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心爱的师尊:书房里被按在桌上cao/体内射尿(没细写)
风闲悠晃,吹得青檐下铜铃叮叮当当脆响,悬长的铃舌随心起乐,应和着室内旖旎暧昧的水声。 丝绢屏风上绘罗刹恶鬼,血花似牡丹晕开。绕过屏风,窥得当世剑尊竟容他那小徒弟坐于膝上习字,那小徒弟不知为何,握着笔的手细细颤抖,脸色潮红,水眸氤氲。表面看去,这对师徒似乎除了举止亲密再也跳不出错来。 可若是绕到案下,便会瞧见那小弟子下摆下不着片缕,白皙的腿紧贴剑尊雪白的亵裤,脚背绷紧,筋脉毕见,圆润薄红的脚趾点在雪白无垢的踏云靴上,yin靡色气无比。 谁能想到,堂堂剑尊竟会在书房之内与自己弟子行那苟且之事? 衣摆下,两人交合处yin水连连,红肿的xue口艰难地吮吸啮咬着粗大硬挺的性器。每次想要让那巨物顶上深处软rou,便被一双炙热的手掐住腰按定,只能委屈地吐出水来,染湿两人耻毛和下体。 霁寒霄倾身靠近染上绯红的耳尖,含住轻轻抿着软骨。 酥麻感自耳尖升腾到头顶,席恣心侧身去躲,不巧让体内炙热的巨物直直戳到那软rou。迟来已久的快感如洪水泄闸一发不可收拾,激得他浑身痉挛,手上的笔墨早已将宣纸污染。 “啊啊啊……师尊饶了我吧…” 霁寒霄将他丢下笔的那只手裹在微凉干燥的手心里揉搓,嗓音悠缓低哑:“恣心将字毁了,该罚。”说罢随手从笔架上取下一只洁净的毛笔来。 撩起席恣心的下摆,一片春光尽览无遗。白嫩的大腿内侧像是遭受过非人的虐待,红白一片。有指印,有干涸的jingye黏着,xiaoxue感受到人的视线,紧张又兴奋地收缩了一下,锢得身后男人低喘了一声。 霁寒霄将毛笔沾满yin水后扯松怀中人轻薄的衣衫,玉白的胸膛上满是欢爱的痕迹。 冰凉的yin水滑过朱红挺立的rutou,在脑海中炸出欢愉之花。毛笔转动,直直地戳刺而下,有几根坚硬的狼毫毛戳进了乳孔,席恣心爽的双目痴迷,衣物半褪搭在臂弯上,背后滑落至挺翘饱满的臀部,露出弧度优美的腰线。 霁寒霄一边玩弄着rutou,一边开始挺动下身,cao着这口不知饱的嘴。 囊袋拍打在yin水遍布的臀部,清脆响亮的声音在书房响起,师徒二人沉湎声色,耳鬓厮磨。 “师尊…师尊…我明日入秘境…今日就饶了我吧…师尊唔唔唔!” 霁寒霄捂住他的嘴,扶着他趴在桌上挺腰cao干。 “既是如此,为师才要将你身下这小嘴喂饱才是。” 听着敬重的师长用这样正经的语气说出yin荡的话,席恣心心中一动,达到了高潮。身下挺立的小玉茎抖了抖,淅淅沥沥的精水就射在了地上。 霁寒霄被夹得喘息粗重,掐着席恣心的腰狠狠cao着。 席恣心墨发铺散在桌上,rutou被cao得在冰凉的桌上磨蹭,又酥又麻,让他忍不住想抓一抓。 他侧着头,视线正好落在那扇罗刹屏风上。迷离的视线聚焦几次才看清那是什么。 “师…师尊,那扇屏风为何绘的是鬼刹森罗?”仙家物件向来以风雅为首,这副鬼刹图戾气浓重,说它是魔界之物他都信。 霁寒霄眯着眼感受xiaoxue的吸力,随便瞥了一眼道:“那是旧友所赠,她说世人皆如罗刹修罗,皮囊如色如饵,不过是附着枯骨之上的腐rou。前几日收理私库,翻到便立着了。” “哦-”席恣心敷衍地打哈哈,“倒是有趣。对了,师兄……” 霁寒霄动作加重,让他发不出声来,被迫吞吃着guntang的性器。 “看来是为师不够努力,让你还有此闲心。” “师尊!别、别尿在里面!”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