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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十九章 地下室

    这是一片不稳定的矿场,大大小小的洞坑闪烁着蓝紫色的光芒,尖锐的矿晶像生长的树木一样,根根朝上。矿石密集之处有灰色的流光闪过,逸散的能量为之扭曲。

    这种石头珍稀而昂贵,如果是在大陆的其他地方,领主会派遣源源不断的矿工前来开采,直到把它整个吃下。但这里空无一人,许多镐子筐子丢弃在丰盛的矿坑边,魔物活动过的痕迹已经变得陈旧,只有空间中狂暴的能量,像飓风一样撕扯着不可触碰的维度界面。

    忽然,像是被揉皱了的树叶,矿场的上空,汁液从裂缝中滴出,另一层空间的来者扭曲地呈现在其中,碧色的鳞片夸张地被投射到几千公尺高,一条蛇的形状隐约断续地出现在矿坑之上,游动的形态将大半个矿场囊括在内。

    伯里斯衔着信,回到了魔物们的老家。

    人类的世界与魔物的世界之间,缝隙的出现游动不定,它也不能确定每次落在何处,只能到了以后联系上中间人,再找到Aaron。

    巨大的蛇形即将投射完成之际,几团带着烟尘的阴影忽然从地平线奔驰而来,它们种族不同、形态各异,来的方向也各不相同,唯一统一的是它们眼中的决绝与杀意,这些魔物们快的快、慢的慢,有一个来一个,全部朝着伯里斯攻击了过去!

    长长的箭矢带着火焰撞上了半虚半实的投影,伯里斯的鳞片受到了第一次攻击,发出清脆的“叮”声,它扭动身躯,箭矢以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反射回去。

    是森精灵的射手。

    远处狼人发出的战吼层层袭来,爬上岸的鲛人四肢着地,在更远的梯队冲刺。

    身后矮人驾驶着巨大的金属外壳,不知怎的能动了,一个大金属怪物后面跟着一整队跑得飞快后勤,行动自如的小金属怪物随时准备往它的后窍里哗哗倒晶石,还有一些奇怪的无翼的金属怪物飞在天上照应。

    矮人的两翼,吸血鬼们靠双腿在大地上奔跑,竟也追得上金属巨人的行速,他们两手都已经化成了利爪,脚掌有力地抓着地面,男男女女的眼睛都是兴奋的鲜红色,把矮人护在中间,急速奔跑中相对位置也没有丝毫改变,乍一看就是平移中的黑点,整齐得让人心生寒意。

    伯里斯被射中的鳞片开始灼痛,发黑,狼族的战吼让他想要闭住耳朵。而更糟糕的是,除了三个显然组织有序的队伍,还有更多零零散散的小分队正在围过来。

    伯里斯甚至注意到,有一种全新的种族被驱使着当先锋,迈动着八条腿,冲在蛇人和狼人的前面。

    如果把视角拉到整块大陆,可以看见各处不稳定的空间周围,潜伏的的魔物们都像是收到了什么讯息,开始往这个废弃的矿场赶来。

    这是一次不同寻常的围猎,围猎者横跨了几乎你能想起的所有种族。他们当中有贵族也有贫民,大部分大都是被族群除了名的勇士:活着的魔物,没有一个胆敢反抗魔神,唯有已死之人,彻底脱离了所有关系,才能孤注一掷地进行这项令人绝望的事业。

    ——杀死魔神。

    同其他两支装备华美、训练有素的队伍不同,有一支队伍穿着格外朴素、灰暗、不起眼,乍一看像一群杂兵,连那打头的魔物头子,尽管体魄健壮、精神昂扬,也只穿着斑驳的棕甲,手里拎一暗绿色的柄长枪,可是要是再仔细看,却会发现,那身铠甲的表面被什么染料浸泡过,染料脱落的地方,反而放出昂贵的魔力光辉。

    他叫博西盖伊,今年刚刚四百零一岁,有着暖棕色的短发,毛茸茸的胡茬,明亮而坚定的目光,以及燃烧着希望火焰的心脏。

    哦,他是一头混血,有一半还混的是人类,但那不重要,在军团里,大家只有一个共同的身份,那就是勇者。他的双亲都参加了军团,他因此而自豪,并且早早地跟随他们的脚步成为了其中之一。尽管“勇士”并不是什么响亮的称号,恰恰相反,“勇者”意味着潜行、暗号和伪装,正如他们的军团名“勇者地下军团”,勇者们必须潜伏在地下,像胡同暗巷里不引人注目的灰扑扑的老鼠一样,密集而无声地出现、隐藏,将珍贵的知识洒满每一个贵族老爷们光洁的皮靴不愿踏及的角落。是军团的目标,让他们不得不委曲求全,但也正是这个伟大的目标,让博西盖伊这样的小伙子如此朝气蓬勃,他挺拔的胸膛和坚毅的下巴充满着对自身的信任与坚定,以至于焕发出一股别样的光彩。

    军团的目标,正是:杀死魔神。

    那个压迫着所有魔物们的可怖魔神,统治的时期长得犹如亘古,以至于最老的老人们都不记得魔神之前是怎样生活的了,她的统治好像永夜,永远不会有一丝光明透过她的威压,降临到这个世上。即便她不在此处,她的走狗也在此执行她的意志。

    博西盖伊已经在练习与潜伏中度过了四百年。

    他知道魔神生活在人类的空间,很少回来,他曾经以为此生不会有机会触摸到魔神的影子,就像他的父亲。老盖伊是从艳帜营里逃出来的人奴,和老鼠一样流浪在贫民区的街头和城区的下水道,通过一些与贵族们床上颠倒时听来的消息得到了勇者团的庇佑,老盖伊狂热于学习一切自卫的本领,渴望与魔王正面一战,将自己的鲜血洒在魔神的身上,染红她肮脏而华美的袍子,却去世在三百四十年前。

    小盖伊继承了他的意志,而且他更适合完成这项工作,感谢上帝,博西盖伊只有一半人类的血,拥有着数倍于人类的寿命。此刻,他魔物的心脏跳动得很快,他人类的血液正在沸腾,手却没有发抖。

    他渴望战斗,他将以最正当的方式向她发起挑战!不,他不会像她对待魔物们那样对待她,他渴求的是正义而非报复,他只愿砍下她的头颅,挖出那颗不会跳动的、晶石一般的心脏,告慰父亲的亡灵!

    Jamie从半空中跳下来,一落地,就站在了地下室的入口。

    暗色的门内,无数条垂下的铁链组成了一片玄关,像倒生的森林,高低错落的末端有的挂着铁环、铁钩一类的束缚用具,有的浇筑成阳具的形状,有的垂着柔软的皮革,种种道具结在枝头,丰盛得像深秋的果实。

    Jamie拨开森林,铁链轻轻晃悠着,发出轻轻的摩擦声,地下室内部被切割成竖条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

    正中间足足二米高的猛兽张着血盆大口,露出獠牙和长舌,它脖子上拴着荆棘环,几乎浑身都是肌rou,皮下面脂肪低得可怕,两条精壮有力后腿的像老树根似的又干又鼓,腿间恰好能塞进一个屁股,兽腹从上方紧紧压住了一团水似的颤动不停的白rou,白rou前面拖在地上生了个脑袋,后面嘬着兽根的两大团肥rou分别生出两条长腿,叠塞进鼓鼓的肚腹下面,于是它的脊背便柔顺地鼓了起来,被那胀大的、装满了jingye和yin水的大肚撑起的。这块白rou,完全是下体被钉在了兽根上,才没有彻底瘫软。

    Jamie在倒生森林后面站定,不着急去看其他猎物,驻足欣赏了一会儿。

    喻茶露出脸时,只会让人注意他清冷而带有古典气质的五官,看不见对于男性来说过于夸张的腰臀比例,尤其是曼妙圆敛的臀腿线条,此刻脸朝地面,浑身rou欲掩都掩不住。他乌黑细软的头发被汗黏在后颈,大片莹白的肌肤从鼓鼓的臀rou到脊背肩膀,跟倒挂的字画卷轴一样拖到地上,全身都在乱跳。微微鼓起的阴阜水光淋漓,因为塞了跳蛋而显得更加肥大,小缝两边被交叉的黑色胶布强行贴合,嘟嘟的rou唇被Jamie用性器抽打和顶弄过,又饱受卵蛋拍击,不仅红肿得冒热气,还垄着一条一条交错的鞭痕,整个阴阜鲜红充血沾满yin水的样子跟rou冻一样,看着可以一口抿化。贴着阴蒂的跳蛋马力十足,个头硕大,把小rou粒反向压进嫩rou间,下端还牢牢抵着黑色按摩棒的把手,按摩棒同时被两种频率冲撞,疯狂而无规律地跳动着,凌虐着喻茶的xuerou,他的xue口一圈圈缠裹着粗黑震动棒的环rou不断抽搐喷水,露出的把手活蹦乱跳,像一截尾巴在空中上下左右地摆动,看起来简直像是青年饥渴得自己发动训练有素的xuerou从内部搅动粗棒,而事实上,酷烈的震动从幼嫩的蒂芽和阴腔混合着传到到整个下体,给他无比强烈的痛苦和快感。

    双性青年湿滑的yin水融入满腹白精,震动越发撑大的肚皮,勃起的性器撑满了鸟笼,充血的皮rou契合着鸟笼内部震动不停的圆珠,带来持续的痛苦憋闷。他鼓鼓的小腹装满精水,混乱交杂的快感和痛苦让青年呈现出熟烂的情态,即便已经失去意识,也不停地跪趴在巨兽胯下发出色情的哀叫,他被拷住的两团乳rou从锁骨下溢出来,两颗奶尖在余震下顶着坚硬的地面磨蹭挤压,装满jingyeyin水的大肚子被猛兽的腹部和他自己的大腿夹得从两边挤出来,一条胳膊伸过脑袋,一条胳膊拽着项圈伸出的狗绳,可以看出他曾经短暂地醒来过,做出过爬走逃离的努力,但巨兽两条跟他腰一般粗的后腿卡住了他的屁股,巨大而奇长无比的兽根将他钉得太牢,他稍微一动就被勾住了前列腺前后齐喷,最后只能虚软无力地抓着自己和巨兽拴在一起的牵绳,不甘心地被道具cao晕过去,继续做一头给猛兽发泄性欲的、被射大了肚子的畜牲。

    Jamie绕到猛兽的身后,青年的屁股撅在空中,两条腿跟青蛙一样趴着,嫩生生的脚心朝着天,两套塞满道具的性器官上下排列,一览无遗。她朝他鼓鼓的阴阜踩去,前掌顶到按摩棒的把手,震动立刻从脚底板传来,她继续推进,直到脚后跟碰到用胶带封在逼里的跳蛋,整个脚底都震动起来,喻茶呻吟的声音变得凄惨起来,屁股扭来扭去,按摩棒已经捅得太深了,但怎么扭都只能被钉在原地,反而本来无事的后xue被拉扯地一起受苦,她碾了碾,抬起来重重踩了两下,最后一脚踢在按摩棒的手柄上,按摩棒猛地进去一小截,双性青年的女xue立刻被搅到潮喷了,伴随着又痛又爽的哀叫声,那根按摩棒从xue里缓缓弹出来,塞不住的yin水顺着rou壁流到他肥白的大腿上,喻茶丰满的臀部像过了电一样无意识地撅起乱摆,不住地taonong着硕大的兽根,让栩栩如生的guitoucao开他的屁眼,顶他sao痒难忍的前列腺,喻茶朝下的脸几乎埋进自己的奶子里,烧红出汗,痉挛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减小动静,回到原先时不时抽跳两下的状态。

    Jamie抬起头的时候,发现其他三位男士显然都被喻茶yin状震慑住了,眼神格外乖觉,他们嘴巴里塞着东西,不能向Jamie问好,但她将目光投过去时,每个人都发出唔唔声回应。

    绕过雕像是半封闭的红色马厩——驮卢恩和克里斯进庄园的那种木马,这里足足有五匹。它们此刻一动不动,整整齐齐地把马头垂倒食槽里,好像活马进食中途突然变成了木偶,浑身纹路毕现,每匹马都神态不同,连睫毛的长短都有所分别,栩栩如生,看久了仿佛那木头眼珠中也有神光流转,令人生怖。

    紧靠着马厩是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笼子,有的立着,有的横着;十来个木质而开有圆孔的箱子像集装箱一样堆叠在墙角,一直顶到屋顶;各种形状的刑架零散地分布在整个空间,有从地面往上伸的,有从天花板往下伸的,还有从墙上横着伸出来的;从各种离奇的地方伸出来的炮机,有的高得看起来能把人钉在半空,有的矮得必须蹲坐在地;浸透了油的、打满大小绳结的绳子,从这一头拉到那一头;一张收到墙上的刑床;甚至还有一座秋千,可以荡得很高。

    它们都有被使用过的痕迹,但此刻,只有两套装置上正在运作,惩罚着它们束缚住的男人。

    卢恩和克里斯两人还是一身胶衣,套住双腿的皮靴直接钉在了地上,强迫两人面对面站立,完全被当成了娃娃摆件。他们看见她的反应很大,身体动不了,就口中呜嗷叫唤,极力想要引起她的注意力,但Jamie不打算回应,她看都没看他们一样,轻快地朝更角落走去。

    一个人形被麻绳捆扎着,高耸的两胸吊在天花板上,两只脚踝吊着铅锤,把人抻成一面弯弓,头往后仰着,脑后的长发用麻绳捆扎成束,扯到他的脚踝上。

    楚恒横咬着一条白帕,两腮通红,神情好山脚下的猎户供养的书生儿子,被山匪抢了去,格外柔弱无力,一股读了圣贤书的坚贞清白,眼睛紧闭着不肯睁开,两手合十地捆在后腰上,性器被麻绳捆扎得结结实实,一并吊到天花板上,Jamie掰开他的臀瓣,才露出中间含着的一个芋茎头,一拔出来,立刻喷出一股清澈透亮的水,喷得满地都是,楚恒鼻音甜腻地哼了一声,磨红的脚踝荡悠悠,细细坠着两个铅锤的样子惹人怜爱,肌rou流畅的肩背朝上耸起,胸口两个rufang被拔得更尖了,她从前面掰开他两个膝盖,他脚踝还是连在一起的,就像青蛙一样在空中羞耻地挣扎起来,她握住他的性器,他就逃不了了,只能分着两条腿,胯部被扯着一动不动,等着她从中间cao进去。

    楚恒唔唔地摇着头,眼含哀羞。

    Jamie有些兴奋,送出的那封信带来的快乐比她预想中的要持久,她一把扯下了他口中的白帕,黏糊糊的全是涎水,他立刻用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呻吟起来,“不要,不要……”她把白帕别进他身上的麻绳里,盖住他被捆得粗了三倍的性器,抓着当抓手,男人喉咙发出又羞又怕的哼气声,“别抓那里……啊啊……”她挺胯撞了进去,一把cao进最深处,把男人胸脯上两锥尖rou撞得拉长乱晃,脚踝上的铅锤也不住敲在她腿上,她不仅没松手,还捏了一把男人拉成锥形的奶子:“再说一遍,让不让抓?”

    楚恒胸吊在最高处,肩膀和头向后折着,根本看不见正在jianyin他的恶徒,只能凭着身上感受才知道自己被怎么弄了,一时被cao得魂都飞了,头皮被麻绳扯着生疼,两胸被粗粝的麻绳扎着、勒着,右胸忽被用劲一捏,他只觉得要喷了,合十的手在背后暗祷着恶徒再用力些,喉结震动,“啊”的一声喊了出来,哑着嗓子道:“让抓,让抓,奴错了,随主人怎么抓!啊!”

    她把那只奶子攥出了奶渍,乳汁顺着麻绳流到胸膛和锁骨和肋边,她一边迅猛有力地cao着他下面,一边扇了一下那只奶子:“贱人,这就流奶了,还说不说不要?腿张开点!”

    “啊!!”楚恒胸口剧痛,涎水从唇边流到鬓角,被麻绳不断拉扯着的墨发被汗水打湿了,他下身被干出啪啪的声音,声音嘶哑,“奴不是贱人,奴、嗯啊!不要、疼、啊啊、不要再进来了!好痛……”

    “哪里痛?”她用力一顶,往男人的前列腺上撞,深深cao进去,胯部拍在男人臀rou上发出一声巨响,停留一秒后狠狠地整根抽出,不顾拼命挽留的xuerou,男人立刻疯了一样浑身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水,被扯得笔直的头发挣散了几缕,可怜地在空中飘着,她蛮横地抓住他一边臀瓣,毫不客气地揉捏,guitou迎着喷射的水柱戳那个张开的小rou花,“痛也能喷水?你自己说,你下不下贱?”

    男人再次被无情地插入了,像挂在铁钩上的一扇猪rou,任人宰割凌虐。她揉搓着男人的性器,让麻绳上的小刺细细密密地扎进他私处的嫩rou,男人的xue里仍在喷水,睁着眼流泪,胸脯被干地一顶一顶,终于屈服,承认了她的辱骂,醇厚而疲累的嗓音低低叫唤:“奴……奴下贱……奴是最下贱的男人,是被绑着强jian也能爽得屁眼喷水的贱货……啊、轻点……另一边……”

    她握着他的腰,让他紧紧贴在自己胯下,性器像臼杵一样在他体内充满威胁地画着圈,随时可以施力磨碎他的前列腺,逼得他呻吟连连,口中问:“另一边什么?接着说,贱货。”

    楚恒哽咽一声:“另一边奶子也要……求主人让奴另一边也喷奶,贱货的奶子好sao,打我,啊!啊啊!被打了……”

    她一巴掌扇在他奶子上,然后反手又是一巴掌,打完扣住揉捏一把,继续打,一边把它扇得和另一边一样红肿紫胀,一边干他逼嘴似的xiaoxue:“讲点我不知道的,谁看不出你欠打欠日?”

    楚恒羞耻得浑身发红,他再也没有一丝力气,大声的杜撰起一些他从未想过的性幻想,以让身上的凶徒满意:“贱货早就想被强jian了,每天都想被人绑架,被吊起来cao,想到下面流水,我是sao狗,啊、啊啊好厉害、谢谢好人caosao狗的屁眼,请随便射进sao狗yin荡的身体里吧~啊啊呀!被好人cao死了,喷了,喷了……!不行了,好人,不行……啊……”

    Jamie一口咬在他的奶头上,吮吸着射进了他的身体,射了足足三分钟,才拔了出来。

    白精顺着男人赤裸的腿根流到小腿肚,再到脚尖,再顺着铁链流到铅锤上,滴落在地,楚恒小腹鼓起,挺着两个拉成尖锥的红肿rufang,向后弯曲的身体在空中转着圈,先是往左,再是往右,湿漉漉的色情身体全方位展览着,Jamie将盖在他性器的白帕从绳缝间抽出来,捏过他的下巴塞进嘴里,他下巴上全是口水,现在又添了前列腺液,肿胀的性器一次没射,在粗糙的绳结中硬挺挺地立着,Jamie把着他的胯,将芋茎重新塞回xue眼里,男人充满情欲而憔悴地呻吟了几声,头发一半散落一半吊起,黏在结实的肩颈,头脸忸怩而羞怯地左右摇动,把发痒的芋茎吞了进去。

    Jamie把口袋里的跳蛋和遥控器拿出来,脱下脏污的裙子,指挥它自己飘去洗衣房,整整齐齐地叠好,一件一件落在脏衣篓里。

    现在她几乎完全赤裸了,没有穿胸衣,只剩一条内裤,性交结束之后,她的性器收进了腹腔的鞘内,胯下一片平坦,穿着与外裙搭配的暗红色女士内裤,看起来一点也不违和。如果有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说不准会以为她同其他四个男人一样都是受害者,甚至认为是这些男人专门聘请她来做施虐的女王。

    但她不是。

    她只是一个单纯的猎食者。

    Jamie随手拿了一截挂在墙上的麻绳,横过前额向后编进辫子里,过长的部分也不剪掉,随它垂到小腿上,漆黑的鬓发挽在耳后,耳垂上月亮似的小珠子愈发光彩柔和,她的红眼睛显得野性与神圣并存,漆黑的猫跟鞋节奏轻缓地敲在地上,像女主人巡视婴儿房,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绕过了雕像下仍在昏睡中的双性青年,她终于靠近了她的娃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