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磨舌吻巫医主动,藤椅摇晃xue吃妻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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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日早起的巫医大人今日没能起床来,他年轻貌美的雌性穿着那件闪着特殊光泽的蓝色长裙,学着巫医的模样向早早来到木屋看风寒的雌性狼人微笑着,告诉她屋内不太方便,请她稍等片刻。 雌性狼人的眼神光黯淡了几分,悄悄从上到下仔细打量了一遍芳璃,最终用带着淤青的手臂拉了拉身上的兽皮裙,默默低下了头。 巫医大人温柔又优雅,和部落里其他雄性都不一样。然而谁都清楚,跟着一位只吃素不收酬劳的盲医无法生活无忧,只靠身体单薄的雌性自己捕猎,甚至可能都难以饱腹。 况且,她们无法想象巫医大人会与怎样的雌性共度一生,仿佛他那样圣洁高雅的圣徒,就该与神邸相伴,直至终老。 终于,这份光泽被大胆冲动的人族雌性所玷污。听说人族是可以吃素的,但部落内也不乏素食系,若是让那几个心悦巫医的素食系单身雌兽人看见这一幕,想必要捶胸顿足,后悔没早点扑上去,说不定就没有这个人类的份了。 等了有一会儿,狼女看见他们的巫医大人穿戴整齐坐在藤椅里,过长的碎发被拨到两边,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青色的眉毛,而双目则由白布覆盖,遮得一干二净,连微微上挑的眼角也没露出半点。 巫医大人自以为碎发能将眼睛完全遮挡,殊不知某些雌性早已由卧姿将他的容貌看得清楚,包括他上挑的眼角以及青白色的眼瞳。 “巫医大人,您的雌性真是温柔又美丽。” 看来豹女阿芳没有骗人,果不其然,听到自己的雌性被夸奖,巫医大人嘴角百年不变的弧度上扬了几分,但长年养成的习惯还是让那分真诚的笑意逐渐退却,只剩冰冷的几分高不可攀。 不知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他那迟钝的妻子竟然奇迹般察觉到狼女此番前来用意可疑,靠过来站在他身边,有意无意用手拨弄着他翅膀上的翎羽。 任谁也想不到,昨晚圣洁优雅巫医大人是怎样主动掰开自己的后xue,为手足无措毫无经验的妻子抚侍roubang,还幼稚地和窗外的猫奴暗中较劲,以至于刚才连衣服都是她帮他穿好的,也是她亲手把他抱到藤椅上坐好,不让别人发现他的狼狈。 “只是普通风寒,开些草药回去熬煮便好,注意莫再受凉。” 打发走了狼女,接下钱贝,芳璃这才坐到巫医身边,继续玩他的翅膀。 身为巫医的阿久身体并不太好,昨晚他们玩到那么晚,几乎都是他在引导,又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现在几乎没什么力气在身上,但凡她使坏戳一下,他就要往另一边倒下去,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 而她也确实这样做了,即便如此,他也没生气,扑腾两下翅膀自己坐正了,从始至终没说一句要怪她的话。 芳璃觉得,他这样是不太正常的。在海底的时候,她也经常捉弄弟妹们,即便是寡言孤僻的葛欢,在被捉弄后也会冷冷看她一眼表达心情,而巫医阿久却好像永远也不会恼怒,他的底线低到令人难以置信的地步。 “阿久……对不起。”可是巫医大人这幅弱不禁风又强撑着不动的模样,真的让人很想戳一下。 在海底的时候,她也喜欢欺负葛欢,但那纯粹是顽劣任性的因子在作祟,和想要欺负巫医大人的心情是完全不同的。 这样想着,芳璃也坐到了藤椅上,用已经运用熟练的脚尖点地一支,随即往后撤去。 盲医的触觉比一般人更为敏锐,感受到作用力,他收起了长腿,任由藤椅将自己和小妻子一同摇晃到半空中,又将将擦过地面。老旧的藤椅似乎不堪重负,吱呀吱呀荡起愈来愈小的幅度。 作为兽人大陆上为数不多的灵族,青荇鸟和一般的固定形态的兽人不同,幼时为鸟,成年则为半人形态,除了惹人羡慕的飞行能力外,不少族人还拥有与生俱来的灵力。 可惜,从小就被逐出家族的久自然未来得及对种族甚至自身有更多的了解。他只知道,芳璃在带着他做着类似飞行的事情,他其实有些厌恶飞行的感觉,没有方向没有终点,只有撞到障碍物才会被迫降停。 奇怪的是,目前的他并不觉得这种类似飞行的事情有多讨厌,甚至有些希望这场飞行永远没有终点。他是一张不进笔墨的白纸,二十余年终于有人撕开了白纸上的保护膜,把他染成她的颜色。 藤椅摆动的方向以及幅度都由她来掌控,他只需要蜷起双腿,坐在她的身边就好。如果眼睛能用一种感觉来概括,那大概就是现在这种感觉。 他的小妻子太过厉害,会捕猎能变身,有时候,他分不太清到底谁才是这个家里的雄性。 屋外还有一个会散发刺鼻花香的双性猫人。尽管闻不到猫的味道,也听不到任何动静,他还是确定那只猫正在偷偷观察着门内的一切,幻想着一些昨晚他和芳璃发生过的事情。 于是,巫医大人做了一件他过去根本不会做的事情——他将芳璃的手伸入自己宽大的白袍中,往未着寸缕的下体探去。她没有抗拒,反倒饶有兴致地捏起他大腿根的软rou。 送上门来的海鸥盛宴哪有不吃的道理,何况,巫医大人可比迷途的海鸥要美味多了。 在坐上阿久大腿时,芳璃看见了门外远远看着的猫咪,他穿戴整齐,神情错愕,像一个单纯的可怜的受害者,与昨晚下流yin贱的偷听狂没有半毛钱关系。 然而突然巫医包裹住她的震颤的翅膀告诉她,可怜的猫咪就是那股香气的来源。那是最廉价的香气,像在风尘堆里滚过几圈的烂苹果,刺鼻的芳香掩盖不住腐败的潮湿。 春天还没到,母猫就已经开始发情了。那些喜欢借机看巫医的雌性也就算了,怎么还有个觊觎阿久身体的讨厌家伙,昨天晚上他们居然在猫咪发情的香气里完成了交流,以至于现在回想起来,脑子里就只剩下那些令人作呕的气味了。 行,他不是爱看吗,那就让他一次性看个够。 芳璃吻上了巫医的唇舌,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热情,这令早已把她当做妻子的阿久高兴不已,积极的回应着她的亲吻。她的脑袋拱来拱去,有好几次有好几次差点把眼睛上的白布拱掉。 在翅膀的庇护之中,芳璃脱掉了陪伴她已久的鲛绡长裙,故意将嫩白胳膊伸出翅膀,丢出长裙扔在地上,然后掀开巫医的长袍,用莹润傲人的双峰贴合着阿久炽热的身体,引诱他发生失了仪态的声音。 “嗯……小璃别蹭,痒……” 好不容易脱离钳制的口舌埋怨着妻子的粗暴,随后又被深深吻上,堵住微不足道的呻吟。无师自通,不,应该是受巫医简单教导的芳璃准确摸到了他身后柔软的嫩xue。 被使用了大半夜,嫩xue里的肠液未干,甚至都未来得及收缩变韧。转着圈安抚了一阵,才将手指捅入柔软紧实的xue口,湿热的肠rou迅速将手指包裹严实,进出都有些艰难。 巫医胸前的小rutou被挺润双峰蹭得挺立起来,他用残存的意识挺动着胸膛,与她秀丽的乳粒相互摩擦,又痒又欲,只得伸出舌头迎合小妻子的活舌,纠缠搅动,不死不休。 在被指jian后xue之时,身前的roubang也挺立起来,戳着芳璃的小腹,不过比起身前的欢愉,他更希望她能用昨天那种方式融入他的身体,与他负距离接触,将温热的jingye撒入他湿软的肠xue。 在即将迎来高潮的环节,这份激情被戛然而止。她身前的那根大roubang并不是时时都能变出来,至少在这青天白日是没法拿出来,最要命的是,她抽出了在他后xue里快要到位置的手指,还一副担心他身体的无奈表情。 身为灵族的久第一次用处灵力,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而且还是用来关上房间的门,接下来他不得不张开翅膀,所以要防止芳璃的身体被那种变态猫咪看去。 被质疑了能力的巫医用翅膀的力量将自己翻了个身,腰腹贴附吊在摇摇晃晃的藤椅上,不顾羞耻的掀开重新垂下来的长袍,将湿漉漉的后xue露出来,不甘示弱的张了张腿,示意他的妻子不要顾虑,放心进行下一步。 放松的后xue吃下了食指,又慢慢吞进了中指,借助着藤椅的摇晃摆动,紧致的后xue不断吞吐着妻子的两根手指,从指头到指根,他的妻子把控着藤椅的力度,从不让指头离开xue口,保证他始终能吃到满满的两根手指。 他躺的位置并非正中央,藤椅的摇晃摆动也并非只有前后两个方向,兼并附带左右的轻微摇晃,使肠xue每一寸都有机会贴合妻子的手指。 到最后,不甘示弱的巫医肚子磨得通红,乖乖靠在妻子的怀里揉肚子,今天状况良好,那股恼人的廉价花香没再袭来,这间小木屋是他们夫妻二人无可打扰的极乐净土。 而发起这场战争的芳璃看着关上的房门,颇有些遗憾,这样一来,虽然巫医后来脱衣服后的身体没被猫咪看见,但是恐怕起不到震慑作用,若是能让他知难而退,当然还是最好了。 至于夫妻二人都担心的猫咪,他抱着自己的大奶子蹲在草地上默默地哭了起来。从第一眼见到她起,他就觉得这个雌性有趣到了极点,可惜,这么有趣的雌性,偏偏对他一点兴趣也没有,还把他当成了情敌对待。 他都听到了,那个巫医明明什么花样都不会,还在那里打肿脸充胖子教导她。如果是他的话,一定会用三张经验丰富的嘴把她的大roubang伺候得舒舒服服,还能在她口渴时产乳喂奶给她喝。 这样难道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