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头
马车在青石板路上飞驰,沉重的车厢不时颠簸。 车厢内,季商州双手抓着沈迟渊的肩膀,硕大的肚子在身前起起伏伏,胎儿粗大的头部已经完全挤进产道,后xue处传来的憋胀感让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嗯嗯——不要——不要在车上——啊——要出来——” 粗硬的胎发划过脆弱的肠壁,让季商州不住地扭动着臀部,然而却并没有缓解痛楚,反而让胎儿下行地更快。 季商州半躺着靠在沈迟渊身上不断用力,衣领半敞露出汗涔涔的脖颈,衣袖滑落,露出白皙透着青色血管的双臂,他的后腰搭在软榻上,臀部悬空,身体不住地向下滑。 沈迟渊双手穿过季商州的腋下拖着他的后腰,免得季商州不小心滑下去。 季商州忍不住扬起被汗水浸湿的脖颈,乌发已经挣扎的凌乱,“啊啊——不能生——不要——啊啊——别出来——” 嘴里一遍一遍地说着不能生,可是悬空的臀部却又在扭动着用力,高挺的腹部像座小山一样,随着每一次用力而将衣衫撑的紧绷。 沈迟渊将季商州不断下滑的身子向上拖了拖,皱着眉头对着下方狼狈不堪的季商州说:“怎么还意气用事,这是你说不生就不生的。” 无力地摇着头,凌乱的头发散落,宫缩的间隔越来越短,季商州感觉自己身下一张一合的xue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吐出东西。 他忍不住撕扯着沈迟渊的衣袖,沙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能,不能在,马车上,呃,皇,皇宫……” “你,”沈迟渊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拨开前方季商州想要并拢的双腿,“如今这般,你竟然还在乎是马车还是皇宫?” 还不等沈迟渊想要再去说些训斥的话,这边的季商州再一次挺起了腰,身体猛地向下一滑,动作之大让沈迟渊差点没有抱住。 “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嗯嗯——” 季商州突然撑着软榻挺起身体,一只手从身后伸向臀部抓扯着臀瓣,整个人只靠一直手臂撑着,肚腹高挺在空中,看的沈迟渊心惊胆战。 连忙扶着季商州的肩膀,沈迟渊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要出来了,便看着季商州摇摇晃晃地跪到地上,上身趴在另一侧地软榻上喘息,墨绿色地衣衫下垂,遮盖住了身下的狼藉。 看着人突然跪在地上,沈迟渊连忙半蹲下来,扶着季商州的肩膀将他撑起来,“商州,怎么样了?” 双手紧紧抓着卧榻上的绫罗绸缎,季商州胸口起伏,大大的肚子坠在腿间,他看着一旁的沈迟渊,声音颤抖地说:“孩,孩子,好像,出,出来了,呼,呼嗬……” 墨色的瞳孔骤缩,沈迟渊愣了一下,连忙弯下身,将墨绿色地衣摆撩起,露出了身下已经被羊水浸透的素白长裤,夏日里的布料很是轻透,如今被羊水浸湿,紧贴着圆润丰盈的臀部,竟然可以清晰地看到臀缝处多出的黑色圆弧。 那黑色圆弧只有枣核般大小,正随着季商州的喘息在双臀间吞吐进出,沈迟渊伸出两根手指轻轻触上去,湿硬温热,他有些激动地回到季商州面前,伸出手指比划着,“我看到了,商州,他出来了!” 他激动着亲吻季商州湿润地睫毛,手掌一下一下顺着季商州的腰背,“商州,就快了,我已经摸到他了。” 看着比起平时多了丝傻气的沈迟渊,季商州虚弱地笑了笑,他跪坐在腿上,双腿分开脚后跟抵着臀部,一只手撑在大腿上,喘息着看着坠在腿间的肚子,“真没想到,他会,这般着急。” 不给他说话的时间,疼痛又一次袭来,季商州浑身一抖,紧抓着软榻上的绸缎,手肘撑着软榻直起身子,抬起后臀便开始用力。 “唔唔——嗯嗯嗯——” 软榻上的绸缎被扯地皱成一团,乌发散落,季商州后背绷直,臀部奋力地向后撅着,他只觉得身后那处正在慢慢被撑大,产道中粗大的胎儿像是要将他的身体劈成两半似的。 汗水划过脸颊,季商州忍不住扭动着臀部,想要努力将产道中的胎儿挤出体外。 先前他说着不生,肚子里的孩儿像是得了劲一般奋力地向下钻,可是此番他想要立刻将折磨他的胎儿生下来,产道中的孩儿却又执拗着不肯动弹。 沈迟渊来到季商州身后看着挺翘的臀部将素白长裤撑的紧绷,白皙的双臀间,黑色的凸起正在中间慢慢扩大。 那黑色圆弧用极慢的速度变大了一圈,沈迟渊不自觉地掌心捏了一把汗,还不等他惊喜地将进展告诉季商州,刚刚被推出的圆弧便随着季商州的卸力缩了回去。 “呃嗯——嗯嗯——出来——啊嗯——” 胎儿回缩的感觉并不好受,湿硬的胎发来回摩擦着脆弱的肠壁,季商州难耐地再次憋气向下用力,只是没有宫缩的助力,那黑圆的凸起刚探出一些便又很快地缩回去。 季商州几次想要挤出胎头无果,反而甬道被磨得火辣,便也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他不再用力,趴伏在软榻上喘息着休息。 趁着季商州阵痛的间隙,沈迟渊伸手从墨绿色的下摆探进去,摸到季商州的腰间。 “阿渊,你——”季商州隔着衣衫抓住沈迟渊伸到自己腹顶的手,眼睛微微睁大,苍白的脸上浮现些许的红晕,“阿渊,你,你伸手进来做什么?” “想什么呢?”沈迟渊看着季商州微红的脸,伸手摸索着系在腹顶处的腰带,对着他轻笑道,“先把裤子脱了,免得一会将咱们孩儿生到裤裆里。” 解开系带,沈迟渊将手伸出来,捏了捏季商州怀孕以来日渐圆润的脸蛋,深邃的眼睛里一丝戏谑,“真当我是禽兽不成,你这个样子,我还能做些什么?” 季商州红着脸眼睛躲闪,原是他想多了,配合着沈迟渊将宽松的长裤褪至大腿,露出两瓣白皙挺翘的rou臀。 那旁的沈迟渊犹不放过他,捏着暴露在空气中的弹软rou感的臀瓣,附在他耳边低声调笑道:“想来是这两个月冷落了商州,今日之后,我一定将往日那些加倍补足。” 脸上的红晕更深一个度,季商州伸手抵在沈迟渊靠过来的胸口处,低下头不去看他,“谁,谁要你,补,补足。”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剩下红唇的轻轻开合。 沈迟渊拢了拢季商州散乱在背上的头发,手掌流连在丰盈的后臀处,歪着头对他说,“真的不要?” “你,呃嗯——”还不等他说话,一阵熟悉的疼痛袭来,他颦眉瞪了眼身旁还在戏弄他的人,便不再理会他,低下头专心推挤着仍然胀满产道的胎儿。 双手托着季商州的rou臀微微使力,将臀瓣向两侧分开,给又一次凸起外露的胎头腾出更多的空间,沈迟渊看着白皙的臀瓣间,那小巧圆润的黑色发顶正渐渐被推挤出体外。 往日给予自己欢愉的地方,xue口处被撑的薄而透明,一小块细软的黑色头发向外滑动着挤出。沈迟渊喉结上下滚动,一双眼睛盯着颇为用力的那处,看着充血的xue口一点点将胎儿的发顶慢慢推出。 忍不住屏住呼吸,他看着已经被顶出一个鸡蛋大小的黑色圆弧,耳边是季商州断断续续地闷哼,沈迟渊用拇指小心翼翼地按在充血的xue口处,微微用力向下向外扯动。 手掌下的臀部又朝着自己撅了撅,沈迟渊歪头看了看低头屏气用力的季商州,又重新低下头去看他更加分开的后臀。 “呃嗯——嗯嗯嗯——” 季商州忍不住挪动了一下臀部,产道中的憋涨任他怎么用力也无法减弱半分,他胳膊撑在软榻上,身体向前趴,让两瓣臀rou分开到极致,仰起头又是一阵绵长的用力。 像是回应着爹爹的努力,股间黑硬的胎头也一寸一寸滑了出来,将双臀间的缝隙撑的平整,向外鼓着,从鸡蛋大小慢慢变为拳头大小,卡在紧绷透明的xue口处。 xiele力气,季商州趴伏在软榻上喘息着,胸口起伏,产道里的胎儿又一次回缩,惹得他忍不住将手伸到后xue处,想要阻止回缩的胎儿,却在指尖触及到胎儿湿热的发顶时怔愣住了。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摸着卡在xue口处的坚硬胎头,手指描绘着圆形的轮廓,莫名的让他有些想要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