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从哪里学到的这些话
不,这件事对秦而言相当有难度。且不提从相遇至今,他与潋瑚只见过三次面——第一次是他在海边钓鱼,没钓上海鱼,却钓上来一条人鱼;第二次是在异管局【注1】的监督之下,他与被他钓上来的人鱼到跨种处签订跨种族婚姻申请书;第三次便是今日——不仅没有感情基础,甚至堪称陌生的关系;就说秦肃本人,作为一名毫无性爱经验的处男,尚且不知如何与同族交媾,上来就让他与异族交尾,还是人身鱼尾的人鱼……秦肃感觉十分尴尬:因为他连自己应该插哪里都不知道。 这当儿,潋瑚已麻利地褪去秦肃的裤子,用手掌抚摸着人族的交接器——男性的yinjing。 “好神奇,”他用手小心地搓揉着秦肃的性器,柔韧的尾鳍,卷着秦肃的脚腕,“这里竟然可以充血变硬。” 纵使被人鱼托住,但是漂浮在水面之上,甚至要在水中进行性行为,对于陆生生物的秦肃而言,还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在床上——哪怕是在地上,可以让物体支撑他的躯体或是四肢,而不是没着没落地飘荡在水中。 “呜哇,真的变硬了。”秦肃没有经验却极为敏感,再加上紧张心理,让他的yinjing很快便在潋瑚的手中勃起,“巴掌大的家伙,竟然可以变得比黑海参还长……人族,果然奇特。” 兴奋之余,还有惊恐,这让秦肃不知应该如何应对。他回忆着成人影片中的内容……亲吻,他或许应该让他们的唇舌交缠在一起、唾液交融在一起,可是,和没有感情的陌生人接吻……爱抚,他或许可以揉捏人鱼的胸脯,纵使那里和男人一样平坦,但是也挺着两颗粉嫩的rutou;可是,他的一只手扒住浴缸边缘,一只手紧紧环住人鱼的后背,实在无法游刃有余地去进行爱抚……天啊,人鱼正用手揉搓他的yinnang,从没有人为他干过这样的事情。 “哈啊……潋瑚……”秦肃轻声呼唤人鱼的名字。 “在,我在。”潋瑚温柔地回应着属于他的人族,“怎么了,秦肃?” “这样子……我使不上力气。”秦肃说,“靠过去,坐到边缘的椅子上去……” 潋瑚抱着秦肃,摇摆鱼尾,推动水流,漂浮到浴缸的边缘,然后顺势坐在缸内侧的座位上。 “还是你想得周到,”潋瑚欢喜道,“这样的确做起来更方便。” 这只是为了让你在水中泡累了,又不想出浴缸的时候,可以坐在浴缸里而已,秦肃想。但是,他福至心灵,竟没有说出破坏这份温情的话。 “潋瑚……”秦肃双脚蹬着浴缸地步,yinjing顶着潋瑚的腹部,一手攥住浴缸内侧的扶手,一手托着潋瑚的脸颊,“告诉我,我该怎样做?” 人鱼将手伸入幽蓝的拟海水之中,拨开肚脐下方一掌宽处两片扇形的腹鳍,露出约一指长的缝隙——再拨开缝隙,便能看到枣核状的孔洞。 “把你的交接——”话到嘴边,潋瑚突然想起更有情调的说法,“‘大roubang’,放到我的洞洞里。” 秦肃听后,不禁心跳加速,胯下的jiba都在颤抖——美艳的外表,色情的话语,再加上露骨的动作,面对这样极具诱惑力的异族,秦肃难以自持;他握住自己的yinjing,径直顶入那个迎接他的孔洞。 “哈啊……嗯……”秦肃本能地摇晃着腰胯,质疑潋瑚为何会说他本不应该会说的话,“人鱼族不喜欢与人族来往,你……从哪里学到的这些话?” “海滩上,礁石边。”潋瑚如实道,“偶尔会有人族在那里进行交配——我从中学到了很多。” 比起矜持,秦肃自然是更喜欢热情,至于是委婉还是直白……有什么关系,他们已经做到了亲密无间。 yinjing被包裹和挤压的快感,让秦肃不住地呻吟;他不知道被侵入的潋瑚是什么感受,但是通过对方连连发出的娇喘,他猜测:他的人鱼应该也是舒爽的。 然而,泄殖腔被异物侵入,并不能让人鱼产生快感——潋瑚没有告诉秦肃,除了露骨的词汇,他还从人族那里学会了性爱中矫揉造作的叫法。所以,他yin叫,只为了取悦自己的伴侣;正如在水中手足无措的人族,为了成全人鱼,与其在水中进行交合一样:心理上的愉悦,远超过生理上所获得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