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深度清洗
这么小的淋浴房挤两个人有点勉强。清醒的路求年不太能整明白他们之前是怎么在这种地方大战好几回合的,也不敢细想,怕又想要了。他和夏允川背对背站在花洒下各洗各的,几乎贴在一起,隔着水声他都能听见夏允川紧张的粗重的呼吸声。 路秋年需要深度清洗,但此刻施展不开。他犹豫要不要找夏允川帮忙,却听见他推开了淋浴房的门。 “哥我、我洗好了我我我先出、出去了……” “我还没洗完。”路秋年好笑地转过身,对夏允川僵硬的背影发出禁止逃跑的命令,“转过来。” 夏允川定在原地不动了,也不说话,肩膀微微颤抖。怕是又要哭了。路秋年无奈地关掉花洒,挤到夏允川面前,看见他果然双眼通红,眼泪要掉不掉,嘴巴瘪成了鸭子嘴,整个人一抽一抽的。 “怎么啦?”路秋年捏捏他的脸,“有什么不开心的直接和我说。” 夏允川的眼泪立刻争先恐后流下来。“你、你刚刚还、还让我不要再来找、找你了,现在、现在又这样……” “没有要赶你走。”路秋年的良心再次受到了强烈的谴责,他捧住夏允川的脸,耐心地柔声柔气地道歉,“是我不对,是我说错话了。我没想真的赶你走。” “我们已经拉过勾了,原谅我好不好?”他无措地给夏允川抹眼泪,差一点要喊他宝宝,想到正常的夏允川听到可能会害羞,便没有往下说,安静地和他对视。 “真的吗?”夏允川哭得很委屈,眼神又不好意思往路秋年赤裸的身体看,显得很可怜,“你没有讨厌我么?” “你这么乖,我怎么会讨厌你?” “那你还要赶我走……” “我没有……”路秋年被夏允川突然的倔脾气气笑了,用力勾起他的小手指晃了晃,“呐,再拉一次勾,记住了吗?我要是赶你走我就是小狗。” “好吧。”夏允川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勾在一起的手指头,也晃了晃。他的眼泪仿佛储存在很灵敏的感应水龙头里,猝不及防开闸,又能迅速止住。 “你洗完了就出去吧,我自己洗。”路秋年拍拍他的胸肌,决定暂时放过这个小可怜。 但夏允川又不走了,湿漉漉的眼睛扑闪扑闪,害羞地看了眼路秋年的屁股,手指动了动。 “干嘛?要帮我弄啊?”路秋年乐了。 “这、这个好像自己、自己不、不太方方便……”夏允川紧张地绞住十指,心虚地扭头看着玻璃门上滑落的水珠。 “要帮忙就干脆点,别扭扭捏捏的。”路秋年不客气地扶墙站好,岔开双腿,撅起屁股,“你弄吧。” 这回夏允川动作很利索,取下花洒对着路秋年的屁股冲了几下,然后并拢食指和中指,直接挤入后xue,一插到底。 十分钟后,两人并排站在洗漱台前默不作声地刷牙,路秋年的脸比夏允川还红。 路秋年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失禁,在夏允川正儿八经用手指给他导出jingye的时候。 夏允川的手指粗长,两根就撑满了后xue,温柔但没有规律地刮蹭rou壁,旋转抠挖,进进出出,在路秋年的感知里完全是一场很色情的指jian。 尽管夏允川一脸认真,yinjing只是半硬,甚至在路秋年忍不住摇屁股、试图夹紧手指的时候,十分为难地让他不要乱动,仿佛这真的是纯洁的清理行为。 路秋年根本止不住呻吟,墙壁太滑撑不住,置物架差点被他抠下来。后xue不断分泌yin液,把jingye都泡稀了,越洗越多,顺着夏允川的手指淌出来,像又被yinjing猛干过好几回合。他已经很努力地克制,没有对夏允川说“赶紧把jiba插进来”这种会吓死纯情小狗的话。 光是这样,路秋年倒还能忍忍,但他无意瞥到了角落的小板凳,脑子里顿时野马奔腾,想象夏允川上次是怎么帮意识不清的他清理身子的。夏允川只能抱着他洗。或许就是坐在那个小板凳上,他坐在夏允川腿上,撅着屁股让夏允川用手指插来插去。夏允川的jiba怎么可能不硬,顶在他肚子上硬得流水,又不好意思继续cao他。 想着想着路秋年感到有点不对,一种从来没体验过的奇怪的快感从下身不知道哪个部位慢慢聚集起来,沿着yinjing漫开,汇聚到顶端。好巧不巧夏允川勾起手指刮了下xuerou,路秋年一哆嗦,就这么岔着腿、撅着屁股,脑子一片空白地尿了。 淡黄色的体液从腿间淅淅沥沥滴下,路秋年尿了很久,淋浴房诡异的沉默也持续了很久。 洗漱台的沉默由夏允川肚子发出的饥饿叫声打破。 “我去给你烧饭,你嘴巴洗干净点。”路秋年如释重负,飞快地刷完牙准备开溜。 “我、我没有口臭的。”夏允川含着泡沫委屈地解释。 “你知不知道你舔过哪里啊!”路秋年没好气地捶他脑袋。夏允川的眼神很无辜,反倒是路秋年被他盯得又想起沙发上的yin荡画面,撂下一句“多刷几遍”,气冲冲地走了。 夏允川茫然地眨了眨眼,继续听话地刷牙。杯子举到一半又放下,他抬起左手,屈起食指和中指,脑海里便蹦出了路秋年翕张的xue、扭动的圆润的屁股,以及尿完后羞得通红的脸,和几滴眼泪。 他是不是把秋年哥弄坏了啊。夏允川苦恼地想,然后更苦恼地低头看向微微鼓起的运动裤。 但是秋年哥又很爽的样子。 夏允川带着满脑子不健康的疑问慢吞吞挪向餐厅,乖巧地坐在桌边等。 一盘卖相不太好的蛋炒饭摆到了面前。“能吃,全熟,无毒。”路秋年把勺子塞到他手里,面无表情地走到对面坐下。 “……有屁快放。”路秋年躲开夏允川怯生生又热切的目光,用力板起脸。 “秋年哥,”夏允川用勺子纠结地捣着蛋炒饭,红着脸小心翼翼地问,“你的身体没……” “下一个。”路秋年冷冷飞过去一记眼刀,脸噌地红了。 夏允川怂怂地缩起脖子,在蛋炒饭中间刨出一个坑,换了个问题:“那、那我真的把、把……那个塞到你、你你、你嘴里……了吗……” “你要是真这么做了,你现在就是太监了。”路秋年气得头疼。 “哦……”夏允川不知道应该做出什么表情,他只是出于好奇问问而已。秋年哥不喜欢被那个碰到嘴巴。他默默记下。 “还有问题吗?没有了就安静吃饭。” “还有一个!”夏允川下意识举起手。 “问。” “你、你说不会跟A、Alpha谈恋爱是、是因为、因为、那个人吗……”夏允川越说越小声,眼里涨满了湿漉漉的难过。 路秋年怔住,半天才不情愿地挤出一声“嗯”,起身打算回卧室独自待一会儿。 “最、最后一个问题!”夏允川可怜兮兮地喊住他,揪住他的衣角,“我、我下次、下次还能……还能来么……” 路秋年低头看了他几秒,不动声色地打掉他的手,转身朝客厅走去。他弯腰在茶几上翻找东西,直起身子却撞到了一堵rou墙。 “你站这么近干什么,吓死我了。”路秋年顺手给了夏允川一个爆栗。 “秋年哥,你、你又不要我了吗……”夏允川的眼泪蓄势待发,“是不是我、我说错话了还是我我、我不应该那么弄你……” “钥匙拿着。”路秋年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下次直接进来等,别蹲在门口。这么大人了不知道丢脸吗?” 没有人能够在小狗的可怜注视下保持铁石心肠,一秒也不行。 夏允川懵了一会儿,傻乎乎地笑起来,把钥匙郑重地攥进掌心。 “在你下一次发作之前,跟我保持两米及以上的距离。”路秋年收起笑容,伸出一根手指戳住夏允川的胸膛,把他推远了。 “那、那我今天晚上睡、睡哪里……”夏允川听话地后退两步,委屈地问。 “沙发。” 两人同时看向后面布满了深一块浅一块水渍的散发yin靡气味的沙发,陷入短暂沉默。 “你得赔我一个新的。”路秋年厚着脸皮对夏允川说。 夏允川鸡啄米似的用力点头,乐颠颠地跟在路秋年屁股后头回餐厅,距离不超过二十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