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开车了
二月中上旬,汪顺的生日到了,很巧合的是,汪顺和张翼祥生日只差了五天,游泳队就说一起办了,地点订在了游泳馆附近的一个饭店,那天汪顺很高兴,喝了很多酒,大家似乎都喜欢灌他,到后面汪顺实在是顶不住,满脸通红地倒在餐桌旁的沙发上,张翼祥不怎么喝酒,所以还算清醒,看见汪顺委委屈屈地缩在角落里,心一下子就软了,走过去蹲下轻拍汪顺的肩,在他耳边轻声道:“顺哥?醉了?要我送你回去吗?”汪顺睁开眼,看见是张翼祥之后咧嘴笑了,摇摇头说我没事,然后慢慢凑上来环抱住张翼祥的颈部,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张翼祥脑子一片空白,只感觉得到汪顺蹭在他脖子处毛茸茸的头发和呼出的guntang气体,烫得快把张翼祥的心烧着了。 汪顺撩人不自知,在他颈窝蹭了好多下,还跟他撒娇说:“你背我回宿舍吧。”旁边的队友当然发现了他俩抱成一块,都在起哄和拍照。 “你俩什么时候这种关系了?” “哇哦,好配啊!” “谁又磕到了?” 张翼祥还是太年轻,很少经历这种场面,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何俊毅来帮他俩解围,跟张翼祥说:“他醉成这样了,你先带他回去吧,有事跟我打电话,啊?” 张翼祥点点头,扶起汪顺就往外走,背后众人还在调侃。 “不是,今天两个主角就这样走了?” “不要打扰人家嘛” 走出饭店,外面冰凉的夜风吹在张翼祥脸上,让他瞬间清醒了,杭州的二月还是锥心的冷,张翼祥下意识把汪顺搂紧了点。 汪顺似乎也恢复了点意识,靠在他身上笑着跟他聊游泳队的事。 走了好久,可能是太晚了,路上都没什么人,只剩昏黄的路灯照在他俩身上,他俩从来不缺话题,但不知谁先起的头,又从生活上聊到了恋爱这个话题。 张翼祥不太喜欢谈这方面的事情,平常游泳队大家开黄腔的时候他也坐在一边不发话,偶尔会跟着大家腼腆地笑。 也许是想逗一逗他,也许是为了自己心中压抑住的欲望和好奇,汪顺问他:“张翼祥,你和你女朋友接过吻吗?” 张翼祥愣住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尴尬地低头一笑,说有过吧。 汪顺噗嗤一笑,说:“你们现在小孩这么早熟的啊?” “我不是小孩了,汪顺,我今天成年了。” 汪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望向张翼祥,看着对方难得的正经又严肃的表情有点惊讶,正想说:你不还差几天吗?但却无法张口。 而张翼祥看着他好看的脸在路灯下愈加棱角分明,愈加英俊,汪顺双唇微张,他的嘴唇较张翼祥要厚上一些,看上去很柔软,亲上去会是什么感觉呢? 也许是气氛太过暧昧,也许是他想做这件事已经很久了,总之在张翼祥的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吻上去了。 一阵寒风刮过来,光秃秃的树枝被吹得摇晃起来,地上的枯叶也被风刮起。 可能是天冷的缘故,汪顺的唇很冰,汪顺因为早起训练,一般不会把胡茬刮特别干净,所以张翼祥还能感觉到扎扎的,他撬开汪顺的牙关,舔吮他的舌尖,汪顺真的醉了,热情地回应着他,他们从彼此的嘴里获取温度,舌头缠绕在一起,转着脑袋辗转深吻,吻得难舍难分,仿佛是一对真正的恋人。 而张翼祥和汪顺都知道,这只是一场限定的闹剧罢了。 现在这样算什么?酒后乱性? 把汪顺推倒在床上时,张翼祥不由自主地想。 可自己并没有醉。 有次有记者来泳池采访问他 “大哥平常照顾你吗?” 他回答:“太照顾了。” “比如呢?” “哪里都照顾。” 这不,都照顾到床上来了。 汪顺并没有反抗,仿佛酒精抽走了他全身的力气,只是躺在床上看着张翼祥,眼中满是氲氤的水汽。 进屋后张翼祥就把门反锁了,把汪顺压在墙上亲,接着把人带到床上。 空调温度开到26℃,两人脱下了厚重的冬服,rou贴rou地抱在一起。 外面好像下雨了,滴滴答答拍打着窗户,其他人应该还在饭店里望着窗外的雨愁着该怎么回来吧。 “还好我们回来得早。”汪顺笑着说。 张翼祥也勾起嘴角,俯下身继续和他接吻,从眼睛亲到喉结,他吻得那么轻,让汪顺觉得自己仿佛被当做宝物一般珍而重之,被他吻过的地方只留下一片酥麻。 他双手抚摸汪顺的胸肌,汪顺的胸肌是很软的,张翼祥一抓,白色的胸rou就从指缝间漏了出来,汪顺闭上眼喘息,他从来没想过作为男人的自己被其他男人摸胸也会有这般快感。 张翼祥来到他的胸前,含住左胸的乳尖吮咬,右手捏着右胸的rutou揉捏拉扯。 之前哪有人对他做过这些,汪顺眼角含泪,弓起腰,把手指插进张翼祥的短发里,臊得不行,妄图把他推开:“不行不行,不行…唔” 汪顺身材很好,不论在哪个圈子都是天菜级别的,胸上、大腿和屁股尤为rou多,轻轻一拍就开始摇晃。 张翼祥一路舔舐下去,留下色情的水痕。汪顺想到明天还要训练,害怕留下痕迹让他轻一点,他就在大腿内侧等泳裤可以遮住的地方啃咬留下牙印,仿佛给汪顺盖了印章——这是我的人。 汪顺的那物早就已经硬了,刚刚就蹭在张翼祥的腹肌上和他打招呼,汪顺那里不算大,亚洲男性的正常尺寸,为了穿泳裤方便,汪顺那里的毛剃得干干净净。张翼祥张口含住,舔弄阳具上的沟壑,在小孔处抠挖,汪顺差点直接射出来,却被张翼祥用手堵住,另一只手摸向了他的后xue。 “你…你还想cao我,嗯?”汪顺抬起手摸张翼祥的脸,笑着说:“年纪不大,野心倒是大得很啊弟弟。” 张翼祥平常话就不多,床上也是闷sao的类型,只是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汪顺,他连续撕开三个避孕套,把润滑剂挤在汪顺的后xue,用手指为他细心开拓,先是进去了一根,然后两根,三根手指在里面四处探索,触碰到一点时汪顺全身颤抖,仰着头啊了一声,张翼祥知道这里是他的前列腺了,就一直冲着那处cao弄。汪顺一边呻吟一边红着脸看着他,自己心里这样一个白白净净的小弟弟,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样魁梧有男人味了呢?再过几年估计能长得比自己还高了吧?当他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张翼祥已经捅了进来,后xue的褶皱完全被撑开,紧致火热的xuerou像无数张小嘴不停地吸吮着张翼祥的性器。手指到底跟yinjing尺寸还是差远了,又是第一次用后面,进入得十分困难,张翼祥深入浅出地干他,汪顺难耐地发出一些呻吟,小腿交叉扣住张翼祥的腰。到全部捅进去,两人都已经满身大汗了。 渐入佳境,愈加频繁的cao弄,张翼祥的yinjing在火热的肠壁里摩擦抽动,带出透明的液体滴到床单上。汪顺渐渐得了趣,却又怕有人听见,咬住唇发出一些小猫一样的叫声。运动员的欲望总是比普通人来的强烈,一开了闸就难以关住,仿佛一对干柴烈火,一触即燃。 窗外还在下着大雨,却也盖不住室内的噗呲噗呲的水声。逐渐有人回来了,走廊上传来细碎的说话声,宿舍窗帘没拉,但凡有谁举着伞从窗前经过,就能看到这样yin靡的一幕:汪顺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被身后的张翼祥握住臀rou大开大合地cao弄,张翼祥俯身亲吻他的后背,温柔得要死,可身下的速度丝毫没有放慢,仍是凶猛地cao着他的大哥。 似乎有车开进了宿舍区,车灯在黑暗中十分明亮,汪顺感觉似乎被发现了,下意识地紧张,缩紧了后xue,用尽全身力气般向张翼祥祈求:“把…把窗帘拉上…求你…” 张翼祥弯下腰亲他的耳朵,声音低沉又性感:“让他们都看看我怎么cao你的不好吗?” 说着加快了撞击的频率,冲着汪顺的前列腺顶了几十下,汪顺用手抠着床单,爽得连脚趾都在颤抖。 夜色逐渐深了,俩人像是没有明天一样的zuoai,他们换了许多姿势,汪顺都感到好奇,平常也没见张翼祥看过片,怎么一到床上就这么懂,从哪里学来的? 张翼祥把汪顺抱起来,让他靠在墙上,托着他的大腿插进去。这个姿势太深了,汪顺怕自己掉下去只能拼命夹住张翼祥的那根,爽得张翼祥头皮发麻,差点直接交代。 最后一次是在浴室的花洒下,水声也掩盖不住他们交合的声音,汪顺被cao到腿软站不住,后xue根本无法合拢,像会呼吸的小嘴一样断断续续吐出一股股jy。 他们又在花洒下接吻,吻毕张翼祥轻轻亲了下汪顺的鼻尖,抱着他,把自己过快的心跳传递给对方。 如果说刚刚是醉了的话现在汪顺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他一直都明白张翼祥对他的那份崇拜和爱慕,可他俩相差7岁,好像注定无法走到一起。 他从不歧视同性恋,同性恋么,队内也有,自己年少时没少跟好友口嗨过,但彼此都知道是直男,也没什么实际性的行为。之前英国跳水选手戴利和长他不少的编剧兰斯结婚时在队内也引起了不小的波动,当时汪顺只是打趣道“老外就是开放啊”,那时的他也没想过自己日后会对一个小孩产生好感,而且大家在宿舍里也都会互相帮忙撸一发,汪顺一开始觉得这没什么不正常,可每次看到张翼祥时加速的心跳,听见张翼祥和他女朋友接过吻时的醋意,汪顺骗不了自己,可他也知道他们的性别,加上这样大的年龄差,如果恋情被上层领导发现还有取消比赛资格的风险,他和张翼祥都不敢,也不能。张翼祥现在还太小了,容易被情感控制,而自己已经二十多了,怎么还会被感情左右? 以后不能再这样了。汪顺昏过去之前,他暗暗在心里这样决定。 张翼祥帮他清理完把他抱上床时发现汪顺已经睡着了,张翼祥小心地抚摸着他的眉眼,亲吻他的嘴角,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自己也躺在他身边睡了。 晚安,汪顺。 祝你生日快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