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自摸,过渡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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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明庭往后走,只见他把陶瓷花瓶轻轻一转,竟是出现一道暗门,让向月白不得不怀疑起了明庭的身份。 就先说向月白还没见过客栈的样貌,光是这么多下人,客栈也是供养不起的。 甚至里面还有温泉,和这诺大明亮的密室。 往下便是数十阶楼梯,两边有着玉制的烛台,随着灯光再走五米左右,视野便宽阔起来,里面灯火通明,足足可容纳数百人。 浓郁的熏香,泛着不可言喻的旎味。 入眼便是一个大的水池,两旁放置着各种精油花瓣。 两面都是镶嵌在墙里的半开放式柜子,放置着晶莹的,暖玉的,甚至带着倒刺的长圆柱形。 各式各样动物毛发制成的助兴物,柜子顶端是几十种不同用处的小瓶,往后是一张圆形的白色大床,倒垂的白纱虚虚的遮着,若是这里有风,怕是风一吹里面就昭然若揭了。 锁链,镣铐,木马,鞭子。 什么用途,不得而知。 阿月脸色苍白,倒吸一口凉气,不断地扣着自己的手指,但还是藏有一丝侥幸心理。 声音有些忐忑不安地明知故问:“这是…什么?” 明庭只是继续往前走,在那圆木桌旁倒了一杯水,端过来示意向月白拿着。 “这里是青楼。”任何话语都凝聚在这一句之间。 阿月脑子里的弦彻底崩了,慌乱中拽住明庭的衣角,委屈又害怕,颤抖着嗓音:“明庭哥哥……可以放我出去嘛……我之前不知道。” “我以为…我是个小二。” 明庭被逗得忍俊不禁嘴角有了点弧度,安抚道:“没你想得那么可怕。”说着,把手中的水递给阿月“喝罢。” 这水是什么东西显而易见,阿月纠结不已,看一眼水又看一眼明庭。 眼神中带着乞求,可怜兮兮。 明庭是挺喜欢向月白,但仅限于喜欢,没有到为他违背自己的原则。他明白阿月对主人的目标有多重要。 向月白还想着怎么逃跑,却逐渐感觉浑身发热,头晕目眩。这才明白那熏香或许也是有问题的。 在清醒着的最后一秒,明庭掐着他的下巴把那水灌了进去。 汁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阿月的身子软成一片,滑向地下。 寂静的密室中,窸窸窣窣的呻吟声起起伏伏。 阿月目光迷离,嘴唇微张,整个脸庞都有着艳丽的红。不着片缕得躺在那张床上,沉浸在一种极度快感又痛苦的状态。 纤长的手指在自己身体上不停歇的抚,做着平时不会做的大胆举动。 就这样持续了两刻,明庭从木椅上起身来到床前。 阿月一见来人就像那压抑许久的欲兽,勾着纤纤玉足缠绕上去,趴在他整个身上,不停地蹭着他。 靡丽旎葭的场面中,明庭找来锁链、镣铐,把阿月压制捆绑了起来,深受折磨的少年难以自控不断发出哽咽声,泪从眼角顺着洁白的脸颊滑落。 “明庭……不要……” 乞求痴迷的眼神看着他,明庭吞咽着莫名分泌出来的口水,拿着锁链的手顿住了,但也只是顿住了。随后便马上把阿月绑在了床上,不得动弹。 两个时辰过去,阿月硬生生扛过了药效,整个人软成一滩水,连起身和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明庭抱着人清洗一番,给他裹上衣服抱着离开了密室。 来到阿月卧房,轻轻把人放下之后,就那么在床前坐了很久。 临走时给熏香炉里加了点白色的粉末,心里念了一声歉意。 天色渐暗时,向月白才醒来,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句“坏蛋明庭!” 白玉瓷般的脸上此时羞得如同血滴的红,阿月告诉自己一定是药的原因,一定是药的原因。 害得自己受了那种屈辱,太过分了。 阿月在房内扫视一番,把床单铺开对折放地上,找了几件值钱的衣服和物品,决定打包走人。 一人一包,在黑夜中蹲着,靠着墙角缓慢的移动。 / 李琼羽半天想起向月白,依旧会脑海中首先浮现他白得耀眼的背。 不知不觉间走到他卧房附近,思索片刻还是推开了门,屋内整洁空阔,想着也是要给他添几件东西了。 “阿月。”走到床边,床上是一个可爱的小鼓包,李琼羽带着笑意戳了戳,然后慢慢掀开,里面是被阿月选中又抛弃的衣服和饰品。 顿时明白了什么,脸色阴沉,把被子衣服掀翻在地,疾步离开。 等吩咐人开始找寻阿月的时候,阿月早已装扮成一个面长大痣的姑娘,住进了城门附近的地字房,打算明早一开城门就走,毕竟呆在这里始终不是全安之策。 向月白在房里坚硬的床板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思索半晚,最后决定去江南,做个小生意,找个温和老实的男人度过余生。 想着想着,在梦里都差点笑出声来。 迷迷糊糊中,向月白发现眼前好似有个黑影一直在晃啊晃,甚至梦到自己飞起来了。 那风声凉意就好似真的,据说,梦到自己飞起来,是要长高了,。 一盆冷水“哗啦”浇到向月白头上,让他打了一个寒战,差点开口骂人。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又被绑了。 狭小的卧房,昏暗的烛光,面前是一个身着绛色衣袍的英俊男子,眉目之间都是冷淡无情之相。 他身后站着两个黑衣人,想来就是这两人其中之一绑得自己。 阿月全身直冒冷汗,结结巴巴的说道:“大哥…你是不是……捉错人,人了呀…我没做过坏事啊…” 被舌头舔过的唇瓣害怕的抿着,睫毛微微得颤。 男人面无表情的问:“你是风月楼的人?” 向月白吞咽着口水,边点头边说:“不是啊…我不知道…什么风月楼。” 男人怔了一瞬,像极了没见过这么傻的人,直接吩咐身后的黑衣人“给他喂下去吧。” 那黑衣人大步向前,丝毫不怜香惜玉,大手掐着向月白的下巴,把那药丸塞进了向月白一直摇晃的嘴里。 在他想要吐出去之前,强迫他咽了下去。 向月白对喂药这件事怨气满满,三番两次被这么对待,下巴都快断了。 他生气的喊道:“又给我喂了什么啊?” 男人面不改色,声音磁性却无情:“可以控制你的药。” “解药只有我有,我可以隔段时间给你一次。” “但你要回到风月楼,做我们大人的内线。”另一个黑衣人替他说道。 阿月瞪着圆圆的眼睛,又委屈又不敢相信,刚逃出来阿……回去之后岂不是又要遭遇那些,说不准更过分怎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