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新娘盖红盖头骑巨根木马果体游街,被路人用菜叶砸阴蒂和奶头
等简正卿把夏月身上的三处洞眼轮番用过后,夏月已经高潮数次,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简正卿用美人柔软的奶子擦干净jiba后,才整理仪容,人模人样地走出茶室外,向夏父表示同意这门亲事。 只是夏月身子被破,采花贼放出的传闻中她又与夏家父子有染,实在伤风败俗,只能在原价上打两折卖出。 夏父讨价还价,最终只谈到两折半,勉强便也卖了。 本来简正卿现在便可将夏月重新装箱带走,但是他说夏月的出身与教养摆在那里,无论如何也要正式迎娶。 嘴上说得冠冕堂皇,但简正卿心里想的是夏月如此貌美贤淑,yin玩这样的美人实乃人生一大乐事,若再添上出嫁的新娘这一身份,玩弄起来更是刺激。 更何况夏月名节已毁,简家却仍然要她入门,摆明了就是谋色,若是在新婚之夜将她yin辱一番,再大肆宣扬出去,人们定会赞他简家高风亮节,接如此yin贱女子入门只是为了帮助别的男人惩罚训诫她yin贱的身子。 而当晚yin辱得越厉害,夏月的名声就越坏,人们都去讨论夏月了,自然也不会再揪着简家不放。 夏父岂能不知简正卿的心思,不过他一来不想再与简正卿争辩,免得卖价变得更低,二来夏家若是肯让简家yin虐夏月,说明夏家也与这个yin贱的女儿划清了关系,夏家和他自己的名声也不会受损了。 如此,夏月的出嫁日便定在三日之后。 这三日里,夏家的嬷嬷和侍女们忙进忙出,为夏月准备出嫁事宜。 别的新娘出嫁,都是备嫁妆,夏月却不用,她是以侍妾身份嫁入简家,说白了不过是个性奴,主要作用是卖钱,用不着出钱。 但既然是性奴,那这具身子便要保养好。 嬷嬷和侍女们使出了看家本领,几日来为了保持身体的敏感度,夏月几乎时时被红绸吊着,脚不沾地,以使娇嫩的皮肤不受多余的摩擦,喂食排泄一律由侍女侍奉。 夏月浑身涂满保养的药膏,白嫩的皮肤油亮亮的,xiaoxue与屁眼更是涂满了药膏,白色的膏体被体温烘得化开后,不时便滴落下来,看起来如同男子的浊精一般。 就连舌头都被红绸缠住拉出来,分别在舌头和口腔上涂满了yin药,使这张小口也可作yin弄之用。 夏月嘴张着,口水也滴滴答答流了出来,面上又是一副用了药而恍惚痴呆的神情,看起来愈发像个发泄欲望的人形娃娃了。 如此用药物腌制了三日后,夏月这块美rou几乎像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似的,xiaoxue不停地流淌着汁液,身子娇弱而敏感。 简家既要让别人都知道他让夏月入门是做yin辱之用,新婚路上自然也大张旗鼓地安排了一番。 简家要将夏月放在木马之上,沿街游行,让曾经最为端庄文雅的闺秀沦为比娼妓还要yin贱的罪女,供世人唾骂意yin。 既然存心羞辱,夏月便也不必穿喜服了,从红绸上解下来,只盖了一个红盖头,便赤裸着押出了夏府。 夏家当然知道夏月羞耻万分,不愿赤裸出门,所以干脆找了两个家丁,分别按住夏月的肩膀和手腕,如同押着罪人一样,逼她上了停在夏府门口的木马。 路边早已围满了行人,女人羞于见如此yin贱的场面,所以基本都是男人,他们都想一睹这曾经端庄,如今却香艳而下贱的yin女,好能一边大饱眼福一边唾弃她。 夏月被压得上半身前倾,肥嫩的奶子沉甸甸地坠在胸前,走起路来圆润的屁股一扭一扭,一对奶子一晃一晃,虽是无意,但却又yin荡又风情万种,一下子就看硬了不少男人的jiba。 那木马如真马一般大小,马背上有两根雕成男人阳物形状的木棒,柱身粗壮,guitou硕大,让人看见就不禁幻想起它会把马背上的女人cao成什么样。 夏月被男人托着大腿和屁股,对准了那两根木棒坐下去,木棒进得很深,将两处roudong都往体内又顶了一截儿,顶得夏月直挣扎,旁边的男人却不管不顾,将她的两只脚踝绑在马身两侧。 粗糙的麻绳绑住脚踝,越发衬得白嫩的小脚如玉一般。 将夏月的两只手也交叉绑在马背上后,木马启程了。 随着行进,这匹木马的可怕之处才真正显露出来。 木马一动,两根木棒便一伸一缩,如同男人打桩一般,最要命的是,这两根木棒极长,去势又猛,每顶一下,都会将夏月的屁股顶弄得生生弹起来,再顺势落下来。 屁股若是被外力抬起还好,但此刻从内部生生顶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要命了,要达到这种地步,必要顶得十分用力且凶猛,夏月觉得自己的两处roudong几乎要被捣穿了一般,没两下两腿之间就淋淋漓漓沾满了yin水。 简家特地为夏月设计了这样的木马,就是因为普通木马虽然也能cao女人,但是木棒不够长,女人的身体没法被顶起来,旁边的人就看不到木棒cao逼的样子,而如此设计,沿途的人们都能看见木棒在夏月体内一进一出的样子,无疑十分刺激。 眼神好的人,甚至都能看见两片花唇无力地裹在木棒上的样子,随着木棒的进出柔弱地翻卷。 木棒捣弄得厉害,夏月的屁股被顶得一弹一弹,两瓣圆润白皙的屁股翘在马背上,像两瓣白嫩的桃rou似的。 夏月被顶得哭泣似的yin叫,她刚开始也努力忍着,虽然已经被父亲和夫君玩弄过了,但她毕竟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出过丑,还想为自己保留一些尊严。 可那两根木棒不断地在体内撞击,她几乎能感觉到要不是隔着薄薄一层rou膜,两根木棒简直就要撞在一处了。 最终她只能不断地yin叫,奶白的身子上下起伏,一头垂在腰间的黑发也妖娆地晃动着,活像是一只被钉在木马上的妖精。 夏月胸前一对大奶如同跳动的白兔一样,上下摇晃,不知羞耻地吸引着路人的目光。 “看我怎么惩罚这个yin妇!” 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就有人用菜叶子扔在夏月身上,别人见状也纷纷动手,而被扔的最密集的部位,自然是屁股和奶子。 路人们专挑刁钻的角度扔,许多叶子都被砸在粉胯中间的小阴蒂上,和两只已经被cao硬的奶头上。 双手被束缚在马背上,夏月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菜叶砸在身上的敏感部位,爽得愈发难以掩饰,一路上被cao到了好几次高潮。 最后夏月实在是坐不住了,整个人无力地趴在马背上,一对圆圆的大奶压在胸前,四肢垂在马身两侧,只有屁股仍然被两根木棒顶得不停高耸,看起来既娇弱又yin荡。 夏月已经被cao得翻起了白眼,眼前只有一片红盖头的红色,两腿之间的yin水顺着木马的马身流下来,淋淋漓漓滴了一路,清晰地显出了一整条游行的路线。 等到了简府门口时,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已经瘫软在马背上,被人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抬着才从木马上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