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调教,第一天就玩起了sm
黑白色调的冷色房间,因为午后的阳光透进来,添加了一许温暖。 墨色的大床上,薄薄的被子下,若隐若现的人形在不住的扭动着。 随着动作,露出里面的人来。 小麦色的皮肤,上挑的凤眼,高鼻梁,两条剑眉,嚣张而美艳。 却在此时,嘴里带着口枷,因为口腔酸涩,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留下,而被子下面的身体,更是难以想象的被装饰了一番。 沉御瞪着眼睛看着单调的天花板,心里欲哭无泪。 他醒来就是这样了,动弹不得,不用想,肯定是早上顾隽在他没醒的时候弄的。 顾隽,沉御风光的二十二年里唯一的一位对手,也是唯一一个让沉御栽了的人。 父亲是联邦将军,母亲是高级工程师,上面还有一对能干的哥哥和jiejie,五岁时更是被测出S级alpha阈值,沉御可谓是集所有天才光环为一身,从小就牛逼哄哄。 进入联邦军校后,在这个天才云集的学校,他遇上了人生中的第一个对手,顾隽。 顾隽像一座山,横亘再他面前,不管什么事,都要比他更胜一筹,这样心高气傲的沉御怎么忍得了。 但同在军校,除了玩点孤立,暗地里较量外,沉御也不能把人怎么样,这些都无伤大雅。 可人生,总是会给人开点玩笑。 联盟军校虽然是军事学校,到处都是硬汉风格,但也是全联盟,保存的植物最多的学校了,夏天的校园里,一片郁郁葱葱。 沉御和几个同学说说笑笑,摸着口袋半天,也没摸到自己要找的东西: “唉,等等,我东西忘带了,你们先去吧。” “什么东西,先去吃饭啊。” “你们先去,我马上来。” 沉御快速向宿舍跑去。 他从没想过,会看见这么一幕。 联盟军校大学的宿舍是四人寝,一个客厅,四间卧室,沉御从自己找到东西出来,突然发现声音不对。 男人嘛,压低的喘息,一听就知道是在干什么。 平时他即使是撞见了也不会在乎,谁没个需求不是。但今天不一样,这声音是从顾隽房间里传来的。 平日里清清冷冷的,没想到还会在寝室里做这事,沉御一时没按耐住好奇心,瞧瞧贴在门口。 平日里沉稳的声音染上情欲的味道,沙哑而低沉。 “声音还挺好听的。” 听了一会儿还不满足,他悄悄开打开门缝,里面的人或许太专心,一向警惕的人并没有发现。 看着那张刚毅的脸上泛着红晕,沉御眼珠子转转悠悠,只是在看到顾隽手上时,他眼睛越瞪越大。 那件蓝白相间被顾隽拿在手里的球衣,随着动作还是隐约露出上面印着的熟悉。 9号,是他最喜欢的号。 艹他妈的,这分明就是他刚刚打完球回来换下的衣服。 沉御怒气冲冲的抬头,透过门缝,和里面一双沉呦呦的眸子就这样对上了。 “唔……” 身上突然传来的动作,让沉御从回忆中醒神。 被堵住的嘴巴无法说话,沉御只能唔唔出声。 屁股里东西振动剧烈,还好死不死的抵在要命的前列腺上,麻痒的感觉从身体内部传来,他却只能徒劳的扭着身子。 沉御费力的抬头,看向墙角处,他知道哪里装着微型摄像头。 平日里高傲凤眼里此时泛着晶莹的水光,还有浅浅的哀求。 冷硬的办公室,简洁而又干净,是顾隽一贯的风格。 做事向来雷利风行的顾隽,此时却对着光脑,迟迟没有动作。 “少将、少将?” 副官的声音让他回过神,他迅速收起手上光脑。 “嗯,事情直接安排下去就行。” “少将,沉御上校还没来军部,要不要……” “他会来的。” 沉家的事虽然闹得沸沸扬扬,沉御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军部似乎更是证实了沉家的事,但既然顾隽说了,副官丝毫不会有任何怀疑。 副官顿了顿,点头应是,拿着文件离开办公室。 “等等。” 半只脚踏出门的副官回头。 “怎么了,少将?” “我有事出去一趟,有什么事直接联系我。” “好的,少将。” 开门声响起,还在情欲里挣扎的沉御一无所觉。 抵在敏感的前列腺上的跳蛋尽职尽责,前面的欲望却被束缚的紧紧,没有留下一点能够发泄的空间。 yuhuo和疼痛相互交织,沉御只期盼着顾隽赶紧回来,能够让他喘上一口气。 身上突然一凉,让沉御聚集起模糊的视线。 “唔唔……” 顾隽看着沉御。 身形修长,矫健而有力量的肌rou薄薄的覆盖在骨架上,顾隽知道,沉御这一层肌rou下所拥有的力量,而此时,却因为对抗着情欲紧绷着。 “唔唔……” 顾隽的沉默让沉御着急。 他呜咽着出声。 顾隽抬手,看出他想要说话的动作,解开了沾满口水的口枷。 被塞了一上午的嘴巴在取下东西的这瞬间酸麻而胀痛,堆积在口中的口水控制不住的流下,沉御缓了一会儿才找回舌头,开口说话。 “顾,顾隽,你,东西,拿出去。” 顾隽面无表情。 “怎么了,不是说任我随意的,这才第一天,就想反悔了。” “顾隽、是你,太过分了。” “这就刺激了,以后还会有更多呢。” 沉御脸白了白。 他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但从来没想到看着万年禁欲单纯不已的顾隽,竟然会玩起SM这一套,说好的老实人呢。 “顾隽,能,不要,这样吗?” “沉少你说一声不愿意,我顾隽立刻就停止这一切。” 冷漠的男人说着生硬的话语。 沉御闭上嘴巴,怎么也说不出“不愿意”三个字。 他好不容易找了机会才让顾隽同意见自己的。 “沉少不说话,是要继续吗?” 沉御沉默不语,倔强的转过头。 顾隽冷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他拉开抽屉,里面的东西拜访整齐而有序,他取出酒精,棉球,带上医用手套,仔仔细细给自己消毒过后,沾着酒精的棉球覆盖上沉御因为无法发泄,而充血肿胀的yinjing。 “唔……” 冰凉的触感让沉御嘴里泄出一声呻吟,又很快吞回腹中。 消毒结束后,顾隽迅速而谨慎的打开束缚环。 瞬间的放松带来的不是舒爽而是疼痛,沉御瞪大了眼睛,想要抵抗这一波痛苦。 顾隽已经扶着勃起充血的yinjing,快速而又熟练的taonong起来,一只手一轻一重的碾压揉搓着沉御饱胀的囊袋。 沉御因为束缚而无法动弹的双腿大张着,肌rou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剧烈的颤抖起来,带着清晰腹肌的小腹重重凹陷下去,他微微拱起身子,绑在床头的双手紧紧拉扯着细细的链子,碰撞间发出轻轻的声音,砸在心尖,像雨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