒菜,打算好好庆 祝一番。进屋后,通仔将酒菜摆满了一桌,请师父及大哥就座了,便互干起来。 「从今日起,我这辆车就熄火了。」程远宣布道:「晚上,通仔先出去弄两 部摩托车来当交通工具,车牌交给我负责。」 「小事一件,遵命。」通仔唤道。 「货怎么脱手是个问题。」老唐沉思一会道:「我不能出面了,万一有人跟 仇家通风报信,那可惨了。」 「我来处理。」程远一肩扛了:「我干假仙这行这么久了,多少都还有些管 道。」 「那是最好,非常时期,只有偏劳了。」 一轮干杯后,程远小声对唐老鸭说:「老唐,除了汽车锁之外,别的锁你在 不在行?」 「唉,假仙,你这是门缝里看人,我唐老鸭在道上闻名,靠的可不是偷汽车 耶!以前,我就是闯空门的高手。」 「你能开门锁?」 「何止门锁?」老唐挑起一只眼睛道:「保险箱也难不倒我。」 「敢情好。」程远笑了起来:「我有一条路子,保证可以得手。」 「什么路子?」 「以后再告诉你,我打包票…」 正说到门锁,这时就听见有开门声,三人皆停止动作、言语竖起了耳朵听。 半晌,门开了,赫然是幽魂,不,杜幽兰回来了。 「阿兰?」他脱口叫起来:「这么快就回来了,为什么不多玩几天?」 「没什么意思,就回来了。」她疲累地将背包往沙发上一丢。 「快,快来吃饭,喝几杯酒解闷。」程远关心地道:「这几天来我一直担心 你,怕你在故乡被人欺负了,这么远,我也帮不上忙。」 「嫂子你瞧,假仙对你真是没话说。」老唐赞道。 她很纳闷,对程远的改变原以为是一时的,现在看来是真的改变了;于是, 她不再推辞坐上了桌,而且她也的确想喝上几杯。 「这是我朋友老唐,你见过的,另外这位是他徒弟叫通仔。」程远热情地为 她介绍道:「他们暂时住我们家,你不介意吧?」 照以往哪有她介意的份?还用问?她真是受宠若惊。 「你先陪他们喝一杯,我上个厕所喉咙。」 「该换我啦!」她舍弃他的宝贝,双手一扳大腿,整个下半身抬起几乎与上 身重迭,这样湿漉漉地阴洞便完全朝上,且yinchun外张,呈O字型,看得他眼睛凸 出来了。 他急急忙忙脱了内裤,半跪在床上,试了两三次却塞进去又滑出来,才知晓 角度不对,遂改换为蹲马步,攀住床头,由上往下直抵花心了。 她哀鸣一声,浑身不住地颤抖,不止是阴洞流水,几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皆 流汗了,足见这一招的辛苦;疲累了,她只好偷个懒,略略调整姿势,将双脚搁 在他的肩头上,半承受半休息。 他似乎也疲乏了,动作逐渐迟缓,且一连串的汗珠落在她身上。她收到了讯 息,该是努力效命时候。 「老公…你休息一下,让我对你…你好。」她一边改换姿势一边说:「我要 让…让你爽到底。」 「公主,快,全交给你啦!」他方才说完,立即甩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呸, 呸,呸,真是鬼迷了心窍,什么公主,她是阿兰呀! 「你打自己干嘛?我我我会心疼。」她揉揉他的面颊道。 这样被自己一搅和,他胆寒了,虽然她在上位摇晃得激烈,双手抚胸,口出 呓语,看得人眼冒金星胸口发胀,不过他的小弟弟却越来越缩小,终于从她的阴 户内滑出。 「怎么搞的?」她重又将它塞回去,但是没几下就又掉出来。 「小弟弟不听话,该打。」她再度用口,费了好一番工夫,才使它再成大丈 夫,遂赶忙爬上去,不过只比前一次多晃了几下,便又失败了。 「xiele吗?我怎么没有感觉?」她问。 「它没有泄,不过很想哭。」他无奈地回答。 「来,来,摸我的胸部,再让它站起来。」她抓他的手挪向自己上身。 「不要…」他大嚷,抵死不从:「「你会害死我,知不知道?」 第四章向台北出草 1 这天,在罗和平的弹子房内十分热闹,不过铁门却是半掩的。店内不是打弹 子的客人,倒是他的女友高云的兄妹们全到齐了,还有一位最缄默的高森未婚妻 颜如玉。 这个家庭会议是大哥高森召开的,似乎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宣布,不过为何 会选在罗和平这个外人家里,姓罗的也不太清楚。大伙是围着球台坐一圈的,只 有高森独自坐于发球线那位置,算是主席座了,也因此他责无旁贷地先发言了。 「我请了一个月假…」他环顾众人说。 这倒满奇怪的,大家互相看看,但在每个脸孔上发现到的都是问号、别无其 他;只有如玉是垂着头,不知是什么表情。 「巴太郎儿子涉嫌的那宗命案,一直无法突破,现在能搜集到的资料就只知 道,杀人的那把刀的主人叫通仔,左臂上有裸女刺青……」他点燃一根烟续道: 「还有,他的朋友说,他是偷车集团的一分子。就这么多了。」 「那是大海捞针。」他弟弟说。 「警察的事嘛!」meimei高云道:「大哥,你管得太多了,怎能丢下大嫂一个 人在屏东?」 「这只是表面的理由吧!」他大妹高静冷冷地说道:「他要找的是另外一个 人。」 众人全将目光移转到如玉那边,她却仍低垂着头,没吭一声。 高森吐出一口烟,从烟雾中他看见了自己;满头大汗的自己,骑着机车像无 头苍蝇般在屏东奔来转去,最后不得已又绕回警局找阿兰的表弟,求他指引一条 明路。他表弟沉思了许久,最后才想到理发厅。 对呀,怎么独独遗漏了那里?他加速赶往理发厅,一进门听见老板娘惊呼他 的名,心里就凉了半截。我的阿兰呢?莫非她已经走了了?果然,老板娘说她这 几天的确住她这儿,不过刚刚提着背包回台北去了。 他马不停蹄的再冲到火车站,却见一班列车恰好驶离站台,不甘心地再搜遍 了整个火车站,连旁边的汽车站也不放过,但那长发的倩影怎么就不见。 如果如玉早在阿兰到屏东的那晚就告诉他;如果如玉在山上与他相逢时,别 堵住他去路;堵住他去路又别说这么多废话的话,他早与阿兰重逢了。 高森在心里一味怪着颜如玉,那是他深陷其中跳不出之故,像你这局外人就 知道将目标对准我了。骂我贱,骂我不让有情人终成眷属,骂我写这烂诈骗 版权费,其行径又比松木那骗子好到哪去? 我全不解释,因为到此为止,你至少已经读到最后一章了嘛! 高森跟我一样也不愿解释,不过他自有目的,他说:「今天请你们来,是想 告诉你们,我要…解除婚约。」 「你疯了,大哥。」 「如玉人家又没犯错,你单方面凭什么解约?」 「这得要双方家长和长老出面解决,你乱来。」 「不能为了一个幽兰把婚约取消。」 众弟妹纷纷发言反对,如枪炮般轰击高森。这真是青天霹雳,尤其对颜如玉 而言,但她由始至终未抬起头来,无人能从她的表情上探知她的内心里。 「我这个局外人可不可以说句话?」做主人的罗和平现在才开口:「如玉的 身体已经属于你,这是众人皆知之事,不瞒大家说,高云和我也发生了关系;她 属于我,我们彼此相爱,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