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镜(给老婆koujiao/浅探xiaoxue/cao腿)
唐演怀疑自己在做梦。 短短几句话,他和姜祈互通了心意,受邀留宿,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 怀里的人呼吸均匀绵长,温热的鼻息轻拂颈窝,睡得恬静安稳,毫无防备。 他小心翼翼地把人搂紧,又怕过于强烈的心跳惊扰了对方,一时进退两难,保持着一个别扭的姿势注视心上人睡觉,一夜未合眼。 第二天九点,姜祈迷迷糊糊挣脱梦境,迷茫目光正对上一双发亮专注的眼睛,他愣了一会儿,回想起昨晚的事,半眯着眼笑起来:“演哥,早上好。” “早上好。”唐演低头,快要碰到那诱惑了他一整晚的双唇之前还犹豫了片刻,下意识吞咽的动作泄露出他的紧张,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亲上去。 颇有几分视死如归的架势。 唇瓣微凉,他嘴里有薄荷的味道,想必是起床刷过牙了。 姜祈还没刷牙,有点难为情,但感觉到唐演死锲而不舍的撬齿关,于是启唇让他入侵,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交换唾液,剥夺呼吸。 他的顺从无疑是对唐演最大的鼓励,欲望的闸门一开就关不上了。 湿热的舔吻顺着脖子往下,睡衣扣子一颗颗解开,晨起勃发的情欲在亲密接触中汹涌燎原。 姜祈皮肤白,胸前的奶头是好看的粉色,唐演急切地含住一粒,舌尖抵着硬起来的乳珠按压舔弄,再重重地吸嘬。 香的,甜的,梦寐以求的。 从未被人如此对待过的地方涌起酥麻快感,姜祈溢出一声惊喘,无措地抓住唐演的手臂,有羞耻也有渴望,不自觉挺着胸膛把自己送给他,生理泪水滑入鬓发。 他格外生涩的反应取悦了唐演,卖力地把两只奶头都吸得红肿胀大,像熟透的樱桃。 亲吻还在持续,唐演扒掉碍事的睡裤,握住姜祈矗立于黑色地带的性器,颜色干净,尺寸不俗,已经完全勃起。 他毫不犹豫地含进嘴里。 “唔嗯!演哥……”姜祈身体一颤,腹部急剧收缩,两条细白的长腿下意识想要合拢,又被唐演捏着腿根打开。 厚重的窗帘遮挡了天光,房里只有床头灯亮着,姜祈泪眼朦胧,费力地凝神去看埋在自己腿间吞吐性器的男人。 是他的演哥。 这个认知让他内心guntang不已,腰身软成了水,性器在对方的舔舐和一次次深喉中颤抖,他觉得快乐,便放任自己沉沦。 “演哥,我要射了……” 唐演抬眸看他一眼,吞得更深,不断用喉咙挤压肿胀的性器,直到一股股的jingye喷在喉管内壁,他被呛得咳嗽几声,全数咽了下去。 “甜。”他笑着说。 姜祈才不信,但高潮的刺激和余韵让他说不出话来,软绵绵地瞪了瞪眼。 唐演被他瞪得心花怒放,俯身把赤身裸体的大白兔按在床上又亲又摸,连脚指头都不放过,舔得他全身湿漉漉的,全是口水。 由此发现姜祈后腰处有一条约莫四寸长的疤痕,唐演对着那里反反复复地舔,问他:“怎么弄的?” 姜祈又被他舔硬了,五指揪紧床单,柔韧的腰肢起伏摆动,两片饱满的臀rou也跟着迭起,他急促喘息,并不细说,“有个患者。” “什么时候?”唐演皱眉。 “去年三月。”姜祈抱着枕头,声音闷闷的,“演哥,摸摸我前面。” 唐演不再多问,身体压上去,扳过他的脸接吻,大手捏了两把细腰,动手帮他撸。 屁股上戳着一根不容忽视的凶器,姜祈羞红了脸,亲着亲着倏然瞪大眼,含糊道:“你摸哪儿呢?” “这儿。”唐演摸他臀缝里闭合的皱褶,指尖蠢蠢欲动的往里钻,目光火热,“阿祈,我想进去,我想干你。” 姜祈呼吸加重,脸红得更厉害,心想这人到底是变了,以前不会这么直白的。 唐演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神色微变,咬他红肿的唇瓣,吃他的舌头,又把人欺负得气喘连连,才有些郁闷地说:“我一直都这样,只是你以前什么都不懂。” 明明何其通透的一个人,偏生不懂情爱。 高三上学期,唐演把姜祈堵在教室后排的角落,用窗帘遮挡所有探究的目光,视死如归地亲了他一口,柔软触感让心跳失去控制,忐忑地等待判决。 姜祈不闪不避,眼中浮现的疑惑迅速变为了然,笑得温柔又残忍,“你和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啊?” 唐演愣了几秒,巨大的挫败感迎头砸落,心间酸涩得要命,嘴角控制不住下压,郁闷得眼眶涨痛,想凶他又舍不得,只能心虚地为自己讨福利,哑声说:“嗯,要舌吻。” 姜祈对唐演的纵容总是无限度到让人心惊,闻言只微微愣了一下,随即无奈笑开,“好啊。” 那是他们第一次深吻,唇舌笨拙地磕碰纠缠,亲完两人的嘴唇都肿了,姜祈仅是呼吸微乱,唐演却四肢发软,胯间鼓囊囊地撑出了帐篷。 他们拥抱、牵手、接吻,姜祈似乎永远都没有脾气,无条件包容他对这方面的好奇。 是的,在姜祈眼里,唐演的这一切行为就只是好奇,无关其他。 “不是。”姜祈想要解释,话语微顿,面露歉意,“对不起,我那时候……” “不用道歉,但你要好好补偿我。”唐演含吮他的嘴唇,勾他的舌尖与自己共舞,手指不断按压紧致的后xue口,尝试着探入一个指节。 太紧了,手指进去就被死死咬住,唐演几乎能想象,要是把yinjing插进去该有多舒服。 姜祈放松身体,努力适应他的入侵,肚子却不合时宜地发出抗议。 唐演动作一顿,“啧”了一声,抽出手指,忿忿地揉了一把软嫩的臀rou,托着他的腰,说:“屁股抬起来,腿并拢。” 姜祈虽没有实战经验,但理论知识储备还是挺丰富的,知道他要做什么,于是乖顺地摆出跪趴的姿势。 唐演眸色一暗,把硬得发疼的性器插入腿间,迫不及待地开始抽插cao干,又快又猛,胯骨撞击臀部,啪啪声不绝于耳。 大腿内侧的皮肤细嫩,摩擦了几十下就火辣辣的疼,插哪里不是插,姜祈觉得自己已经被干了,从身到心,完完全全属于唐演。 之前伺候姜祈的时候就忍了好久,渴慕多年的人跪趴在自己身下挨cao,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之下,唐演没一会儿便射了出来,浓白的jingye黏糊糊的沾了姜祈一腿。 他抱着被他干得软绵绵的大白兔去洗澡,过程中又硬了一次,把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撸动。 姜祈低声哼吟,垂眸瞥见他右手腕处的黑色印记,好奇地拉过来看。 ——Beloved JQ. 纤细流畅的一串,纹在靠近动脉的地方。 其含义一目了然。 “什么时候纹的?”姜祈微怔,用指腹轻缓的摩挲每一个字母,同时在心里默念。 “你出国后一年。”唐演凑过来索吻,亲一口解释一句。 “我特别生气,想着这辈子都不要见你了。” “除非你亲自回来哄我,跟我道歉。” “可是没有,你在国外的生活多姿多彩,没有我你依旧过得很好,我在你心里……好像一点儿都不重要。” “不是的……”姜祈忍不住出声反驳,嘴唇被轻轻咬了一下。 唐演撸动性器的动作慢了下来,曲颈将额头抵在他的肩窝处,越说越委屈,“你有段时间每周六中午都会和你mama通电话,我就故意在二楼阳台上看书,次数多了,阿姨有所察觉,和你打电话的时候都开着免提。” 事后回想,真心觉得极度羞耻,但下次还是忍不住厚着脸皮去偷听。 “你从来没提到过我,从来没有,你连隔壁的哈士奇下崽都会问,就是不问我!” 姜祈:“……” 那是因为想单独和你说…… “你和阿姨有那么多话可说,轮到我的时候就寥寥数语!匆匆挂断!” 姜祈:“……” 这倒打一耙的本事…… “阿姨后来还说你在那边谈了男朋友。”说起这事儿,唐演的眉头皱得死紧,忿忿地咬了口他精致的锁骨,觉得难过又气闷,声音转弱,“我爱你那么多年你不开窍,结果出了国就和别人谈恋爱,你就是不喜欢我,戏弄我……” 姜祈打断他:“我在你眼里是这样的?” “不是!”唐演迅速摇头,声音更弱,真就活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战战兢兢不敢怒不敢言,“我口不择言,你别生气。” “没生气。”姜祈哑然,想纠正一下他的错误认知,但唐演继续说:“我那时候特别难过,决定不再喜欢你了,还打算把这个纹身洗掉。” 可终究还是舍不得。 “然后我就自我安慰,随便你跟谁在一起,反正我只爱十八岁以前的姜祈,我把他纹在身上,爱他一辈子。” 这样一想,心里似乎真的好受了许多,可后来,彼时的慰藉成了抹不去的痛苦烙印,每每瞥见,失落和寂寞就汹涌而至。 想念依旧,爱意无穷。 姜祈心神震颤,心间的波动久久无法平息,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这份彻骨的深沉爱意,他该如何回应才能与之相衡? 唐演知道不应多问,姜祈爱过谁、和谁谈过恋爱是他的自由,过去的事不必再提,只要如今在他身边的人是自己就已足够,他本该适可而止,但终究还是在意,所以问出了口。 “阿祈,你和你前男友……为什么分手?” 他始终觉得,姜祈这样的人,要是爱上谁,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没有前男友。”姜祈总算回过神来,双手捧起他的脸,额头对额头,鼻尖抵鼻尖,眼神和嗓音一样温柔,“我在国外没谈恋爱,那是我妈知道你喜欢我,为了刺激你才胡说的,演哥,自始至终我的心里都只有你一个,你是我的初恋。” “我这次回国,就是为你回来的,我想要一个结果。” 本不奢求圆满,可待他终于敢回头,唐演仍在原地等候。 何其幸运。 “演哥,对不起啊,让你久等了。” 唐演被这份巨大的惊喜砸昏了头脑,连声喃着没关系,把人逼到墙根,翻过身搂着腰又cao了一次腿。 “啊嗯……啊、哈、呃嗯……” 他的侵略性太强了,姜祈被磨得双腿打颤,缓缓下滑跪坐在地上,粗重的喘息和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在浴室里回荡。 唐演放肆地亲吻、抚摸这具全然服从的身体,再次射精后连忙把人洗干净裹起来送回床上,吻了吻红扑扑的脸颊,“穿衣服,我去看看早餐。” 姜祈敞着腿,红肿的腿根明晃晃地提醒他犯下的恶行,“你帮我穿。” 甜蜜的折磨。 唐演强忍欲望给他套T恤,衣摆往下拉的时候瞧见诱人的奶头,猛吞了几下口水,最后还是耐不住渴求,含住两只奶头又吃了一遍。 理所当然的又硬了。 两人粗喘着对视,姜祈蹭了蹭他的脸,说:“饿了。” “那就先别招我。”唐演不满地咬住他的指尖轻咬,神色很凶,“晚上干死你。” 至于为什么要等到晚上,是因为今天有很重要的会议不能翘班,为了等姜祈醒来能看到他,他提前让助理把早会后推两个小时。 姜祈耳根泛红,但弯唇笑起来,很期待的样子:“记得买东西。” “什么东西?”唐演忙着给他找毛衣,一时没转过弯儿来。 “就,润滑之类……” “……你等着。” 不能再闹了,唐演伺候他穿完衣服才穿自己的,问道:“你今天做什么?” 姜祈等着给他系领带,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无事可做。” “那……陪我去公司?” “好啊。” 他俩整理好下楼,姜厉哲和佟清在客厅里闲聊,目光遮遮掩掩地往两人身上瞟,个中意味不言而喻。 姜祈面色红润,眉眼含春,嘴唇也是肿的,一看就是被仔细疼爱过的模样,佟清发出一声极小的“哎呦”,撇过脸没眼看,姜厉哲则故作镇定地清了清嗓,“早餐在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