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妻主回房,宽松大衣下面什么都没穿,身前性器已经硬到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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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意外穿越到女尊社会,宋椒的学业被迫终止,只读到了大二。语言文学皆不相通,举目无亲,沦为文盲,所幸她的语言学习能力比较强,在某种程度而言运气也比较好,遇到了好心收留她的店主,还低价买到了一个温顺勤快的男人。 虽然是因为眼睛像已故的堂姐才被买回来,可除了眼睛和都曾被家暴之外,男人和要强的堂姐并不是十分相似。 这里的女人似乎不太能接受男人比自己大,在得知余的年纪之后,店主惊讶不已,看向她的眼神迷惑不解,仿佛她买回来一个大她三岁的男人,是一件多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看起来并不老。” 女孩纯净而天真的眼睛,让原本担忧良多的店主忘记了自己原本打算要说的话。店主看着不远处穿着围裙辛勤工作的温顺男人,叹了一口气。 虽然这个男人姿色平平,年纪还比宋椒大,但至少不算丑,看起来也确实不老。就像有人喜欢娇小玲珑的少年,也有人喜欢高大健壮的男人,或许就是有人好这一口清汤寡水素面朝天呢? 想起自家那位,平日里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捯饬自己,分明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还有点小脾气,但还是好哄得过分,下班时从路边摊给他带个小挂饰都能开心一整天。 不知道自己只是说了句实话就被脑补这么多内容,宋椒看着露出微妙笑容的店主,默默撤退,找了个理由溜到别处去了。 “妻主,怎……怎么了吗?” 正在角落里默默拖地的男人被女孩缓缓抱住腰,即便她的动作已经很轻,也不是突然扑过来野兽一般撕扯他的衣服,受过不少折磨与虐待的男人还是下意识一颤。 女孩的怀抱柔软而温暖,身上还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男人狂跳不止的心脏渐渐平复下来。久久没有得到回复,他回头想确认她的表情,女孩微微皱着眉,看起来苦恼而困惑。 “你一点也不老。” 原来她特意过来,是为了安慰他。男人的心揪成了一团乱麻,按耐住想要揉揉小妻主的脑袋的强烈欲望。他从来都沉默而无存在感,像是一团影子,根本就不会有人在意他的感受,只把他当做是生育与劳作的工具。 失去了生育价值的男人缺少了一项重要的功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养好身体,乖乖听话,尽量多做些事情,分担她的负担。 深秋天气渐凉,男人加工赶制出来的毛衣已经穿在了宋椒的身上。毛绒绒软乎乎,正好是她的尺寸,是今年最新潮的款式,上面还添了两只青椒,他对着图纸一点点编织试探,终于让她穿上了花色独特,暖而又和舒适的手工毛衣。 男人不识字,也不会画画,用细细的青线,照着菜谱上的青椒轮廓一点点编织出来。多年的婚姻生活忙碌而辛劳,无论是织毛衣还是绣花都没有时间,让他几乎丧失了这项技能,重拾起来,多花了一些时间。 不过还好,总算是赶上了。 父母工作不稳定,时常外出,宋椒从小便在伯父家寄住,然而伯父工作忙碌,伯母又不喜欢小孩子,她几乎是由年长十多岁的堂姐带大。后来父母工作稳定下来,家中多了弟弟,堂姐远嫁他乡,她也去了寄宿学校。 因此,自己手工织就的衣物,她还是第一次收到。 “妻主,等下班之后,好吗?” 被软团子抱住的男人终于发声打破了这番温情场面,他不是故意扫兴,然而妻主年纪小,个性天真不懂人情世故,就算事后被打骂,怪他多嘴多事,他也难免要cao心许多。在上班时间被看见他们正事不做,抱在一起姿态亲密,总是不好的。 “嗯嗯,”宋椒用额头蹭了蹭男人单薄消瘦的脊背,又亲了亲他肤色惨白的脸,才恋恋不舍回去继续上班,她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确定答案:“说好了哦?” 男人红了脸,顾不得羞涩,用力的点头:“奴在房里等您。” 夜至,男人披着不合身的大衣坐在床上,端端正正等待着小妻主的到来。自从上次她吸了他的rutou,即使是仍清醒时,她也会凑过来,贴着他的身体睡,然而除了抚摸与贴近之外,始终也没能更进一步。 他身上的伤好已经差不多了,就算是更剧烈的运动,也不会担心伤口崩开,渗出的污血会将干净的床单弄脏。 随着宋椒脚步声接近,男人的心跳声也愈来愈响。宽松的大衣下面什么都没穿,只要她掀开衣服,就能看到熟夫挺立的大奶头和身下套着环的粗大肿胀的青紫yin根。 男人夹着腿,不想让yin根凸出的浪荡形状被发现,可是一想到她白天时紧紧抱住他,丝毫不畏惧被其他人发现,他就忍不住心软,酸胀从心尖儿传到乳尖,又延续到早已被使用到熟烂青紫的硕大性具。 从十六岁开始,他就服顺女人胯下,乖乖张开大腿,任由女人坐上那根细小roubang,一遍遍碾磨夹挤,渐渐成为现在这幅成熟烂透的模样。 天真的女孩终于走到他面前来,他温顺的跪下来,慢慢脱掉用来遮身的大衣,露出挺立胸大的rutou。女孩拨弄着宽阔的乳晕,好奇的问他:“为什么这么宽?” 他云里雾里,却又瞬间被这话拉回现实,小心翼翼挺起上身,迎合着女孩的玩弄。一边承受着拉扯rutou的羞耻感,一边默默岔开大腿扭动屁股,男人几乎快要哭出来。 “因为奴是yin荡的脏奴,这是……怀孕之后留下来的。” 男人不懂得隐瞒和欺骗,流着泪老老实实回答,看见女孩脸色微变,他讨好的弯下腰,撅起翘挺有型的屁股,努力挺着胸膛,将成熟的大奶头往女孩手里送。 “那孩子?” “没有了。”女孩的手已经收了回去,男人仍旧跪着,保持着屈辱不堪的姿势,一边流泪一边回答。 想象中的责打和风雨并未到来,绝望的男人迎来了一个柔软而温暖的怀抱,女孩穿着他精心编织的毛衣,捧起男人满是泪水的脸,吻住了他苍白的唇。 这是宋椒第一次收到手织的毛衣,也是男人第一次为女性制作衣物。现在的人都更喜欢时尚的工厂衣物,很少会有人愿意穿手工制品,男人没有钱买礼物,只能送出这种东西。可是,小妻主将这件并不完美的毛衣穿了一整天,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样子。 “你看,”宋椒拉了拉自己身上的毛衣:“我很喜欢它,谢谢你。” 半拖半抱,宋椒将男人拉到床上,抱着他纤细的胳膊,紧贴着男人温热的身子,轻轻将头枕在他的枕头上。把男人自己戴上的锁精环取掉,身前的性器已经软了下去,他还是在哭,大概是想到了失去的那个孩子。 半躺在他的怀里,宋椒闭上了眼睛。或许,现在还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