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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背上(舔jingye,学狗/猫叫,绳子扯阴蒂,马背zuoai,吸肿奶头)

    等瞿照塘松口的时候,白嫩的小奶子已经不再那么饱满,原本鼓胀了一圈的rutou也小了些,只是还是几分红肿。

    乳汁已经几乎被吸光了,哪怕被男人捏着乳rou用力挤揉了几下,也只是从乳尖溢出一线细细的奶水,宛若将断未断的银丝,黏在粉白的乳rou上。

    “只有这么一点?”瞿照塘有些不满。

    “还,还有,”巫谩小声解释,“感觉到快感就会分泌乳汁。”

    这么神奇?瞿照塘微微挑眉,然后把先前拆开的丝线又递到巫谩手里:“那阿谩再绑上去吧。”

    巫谩就低着头,用手指捻起一边的rutou,将丝线缠上去,慢慢收紧。

    瞿照塘看着他把两个小奶头重又绑了起来,按着青年的腰时轻时重地顶着,很闲适的模样,但因为坐姿插得尤其深,每每都能擦过xue心,顶到柔嫩的宫口,yin水就随着扑哧扑哧的声响从xue缝里流出来。

    巫谩有些受不住这样激烈的快感,手一软,还没绑好的丝线从指尖滑落。

    “阿谩怎么回事,要绑紧一点才行。”瞿照塘一边听着他低软的呜咽,一边握着青年柔软无力的手,金丝一圈圈缠绕在rutou根部,然后用力绞紧,让丝线嵌进柔软的乳蕾里。

    “呜,哼恩——”巫谩轻颤了一下,rutou被勒得突出来。

    酥麻和疼痛让他忍不住夹紧了yinxue,roubang被湿热堆叠的媚rou紧紧绞住,像同时被无数张灵巧的小嘴儿含着吮吸似的。他又用力抽插了几下,然后拔出roubang,让浊白的jingye喷射在两人的小腹上。

    巫谩也跟着喷出一股yin水,只是他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就被瞿照塘拉着从腿上起来。

    男人懒洋洋地靠坐在软垫上,肌rou分明的小腹上全是喷溅的jingye,腿上和胸口上也沾了些许,射精后疲软的性器还泛着rou红色,柔软地垂在乌黑毛发间。

    “帮我舔干净了。”他吩咐道。

    巫谩身上也沾了许多jingye,甚至还有几滴溅到了嘴唇和脸颊上,他便舔了舔唇瓣,将零星的白色舔干净,然后半跪在瞿照塘腿间,从大腿开始,一点点舔舐着沾在男人身上的jingye。

    舔到腿心的时候,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将柔软的roubang含进了嘴里。

    只是刚含进去就被瞿照塘按着额头又拔了出来。

    “别乱发sao,还没到让你勾引我的时候。”瞿照塘轻吸了口气,有点耐不住巫谩的主动。

    青年便听话地绕过这里,伸出舌头舔舐男人小腹处的jingye,嫩红的舌尖轻轻一卷,把他射出来的东西卷进嘴里,咽下去,然后重复。

    瞿照塘看着他张张合合的唇瓣间粉嫩的一截舌头,一开始只是觉得小腹处被舔得有些痒,后来连心尖上都痒了起来。

    阿谩在他身上舔来舔去的样子,好乖,像个小宠物似的。

    瞿照塘忍不住在他柔软的长发上揉了揉,哪怕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时就会感叹一下巫谩的乖巧听话。

    真的太乖了,好像不管他说什么都会温顺地照做。

    他挠了挠巫谩的下巴,逗弄似的道:“阿谩学声狗叫给我听听。”

    上次阿谩倒是叫了,只是他光顾着发火,都没注意好好听。

    巫谩把嘴里的浊液咽下去,然后轻轻叫了两声:“汪,汪。”声音有些软,像小奶狗。

    瞿照塘听得喜欢,又让他叫了几声,然后道:“嗯,再学两声猫叫?”

    前两年有人给他送了只猫来,皮毛顺滑,纯白如雪,会乖巧地窝在人怀里喵喵叫。

    不过瞿照塘看它有些像巫谩,不仅不愿意养,还硬是把那只猫给放生了。

    “喵,喵喵。”巫小猫软绵绵地叫着,他比当初那只白猫还乖还黏人,一边叫一边蹭他的手心。

    瞿照塘便很高兴地在他脸颊和下巴上一通乱揉。

    等舔得差不多了,瞿照塘拉着人站起来,又让他把衣服穿好。

    “好阵子没骑马了,阿谩陪我一起去吧。”巫谩腿还有些软,踉踉跄跄被他拉了出去,神色也有些慌乱。

    从侍卫那里牵过自己随行的马,瞿照塘率先跨坐上去,然后拉着巫谩坐在自己前面。

    青年除了一件外袍,里面什么也没穿,赤裸裸的yinxue便张开来贴在马鞍上。

    瞿照塘在马鞍前面摸了摸,摸到一小根他为了巫谩特地装上去的细绳,然后撩开青年的衣摆,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长腿,手指在他xue口摸索。

    即使这么长时间了,巫谩还是不习惯瞿照塘动不动就在外面撩他的衣服,他有些不安地缩了缩,想挡住自己露出来的下体。

    “放心,没人看阿谩。”瞿照塘轻咬了一口他的耳垂,他已经摸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柔嫩的阴蒂被捏起来,那根细绳便拴在了蒂环上。

    巫谩咽了咽唾沫,马还没动,他就已经开始头皮发麻。

    “要动了,阿谩做好准备哦。”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飘进他耳朵里,他两腿夹紧了马肚,一扯缰绳,高大健壮的黑马便迈开腿奔跑起来。

    马鞍上的细绳开始以一种夸张的速度和频率拉扯着蒂环,硬生生把阴蒂从花唇间拽出来,疯狂地揪扯着敏感的rou珠。

    “呜,哈啊啊——”巫谩尖叫了一声,身体颤抖着蜷起来,上身几乎贴在马背上,借此来缓解rou蒂被又拉又扯的疼痛和快感。

    但下一瞬他又被瞿照塘拉起啦,环住腰紧贴在胸前。

    黑马一个跳跃,落下的瞬间细绳猛地一扯,柔嫩的阴蒂硬生生被扯成细长的一条,将粉嫩的软rou折磨出艳丽的深红。

    巫谩这次叫都叫不出来了,他无力地张合着唇瓣,筋骨皮rou都在颤抖,最后从心脏处迸开潮浪般的快感,从头至尾把他淹没。

    “呜——”他终于艰难地挤出一声低咽,眼眶湿红,下体失禁一样的喷着yin水,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夸张地染湿了马鞍。

    天色昏暗,僻静的道路上也没什么人,瞿照塘干脆解开他的衣袍,让他赤着身子坐在马背上。

    “呜,哼恩,不,不行,”巫谩惊喘了一声,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仅有的一件衣裳被随手扔到了地上,在熹微的暮色下羞耻地蜷缩起赤裸的身体。

    “有什么不行的,阿谩不是很喜欢刺激吗?”他按着青年贴在马背上,两瓣白嫩的臀rou微微分开,露出红润的yinxue,他伸手进去搅了搅,全是湿热晃荡的yin水,倒像是伸进了个荡漾的春池里,“这不是流了很多水吗,阿谩真是sao啊。”

    “嗯唔,哼恩啊——”巫谩呻吟着靠在马背上,软嫩的小乳紧贴着马鬃,敏感的rutou被粗黑的长毛磨得又疼又麻,细密的快感在胸乳上蔓延开。

    抽出手,瞿照塘又按着他的臀rou在马鞍上搓揉挤弄,马鞍的前半部分并不是光滑的,反而刻了许多突起的粗糙纹理,来回磨蹭着xue口的嫩rou,rou瓣也被磨得红艳艳湿漉漉,像含着一汪清露盛开的娇花。

    巫谩无力地趴在马背上,任由瞿照塘如何揉捏亵玩,只时不时吐出几声柔媚的呻吟,和傍晚林间的虫鸣呼应着,勾勒出沉静的夜色。

    戏弄了一阵,见巫谩已经可怜地被玩喷了两次,瞿照塘这才掰开他的臀rou,roubang一挺,插进青年诱人的身体里。

    “驾!”他轻叱了一声,骏马便听话地加快了速度,嘚嘚奔跑在林间小路上。

    随着马儿的颠簸,巫谩的身体也跟着上下起伏,时而被轻轻抛起,时而又重重落下,他呻吟着夹紧了yinxue,湿热的甬道死死缠住roubang,媚rou抽搐着,被捣弄得汁水淋漓,xue心更是被cao得酸麻不已,几乎没了知觉,只是不间断地流着yin液,rou蒂被蹂躏成肥圆红肿的一颗,完全突在嫩唇外,被扯着,拽着,又被马鞍磨着,烂红得像要被玩坏了一样。

    他喊得嗓子都哑了,神色昏聩地靠在瞿照塘怀里,偶尔摇摇晃晃地倒到马背上,又被男人拉起来。他眯着朦胧的桃花眼,睫羽轻颤,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自己正被王爷cao弄着,欲望如虫,啃食他的rou体。

    月色如水,晚风清凉,只有他的身上是一片热烫,泛红的皮rou透着情欲的腾腾热气,纤细的腰肢在夜风中轻轻扭动,雪背单薄,脊骨如蝶,此刻都是欲望的象征,是暖融融的媚态。

    瞿照塘畅快地喘着粗气,他揉了揉青年的胸乳,发现那里果然又饱满鼓胀起来,揉捏起来的手感比先前的柔软多了几分沉实,显然又涨奶了。

    居然真的又有奶了。

    他的阿谩还真是宝贝,什么都能办到。男人笑了笑,夹着两个圆鼓鼓的rutou揉搓。

    巫谩大概是有些疼,毕竟奶水堵着出不来,还被人恶意地搓着本就酸痛的rutou,忍不住低声呜咽起来,柔软的泣音让人愈发想欺负他。

    瞿照塘又搓了一会儿,勒了勒缰绳,让马匹由奔跑改为小步快走,这才解开绑在rutou上的细线,将头靠过去,轻轻地呷住rutou,用牙轻咬,舌尖在乳晕和奶孔上来回轻刮,细细品味上面香甜的乳汁。

    不知是不是先前刚被吸过奶缘故,rutou似乎更加敏感,他稍微吮一吮,咬一口,怀里的青年便可爱地哆嗦着,吐出黏糊暧昧的鼻息。

    他觉得有趣,愈发卖力地用舌尖挑逗着rutou,一边吮吸着奶水,一边咬住嫩蕾的根部,磨着碾着,津津有味地舔舐,偶尔还用唇瓣抿住青年的乳果向上拉扯,连带着乳晕被扯出半个小指长。

    “呜,疼,疼,哼恩——”巫谩被逼出了些眼泪,很可怜地抽噎着,艰难地挺起胸膛来缓解疼痛,白嫩的乳rou都微微颤抖。

    瞿照塘又咬了一会儿,然后一张嘴,让红肿的rutou又缩了回去。

    这样重复了几回,奶水又被吃去了大半,两颗rutou也是湿漉漉的,红艳滚圆,比涨奶的时候还要肿大了一圈,只是碰一下就会让巫谩敏感地呻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