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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金楼(一边挨cao一边被毛笔玩弄阴蒂/插xue,yinxue磨墨)

    巫谩软软地搭着他的肩,微微挺起胸,将饱满娇嫩的乳rou送到男人手里。

    他被摸得胸口酥麻,乳尖痒痒的融在瞿照塘指间,偶尔受不住了就扭着腰往后缩一点,然后又被瞿照塘搂着腰拽回来,欺负得眼眶泛红。

    “怎么不说话?”男人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巫谩下意识抿了抿唇,神色有些羞赧。

    “我第一次给塘哥哥侍寝的时候,约莫是十年前了。”他脸颊微红,轻声道。

    “我记得是刚过束发。”瞿照塘回忆了一番,十六七岁的阿谩,嫩生生的少年人,又听话又漂亮,别人面前永远是冷着脸一言不发的模样,等只剩他们两人独处了,软得能掐出水来,偶尔还会靠在他怀里撒娇。

    他们是有过一段如胶似漆,宛若恩爱夫妻的生活的。

    后来阿谩却和他有了距离,会跟别人一样叫他王爷,远远地站在一边看着他,小心翼翼地克制着自己的感情,哪怕他当着巫谩的面与旁人嬉笑调情,翻云覆雨,巫谩也只是低眉顺眼地垂着头。

    他本就不愿意收心,又被巫谩弄得恼怒不已,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再不曾断过。

    “阿谩和我亲近了不足一年,便跟着旁人叫我王爷,让我气了许久。”瞿照塘有些不满地用力掐了掐圆润的rutou,惹得巫谩弓起腰缩到他怀里,温热急促的呼吸都喷在颈项边。

    会在鬓角上别着桃花,眼睛落满如雨星辰,撒娇着问他好不好看的阿谩,他许久不曾见到了。

    “因为我知道,王爷从来不是属于我的。”巫谩低软的嗓音从他怀里响起。

    别人都要尊称瞿照塘王爷,只有他不一样,而他也以为自己不一样,他以为这一点偏爱和殊荣代表的是独一无二的喜欢。

    后来他才知道不是的,只有夜晚抱着他熟睡的瞿照塘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塘哥哥,而这人睁开眼,便是风流薄幸的摄政王,流连于无数莺莺燕燕,男人的眼里映着万千芳妍,容不下一个小小的巫谩。

    他嫉妒到会在深夜里偷偷掉眼泪,那一点可怜的偏爱是鸩酒,让他心脏如刀绞似的疼痛。

    瞿照塘一时愣住,他低头看巫谩,青年眼窝里盈着浅浅的红晕,覆在上面的睫毛怯怯颤动着。

    他没想到,永远听话永远温顺的阿谩也是会有小脾气的,甚至还曾经用这么幼稚的方式反抗过他。

    可能拥有得太快太多的东西总让人不会珍惜,他给巫谩的爱迟了好久,让他的阿谩受了这么多委屈。

    “都怪阿谩对我太好了,”他沉吟许久,觉得还是阿谩的错,“谁让你这么听话。”

    巫谩呆滞了一秒,大概是没想明白为什么这也能是他的错。

    瞿照塘低笑了声,拉下青年的裤子,濡湿的腿心滴漏出银丝,黏在亵裤上。

    “以后只cao阿谩一个人。”他亲了亲巫谩热烫的脸颊,勃起的roubang从张开的yin艳嫩xue里插进去。青年大腿微颤,rouxue被撑得圆圆的。

    “cao了这么多遍,怎么阿谩还这么紧?”瞿照塘低声调笑,粗大的roubang挤进层叠的媚rou里,越往里挤甬道夹得越紧,软嫩湿热的yinrou裹紧了roubang,色情地吮吸着。

    “呜...呜嗯...”

    巫谩下意识地搂紧了瞿照塘,微眯起的眼睛含着浅浅的水光,紧绷的双腿勾住男人的腰。

    瞿照塘抱着他cao干了片刻,突然站了起来。

    巫谩慌忙把他抱得更紧,roubangcao到深处,捣得xue心酸软,他呜咽一声,险些泄出来。

    男人抱着他走到桌案边,先是把巫谩放下来,又推着他伏在案上,roubang从两瓣饱满的软臀间噗嗤又插进去。

    “呜啊...嗯...”

    青年雪白的后背细细颤着,突起的蝴蝶骨仿若振翅。

    瞿照塘取过一支毛笔,摸索着伸到两腿之间,细软的毛笔有些蓬松,划过被撑满的yinxue,按在同样被撑开的rou唇上端,抵着肥嫩浑圆的阴蒂来回旋转。

    “嗯...呜,呜嗯...”

    笔头染上亮晶晶的yin液,很快也被泡得湿透,在rou缝的位置戳了戳,硬是从被撑得满满的xue口又刺了进去。

    好,好涨。

    巫谩抓着桌案的手收紧,小腹有些难受地缩动着,瞿照塘那里本来就大,再插根毛笔进来甚至会有些疼。

    笔杆撑开湿软的rou壁,转动着慢慢往里,杆子是硬的,笔头却是软的,刷着磨着娇艳湿漉的媚rou,酥麻的快感挠着xue腔,一圈圈汁水从撑圆的xue口溢出来。

    巫谩敏感地轻颤起来,令人愉悦又晕眩的情潮一层一层卷上来,如叠起的高潮,含在眼角的泪珠滑落,青年急促地呻吟着,臀rou和yinxue都开始收缩颤动,雪白的软rou在男人眼前乱晃。

    瞿照塘按住一边臀rou爱不释手地揉搓,他知道巫谩已然到了泄身的边缘,roubang用力一挺,裹紧的媚rou先是收紧了,然后也剧烈地痉挛起来,盈着汁水的粘膜被cao得张开,春水如失禁般喷出来,在腿心划过一道透亮黏稠的水流,又落进男人事先摆好的砚台里。

    他又狠狠抽插了几下,在高热紧致的rouxue里射出一大股jingye。

    roubang从软臀间抽出来,拉出一道细长的白色丝线,又沾到青年雪白的臀rou上,大腿上。

    臀间艳红的yinxue翕张着,湿红的媚rou张合间漏出几滴浓稠的白色浊液,又很快被青年夹紧了,听话地含紧了男人的jingye。

    “阿谩的sao水这么多,可不能浪费了。”瞿照塘满意地笑了笑,将盛着yin水的砚台放到一边,又取出一根粗大些的墨条。

    墨条呈圆柱形,刻满了雕花。

    他将墨条擦拭干净,然后插进还不能完全合拢的嫩xue里。

    “夹紧一点,”他有些责怪地,“肚子里的东西都漏出来了。”

    巫谩小声呜咽着,臀rou绷紧了,被cao得合不拢的艳xue拼命收缩。

    瞿照塘把他抱起来,让细细发颤的青年跪坐到桌案上,分开的双腿间是春露点点的湿艳rouxue,rou瓣和阴蒂被cao得熟红,泛着湿润的光泽,墨条插进去,露出半截抵在砚台上。

    “阿谩用下面的小嘴儿帮我研墨吧。”瞿照塘轻轻拍了拍他挺翘的臀rou,语气含笑。

    巫谩用手撑着桌子,软着嗓子很是温顺地答应了一声,将墨条抵着砚台,腰肢扭动摇晃。

    只是用力一压,墨条便被yinxue往里吞,突起的纹理磨yin媚的rou壁,让他哆哆嗦嗦地身子一软,大半的墨条都被含了进去,只剩一小截还露在外面。

    他咬了咬唇,忍着那股子难耐的酥麻放松花xue,让墨条滑出来一些,再努力夹紧了,扭着腰在砚台里研磨。

    瞿照塘本就是想戏弄他,见巫谩真的磨出了浓黑的墨汁,反倒有几分遗憾。

    他拿着毛笔坐在一边,看着巫谩一副隐忍又动情的模样,再看看那yin色收缩的rouxue,突然使坏把毛笔伸过去,用湿软细尖的笔头戳弄着突在rou瓣外的鼓胀阴蒂,肥圆的小rou珠洇着靡艳的红色,被毛刺尖细的笔头戳得一缩一缩的,像是受了莫大刺激一样颤个不停,艳红的蒂头渗出晶莹的汁水。

    细密难耐的酸痒从yinxue上漾开,巫谩细细哆嗦着,泛红的眼尾眯起来,泪水打着转,如含着春露的桃花。

    堪堪把巫谩玩到要高潮,瞿照塘又坏心地收了手,毛笔在已经盈出一层墨汁的砚台上蘸了蘸。

    “呜...嗯...”

    巫谩抬起湿红含泪的眼睛,颇难耐地扭了扭腰,rouxue被毛笔玩得发麻,里里外外都灌满了让人发软发痒的情欲。

    他是永远不会怪瞿照塘不好的,便忍着难受继续磨墨。

    但是又忍不住看瞿照塘在写什么。

    他原以为男人只是拿他取乐,没想到对方真的正儿八经铺开一张纸,执着笔认真写着什么。

    他眼眶有些湿,眨去清泪,白纸上的墨字才清楚了些。

    只是看着看着,他便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瞿照塘居然写信给瞿敬元,让他找人拆了销金楼。

    销金楼靠王府还算近,在京城内极富盛名,也是瞿照塘最爱去的烟花之地,王府里有过的莺莺燕燕,几乎无一不是销金楼出来的。

    瞿照塘又蘸了蘸墨,好整以暇地笑:“我自会给她们遣散费,也算是积点德,不知老天会不会看在这份上保佑我们长长久久。”

    “不过这些也不重要,”他慢悠悠写字,“我只是怕夫人回京后见了销金楼便觉得委屈难过,届时又小脾气发作,跟着旁人一起叫我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