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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体游乐园:旋转母马,玩兔女后面吃嫩奶冰淇淋,鬼屋里玩女鬼

    这是一家新开在海岛上的游乐园,造景精致,可玩性高,不过也因此价格高昂,而且只接待男性游客。

    许多去过的男人回来都大加称赞这家游乐园,还有人写了专门的探店攻略,据说里面的服务人员全是各式各样的美女,除了服务人员以外,许多游乐项目中的道具也由这些美女亲自扮演,游客只要购买门票,就可以随意yin弄这些美女。

    游乐园的专属论坛里天天有人上传新的玩法和攻略,在这些视频和文字贴里,乐园里的美人被游客们百般yin辱,露出令人血脉偾张的yin态,吸引了更多游客前往。

    这天清晨,游乐园像往常那样,又开始了一天的营业。

    游客们要先从自助购票机内购买门票。

    付完款后,游客需要将自己的jiba插进购票机下的圆洞里,圆洞内里模仿飞机杯的构造,会在游客的jiba表面喷涂一层薄薄的助兴yin药,以帮助游客在今日的游玩内获得更大的乐趣。

    购票完毕后,游客就可以挺着jiba,来到检票闸机面前。

    这里的闸机数量足有上百个,都是为了应对游乐园巨大的客流量的。

    这些闸机都是特制的,在普通闸机刷卡的地方,这里的闸机会伸出一个鲜活温热的女人屁股。

    女人的屁股被固定住了,露出两瓣圆弹臀丘间的屁眼和sao逼。sao逼和屁眼都是敞着口的,露出里面粉红湿热的rou腔,很明显事先已经做过扩张了,就是为了方便男人jiba的进入。

    一个男人熟门熟路地来到闸机面前,因为刷卡的地方略高,所以男人需要微微垫脚,跨在女人的屁股上,然后用jiba任意选择sao逼或者屁眼,插进去,然后俯下身,双脚离地,整个人完全坐在女人的屁股上,jiba借着体重一直cao进女人的xue心里。

    这个男人选择的是sao逼,女体肥厚的两片yinchun如同两片花瓣一样,紧贴着男人的蛋蛋。

    这些闸机内的女体都是事先被调教处理好的,为了能让前来的男人们获得最好的体验,她们的两口sao洞已经被调教成了一被jiba插入就会立刻高潮的yin窟。

    只见男人的jiba刚没进去,这只屁股就被cao上了高潮,白软的臀rou抽搐起来,被男人jiba撑大的sao逼口涌出湿哒哒的yin水,saoxue绞紧,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献给男人jiba最好的享受。

    男人享受着逼rou的吸裹,同时也觉得很满足,他的大jiba一插进去,胯下这yin贱的屁股就高潮了起来,实在是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自尊心和征服欲。

    等那sao逼终于结束了高潮,检票过程也结束了,男人完全无视yin嫩的逼rou仍然在小幅度地抽搐着挽留他的jiba,毫不留情的“啵”的一声拔出jiba,朝园内走去。

    下一个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跨坐上来,这个男人选择的是屁眼,女体屁股上微微抽搐的sao逼得不到抚慰,屁眼却被jiba大力贯穿,短暂的摩擦肠rou的快感就让这口屁眼高潮了起来,肠rou像湿润的小嘴一样服帖地吮吻着jiba的柱身。

    被固定在狭窄检票机内的女人此刻已经呈现出翻着白眼张着小嘴的痴yin高潮脸,这两次高潮已经爽的她不知所以了,但今天才刚刚开始而已。

    像今天这样的日子她已经度过不知多少天,可是似乎永远也不能适应,永远在无尽的高潮中崩溃着,然而在崩溃之中也还是在被男人们的jiba不断地插入到高潮。

    第三个、第四个……一批又一批的男人将jiba插了进去,因为屁股被固定住了,所以即便在高潮之中,她也只能在有限的空间内抽搐,意识到自己被控制得有多么彻底,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只知道像狗看见骨头就会扑一样,roudong一被插入,她就被迫高潮了。

    每一次插入,对她来说都是一种侮辱,可这种侮辱里又充满了快感,渐渐的她已经分不清这两者的分别了,只要被侮辱,她就会感受到极大的快感。

    上百个闸机内,同样的情形在上演着。

    这也是园方吸引游客的手段,闸机内每日放置的女人都是固定的,所以有的人为了刷够一百个闸机,会反复进入游乐园多达百次,就是为了用jiba亲自将这一百个女人都侮辱一遍。

    进入园区内,是穿着各式各样情趣服装的女体。

    有的人穿的是改良版的情趣内衣,戴着象征着皇后的头冠,却露着一对奶子,奶头还夹着可爱的铃铛。

    有的人下半身是巨大的裙摆,上半身却完全赤裸,两只手还被绑在背后。

    有的人扮演魔女,屁股里面插着尾巴,正义的游客可以把她们扑倒cao逼,以示对魔女的惩罚。

    还有一个女孩扮演的是中世纪的邪恶女巫,正双手伸直被绑在一个十字架上,她的头软软地垂着,修长的双腿也自然地垂下,白浊的jingye顺着柔滑的小腿一路滴到了地上,很明显已经被人内射过了。

    无论哪个游客,都可以上前抱起她的双腿,用自己的大jiba惩罚女巫邪恶的rou逼。

    普通游乐园里的旋转木马项目在这里叫旋转母马,一匹匹可供骑乘的马都是由真实的女体扮演的。

    像普通的旋转木马一样,这里的顶盖下连接着一根根圆柱,圆柱最下面却是窄小的底座,母马们的腰腹被放置在底座上,用绳子绑出昂首塌腰翘臀的母马模样,游客们玩母马时,便可以将自己的jiba任意插入母马们撅着的屁股里的sao逼或者屁眼。

    将jiba插入母马的嘴巴也是可以的,虽然这个动作难度比较高,但是也有不少游客为了好玩而尝试。

    母马们都戴着马具,嘴里塞着口嚼,口嚼把嘴巴张大,方便客人们用jiba插入,或者把手抠进去来驾驭母马,口嚼向后一直连到脖子上的颈环,颈环上栓着缰绳,游客们骑在母马身上的时候,可以拉扯缰绳来驯服母马,让母马的胸乳挺得更高,看起来更具观赏性。

    一个男人走到旋转母马旁边,挨个将母马们的嘴掰得更开些,又用手颠了颠她们肥嫩的奶子的分量,大手在她们身上游走,又走到身后将母马们的屁股掰开,仔细看了看sao逼和屁眼的成色,最终选定了一匹奶大腰细屁股翘的小母马。

    这匹小母马明显是渴男人的jiba渴得厉害了,眼里满是饥渴的情欲,身材高大修长的男人用手托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看了一下,男人的目光明显让这匹小母马激动起来,即便被绳子束缚得几乎完全不能动,也在竭尽所能地挽留男人。

    男人很是满意,抬头甩了这个贱货一巴掌,小母马顿时发出一声细嫩的呜咽。

    男人掐住小母马的脖子,对着小母马两片粉嫩的嘴唇深深吻了下去,吻得小母马喘不过气来,窒息到近乎本能地挣扎起来。

    男人感受着手下鲜活地、挣扎着的女体,拧了一把小母马翘起的酥乳上的rutou,这才放开了她,让小母马喘息着获得了氧气。

    为了方便客人骑乘,母马们的屁股都敲得很高,屁眼几乎朝天,现在母马还没开始旋转,男人看了看小母马已经流出水的sao逼,踩着脚蹬跨坐在小母马的屁股上,扶着jiba上去沾了点yin水,然后坏心地cao进了小母马的屁眼里。

    “呜呜!”嘴巴被口嚼撑着,小母马却还是发出了一声呜咽,饥渴的saoxue无人光顾,屁眼却被jiba塞得满满当当。

    现在,男人骑乘在这匹小母马身上了,旋转母马也要开始了。

    随着母马们一圈圈地转动起来,男人伏下身子,贴在小母马温暖柔腻的赤裸后背上,一手收紧缰绳,强迫小母马仰起头来,另一只手将她垂下的圆润奶子握在手里搓扁揉圆,感受着乳rou绵软的触感。

    男人一边不停亲吻着小母马,用舌头舔弄她耳后的敏感处,让被束缚的小母马yin痒难忍地扭动着,一边则用jiba狠狠干着小母马朝天的屁眼,每一下都让两颗yinnang重重打在小母马的弹嫩yin臀上,打出翻动的臀浪。

    “呜呜呜!”小母马翻着白眼,嘴巴被口嚼撑开,口水从嘴角流下来,屁眼里是被jiba撑满的满足感,隔着一层rou壁,sao逼只能借助屁眼里传来的一点感觉,竭尽所能地收缩自己来发着sao。

    小母马感到自己的身体悬空着,又被束缚,偏又受制于男人,饥渴的yin洞完全仰仗着男人的赐予才能获得一点点快感,她被快感和yin欲冲得头昏脑涨,感觉她的身体正被男人掌控着,而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充满了力量。

    骑着这匹小母马的男人无疑是一个非常会驯马的男人,将胯下的这匹小母马收拾得服服帖帖。

    旋转母马一圈圈转着,顶灯是暖黄色的,撒下来的光芒让这里看起来像温暖的童话小屋一样,只是往日游乐嬉戏的孩童变成了一个个挺着粗大rou刃的男人,而童话里的小马则变成了赤身裸体、身姿曼妙的裸女们,正被男人们用rou刃凿开柔嫩的秘处,骑乘着发出娇媚的yin声浪语。

    旋转母马里充满了女孩们的yin叫声和喘息声,以及rou体撞击地啪啪声。

    被插入屁眼的那匹小母马一直扭动摇晃着屁股,试图让sao逼多获得一些快感,这也是男人明知她saoxue饥渴,却故意插入她屁眼的缘故。

    这个男人是玩女人的老手,知道女人在欲求不满的情况下就会变得主动,这样一来,他不必费什么劲,就能享受到小母马摇臀夹屁眼的服务。

    男人也没有让小母马失望,他的jiba很大,转了没几圈,小母马的sao逼就在没受到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又夹又吸,把自己弄上了高潮,故意发出悠长yin媚的sao叫,来吸引男人更狠地cao弄她。

    男人听见胯下这匹小母马yin荡下贱的叫声,趁着小母马高潮时sao逼极为敏感的时候,将jiba从屁眼里拔出来,一口气凿开夹紧的sao逼媚rou,生生cao开了高潮中的嫩滑美xue。

    “噢噢噢——”小母马发出一声似尖叫似哭泣的呻吟,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猝不及防,又被男人粗鲁的动作所征服,sao逼这下被jiba一戳,一下子喷出一股yin水,腰腹又挺又扭地抽搐起来。

    男人感受到sao逼热情的夹吸,也觉得jiba仿佛插进了一个温软又会吸弄的rou套子里,再次大力cao干起这匹小母马,将她cao得浪语连连。

    男人jiba既粗大,精力又充足,等旋转母马停下来时,别的小母马可能还有力气继续yin叫,他胯下的这匹小母马却已经双眼几乎完全翻白,口水和yin水一齐滴到地上,身体不规律地抽动着,就连他翻身下马的时候,这匹小母马也只是无意识地痉挛了一下,仿佛已经被完全变成了一块被cao翻的软rou。

    男人既怜悯又嘲弄地看了一眼这匹小母马,今天才刚开开园,她还有一天的时间要接待客人呢。

    用过以后就完全没心思再理这匹小母马了,男人走出旋转母马的区域,准备先去吃个奶子冰淇淋。

    冰淇淋小店里的工作人员也是一个一个穿着情趣内衣的女郎。

    兔女郎们身着高叉紧身衣和或黑或白的丝袜,头上是毛茸茸的兔耳,背后的兔尾巴则并不只是衣服上的装饰,而是货真价实插在屁眼里的兔尾肛塞。

    “您好,请问要点什么?”兔女郎笑容甜美地问他。

    这个兔女郎模样清纯中带着艳丽,一双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眼尾略微下垂,这么美丽的女孩,放在外面也是被男人追捧的存在,在这里却只能永远都露出得体的微笑面对着色眯眯盯着她身体的男人们。

    一想到这个面容清纯的女孩背对着他的sao屁股里竟然下流地夹着一个肛塞,男人就觉得血液往下体冲去,恨不得cao烂这个女孩的贱屁眼。

    “一个奶子冰淇淋。”男人道。

    “好的,您稍等。”

    “等待期间,我希望你这个下贱的兔耳婊子用屁眼taonong我的jiba。”男人粗鲁又轻蔑地说,兔耳女孩被如此辱骂,脸上露出了混合着羞涩和兴奋的神情,男人一看就知道,这个表面清纯的女孩已经是被不少男人调教熟了的。

    “对,背对着我,弯腰撅起屁股,自己用屁眼taonong我的jiba,”

    男人粗鲁地一把把兔尾肛塞扯出来,换来兔耳女孩小声的惊叫,然后命令道。

    兔耳女孩两条腿分得开开的,弯下腰,将自己对折起来,小心地用屁眼套上男人昂扬的jiba,然后扭动着纤细的腰肢taonong起来。

    男人扒开女孩的两瓣屁股,看着中间粉嫩的小屁眼吃力地吞吃着男人的roubang,故意用手来回挤压着臀rou,用手指戳弄着屁眼旁边的嫩rou,道:“这是刚刚cao过旋转母马的jiba,刚拔出来没多久就塞进你的屁眼里了,你可得好好服侍。”

    “是的……先生,”兔耳女孩尽力划着圈taonongjiba,气喘吁吁地说:“您的jiba非常粗大,那些下贱的母马能被您这样的jibacao弄,实在是她们的荣幸。”

    “嗯,你很识趣,你喜欢我的jiba吗?”男人问。

    “喜……啊!喜欢!”似乎是被jiba戳到了敏感点,兔耳女孩yin叫一声,继续回答:“您尊贵的jiba,将我下贱saoyin的屁眼cao得……cao得……啊啊……”

    兔耳女孩似乎已经被cao屁眼cao的爽到说不出成句的话了,只能张着嘴发出重复的叫声。

    兔耳女孩像是完全被yin欲夺走了神智,忘我地将圆弹的嫩屁股抬起、落下,不知羞耻地主动用sao逼taonong男人的jiba,男人能感觉到兔耳女孩的sao屁眼已经开始轻微地抽搐,似乎即将要被插出高潮了。

    看来这个兔耳婊子已经被调教成了用屁眼都可以高潮的贱货了,男人想。

    这时,一个挺着一对大奶的赤裸女孩走过来,她的手背在身后,胸高高挺起,一对yin奶上满是白色的奶油,看起来仿佛是沾了满奶子的男人白浊的jingye似的。

    大奶女孩恭敬地给男人鞠了一个躬,说:“先生,您的yin奶冰淇淋做好了。”

    男人点点头,看着即将要达到屁眼高潮的兔耳女孩,抬起手粗鲁地推了一把她的屁股,一下子把兔耳女孩推得跪倒在地上,上半身支撑不住摔在地上,只有下半身维持着跪姿,屁股高高撅起。

    兔耳女孩粉嫩的屁眼仍然维持着渴望高潮的状态,被撑成一个小洞的屁眼不停地开合,像一张yin荡的小嘴那样,无声地讨要着jiba,甚至能从这开合的洞口里看见屁眼内腔里的娇嫩肠rou,已经因为兴奋而充血变成了yin媚的粉红色。

    “把肛塞拿过来,塞进去一个头。”男人命令大奶女孩将兔女郎的兔尾肛塞拿过来,只塞了一个头进去便停下了。

    这肛塞颇为粗大,即便只进去一个头,也将兔耳女孩的屁眼撑得满满当当,屁眼上的褶皱都给撑开了。

    男人站起来,抬起穿着长靴的脚,重重踩在肛塞上,粗长的肛塞扑哧一声,狠狠捅穿了兔耳女孩的sao屁眼,肛塞凶猛地jian入一下子刺激到了本就在高潮边缘的屁眼嫩rou,兔耳女孩张大了嘴,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就被肛塞jian出了屁眼高潮,将柔嫩屁眼的吸舔侍奉全都献给了冰冷的肛塞。

    男人完全不管兔耳女孩,扯着大奶女孩的头发就把她拽了出去。

    兔耳女孩在屁眼嫩rou翻涌不休的高潮里,满眼渴望地伸出了纤细的手臂,朝着男人离开的方向,似乎在挽留这个随意jianyin她的屁眼,却不肯亲自赐予她屁眼高潮的男人。

    只可惜男人看都没看兔耳女孩一眼,让兔耳女孩的柔情落了个空。

    屁眼高潮还没完全结束,旁边的监督员就拿鞭子抽打着兔耳女孩的屁股,“下贱的兔耳yin娃,偷什么懒,再偷懒就把你的zigong掏出来当男人的尿壶。”

    “啊……啊……”在屁眼嫩rou不断的抽搐里,兔耳女孩发出细嫩的呻吟,勉强自己撅着屁股从地上爬起来,走回自己的岗位上。

    女孩走路时扭动的屁股和仍在抽搐的雪白臀rou,以及随着抽搐一晃一晃的兔尾,都牢牢吸引了这里其他男人们的目光。

    “先生,请问您需要什么?”兔耳女孩努力微笑着问下一个客人,可随着屁眼嫩rou不断抽搐着吮吸着冰冷肛塞带来的快感,她的脸上控制不住地出现了高潮的神色,一双漂亮的眼睛几乎是无法自控地不断向上翻去。

    下一位客人欣赏了一会儿兔耳女孩眼睛不断上翻,又竭力下移回来,然后再次上翻的高潮yin脸,然后说:“买一份加了我的jingye的冰淇淋送给你。”

    “好、好的……”兔耳女孩竟然在尽职尽责地做好自己的服务。

    男人把大奶女孩一路拽到游乐园的草坪上,这里有可供休息的长椅。男人拽着大奶女孩的头发把她往地上一掼,大奶女孩就跪在长椅面前,男人则坐在长椅上,靠着椅背,说:“把脸抬起来。”

    大奶女孩把脸抬起来,眼睛却低垂着,只任由男人随意观赏她的面容,她却不能直视男人。

    这也是宣示权力的一种方法,男人可以随意观赏女人的身体,女人只是一个供人赏玩的玩物。

    虽然奶子生得很大,但这个大奶女孩竟然长了一张清冷出尘的脸,原本是不容亵渎的,可是再配上胸前那对巨乳,看起来就仿佛更yin荡了。

    “长这么一对yin贱的木瓜奶,又装出一副贞洁的样子,你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吗?”男人甩了大奶女孩两巴掌,发出清脆的耳光声。

    “是的,先生,谢谢您的耳光。”大奶女孩恭恭敬敬地说,玉白的脸颊上五指的红痕看着更让男人有yin虐的欲望。

    “把奶油给我。”男人命令道,他从大奶女孩手里接过奶油瓶,朝着自己的jiba挤了一坨奶油。

    “舔吧。”他说。

    男人的两条长腿放松地打开,大奶女孩跪在他的胯下,一边伸出舌头,柔顺地舔弄着男人的囊袋,一边用手借助奶油的润滑,撸动着男人的jiba。

    大奶女孩很懂得如何侍奉男人,koujiao的同时也不忘记一直仰着自己那张漂亮的小脸,让男人欣赏她口含男人jiba的yin态。

    jiba上的奶油也沾了一些在大奶女孩的脸上,看起来仿佛沾着男人浊白的jingye似的。

    大奶女孩像舔棒棒糖那样舔干净了整根jiba上的奶油,将那些雪白黏软的奶油都吞吃进了嘴里,一边舔着一边还发出细嫩的喘息声,就像是仅仅舔着男人的jiba已经让她情动不已一样。

    “舔得不错。”男人说,又随意的、不轻不重地甩了大奶女孩两个耳光。

    大奶女孩的脸被打得向一边侧去,随机转过头来,露出讨好的卑微笑容来,捧着男人的手,用小舌娇娇软软地舔着男人的指尖,“先生打痛了吗,让贱奴给您舔舔。”

    游乐园里的女人就是这样,无论被男人如何yin玩羞辱,都只会用最卑贱的模样来讨好男人,园方是这么调教她们的,前来的游客们也喜欢她们如此下贱不堪。

    “用你下贱的yin奶伺候我的jiba。”男人说。

    “好的,先生,这是我的荣幸。”大奶女孩说完,便捧起自己两只沾满了奶油的绵软大奶,匍匐着身体用奶子夹住男人的jiba。

    她的两只小手几乎都握不住自己的大奶子,让乳rou从指缝中都露了出来,奶油让乳rou变得更加滑软,她便尽力抓着,用柔软的奶子去挤压男人又热又硬的rou棍,还低着头,用小嘴吮着男人的guitou。

    大奶女孩又一下一下摇晃身子,抛动自己的两只奶子,让jiba不用动就能享受到抽插乳rou的乐趣,再伸出舌尖,每插一下,舌尖便往男人的马眼里舔一下。

    男人的马眼被大奶女孩娇软的舌尖伺候得舒服,便干脆用大手抓住女孩后脑的头发,用力按着她的头,让guitou一下子窜过女孩的喉头,jiba钻进喉咙里,女孩的嘴唇都贴到了男人的yinnang上。

    “呜呜……”大奶女孩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因为猝不及防地深喉而干呕起来,男人更是用力压住她的头,让她一分一毫都脱不出jiba的贯穿,好让她娇嫩的喉咙软rou像蠕动的海绵一样摩擦着男人坚硬的jiba。

    “把两只手伸到背后去,用力扇你自己的两瓣屁股。”男人命令道。

    女孩纤细的手臂向后,小手啪啪地拍打着自己的圆弹臀丘,男人干脆站起来,让jiba由上自下地抽插起女孩的喉咙来,每次插入,男人都会用手推着大奶女孩的后脑,再把jiba往前撞,让jiba进入到喉咙的最深处。

    男人用力抽插着大奶女孩的喉咙,女孩的两只小手一刻也不敢停地抽打着自己的屁股,女孩在这两种刺激下发情起来,仿佛一只yin兽一样,即便只能口含着男人的jiba被男人当做发泄的工具,对她来说也是好的。

    男人用力冲刺了几下,将女孩的喉咙当做sao逼一般,连脖子上都鼓起了一条jiba形状的凸起,问:“想不想我射在你的喉咙里?”

    “呜呜呜!”女孩的嘴巴被塞着说不出话,只是焦急地发出模糊的声音,两只手更加用力地抽打自己的屁股。

    “用两只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上下撸动你自己的脖子,像打飞机那样隔着喉咙按摩我的jiba。”男人下了一个极尽凌辱的命令。

    大奶女孩心里闪过一瞬巨大的羞耻感,但这种感觉很快被焦灼的情欲压下去,她不再抽打自己已经变得嫣红的两瓣贱臀,转而用力掐着自己的脖子上下撸动,拼命用窒息感虐待着自己,越用力越好,她只渴求最后一瞬间的解放。

    大奶女孩撸动脖子的动作会让自己的声带震动,发出了含糊不清如同小兽一般的呜咽,似乎已经完全化身yin兽了,为了让男人的jiba更爽,不要命一样地yin虐着自己的喉管。

    男人保持着jiba深深插进大奶女孩喉咙内的姿势,抬起脚大步向前走了几步,女孩仿佛一个头部被插在他胯下的美rou装饰品一样,像块死rou似的被拖出好几米。

    随着男人走动的动作,jiba也一下一下在大奶女孩的喉咙内抽插着,guitou的rou棱每次都狠狠划过娇嫩的喉rou,仿佛这鲜活的喉管对男人来说只不过是个yinrou飞机杯一样。

    身体内部被这样粗暴地贯穿着,身子还身不由己地被男人拖动着,在男人的力量面前,女孩仿佛大海中的一叶小舟,只能无助地被男人随意摆弄。男人这样yin虐她的喉咙,却反而叫大奶女孩感觉到了一种被狠狠虐玩的快感。

    拖着大奶女孩走出去几十米,男人终于借助一次前跨的力量,将guitou狠狠撞在大奶女孩的喉管软rou上,抵着娇嫩的内壁射出了浓稠的白精。

    “呃呃!”jingye猝不及防的在喉管内爆发,大奶女孩来不及反应,一部分jingye直接顺着流进食道里,侵犯了她的胃袋,一部分则有点呛到她了,她咳嗽起来,喉咙干呕得更厉害,然而还在射精的男人怎么肯放手,更是牢牢把她的头压制在胯下,jiba仍然深埋在喉咙里,享受着她咳嗽时,喉内软rou疯狂痉挛的按摩。

    “你这么用力地yin虐自己,也不过就是把头给我做了一次全自动飞机杯罢了。”男人看着自己胯下满脸绯红,在yin虐koujiao里被玩得神思恍惚的下贱女体,轻蔑地羞辱着她。

    “啊……”大奶女孩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喉咙中挤出一丝呻吟,然后便在男人的深喉口爆射精中,被男人羞辱到了高潮。

    大奶女孩的眼睛一下子使劲上翻过去,被钉在男人胯下的rou体如同一块被cao纵的美rou那样,不规律的抽搐痉挛起来,屁股的抽搐带动着大腿和小腿都无意识地抽蹬起来。

    男人尽情享受着女孩的rou体在她自己无法控制的情况下的抽搐按摩,一直到射干净最后一滴jingye,女孩已经因为缺氧开始手脚乱抽的时候,才轻蔑地松开了手。

    他这么一松手,女孩就像一块死rou一样摔在地上,她的身体被这么一摔,又重重抽搐了几下。

    男人望着这个他只是jiancao了喉管,根本没碰过她sao逼就高潮了的大奶女孩,用穿着长靴的脚踢开了女孩的两条大腿,把四根手指插进女孩仍在微微抽搐的sao逼里,换来女孩一声娇吟,然后就扣着女孩的sao逼,扯着她的一条大腿,如同在拽一头死猪那样,把她又拖过几十米的距离,拖到先前的长椅旁。

    大奶女孩娇嫩的秘处,在男人手里,仿佛只是一个方便抓取的rou把手一样,一点也不顾他如此粗鲁地扣弄会带给女孩怎样的刺激,几十米的距离,大奶女孩的sao逼喷出的yin水把男人的手都喷湿了。

    大奶女孩瘫软在长椅旁的草地上,碧绿的草坪上,赤裸柔嫩的雪白女体,又娇又软,却换不来男人的半点怜惜。

    园内随时都有做机动用处的女孩,这些女孩分布在园区各处,既可以伺候游客,也可以见机行事。

    旁边一个机动女孩看见大奶女孩这么没用,但旁边的男客人又明显没有尽兴,便立刻撅起屁股,摇着yin荡的圆臀迅速爬过来。

    机动女孩的sao逼里夹着一瓶营业液,就是为这种情况准备的。营养液的瓶身夹在sao逼里,瓶身连着一个奶嘴,奶嘴被做的十分逼真,仿佛一个女人的奶子一样,远远看去,就仿佛这女孩的sao逼口长了一个奶子,看起来既可笑又yin荡,既供男人观赏,也供男人取乐。

    机动女孩跨在大奶女孩的头上,娇软的屁股一沉,把奶嘴塞进了大奶女孩无意识张开的小嘴里。

    机动女孩的sao逼用力夹紧,瓶身受到挤压,营养液便灌入了大奶女孩的口中,大奶女孩虽被呛得咳嗽了几声,但是被机动女孩用屁股坐在她的头上,仿真奶子模样的奶嘴强行插入口中,到底还是喝完了营养液。

    营养液内有少量的兴奋剂,等喝完后,大奶女孩就变得更加耐玩,可以继续被男人yin虐了。

    机动女孩灌食完大奶女孩,便恭敬又卑微地撅着屁股,吻了一下男人的靴子,退到一旁随侍了。

    男人粗鲁地扯开大奶女孩的两条大腿,用手指撑开她的sao逼,把奶油瓶抵着rou逼口,在sao逼内挤了一大坨奶油。

    冰凉的奶油挤进火热的sao逼里,大奶女孩小声惊叫了一下。

    男人又开始在大奶女孩的两只巨乳yin奶上挤奶油,像裱花那样一圈圈围着rutou挤满,最后在rutou上挤了一朵小花,仿佛是用奶油把奶子变成了某种yin荡的装饰品一样。

    男人扯着女孩纤细的手臂把她拉起来,让她踉踉跄跄地跟自己走到长椅旁,自己靠着椅背坐下,命令女孩坐上自己的jiba。

    大奶女孩抬起腿跨坐在男人身上,扶着男人的jiba,对准自己的逼口,sao逼里都是奶油,几乎没费什么力气,扑哧一声就顺滑地插到了底。

    “呃啊……”大奶女孩仰起头,发出一声娇媚的长吟。在先前的深喉虐玩里,她已经彻底被这个男人所征服,此刻几乎是满怀爱意地用自己的嫩逼吞吃着男人的jiba,忘情地摇动着屁股,腰肢一起一伏,主动地伺候着男人昂扬的巨物。

    看着刚刚被自己强迫yin虐的大奶女孩这么快就转变了态度,如此yin荡的在自己jiba上求欢,男人也很是满意,拦着大奶女孩纤细的腰肢,一边cao弄着大奶女孩的嫩逼,一边用舌头舔吃着奶子上的奶油。

    大奶女孩的一对巨乳yin奶被男人cao得乱晃,男人吃完了奶子上的奶油,便叼着女孩的奶头,女孩奶子上下抛动,奶头却被男人的嘴吸吮固定着,奶头受到这样的牵扯,仿佛是大奶女孩自己的saoyin奶子都在帮助着yin虐自己的奶头一样。

    男人亲完奶子,又去和大奶女孩接吻,两人如同热恋的情侣一般,热情火辣地舌吻着,舌头彼此纠缠吸吮。

    大奶女孩正沉浸在男人的热吻里,却猝不及防被男人推开,拽着她的头发,狠狠甩了她几个耳光,大奶女孩还没从耳光里反应过来,男人却又温柔地深吻上来,让她沉醉在男人的唇齿间。

    男人一会儿对她很温柔,一会儿对她很粗暴,大奶女孩的心已经完全被男人所掌控,从身到心都变成了男人的掌中玩物。

    男人会一边和她热吻,一边恶狠狠地掐她的奶头,或者仔细地用guitou研磨着她的花心,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却又在她耳边羞辱她,“你现在是心甘情愿被我强jian,是吗?”

    原来他早已经看出自己对他的感情了……大奶女孩羞涩地想,幻想起男人会不会给她赎身,带她离开这里,以后只cao她一个人。

    在男人随意地yin玩中,大奶女孩身心俱醉,终于在男人一次重重地顶撞花心中,被男人cao上了高潮。

    “啊~~啊~~~”大奶女孩发出妖娆的高潮yin叫,试图给爱人展示自己娇媚的一面。

    没想到男人看到大奶女孩高潮了,却只是嘲弄又不屑地看着这个轻而易举就被自己cao服的yin娃,把她从自己的jiba上推开,像扛着一头rou猪一样把她抗在肩上,然后迈开长腿,几步走到人工湖旁边,把她像个麻袋一样远远扔进了湖里。

    “啊啊啊!”仍然在高潮中不断抽搐的大奶女孩突然被男人扛上肩,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突然感到身子腾空,发出被惊吓的叫声,然后便感觉到自己重重摔进了水里。

    突然被摔进水里的恐惧、水下的幽深和封闭,以及仍然处在高潮中的身体,这三种感觉一齐占据了大奶女孩的大脑,让她几乎大脑完全空白的、又呛着水又持续地高潮着。

    高潮的身体不断抽搐,挣扎中反倒时不时把大奶女孩带出水面,偶一露头的时候,她看见刚刚的男人正把那个喂给她营养液的机动女孩摁在地面上,用力在她的屁股上打着桩,一想到男人刚才还插在她身体里的、粗大又充满力量、带给她无限快感的jiba,此刻正在凿开机动女孩的sao逼,大奶女孩就感到一阵阵委屈和悲伤。

    这种悲伤很快就被身体缺氧带来的难受感盖过去了,高潮本来就会让她呼吸急促,抽搐中她已经呛了不少水,此刻高潮带来的抽搐慢慢结束,她的手脚虽然因为缺氧而无力抽动,但仍然阻止不了身体慢慢向水底落去。

    旁边的救生员适时跳进了湖里,捞起了昏厥过去的大奶女孩。

    救生员一直在旁边看着,只不过为了能让游客更好地体验虐玩女人的快乐,他是不会那么早就救下大奶女孩的,一定要等她受够了yin虐才将她救上岸。

    这里的每个女人都是游乐园的财产,乐园自然不会看着她们受到损伤,既然造了一片人工湖,湖旁就聘请了多个救生员,毕竟在这种yin玩女人的乐园里,男人们经常会把女人玩得欲仙欲死、半死不活,时常有男人把高潮中的女人扔进湖里,甚至成为了一项固定项目,在社交网站上,有许多男人会打卡这一活动,让别的男人们羡慕自己,纷纷参与进来,说自己下次也要把一个高潮中的女人狠狠扔进湖里。

    即便没有这个游客们自发的活动,游乐园也在湖上提供游船,许多男人都会在游船上cao女人,cao到兴起便将女人的头狠狠按进水里,jian弄趴在船上颤抖痉挛的身体部分,因此每艘游船都会配备多个救生员。

    男人看都没看被扔进湖里的大奶女孩一眼,只是自顾自地用自己粗大的男根jianyin着胯下的机动女孩,一直jian进她的zigong里,将她jian得哀哀求饶也不为所动,直到自己尽了兴,jiba射出jingye来,才放过被射精射到昏死过去的机动女孩。

    他把机动女孩留在原地,转身朝鬼屋的方向走去了。

    鬼屋看起来倒是阴气森森,但是男人知道这家游乐园的调性,大约也只是个存放荡妇yin娃的yin窟罢了。

    通过一条狭长黑暗的甬道,男人来到了一个阴暗的屋子里,只有高墙上几个人头大小的窗子透进来一些光。

    这个屋子里吊着几个女人。

    女人们的手脚无力地垂下来,吹过的风把绳子吹的晃动起来,她们的身体也跟着无力地晃动着。

    有的女人穿戴整齐,一身漂亮素雅的旗袍,绕到背后,却发现屁股后面开了一个大洞,正好把整个圆圆的雪白屁股露出来。

    有的女人穿着三点式的泳装,内裤干脆就只是一条丁字裤,勉强兜住那个sao软的yin洞罢了。

    还有的女人浑身赤裸,不着寸缕,就那么光着身子吊在房梁上,仿佛一具死后还要勾引男人的艳尸。

    男人着告示牌上的说明,原来这些女人都是在一个村子里被吊死的。

    这个村子自古以来便靠yin玩女人的身体赚钱,这里的女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接客的,女人们的父亲、丈夫和儿子,都是靠把女人的身体租给别的男人们yin玩来赚钱养活自己的,等村子里的男人们用女人的身体赚够了钱,便以yin乱放荡的罪名吊死她们,以免有损男人们的面子。

    虽然这个故事编的逼真,但是男人知道,不过是游乐园用来揽客的把戏。

    这些被吊着脖子的女尸实际上都是活人,吊着脖颈的绳子是特殊的承托结构,看着是勒紧了脖子,实际上是靠下巴、胸肩处的绳子分散了重量,充其量只不过是被悬吊在空中。

    不过为了真实感,这些女人还是服下了药物,神智虽然是清醒的,但是身体无法动弹,只能这么手脚低垂地被吊着,就连被风吹动时的样子也仿佛死物一般,以满足男人们jian弄时她们一动不动的jian尸感。

    男人没打算把她们放下来,打算就在空中这么jian弄她们。

    男人穿戴好角落里的装备,把自己也从房梁上悬挂下来,男人穿着的装备当然不是勒紧脖子那样羞辱的捆绑方式,而是一直缠到腰胯,分散了全身的重量,也方便男人在jian弄这些女尸时用力。

    男人把自己移动到旗袍女的身后,透过衣服上的大洞,用大手色情地抚摸着旗袍女赤裸的屁股。

    摸了一会儿,旗袍女就慢慢流出了yin水,男人便挺起jiba,扑哧一声在空中jian进了旗袍女的xiaoxue里。

    作为游乐园里的常客,男人知道这个女尸悬吊屋放置的一般都是刚被乐园抓捕到的女人,因为不听话,所以便故意喂了药吊在这里,让她们体验身不由己、在一动都不能动的情况下被男人们随意jianyin的羞辱感和快感。

    这个旗袍女大约也是如此。

    男人一边挺着腰,缓慢而深入的从背后cao弄旗袍女的sao逼,让她仔仔细细感受自己的jiba正缓慢地凿开她sao逼内的每一寸,占有她的整个sao逼,让她贞洁逼rou的每一处都贴合在自己这个野男人的大jiba上。

    旗袍女感受到自己只有丈夫进入过的xiaoxue竟然被一个她甚至没看清长什么样子的男人如此深入仔细地cao透了每一处,她几乎都能感觉到jiba上何处长了青筋,guitou的rou棱又是划过哪里。

    “太太的sao逼很紧啊。”男人含着旗袍女的耳垂,女人的耳朵多半敏感,他要让这个旗袍sao女好好体验一下敏感耳孔被调戏,自己却动弹不得的绝望感。

    旗袍女的身体仍然被吊着一动不动,但是男人刚一含住她的耳垂,她的sao逼就夹紧了一下。

    “太太的sao逼,真是敏感啊……”男人感叹着,故意用舌头去舔弄旗袍女的耳孔,感受着她的sao逼在身体无法躲避的情况下,像张小嘴一样,耳朵一被舔就不停地吸jiba。

    因为要扮演死尸,所以旗袍女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在黑暗中感受自己的身体被陌生男人随意亵玩。不,何止亵玩,连xiaoxue都被如此随意地cao入了。

    “身体动不了,心里很屈辱,sao逼却不得不夹着男人jiba的滋味,感觉怎么样啊,太太……”男人仿佛知道旗袍女心里在想什么,故意如此羞辱她,旗袍女心里觉得羞耻,但是sao逼里却传来无法忽略的快感,yin水也不停流出,早就打湿了男人的jiba。

    男人慢条斯理地把旗袍上的洞慢慢扯大,安静的室内,每个不能动的女人都能听见衣物被缓慢撕扯的声音。

    男人把旗袍的线向上一路扯开,再从旗袍女的肩膀上把旗袍往下剥,剥到露出奶子为止。

    旗袍女感到自己的奶子凉凉地暴露在空气中,心中哀叹一声,感受到男人的禄山之爪抓上了一对肥硕yin嫩的娇乳。

    “太太的奶头都已经硬了。”男人说,用手指弹动着奶头,可怜的小奶头被男人的手指弹的晃来晃去。

    “太太的奶头这么yin荡,被陌生男人插一插sao逼就硬了,您的丈夫一定很生气吧,不如,我来替您的丈夫惩罚您yin荡的奶头,不如就……捏爆它吧?”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力捏着旗袍女的奶头。

    旗袍女从来没被男人如此凶狠地捏过奶头,一下子竟然觉得又爽又痛,仿佛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虐奶带来的快感。

    男人感受到奶头一被捏,旗袍女的sao逼竟然收缩了两下,就知道这个看似贞烈的旗袍女骨子里也不过是个渴望在男人胯下被虐到高潮痉挛的痴yin母猪。

    男人大力地用jibacao干起身前的这头旗袍母猪,为了能更多地羞辱她,尽快击溃她的心理防线,男人一边在后入这头旗袍母猪的sao逼,一边用手左右开弓、扇打起她的两只奶子来。

    旗袍女心里崩溃,她知道另外几个女人都是清醒的,在这安静的室内,人人都能听见她的奶子被扇的声音,她的屁股被撞的声音,还有她的sao逼里被撞击的水声。

    没一会儿,男人就把这头旗袍母猪cao上了高潮,母猪一边高潮着,男人一边残忍地捏弄着她的阴蒂,让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快感的旗袍母猪的身体痉挛得更厉害了。

    旗袍女是第一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的jiba下被cao弄到高潮,身体抵达极乐,心里却十分羞耻,然而这羞耻也不知不觉掺杂了情欲的快乐。

    男人一拽绳子,自己从旗袍女身后绕到身前,他将自己的位置提高了些,jiba对准旗袍母猪的下贱rou嘴,两条腿一盘,固定住母猪的后脑,掐开母猪的rou套贱嘴,将jiba插了进去,射起jingye来。

    旗袍母猪仍然因为男人刚才的插入,而含着男人的jiba高潮着,因为被男人的双腿固定住,所以旗袍母猪的头是略仰起来的,男人用两只手撑开旗袍母猪两只紧闭的眼睛,强迫她看向自己。

    旗袍母猪的大脑因为高潮而一片空白,以往贞洁的小嘴现在却被男人的大jiba无情地插着,在她的口内灌精,眼皮被男人强行打开,满眼都是jianyin了她、又正在口爆她的男人的脸,她从来没有被如此玩弄过,心神巨震地盯着男人露出轻蔑而不屑的表情的脸。

    男人的神情深深刺痛了旗袍女,原来一贯贞洁的她,竟然也会被陌生的男人玩成这样yin荡的模样,她甚至在被他干到高潮后、又被他口爆的时候,才看清了他的模样。

    旗袍女连呻吟都发不出一声,两眼一翻,在巨大的刺激下昏了过去,只是翻着眼白的眼睛也仍然无法闭合,只能被男人控制着强行掀开眼皮。

    男人在旗袍母猪的口内狠狠射了一发jingye,射完又继续在她的口内抽插了几下,这才满意地将jiba退出,欣赏了一番旗袍母猪被jianyin后的痴yin样子。

    这头旗袍母猪此刻已经彻底昏了过去,倒是更符合一具尸体的角色了,头软软地垂着,嘴边滴落着男人的浓精,旗袍要掉不掉的挂在身上,深埋在屁股下方的那处水逼正流着细细的yin水,顺着脚尖一直滴落地面。

    男人知道旁边这几头被吊的母猪刚刚听着旗袍母猪被jian的声响,一定都十分渴望被cao逼了。他知道女人就是这样的,哪怕再贞洁,都改变不了她们有一具yin荡下贱的rou体的事实,她们就是渴望被男人的jiba狠狠地强jian。

    男人随意地在剩下几个女人的sao逼里随意地插了插,让这几头母猪刚刚获得挨cao的快感,然后就感到被男人拔出jiba的失落。男人知道,经过他这么训练,这几头母猪会更加渴望男人的jiba。

    男人随意地踢了其中一头母猪一脚,看她撞在旁边母猪的身上,几头母猪互相撞来撞去,娇软的rou体如同rou弹一样被男人随意玩弄,然后男人就降下自己的绳子,离开了这间屋子。

    男人走到鬼屋的另一处,这间屋子里只有一个女人,正无力地敞开四肢,摆出一个仿佛被男人们狠狠jian过的、已经变成破布娃娃一样的姿势来。

    男人看了看这里的告示牌。

    原来这是一个被轮jian致死的女鬼。

    这个女鬼生前是一位在朝官员的千金小姐,与一位家世相当的公子许了亲,没想到成亲当日竟然被土匪劫走,等她的父母和未婚夫赶到的时候,小姐的大红喜服已经被褪到腰间,正裸着一双嫩腿,翘着屁股挺着奶子,在土匪的身下被干得又叫又喘。

    看到父母和未婚夫到来,小姐心里羞耻难忍,竟当着父母和未婚夫的面,被土匪生生cao上了高潮,昏死了过去。

    土匪在小姐体内射了精,大手一攥,提着小姐的两条细胳膊,像扔一个破布袋一样把小姐扔到三人面前,母亲当即表示没有如此败坏风俗的女儿,转身掩面而去。

    小姐的父亲和未婚夫将小姐掴醒,大骂她yin荡下贱,为了表示对这种荡妇的惩罚,父亲和未婚夫当场便亮出自己的jiba,狠狠插进了小姐的烂逼里,将小姐惩罚的尖叫连连。

    “父亲……您为何要cao女儿……”小姐不敢置信地问。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yin荡的女儿,成婚当日便被土匪破身,早知如此,我还留着你清白的身子那么久做什么,还不如我早早将你破瓜jian弄,也免得浪费了你如此下贱的rou猪身子。”

    “啊……啊……”小姐娇吟着,竟被自己的父亲cao出了高潮。

    而她的未婚夫,这个本应第一个cao她的男人,竟然排到了第三。未婚夫心中不满,因此恶狠狠地使劲jian弄着小姐,将自己异常长的jiba一直jian开了小姐的zigong,一边cao着她的zigong一边说,“你这个荡妇,我应该将你趁早jian弄,省得竟便宜了土匪。”

    可怜的小姐,初夜便遭到轮jian,其中两人还是自己的父亲与未婚夫。

    父亲与未婚夫cao完小姐便扬长而去,将小姐留给了土匪,而小姐也被土匪窝里的众土匪们上上下下都jianyin了一遍。

    等jian腻了,土匪便想把小姐卖给青楼,可惜那时小姐别说三洞全开,连zigong都早早的叫未婚夫给jian过了,曾经吟诗作赋、谈诗论月的小嘴,已经完全沦为了土匪的接精rou壶。

    青楼出的价格太低,土匪便将小姐卖去做了军妓。不过在贩卖的讨价还价中,小姐意外得知母亲竟被父亲卖来了青楼,罪名是生下新婚当夜便被轮jian内射的yin荡女儿。

    母亲曾经作为一名贵妇,以前也是高高在上的,那时与女儿相见时,却正撅着屁股,只穿着一件红肚兜被一名马夫压在胯下消遣取乐。

    “都怪你这个下贱的女儿,我才……啊!”母亲认出了她,正要张口骂,可是却在女儿面前被马夫的jiba生生cao上了高潮,对着女儿露出了一张高潮yin脸。

    为了能让青楼出价高些,土匪甚至让小姐免费侍奉马夫,这个马夫只花了十个铜板,便能让母女共侍,自是不肯放过这个机会,狠狠内射了这对母女花。

    可惜青楼还是不肯要小姐,嫌她太下贱,甚至连带着也觉得母亲下贱,母亲从此以后连客人都无法侍奉,只能去侍奉客人带来的马匹,被马匹粗大的巨物cao得连连yin叫。

    小姐最后一次见到母亲的时候,她正四脚朝天的被绑在一匹马的胯下,马上的男人正挥鞭疾驰,在马背上cao弄另一个女人,而母亲只能在男人和马的胯下,被马jibacao弄的不断攀上高潮。

    小姐最后还是被卖去做了军妓。

    军妓都是被统一剥光了全身衣物,放在牛车上。平平的车板上,女体们被一具具排列在上面,叠个一两层,几十个裸女装作一车,再用绳子从车板这头拉到那头,捆结实了,便如同rou猪一样被拉走了。

    可后来士兵们却打了败仗,这些军妓也都被敌军掳了去,在敌军军营里,她们是最下贱的东西,比敌军自己的军妓还要下贱,军中的将士无论是谁都可以随意jianyin她们。

    在一次宴饮聚会上,小姐作为低等军妓被众人轮jian取乐,却被一名将军认了出来,原来她的父亲正是主战派,是敌军众人的眼中刺rou中钉。

    无论小姐如何解释父亲已经不要她了,甚至将新婚当夜她被如何jianyin凌辱的事情都讲了出来,这些敌军也没有半分心软,反而更是认定了她天生就该做给男人泄欲的rou壶婊子,否则怎么会在新婚当夜被轮jian了还有脸活下来。

    小姐因此在敌军中得到“重点照顾”,日夜侍弄男人们的男根,终于在一场持续了几天几夜的轮jian中体力不支,在高潮中、在极乐中被男人们的轮jian给玩死了。

    男人看完了告示牌,心想这个小姐也实在yin荡,哪怕做了鬼也不能饶了她,一定要用自己的大jiba狠狠教训她,让她以后不敢再如此不知羞耻地勾引男人。

    男人扑了上去,什么前戏都没做,直接就把大jiba扑哧一声插进了女鬼小姐的sao逼里。

    这sao逼竟然十分湿软,已然是蓄了不少yin水了,男人的jiba一戳进去,就像是被戳开了口的rou壶一样,滴滴答答流下了不少yin水。

    男人想到,这才对,这样才符合一个到死都在被男人cao的贱畜该有的yin荡样子。

    男人一边压着女鬼cao,一边随意拽着她的奶头摇晃。这个扮演女鬼的演员选的倒十分贴脸,明明生的细眉细眼,看起来端庄清秀,但眼角眉梢仿佛都是被男人cao熟了的媚态风情,倒很是勾人。

    “你就是那个被轮死的贱婊子?”男人故意羞辱她。

    “啊……是的,是奴家。”女鬼先发出了一声婉转的娇吟,然后才回答。

    男人感受到女鬼的sao逼在一收一缩地夹紧jiba,翻身坐在女人身上,抓着她的两个奶子,耸动着腰肢用jibacao逼,“你明明就很喜欢被男人cao逼吧,新婚之夜装什么纯呢?”

    “对不……起……”

    “看你母亲被马cao的时候,你明明心里也非常渴望吧,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女鬼被他cao得两眼翻白,咿咿呀呀张着小嘴yin叫,“奴家能被相公cao逼,也是奴家三生有幸……啊啊啊……”

    男人沉着腰,每一下都把jiba深深送进女鬼的sao逼里,让大guitou顶进女鬼的下贱rou套zigong里,“能在军营里被那么多强壮的男人轮jian,连死前都用sao逼吃着他们的大jiba,不就是你这种婊子最好的下场吗?”

    “相公……说的是……啊啊……您高贵的jiba……cao进我的贱屄里了啊啊啊”

    男人知道,在扮演女鬼前,这个女人已经被短暂地催眠了,直到她在女鬼岗位轮岗完毕才会被反催眠,所以尽管这个女人身体上没有经历小姐所经历的一切,但心理上已经完全是那个被轮jian的军妓婊子了,此刻也完全是一副被轮坏了脑子,只能沦为男人胯下玩物的痴yin母猪样。

    男人将女鬼cao得反复攀上高潮,最后sao逼含满了他的jingye,昏死了过去。

    鬼屋里还有不少可供玩乐的项目,比如通往每个房间的甬道里,会时不时在墙上出现女人yin白sao软的屁股,这是被固定的女体壁尻,在鬼屋里的设定是那些生前犯了yin罪的女人,死后要用自己的屁股供男人泄欲使用,赎清了yin罪才行。

    路过这些女体壁尻的时候,男人会时不时用手指插一下,兴起时也会用jiba去cao上一番,将那壁尻jian得翻起yin乱的臀浪,等他走后,便是一个在墙上滴滴答答流淌着jingye的屁股。

    也有一些吸食男人精气的女鬼,妖娆地勾引着每一个路过的男人,却被一个旅行团看上,几十个男人直接扑上去将这女鬼轮jian一番,那女鬼被惩罚的几次昏死又几次醒来,直到男人从鬼屋出去时,仍然被几个男人围在当中,用三洞齐开的姿势被jian着。

    男人从鬼屋里出来的时候,时间还有很多,还够他慢慢jian弄这满园的女人,让她们得以用自己下贱的yin躯供男人、供这里的每一个游客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