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舔了爸爸的性器
唇轻轻的贴住了他的,柔软绵软,跟梦里一样的质感,还带着香,混着酒气,让她越发迷醉。温度似乎比梦里高了许多,灼热感从嘴唇烧至全身。 她觉得自己醉了,不知道是被酒气熏的还是被自己莫名升起的情欲,她忍不住伸出舌头,在他唇瓣轻轻舔了一下,很快就收回来了。 唇尖带着酒的苦味,收回嘴里却让她回味无穷。才一口,都能让她像泡在酒缸里一样晕眩。 心跳如鼓,欲望好像脱缰的野马,难以控制。她夹着腿,觉得体内异常的空虚。她好想抱他,想摸他,想要他… 她盯着他隆起的胯间,他这样躺着,那个位置居然那么显眼。腿间鼓起的一大包将裤子勒出好几条褶皱,左侧伸出一根条状物,直抵到他左侧的大腿根部。 苏暖以前根本不会去注意他这个部位,甚至会尽量去忽视他这个人,除了嘴上叫声爸爸,心里却总将他排除在生活之外。可现在她不仅没办法忽视掉他,甚至会刻意关注他的男性器官,好像到了发情期的母兽,被性欲支配,开始关注起异性的性器一样。 即便这个人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她也根本没法抑制自己身体的渴望。她想起昨晚的梦,他的性器插进她嘴里,guntang粗大,带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却能瞬间激发身体本能的情欲。 很奇怪,光是想想,口腔里就开始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仿佛是饿极的人正对着一盘珍馐美味,馋到不行。 她轻轻挪过去,偷眼去撇他。苏暮霖的手臂完全把眼睛遮住了,从她的位置只能看到他坚毅的下颚和性感的嘴唇。苏暖轻咬下唇,犹豫了片刻,依旧抵不住内心深处的渴望。 我就看一看…她在心里小声说服自己。 脸已经自动自发的靠近沈暮霖胯间,尖瘦的下巴几乎要搭在他的大腿上。她离裤子里性器不到五厘米,鼻尖几乎要碰到那道隆起的轮廓,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灼烧着她的脸。 她闻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麝香味,混合在浓烈的酒精味中却也能叫她分辨出来。苏暖轻轻吸了吸鼻子,像药瘾发作的瘾君子在开始嗑药前的症状。 苏暖觉得自己确实是上瘾了,对沈暮霖,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梦,对他的rou体上瘾了。 这真的很奇怪,不过是个梦,甚至梦里的苏暮霖跟现实里的那么的不同,她也忍不住想去靠近他。大概是因为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她能清晰的记得跟他zuoai时的感觉,他性器的形状,他手指的触感,他身上的温度与味道… 口腔里开始分泌出多余的液体,她搞不清自己现在的状况,她好像真的醉了,或者是被人下了蛊。她的脸越靠越近,终于在她吞下快要冲出胸口的心跳后,舌尖隔着那层黑色的布料,轻轻的贴在了那道隆起上。 舌苔贴着那道隆起轻轻滑过,略带粗糙的布料划过舌尖,透过那层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性器透出的温热与硬感。 那是一种介于肌rou与嫩rou之间的饱满度,紧实却不硬冷,带着性器特有的味道,隔着一层布料灼烧着她的神经。 唾液分泌得更多了,荷尔蒙的味道混上酒香简直就是催情的神药,苏暖觉得自己湿了,不只是腿心,而是整个身体,从内到外,像一支蜡烛遇到的炙热的火焰,即将化作一滩水液,瘫软在他身上。 她从那团隆起的根部一直舔到了顶端,不短的一段距离,全程都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了他。 黑色的布料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印记,舌头留下的湿润浸透进西装面料里,自己留下的痕迹似乎透过那层布料浸润到他的性器上,光是想象都让苏暖兴奋不已。 是了,她记得梦里这根yinjing的样子。跟沈暮霖平日里的斯文理智完全不同,他的性器饱满狰狞,勃起之后更是充满了野性,当他把性器展露出来的时候,就像一只即将扑食的猎豹,眼睛里只有强势的掠夺。 不知道现实里的他是不是也这样?裤子里的这根性器勃起的时候是不是也像梦里那样,充满了野性的兽欲和美感? 这个问题一冒出来,苏暖就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脑子里的想法,好想看看他,看看裤子里的这根东西与她梦里的是不是一样的。 但苏暖不敢。她看着他腰间金色的金属扣,像是锁住欲望深潭的大门,冰冷禁欲,不敢让人亵渎。 但胯间又是另一番景象。夏天的西装轻薄的布料在被水汽润染之后变得很粘,原本就被勒得挺紧的部位这下子贴得更紧了。她隐约能看到那颗蘑菇头翻起的形状,厚实的铃棱从那根圆滑的轮廓中凸起的痕迹。 苏暖盯着那道凸起的线条,耳边似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她抬眼悄悄去睨他,苏暮霖依旧是那个姿势,胸膛起伏平缓,连手指都没有动一下,似乎睡得很沉。 舌头在口腔里贴着牙根磨了两下,犹豫不过片刻,她还是抵不住心里的欲念低头下去,舌尖贴着那道隆起舔过,湿掉的布料勾勒出性器的模样。 蘑菇头像撑开的伞端,在粗长性器的平稳弧度中突然撑开的大伞,厚实饱满,带着圆润的弧度从那柱状物顶端撑了出去。 舌尖沿着蘑菇头撑开的方向划着圈的打转,布料在湿透之后显露出蘑菇头的完整形状,就连中间小孔的看得清楚。 苏暖自己都看痴了,舌尖再次舔上去,刮过小孔边缘,那根性器似乎有了感觉,竟然跟着剧烈的抽动了一下,倒把她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一刻苏暖似乎听到了自己的丧钟,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苏暮霖的脸。害怕,害怕看到他鄙夷或厌恶的眼神,害怕听到他的责问,她甚至不知该怎么去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她呆坐在地毯上,低着头像个等待审判的罪人。 但没有,什么也没有。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客厅里依旧安安静静。 苏暖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去看他。苏暮霖还是刚才那个姿势,他没醒,他依旧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