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浅淡的红细细流过娇软的白,所有哭喘和绝望都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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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神大典在即,年方二八的小少主头一回出了隐月圣地。可他来不及张口问询便被困在了轿撵里头,侍从恭敬地言明不过半日便可到达央都后,便再无应答。流月待在轿撵里左右也无事可做,人是坐得端正,心思却开始飘忽起来。 他漫无目的地想了很多:想到漫漫独行的习舞之路,想到师父离开时温和又悲伤的目光、想到为了那件笼月纱衣所费的周折、想到隐月阁络绎不绝的新奇甜糕、想到巍巍王城芸芸众生,想到——— 那位信手伫立在遥遥天际的神灵。 流月无法明辨自己对神灵大人的情感。他手握颠覆家国的权柄,却会因一支舞扭转心意;他是目下无尘的冷漠神明,却让流月不止一次地感受到他的到来。 神明大人,其实是对他有所期盼的吧?流月因为这个想法雀跃起来。他自小便没有父母陪在身边,师父对他又总是温和大于亲近。他不曾被爱之深,自然也没有责之切。他溯洄而上的小舟,道阻且长,向神明献舞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他惧怕那人的喜怒无常,又忍不住对他有所依赖。 突然好想吃糖蒸酥酪啊,小少主难得有些孩子气地鼓了脸颊。不过片刻又安静下来,心思不知又飞去了哪里。 祀神大典当日,整座央都大殿一派庄严肃穆。关乎家国命运的大事,自然容不得有半点差池。宫内宫外上上下下皆是脚步匆匆,流月却难得清闲。 他穿着那件娇贵的笼月纱舞衣,端坐在矮塌上说是等待吉时,眼神却飘向了榻上小几上的甜糕。这几日为了身姿更加轻盈,流月不敢多食,如今却是敢了。他动作飞快地取来糖糕塞入口中,腮帮鼓鼓嚼嚼一会儿便下了肚。心中的紧张此刻消散了些许,他从容起身,随着礼官前往桑山。 桑山脚下国民泱泱,流月从容踏上天阶,一步一步走向山顶的神坛。白色的轻纱在他的身后翻飞,天地间初生的第一只幼鹤跃入了桑塔的眼帘。 桑塔感受到胸腔内擂鼓般的震动,声音随着那只幼鹤身形的出现而清晰起来:青涩的身形,娇媚的泪痣、丰润的唇珠、素白的脖颈,软窄的腰身……神明大人细细打量着他的小舞姬,却猝不及防撞上了幼鹤仰头奉上的澄澈的眼眸。 这小舞姬竟敢直接与他对视……? 其实也不怪流月不知也不畏。历代舞姬皆惧这喜怒无常的神明,无人敢抬头相望,且多数时候神明觉得无趣根本不现身,自然无人告知此事。高傲的神明很快便猜到了其中缘由,却不打算宽宥此事。借题发挥对将祀神当做游戏的恶劣神明来说,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诱哄一只懵懂纯然的幼鹤舒展身体,让他毫无防备地在痛楚中被残忍破身。浅淡的红细细流过娇软的白,所有哭喘和绝望都为时已晚。 恶质的神明登时沉下面色,在幼鹤愣怔之际负手睥睨,冷声责问道:“直视天颜,你便是那个接任的小舞姬?放肆至极,可是无人教你献舞的规矩?!” 流月心中一惊,师父和礼官俱未提及此事,怎的突然?却也不敢出声反抗,躬身作揖道:“下臣狂妄,大人息怒。” 赞多瞧着这小舞姬十分有趣。言出歉意,语调却不卑不亢,躬身俯首,身形亦端庄雅正。这一场游戏着实有趣,只是这小东西颇有胆识,只怕得再来一出才能将他彻底吓住。 想起水镜中偶然窥得的一眼,赞多错开话头又沉声问道:“如此怠慢,大典前的净尘恐亦不备,且张口待本尊查验。” 流月下意识微微打开唇齿后便惊觉不妙,可软舌躲闪着也被一道微凉的触感纠缠,片刻后耳边便传来了神明大人带着怒意的声音:“殿前偷食,这便是尔等的礼?” 流月心中哀叹一声,自知避无可避,伏身下拜急声道:“流月失礼,还请神明大人责罚。” “责罚?”只听神明哼笑一声,“念你初犯,本尊这次便从轻发落,往昔你师父如何罚你,如今便依行吧。” 流月垂首称是,接着便起身坐在地上,上身勉力向后仰,两臂支在两侧,双腿外扩两足绷起,足尖脚踵相接的姿势,静静等待着神明的审判。 就在他维持这个姿势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将他掀翻,变成了腰部着力,双腿外扩悬空,足弓紧绷的姿势。笼月纱裙的下摆也整个铺盖住了他的面容,如同被薄雾笼住的月亮,一切都看不真切的样子。 接着流月听到了神明大人的声音,他冷冷地吩咐道:“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本尊给予你额外的惩罚,你且受着便是,无需多言多看。” 受制于人的小少主点头称是,接着他便被悬空的臀胯处突如其来重力压得双腿下沉无法动作,舞鞋也被脱掉,软rou堆叠的足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被一个不知名的物体蹦过,有点痒。但他不敢出声询问,只能默默受着。 如果这高台之上有第三人经过,便能将这yin靡的场景尽收眼底——嘴上冷漠刻薄的神明大人早已露出狰狞的阳具,半蹲着压住身下无知的幼鹤,将阳具贴着双足边缘上下摩擦,似乎在寻找着开启这场yin戏的时机。 赞多在选拔时看到少年脚尖绷起的弧度时就想这么做了,他缓缓地将阳具挤入相贴的双足中,感受着主人因为害怕而贴紧的软rou触感,提前享受被处女之地含嘬的快感。他双手握住流月纤细的踝骨,坏心思地消去了流月被握住的触感,控制着脚心的软rou上下磨蹭着身下的阳具。远远望去,竟像是流月不知羞耻地做着yin荡的足交。 狰狞的阳具享受着裹了雪白足袋的嫩薄脚心尽心侍奉,像极了被教导着要讨好恩客的懵懂雏妓,脚趾因受刺激微微蜷起,隔着足衣形成的足窝也被guitou猥亵着,直到将湿滑的腺液涂满每一个趾隙,jian透这双足xue才肯罢休。 流月本能地感觉有些不对,脚底的触感和动作实在有些奇怪,却又很像每次做脚背起腰动作时的麻痒。两腿之间那个不熟悉的地方似乎也有了同样黏腻的触感,只是他实在动不了也不敢动,只能呆呆地望着眼前的一片朦胧。 渐渐地,赞多摩擦软rou的速度不断加快,快到流月终于感觉到事态的急转直下。可是已经太迟了,随着赞多一声沉闷的喘息,射出的白浊因为体位的原因稀稀落落喷洒在了小雏妓的衣服上,将这世间给予幼鹤最后的屏障也玷污了个干净。大量的jingye射到了脸上的布料,压着柔软的布料与肌肤相贴,已然等不及蹂躏这身软rou。 还不等流月开口相问,便发觉眼前一亮,眼前的一幕令他失身了片刻:他又敬又畏的神明大人带出可怖的凶器,盯着他的眼神亦是令人麻痹的狂热。神明大人露出一个笑容,似是商量着说道:“小雏妓的纱衣脏了,主人给你换掉好不好?” “什么……?呀!”被牢牢压下身下的幼鹤无法反抗地被脱掉了亵裤,两条光裸的rou白长腿暴露在空气中,真正被弄脏的白袜和上衣却好好穿在身上,因为被jingye和腺液浸透而闪着yin靡的光,像是为了证明主人的yin荡。 赞多双手按在小雏妓的腿根将双腿分到极致,半跪着将自己嵌入其中,同时缓缓下压,确认身下人看得清自己的下体后,对上小雏妓又惊又怒的眼神,愉悦地笑开了:“小雏妓认识自己下体的这口xue吗?”他伸手将那口女xue整个捂住,像是教学一般说道:“这是小雏妓的女xue,真是一口宝xue啊,足交都能出水。” 流月茫然又害怕地看着神明大人的动作,隐月圣地无人知晓此事,也没有人教过他这方面的知识,他不知情欲为何,但也知道现在的情形很是危险,忙开口道:“大人不……唔!” 赞多自然不会听从他的抗拒,他直接将整个女xue掰开,换了阳具作为教学器材,戳在阴xue上开始讲解。他用guitou戳刺着软白的外阴,顺着大小yinchun的rou隙滑动,用着yin靡的语句给小雏妓上着开苞课。看着这口女xue违背主人的意愿呜咽着出水,心情颇好地将guitou抵在了最终的xue眼处,一边沿着磨蹭一边好心地抬头提醒道:“小雏妓,这就是你的逼口。放松点,主人要插你的小逼。” 从未被触碰过的隐秘之地被yin物反复亵玩,流月早已躺在地上喘息连连,他不明白被插进去意味着什么,却怕极了被这样可怖的凶物进去体内。可神明面前他是何其渺小,他拼命起身挣扎又脱力跌落,只能维持着下体悬空的yin荡姿势,陷在神明大人贴心移动过来的软枕上流着泪被阳具插入了阴xue。 “嗯哈……不要…不要啊……拔…拔出去…疼呀……” 赞多缓缓将阳具插入了这口窄小幼嫩的阴xue,这rou壁湿滑紧致,是之前从未被侵入的状态。蠕动的脂rou如同主人一般纯然,面对侵犯却不知反抗何物,被疼痛驯服之后便只能将阳具的每一条筋络都伺候舒服,将危险亲手送到了处女膜附近。 缓缓在rouxue里推进的赞多突然停了下来,他用guitou在处女膜边缘画着圈,在流月因为处女膜被yin弄哭喘出声的时候,又开始了好心的教学。他用手隔着小雏妓肚皮按下guitou与处女膜相接的位置,一边揉一边说道:“这里是小雏妓的处女膜,等会儿就会被主人的大jiba捅破出血。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他有些恶意地笑着:“代表着,纯洁的隐月少主,成为了男人胯下的雌性,成为了主人的小雏妓。” “你会记住主人的味道和形状,半步也离不开主人。” 他的手顺着小腹下滑,按在了zigong的位置:“最后主人的大jiba会一直插到这里,在你孕育生命的zigong里反复灌精,灌得你年幼的zigong再也吃不下。” “直到你怀上主人的孩子。” “到时候挺着大肚子跳舞给主人看好不好?” 流月突然疯狂地挣扎起来。他从神明设想的未来中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与绝望,他不要记住,不要成为妓女,不要大肚子,不要怀孕,不要…… “不要,求你不要,呜呜,处女…处女膜不要……救…嗯啊——!!!!” 流月圆睁着双眼,被大jiba毫无怜悯地夺走了纯洁之身,眼角滑落的水痕如同他哀绝的哭声求救声,被神坛上的风一吹就散了。 不世出的隐月少主,在向往的神坛上被敬爱的神明强制破处,悄无声息地被带上了妊娠和yin欲的项圈。 你拒绝不了的,我的小处女。 你终将在此地,从祀神的舞姬分化为侍神的神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