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邀请你来帮我调教女人而我不会刻意干 涉你的调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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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嘿……」观赏完我与婉宁上演的精采节目后,杨有轩暧昧不明地讪 笑着。他把左手肘上垂挂的衣物丢放到一旁的矮柜上,像是个胜利的王者般,抬 头挺胸,器宇轩昂,脚步愉快地往病房的门口走去,并不忘调侃我说:「今日就 到此结束。秦哲大哥,祝你有个愉快的一天。」 喀擦! 门锁打开,迎面而来灌入外头的清新凉风。 室内yin糜的氛围,被这股新鲜的空气给中和与冲散。配合户外阳光普照的好 天气,把病房里原本弥漫的yin虐欲望给抹灭消弥,恢复这间病房被兴建的原由, 一个舒服且安静的休养环境。 方才的激情,就好像是种假象,全部是我的幻想,宛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似的。 但是,性爱之后遗留而下的泥泞体液,无声地说明证据确立,不容反驳地刻 印在病床的床单上,是血淋淋的事实,纪录我和婉宁的荒唐yin秽,还有杨有轩满 满地恶意。 「对了!秦哲大哥。」他故作潇洒地站立在门口前,背对着房内的剩下的三 个人,举起右手的直指卷曲勾弄几下,又再次提醒说:「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喔 ──」 语毕,头也不回地离去,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这个时候,婉宁的神智好若瞬间清醒,重新夺回她身体的主权,不再受人cao 控,完全脱离自己为杨有轩「性奴隶」的身分,回归护理人员的本质,流露出专 业与包容的气场。 骤变的性情转变,搞得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也有精神上的疾病…… 话虽如此,她布满额头的汗珠,颗颗晶莹,如饱满的米粒,耀眼突兀; 另外,被强迫撑开的两腮,佩挂着那堵口的黑色面罩,略显不甘,以及那根 沾有她粪便的按摩棒,依旧塞入她的小嘴,突出剩余的部分,令婉宁的表情有些 扭曲不自在。当然,赤裸的肌肤,抹染着绯红的滋润,说明她躯体内的快感余韵 仍存,散发出妩媚诱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仅有那双美艳的双眸,示明她现在的心情,充斥着轻蔑厌恶又饥渴冀望,是 种复杂般的矛盾羞辱。接着,婉宁默默地病床上艰难地挣扎爬起,让我喷射中出 的半软阳具,滑出她的红通通的饱满rouxue。 啵! 腔道跟roubang交合凝聚挤压的空气,害臊般地响起。 随后,尚未闭合的阴户孔缝,蠕动收缩。从湿漉漉的yindao深层,把我灌入的 生命精华给吐呸而出。 白浊的黏稠jingye,由阴户流至股间,画面yin秽浪荡。 「呜喔……」略为哽咽的声音,包含她nongnong的委屈。又不敢擦拭,无助地让 汁液缓缓流出,不禁使人产生怜悯,想要好好呵护眼前的裸体白衣。 倘若没人说明,皆不会认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无疑。反而会指向是我, 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无话可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有平静地观看着婉宁拿起地上束缚自己的道具,然后将矮柜上放置的衣物 一并,再次穿戴回自身的胴体。由皮带的捆绑起头,无论是饱满的rufang或是不堪 的下体,都拘束回本来的态样。还有,两个按摩刺激的电动贴片,也都没有忘记。 「嗯…喔……」浅薄的呻吟,悄悄地喘出。证明这些道具,会给予她有所反 应,保持着不上下不的快感,迟迟无法平息冷静,「唔呼…哼……」 花费一段时间后,婉宁才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备完毕。当然,整个过程我全程 观赏,没有遗漏。 最后,佩琪才走到她前面,拉出塞在学姊嘴里许久的假阳具,解开堵口的黑 色皮制面罩,还她自由的畅快呼吸,不再受阻窒碍,也不用继续舔食自己的排泄 物。 但并不表示,这根假阳具就舍弃不用……除了皮革的面罩外,原先前后两xue 装设的假阳具,又再次被学妹给插回婉宁的体内。 「喔啊!」这是她今日最后的一声yin啼。 之后,这两位护士小姐便彷佛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般的平淡,送起她们 的医疗推车,尾随着杨有轩的脚步,离开我的房间。 「呼…呼,呼……」 霎时间,房间里一片冷寂,没有额外的声音,仅有我的呼气。外面热情的蝉 鸣,诉说着炎热的天气,与我此时的情况,形成强烈的对比。 知了──知了──知了──知了── 呆若木鸡,我望着敞开的门扉,理智渐渐地转醒。可是,满心的罪恶与愧疚, 却无法抵抗rou体残留的兴奋欢韵。 ……真的很爽…… 青春的rou体,紧致又有弹性。宛若奴隶似的服从,绝对是让男人兴奋的最好 刺激。特别是,婉宁性格上一线之隔的剧烈反差,像跟有倒尾的蜂针,勾拉着我 的心弦,怎样进退都不行。 映衬着我下体的湿腻腥臊,阐述着毫无需虚假的实情。恍惚之间,好像听到 杨有轩如下咒语般地喃喃低语: 「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就是邀请你来帮我调教女人……而我不会刻意干 涉你的调教……只要结果就行……想跟你玩一个游戏……邀请你帮我调教女人… …不会刻意干涉你……而我,只要结果……玩游戏……调教女人……不会干涉… …只要结果……」 碰! 莫名并发的不爽,令我不由自主地一拳搥打在病床上,顿时驱离这股催眠般 的低语。当下,回馈一股疼痛与麻痹的感觉从拳头流窜至头皮,很快就消失殆尽。 想不到,超乎意料外的性爱,竟会突然以这种形式得到体验。虽非自愿的性 交,而是受到杨有轩的cao弄和强制,根本就是非正常强jian。然而,身体仍产生欢 乐的反应,且品尝到的快感,深深刻划进我的灵魂,刻下浓厚的一笔。 如果能忘记的话……不,是一定要忘记! 我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却依旧像只鸵鸟般,把头缩进洞里。 非常清楚,自己的心态出现扭曲的昏暗区域,正慢慢地扩大,衍生不受控制 的影响力,随时可能爆发。也朦胧地意识到,过往正常的zuoai,似乎开始没法满 足自己,提不起劲…… 外面的炙热阳光,明亮地照进。深深的黑影,拉长投射到墙面。光明与黑暗 的对立,像是象徵我这时的心情── 纠结无比。 三天后,周末星期五。 南台湾的天气,就算是进入夜间,依旧闷热不见一丝凉意。明明病房内常保 持二十五度的空调,但我烦躁阴郁的情绪,一天胜过一天。 因为这段时间里,杨有轩、甚至是那两位护士小姐,皆无再次出现在我的病 房,好像被橡皮擦给清除。虽有着痕迹,但内文已经被涂抹逝去,抽离我的人生, 完全没有任何联系。 可是就是这样,我愈来愈恐惧与不安。彷佛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知何时会有 灾祸降临。 直到我亲爱的太太香莲,约在晚上七点左右抵达疗养院来探望我,才让我的 心情可以好转。毕竟,可真是久违的见面。打自上次分开之后,不知不觉经过半 个月的光阴。 「老公,这阵子过得如何呢?」 尽管她满脸旅途的疲倦,但夫妻聚首的欣喜,好像驱散她所有的劳累,欢乐 开心且生气勃勃。像只小蜜蜂般,嗡嗡嗡地在我身旁勤奋环绕;反观我的模样, 则是有点颓丧,失意茫然地靠躺在病床上,听着电视发出播报新闻的声音,心不 在焉。 「嗯……还好。」我随意地答腔。 她不以为意,提着大包小包为我准备的东西与食物,搬运到那天杨有轩站的 矮柜上,一个个将里面的东西给取出摆放。 忽然,我赫见香莲忙碌的身影不明究理地淡化不清,取而代之是杨有轩理性 又冷静的残酷模样,就如同前几天他对我展现出来的豺狼面貌,傲然伫立,面对 着窗外,遥望着远方。 嗯唔…呜啊,嗯喔……啊…啊啊…… 不知为什么,除他的身影外,就连当天婉宁的浪荡呻吟,也开始在我耳朵中 播放似的回荡,声音跟着愈来愈大。奇妙的是,我发觉到自己的roubang自然发烫, 渴望寻求刺激而挺起。 「亲爱的,你怎么了吗?」香莲似乎察觉到我的异状,转过头来有点担心地 问说。 嗯喔…唔呀……呼哈……喔…咿啊…… 她这时的姿势,与杨有轩的模糊身影重叠,变成同一个人。不用说,我的病 床上亦出现婉宁的人影,两腿张开半蹲,对着我上上下下的摇动,重现当天的场 景,飞溅交合时分泌的汁液。 那股勾引的yin糜气味,在我的鼻头盘旋,挑逗起我的神经。 「我…」顿时,在杨有轩与婉宁的幻影活动下,彻底打消我想把心头话讲出 口的勇气,亦令我怦然的yuhuo被灭顶浇熄,是他们带给我恐惧,超过我内心的承 受力。因此,前几天所发生的事情,最后变成两个字来取代:「… 没事。「 况且,这档事说出来有谁会相信呢? 夜晚的蕾丝边yin戏,竟然是病友的诡计,起因是想要拉我跟他玩一场成人游 戏。接着,体验被蕾丝边玩弄前列腺而失控射精,然后反客为主,改由我把jingye 喷进她的私密。 再来,彼此立下口头的约定,要帮他调教女人…… 这种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真实情形,又怎能让心爱的太太理解我并非说谎 误谬呢? 她,绝对会把我当成神经病的! 如此一来,我不就真正沦为与杨有轩相同的状态吗? 我不要!绝对不要! 「嗯,真的吗?」她来到我的床边侧坐,一脸问号地凝视着我。并伸出手掌 来,贴住我的额头,测量我的体温说:「嗯嗯……没发烧啊……还是说,需要我 去找医生或护士过来吗?」 「不…不用了。」 我微微地摇头,否决她的提议。捧住她柔软的手,透过她掌心的体温,来缓 和自己的情绪。嘴角莫名地抽动,神情有点不安地看着妻子,试探地说: 「老婆,我,我想出院。」 我的发言,顿时让香莲不知所云,瞪大她的双眸,充斥着无数的不解,反问 着我说:「怎么会突然想要出院呢?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难不成,是这几 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随口讲出的理由,巧合般地冲击我心中的软勒。加速一声的心跳,让我突 如其来地紧张起来。 噗通! 当场,我极度想要把实话给说出口,却卡死在喉咙中,再怎么努力也讲不出。 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我想畅快渲泄的瞬间,狠狠掐住我咽喉,呼吸困难。 「哦……那个…我…」畏畏缩缩的语气,与平常的我截然不同,「…这,那 个……我…现在……」 霎时间,老婆虽不懂我的反应,却彷佛知悉我想说的内容,肯定是什么重要 的事情。她的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安抚我说: 「没事的,我是你太太呀,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呢?」 纤柔的双手紧紧抓住我有点颤抖的手掌,置於她的唇边,安心地一吻我的手 背,无声地替我打气、给予鼓励。这举动,使我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逐渐地恢复, 不再起伏不定,更把脑海中杨有轩的人影与婉宁的呻吟给驱散,心头稍微觉得好 过些。 「就…就觉得休息太久,想回去家里生活。」我隐瞒真正的心思,半真半假 地回答,「你知道的,一个人在疗养院,真的很寂寞……」 但我核心目的,就是想逃避杨有轩,远离这个环境。 虽然,他提出的游戏令我有点感到兴趣,甚至不知怎么回绝;而且,他愿意 提供的条件让我觉得非常刺激,蠢蠢欲动;特别是这时的我,是一个人在这里, 不会有所顾虑,危害我的婚姻或家庭。 另外,我也不知为什么相信杨有轩的人品,确信他不会搞鬼…… 可是,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完全脱离现实的常轨,将我带领 进某个不为人知的离奇领域。 我根本就不清楚,他为什么会选上我? 被cao弄在他人掌心的感觉,令我毛骨悚然,充满无法描述的畏惧。与其这样, 我宁愿不参与他的游戏,只想要平静的生活。 「不过亲爱的,你确定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香莲提出她的顾虑。 脸上的神情很明白地告诉我,自己不堪再一次面对我突然倒下的恶耗。同时 间,她的眼角泛起晶莹的泪珠,似乎想起我上次晕眩的事情,忽然难过起来地说: 「我跟瑜茜,真的很担心你喔……」 「……」一种苦涩的滋味,在嘴里慢慢扩散。 我,很清楚她们的担忧,很明白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其实还尚未恢复原状。 这个不知名的恶疾,是否会再次复发,我心里也没有底。谁知道下次昏倒过去, 会不会有苏醒的机率,没有医生可以说的准确。 可是……我还是想要离开这里! 握紧老婆的手,终於下定决心地说: 「嗯,我想出院,越快越好。」 眼见我的坚决,香莲只好点头认同,折衷地说:「好吧……等等我去找小兰 谈谈,请她协助我们办理出院的手续与缴清剩余的费用。回过头,我们再来整理 回家的行李,好吗?」 没有忘记,老婆所提的小兰,本名陈玉兰,就是推荐我这间疗养院的老婆闺 蜜。她是这里的行政职员,负责出纳业务。当初就是因为有她的协助,我才会有 机会远离北部,来这个静谧之处休养身心。 殊不知,竟然会遇上杨有轩这个神经病…… 「谢谢你,老婆。」 「呵呵,老夫老妻,说这个太见外了。」 随后,她转身去取起手机与皮包,离开病房去帮我处理相关的手续。 咖咚! 门扉关上,又剩下我一个人。 郁闷且如浓雾般的烦恼情绪,随着香莲的允诺与出门,彷佛被驱散许多。心 中莫名的沉重大石,悄悄地被放下。 我想,只要离开这里,生活就会恢复正轨吧? 回到之前的状态,忙碌的创作生活,把喜爱的东西,透过文字书写出; 时不时的通告生活,畅谈自己的内心世界,宣导我的理念。还有,与老婆跟 女儿的相处生活,简单又幸福的日子,都将要回来。 至於那些刺激的性爱体验,就当作是一场梦吧……一场白日喧yin,荒诞不堪 的春梦。 毕竟,对於已经四十二岁的我来讲,非常明白再怎样的新鲜,都仅是一时的 快乐,不太可能持久下去。再来,后面所面临的庞大风险,绝对不是我有能力可 以承担的。 我,不想破坏我现在的生活,以及美满的家庭。 而约半个小时之后,香莲回到我的病房。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找到小兰,更不清楚我希冀的事情是否已处理完毕,可是 瞧她的表情,就清楚我向往的状态完美地进行,应该已经替我把相关出院的手续 与该缴纳的费用,全数办好妥当。 「老婆,你回来了。」 「嗯。」她走到我旁边,像是邀功地说:「还好,小兰今天留在办公室加班, 还没回家去。所以我跟她通完电话后,就直接去办公室找她,请她替我们办理相 关事宜。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离开啰。」 「这,真是太好了。」 当想法变成真实后,我的心也更为雀跃,万分期待明天早上,离开这间疗养 院,回到温暖的家。 随即,我们就开始整理行李,把这段时间我在这间疗养院使用的衣服跟物品, 一一打包完毕。 才发现,我一开始所携带过来的两个大型行李箱居然还不够装填,远远超乎 其内含的空间,甚至远远超过许多。使我不得不用一般的塑胶袋,花费不少额外 的功夫与时间。至於棉被、床垫等大型物品,只能明早靠徒手来搬运到车子。 「呼…呼……」我气喘吁吁。 明明是大量劳动的工作,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辛苦,而是满满的期望与开 心,准备去迎接我明天的生活,好像新的开始。就连老婆也感染我欢喜的心情, 动作轻快不觉得疲劳。且我们边打包边聊天,开始讲着回家后的行程。 「老公,等瑜茜放假,我们来一趟家族旅游吧?」 「好啊!」我非常同意,反问说:「那么,你想在国内旅游还是出国去玩呢?」 「出国吧。」香莲想都没想,就提议说:「我们去日本,怎样?上次听茜茜 讲过,北海道似乎很适合家族去旅游。可以吃美食、泡温泉,来个五天四夜的旅 行,应该会很好玩。」 「好,就这么说定。」 「嗯嗯。」 这晚,我睡得很好,是这阵子以降,最熟睡的一晚。没有担忧烦恼,更无恐 惧悚然,亦无那个如枷锁般的口头约定,是种全数宣发的净空。特别是还有香莲 的陪伴,格外安心。 隔天,蓝天无云,太阳火辣的晴天。 我尚未八点就清醒过来,经过盥洗后,亢奋地开始清点行李,准备离开这间 疗养院。 本以为我离开的事情,会让杨有轩或是婉宁与佩琪这对性奴护士现身,但事 实上并非如此。打从那个白天后,这三个人就宛如失踪,不再出现,就连替我做 例行检查的护士搭档,也换成另外一组人员。 所以,今日最后一次例行检查与服药后,我忍耐不住提问说: 「请问一下,之前的那两位护士小姐呢?她们最近没有上班吗?」 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女护士,似乎以为我犯了男性好色的通病,对这两个应 该是她学妹的女性有不良企图,摆出公事公办的死人脸孔,淡然地跟我答覆说: 「从星期三开始,就是换到轮到她们休假。」 讲完,就匆匆地收拾器具,与另外一位护士推着医疗推车快步离开。 「哲,你是要跟她们道别吗?」 身旁的香莲,随之也跟我提出这个问题。 她有看过这对护士学姐妹,却不是很熟识。以为我提这个问题的用意,是想 要跟她们说声再见,感谢这段时间的照顾。 才怪!根本就不是这样…… 我仅是单纯不想见到她们而已。不得不说,她们这段时间未出现,的确是让 我整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相对的,也避开我们见面的尴尬。 天知道我再次跟她们相见时,会是怎样的场景? 能跟过去一样吗……? 打死都不可能。 因为,怀疑的种子已经植入。从我知悉那一针装有「肌rou松弛」的药剂打入 体内后,叫我如何去信任她们的职业cao守呢?是不是又会听从杨有轩下达的命令, 对我做出那些事情呢? 所以,就让我默默地离开吧! 马上,我跟老婆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搭乘电梯来到一楼的大厅。 望着眼前无瑕乾净的玻璃电动大门,欢喜的情绪让我的心脏快要跃出身体, 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步伐也跟着加快,身上的行李重量似乎愈来愈轻。 叮──咖啦! 玻璃大门敞开。 我抬腿向外跨出一大步,彷佛隔世般,获得久违的自由,情感激动到无法言 语。我的肢体很平静,但澎派的内心却亢奋异常,想要大吼一声,来诠释我此时 的心态。 哒! 重重的一步意涵着我诚挚的心情,来到外头的世界。阳光灿烂、气温炎热, 滚滚的热浪洗涤我的全身,冲刷所有的不健康的污秽。 「啊哈……」心神也跟着放松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赫见面前站着一个男人── 杨有轩。 他露出如同太阳般温暖的微笑,两边嘴角勾起上扬弧度,看起来单纯且开朗, 像个年轻青涩不懂世事的小夥子。就宛如我刚认识他时的形象,很容易获得他人 的信任,平易近人。 他挥手向我打声招呼: 「哈啰,秦哲大哥,需要帮忙吗?」 一句简单的问候话语,瞬间把我打入最深渊的地狱。炙热的空气像是冻结般, 转眼间变成冷冽的寒霜。而我,两排牙齿开始颤抖,哆嗦不停。甚至感受到奔流 的血液凝固成块,手脚逐渐地冰凉。 然后,我眼前所有的景物扭曲变形,彷佛被黑洞给吞噬,所有视野内的色彩 消失不见;喧闹的蝉鸣,像是被按下禁音开关,无声宁静。鼻腔中的氧气,莫名 受到阻遏,呼吸困难。 最后,四肢一软,失去支撑的气力,看着行李不受控制地掉落。连自己的身 体,也摇摇晃晃快要倒下。 「……」试图张嘴发言,但没有任何的声音。 意识破裂成碎片,仅存杨有轩的微笑,是我最后看到的画面。 几经辗转,我们终于回到了淮海市,我和白莉媛刚刚结束了蜜月的温馨甜蜜, 重新回归平静而又幸福的生活中。但在这平静的表面上,我却感觉有一层阴云在 慢慢地向头顶移来。这趟蜜月之旅虽然有很多香艳迷人的轶事,但其中却也经历 了好几次生死关头的考验,但幸运的是我们都有惊无险地过来了。 虽然并不是有心为之,不过我们的三雅之旅却不得已招惹了一个新的对手, 而且这个对手无论从经济实力还是狡诈程度上,都比那个吕江还要更高出一筹, 这给我们甜蜜的二人世界铺了一层乌云。虽然不知什么缘故,万启明并没有派人 来追捕我们,但我并不认为他会甘心接受失败,接下来我和白莉媛要应对的东西 更多了。 只不过,此行我们除了性爱和意外,也收获了不少有价值的东西,尤其是在 机缘巧合之下,听到了吕江与万启明的对话,对于当前局势变化有了一定了解, 特别是吕江提到梅妤时候的表情,看上去好像一切都被他搞定了,为何我之前一 点迹象都没有看出来呢,他到底是不是在虚言恐吓,不过看起来又不像。 这段时间,我曾多次联络远在燕京市的梅妤母女,但怎么都无法获取梅妤的 回复,自从离开淮海市的那天起,她和杨乃瑾的手机号码都显示空号,好像是为 了避开我刻意为之般。我也曾给杨乃瑾的QQ留言过几次,但都没有得到什么回 应,我们之间像是被剪断的风筝一般,无从了解对方的下落。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不得已再次找到了曹亚民,一向谨慎的他通过多 层渠道,最后才通知我在下午三时到达约定地点。 不过当我到了那里的时候,迎接我的却是一辆外表普通的出租车,这辆蓝白 色涂装的大众桑塔纳与大街上跑动着的毫无差别,但驾车之人却是那个小薛,脱 下一身警服的她变得亲和了不少,虽然穿着最普通不过的深蓝色外套和鸭舌帽, 但那清秀的眉目之间依然存留英气。 只不过她跟之前一样谨言慎语,一路上我们基本没什么对话,她驾车朝市区 之外开去,大概开了1个多小时左右,我们远离了车水马龙的都会区,路边所路 过的风景看起来都很陌生,只是从窗外高高竖着的大烟囱和荒废了的厂房机械可 知,我们身处之地是淮海市的老工业区,随着这座城市向国际化金融城市迈进的 步伐,这里已经成为不合时宜的角落,无人问津地躺在城市的一角。 出租车绕过几栋外表敝旧的大楼,驶入其中一栋灰色建筑的内部,将我放下 之后,小薛便驾车离开了。环顾四周,一个1000多平方米的大厅里堆得满满 的,防水布缺口下方漏出钢材的轮廓,从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看,这里已经很久 没有人光顾了。 我按照小薛的吩咐登上电梯,那架工作用的电梯也是浑身都是毛病,每向上 爬升一层都要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然后抖出一大堆的粉尘,就像一个犯了结核 病的老头一般,让我心里头暗暗有些发毛,但幸好一路顺利地坐到了顶层。 从电梯出来后,我才明白为什么会面地点要挑在这里了,面前是一个简陋而 又陈旧的大平台,脚下的排水沟里布满了苔藓和寄生植物,头顶上则是密布着的 鳞状钢架,锈迹斑斑的多边形结构带着工业美感。 这是个老式的输电塔,虽然已经不用承担之前的工业用电,但毕竟还是国家 电网的一部分,而周围林立着十几根相似的电塔,电塔之间穿梭交织着粗大的线 缆,在这个地方布下了一个类似天网般的屏障,密密麻麻的天空除了麻雀之外没 有其他生物可以栖息,当然也不用担心无人飞机等监控设备可以发挥作用。 平台边缘站着个中等身材的男子,曹亚民闻声转了过来,灰色的夹克衫和旧 牛仔裤,看上去就像是个工人般不起眼,那张城府颇深的脸毫无表情,只是双目 中透露出警惕之色,他主动地伸手与我握了握,颇为严峻道:「小兄弟,最近形 势很紧,我的自由时间并不多,你找我有什么事。」 「最近怎么了?」我虽然看出他一副不欲多言的样子,但并不为其所动,掏 出一根烟给他点上,沉声道。 曹亚民看了我一眼,颇有些不自然地接过了烟,他重重地吸了口道:「吕涛 不知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上面那位,连续挨批了好多次,弄得灰头灰脸的,不 过这事儿很保密,我也是凑巧才知道的。」 曹亚民虽然轻描淡写,但我却听出话语中的不一般,他能够知道吕涛的事情, 肯定在淮海市高层也有自己的渠道。 从他口中得知,吕涛从市委回来后,就把几个分管的叫去开会,宣布市委的 最新精神,在全市范围掀起代号「天网」的行动,要在全市搞起大搜查和大缉捕, 一定要揪出淮海市的地下黑恶势力。 我心中恍然大悟,难怪自己一回到淮海市,便感觉这里的气氛比以往紧张了 许多,曹亚民也要特意将会面地点选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只不过吕涛这出戏是为 谁而唱的呢,看上去他们并不了解我在淮海市的所作所为。 而唯一了解内情的三个人里,一个是淮海市敌家的大总管,另一个是与我有 复杂情感rou体纠葛的完美女性,他们是绝不会做这种事的。此外还有一个就站在 我面前,他也没有什么理由泄露此事,因为这件事他在里面牵涉得太深了,出于 各种因素考虑,我推翻了这种可能性。 「这件事跟吕江有关吗?」我想了想道。 曹亚民一直用他那令人看不透的眼神看着我,他并没有急于开口,而是等我 从思虑中恢复后,才慢悠悠地道:「你为何会这么问?」 我简单地转述了遍自己所听到的吕江的言语,当然略过了有关那艘游艇的细 节,曹亚民很认真地听着,待我说完之后,他却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好像一 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等他终于开口时,说出的话却让我为之震惊。 从曹亚民口中获知,就在不久之前,梅妤通过他的关系,约见了吕江,根据 她的要求,这件事本来是要对我保密的,但我既然已经知道了,所以他就只好如 实相告。梅妤与吕江好像在私下达成了一个秘约,只要淮海市能减轻杨霄鹏的刑 期,梅妤便可以通过燕京市的关系,让燕京市法院轻判他唯一的儿子。 这个交易表面上看起来挺公平的,不过按照我的性格,吕天平日作恶多端, 即便是假手司法途径,也必须让他得到应有的惩戒,但梅妤之举却等同放吕天一 条生路,这让我听了却有些不是很舒服,这因为燕京市那边的关系是我一手拉拢 起来的,吕天也是在我的设计之下落得现在的处境,而梅妤却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便擅自与我的大对头达成了交易,这无疑是一种过河拆桥的行为。 而且,梅妤事前事后都没有征求我的意见,明显是将我撇在了一边,这让我 心里头很不是滋味,相比起对我刻意回避的态度,梅妤显然对这个曹亚民更加信 任,即便是在我们之间发生了多次rou体关系后,我自信自己已经赢得了她的心, 但摆在面前的事实无情地告诉我,这只是我单方面的一厢情愿罢了。 「她没有告诉你这回事吗?我还以为你都知道了。」曹亚民有些诧异道,他 的语气中带着几丝好奇,但却掩盖不住眼中的得色,好像在这个话题上他已经占 了上风。 我苦笑地摇了摇头,事已至此,只有梅妤本人才可以给我答案,而她也的确 欠我一个回答。 我对曹亚民表示了谢意,正想转身告辞之时,曹亚民又把我给叫住了,他脸 上难得露出略微不好意思的神情,吞吞吐吐道:「那个,能不能在梅妤面前,不 要提到这消息是从我这里漏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