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专门调教你好了,好么?我哪敢说 不好,连声说了三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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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在墙脚的小徐现在慢慢爬到我的身旁,和我一样仍旧不敢站起来,只得半 趴半撑的坐在原地。菲姐望了望小徐,道:“小朋友,喜欢我的脚是么?”小徐 不住的点头,不过他不敢再贸然去抱菲姐的脚,只是两眼睁得老大的看着菲姐那 只悬在他眼前的脚。菲姐侧头对莹莹轻声道:“这个小家伙我非常看好,能调教 出来的。”莹莹笑了笑,道:“菲姐眼光不会错的。”菲姐便对我二人道:“知 道伺候的意思么?”我和小徐各讲了些大道理,菲姐又道:“喜欢伺候人么?” 我和小徐都是忠实的sm爱好者,有时近乎疯狂,如此机会怎能不抓呢,两人大力 的点头。菲姐又问道:“接触过么?”小徐摇了摇头,而我则为了弥补刚才未舔 到脚的失望,又有几分想讨好菲姐的意思,便将原来在网上了解到的sm的知识加 上自己的简单理解,告之于她,她二人听后不住点头,莹莹把还在给她舔脚的男 人踢开了,怒道:“狗东西,除了舔脚,你还知道什么!白调教你两个多月。” 那男人一脸的茫然,不知莹莹为何发如此大的火,当下也不敢做声,趴在地上痴 痴的看着莹莹。那个男人倒比给菲姐舔脚的男人瘦多了,一张长脸上合理的镶嵌 着五官,年龄估计只有二十七八岁,样子长得倒是特别精明,不过看他一头蓬乱 的头发,估计今天被折磨了好久。菲姐又对我二人道:“你们知不知什么是长调 和短调,不过我现在只进行长调。”我们由于不理解长调与短调,便摇头,菲姐 道:“短调就是所谓的收费性暂时服务,时间挺短,一二两小时一场,目的是满 足某些人的暂时奴役需求。长调则是培养与饲养专门伺候主人的特特殊服务生, 时间稍长。可以这么说,短调是娱乐你自己,而长调则是娱乐我们。”菲姐所指 的特殊服务生就是所谓的奴隶。短调既然她不要人,参加长调料想也行得通,我 和小徐便没过多考虑,双双都答应了。菲姐和莹莹一阵大笑。我的头脑此刻是一 片空白,如同苍白的心灵陷进了万劫不复的深渊一般,感觉前途一片渺茫。 菲姐收了笑,从身旁的皮包中取出一支烟,点了火,悠然的抽了一口,慢慢 的道:“小朋友,想在骄龙接受长调,可要会一首诗呀。”说罢,指了指左面的 墙,由于灯光太暗,我和小徐都无法看清墙上的字,菲姐使了个手势,老白心领 神会,掏出一个火机点着,四下稍稍亮了一点,我和小徐凑到墙边,确实发现一 首诗,小徐缓缓的念了起来:“鞭走中华我自在,舌游神州品味长。 铁打穿肠轮回揍,天子束缚梦已亡。 九死一生含霜泪,骄龙食金意成金。“ 在这首诗的左上角还有一个非常小的标题,“食金”。小徐刚一念完,菲姐 和莹莹又大笑起来,整个昏暗的包房充满了令人窒息的yin荡气息,久久不能散去。 食金七》 好可怕的一首诗,读来是耐人寻味,几个黑字犹如几枚钢钉,直插过来,将 我的胸膛牢牢钉穿,仿佛置身作者的境界,体味作者感慨万千的思绪,回味作者 无尽的忧伤与无奈,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便似在我身上重演一般。 “铁打穿肠轮回揍,天子束缚梦已亡”,不知作者当时是处在何种境地,又是被 何人所折磨得如此难过,但全盘读下来,又发现作者有种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感受, 否则怎会将这种折磨后的感觉理解为“意成金”呢!何为之“食金”?古有金一 说,指人在经历了世俗的风雨后,不堪受打击,又要保全自己的高贵名誉,不愿 平凡一死,便食金块自杀,但无食金一说。从字面理解,“”字的更多含义是忍 耐,如“忍气吞声”等,多用于强调本意不愿,受人所害,更多是被动角色。而 “食”则不然,如“食欲”等,多是指品味、体味一类,而且主观意识极强。 “食金”这首诗表现的是在忍气吞声、受尽人世间种种磨难,而贯穿全诗主题的 诗名,却是在强调作者如何如何的自愿,如何如何的甘愿去死,虽然是个死,却 死得其所、死而无怨。 小徐哪能理会作者的含义,只是附和的说了几个好字,便不再作声,我见他 不说话,自己又怎好将理解的诗文说出,也默不作声。老白收了火机,房内又是 一片黑,只听得菲姐缓缓的道:“小朋友,读完了么,想不想啊?”我和小徐忙 说想,菲姐道:“今天好晚,明天这个时候再来,小朋友,明天不见不散呀!” 说完便没有再理会我们。我和小徐都退了出去,临走时,我偷看了老胡一眼,发 现他两个眼珠瞪得老大,不知看什么看得如此出神。 第二日晚,我和小徐又不约而同来到此处,里面依然是黑,隐约看见一个人 坐着抽烟,我二人小心的走入,生怕惊动了这个人,但越怕出乱越出乱,我不知 踩了个什么玩艺,人一时站不稳,前后晃动把握不住重心,加之房内又黑,一个 踉跄栽向前方,硬生生的趴到了地上。这一跤跌得好厉害,头也昏是眼也花,朦 胧中感觉有个女人在笑,又感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的头上,而且来回摩擦,好似 柔若无物,又好似一块大石,起伏不定,那种感觉好似童年的回忆,摔了一跤后, 长辈们轻轻的抚慰自己的小脑袋,自己的心灵得到安慰,无比感激,无比幸福。 慢慢得我爬起身来,坐在地上,那个东西也随之移开,借着幽暗的灯光,我定神 一看,里面坐着的人原来是菲姐。她抽着烟翘着二郎腿,正打量着我,四目相交, 我忙将头低了下去,不敢与她正视,只见菲姐翘起腿,用脚轻轻按在我的额头上, 好熟悉的感觉,原来刚才在我头上轻轻抚摸东西是菲姐的脚,我心下大喜。那只 脚慢慢滑下直至我的脸,轻轻在我鼻头按压,菲姐没有穿丝袜,淡淡的脚味被我 闻了个正着,菲姐并不是汗脚,脚上只留有丝丝的皮革味,我伸出舌头轻轻的触 了一下,菲姐将脚慢慢的滑向我的嘴,用脚趾将我不老实的舌头轻轻塞回口中。 我含了住了菲姐的脚趾,不让其抽去,菲姐也没强行抽出,任我贪婪的吮吸。我 用余光环顾四周,除了跪在我身旁痴痴看我舔脚的小徐外,并无他人,我心下寻 思,今日为何莹莹未来? 吮脚一会后,菲姐将脚抽出,低声道:“今天是第一天,小朋友,正式的游 戏在今天就开始了,准备好了么?”小徐抢在我前头道:“准备好了,昨天就准 备好了。”我知小徐抢话是因为心中极为失衡,想极力讨好菲姐。自昨日一事后, 我同他在交往上淡了好多,今日见面也只是点点头,并无多话,不象往常那般有 话没话总要找点话来说,可能双方都发现对方有此嗜好,二人又都想争宠,故将 对方视为竞争对手,而导致感情交往淡漠。 菲姐又道:“今天可是非常有趣,不过得受点皮rou之苦呀,行不行呀小朋友!” 说罢不等我二人回答便站起身来。我抬头朝菲姐看去,今天她穿得异常妖艳,由 于灯光的缘故不能发现衣衫的颜色,但能瞅见是一件深色低胸露背连衣裙,前胸 的桃领几乎开到了腹部,两块硕大的rufang若隐若现,腰间系了一根挂满金属片的 装饰带,不知何时手中多了一根长鞭,在黑暗的衬托与光线的映射下,好似一个 不可一世的女魔头。菲姐伸出一只脚踩在小徐头上,脚上使力,小徐被踩得趴在 地上,脸紧紧贴在地面,全身动弹不得。只听菲姐道:“小朋友,你先来好么!” 小徐脸贴在地上,说话不便,只是哼哼的回应以示认同。我在旁看得目瞪口呆, 一时无话,老老实实的坐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菲姐抬手举鞭,唰的一下一鞭打下,鞭在空中的啸声未断,已被沉闷的肌肤 撞击声所抵消,再就是阵阵的人嚎声穿梭于这个房间。一时间鞭声、嚎声交杂在 一起,显然小徐未受过如此大的rou体刑法,只听他尖声怪叫:“不要打……打… …,菲姐,我错……错了,好……好……”最后几个“好”喊得叫人全身发麻, 如果没有听到鞭击之声,旁人绝不会联想到是在受苦,倒似在享受极度的乐趣。 菲姐抽了近三十来鞭,停了下来,从到沙发上,娇喘连连,小徐跪在地上不住的 呻吟。菲姐断断续续的道:“好,今天……今天就到这吧!还有劲吗,来给我舔 会儿脚。”小徐慢慢的爬过去,吃力的抱起菲姐的一只脚,细心的舔了起来。我 也小心的爬了过去,准备去舔她的脚,哪料菲姐将我蹬开,道:“今天不允许你 舔,没挨鞭子想闻我的脚,把我鞋面舔干净。”我捧起菲姐的凉鞋,认真的用舌 头清洁鞋面,涩涩的皮革味与鞋上的汗酸味渗入我口中,不一会两只鞋的鞋面已 被舔得极为光滑。 小徐给菲姐足足舔了二十来分钟的脚,所得到的嘉奖则是菲姐那极富诱惑的 表扬:“小朋友,喜欢我的脚么,我的脚香么,不对,要细细的闻,这个趾头还 没舔呢。”小徐哪顾得自己背上的疼痛,被菲姐这么一说,舔得更卖力。好一会, 菲姐才将脚从小徐口中抽出,缓缓的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明天继续。那位 小朋友好妒忌是吧。”所指之人正是我,我呆呆的看着她,只听她又道:“本周 可轮不到你了,你做观众吧!”听罢,我妒忌之心顿起,狠狠的看了眼小徐,那 家伙动也不动的爬在那,完全无视我的愤怒感受。 自那日起之后数日,我都同小徐按时到此处接受调教,小徐得到的都是菲姐 的嘉许,而我更多的则是被孤立与嘲讽,和小徐之间也早已谈不上有交情存在, 两人间的火药味是越演越浓,到第六日我则没有去那观摩,下班后早早的回了家。 又过了好多天,我依然没有去那,每天都是老老实实上班,中规中矩下班。 工作中和小徐接触比较少,也没有听他问起为何我不去一事。大家好像什么都没 发生一样,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 这样又过了几个礼拜。一日,我非常早的来到了骄龙,正在休息室换工作服, 忽觉肩头被人急促拍打,回头一望原来是小徐,只见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两 眼瞪得老大,好像受了什么惊吓一般,我安慰了一句,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小徐 此时显得极为紧张,呼吸也加快,话也说不清,只听他道:“不好了,不好了, 菲……菲姐出事了!” 食金八》 “菲姐出事了!?”我吃惊的道:“出什么事了,你小子别瞎说。”小徐上 气不接下气的道:“菲姐真出事了,死……死了!死了!不得了了。”他这一说, 我倒还真吓一跳,怎么好端端的一个活人,说死就死了呢!当时只是断定小徐肯 定自己有事发生,又来戏弄我,倒还真不想受这小子的骗,想打发他两句后忙自 己事的去,不再理会他,便冷冷的笑道:“小徐呀小徐,你是大炮对着红薯地哄 苕呀!我现在手头上还有事,没空跟你开这种玩笑。”几句话说得不冷不热,说 完后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头,哪知小徐全无怪我的意思,拉了我的手,低声轻道: “你可把我误会了,我真没唬你,现在离上班还早,你同我来,我带你去看,好 可怕,我是刚刚才见到的。”说罢,不等我回应,拽了我的手,径自出了门去。 一路上我被他拉着东一下西一下的乱穿巷子,脚步没停,不一会便穿到一个 笔直的巷子,只见前方密密麻麻的布满了人,耳边传来阵阵惊呼声,但不知为何 事,迎面的路人只是叹息,我的第一直觉告诉我,肯定有事发生了。不一会便到 了那群人跟前,环顾四周,发现一排红色的房子,原来是骄龙的后门,穿了四五 个巷子,才知是走了一个半圆,又转回来了,只是这条路我在骄龙不曾走过,故 而显得较为陌生,但不知小徐为何大路不走,非绕走这条小路去后门。只见这群 人将中间围了个圈,而且这个圈极为厚实,里三层外三层都不足矣形容,人群最 密集处转身都有可能贴上对方的脸,大家都往最里凑,一个个将头伸得老长,不 知圈中所示何物。小徐拉了我的手使劲往里挤,不一会便进了圈的最里层,抹了 一手汗,喘了一口粗气,瞪大眼睛细看圈内之物,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得连腿 都站不稳,一具高度腐败的死尸赫然现于眼前,人不由的全身冷汗直冒,鸡皮疙 瘩直起,一时想说与想问的话全忘了,留下的只是恐惧与惊悚。 死人我不是没见过,可腐败得如此厉害的死尸我还真没见过,蓬松的头发基 本上脱离了头皮,胸口已溃烂得无法看清,隐隐的只能看见胸前已陷入rou中的护 身玉佩,整具死尸赤身裸体的躺在墙边,尸体旁放着一个布满血渍的麻布袋。人 围得越来越多,议论也多,不一会公安便来了,疏散了人群,开始了现场取证与 调查,我和小徐也退开了几步。我拉过小徐,小声问道:“好可怕的死尸,你怎 知道这是菲姐?”小徐也是一脸恐惧,道:“菲姐从上周就没再调教我了,人好 像失踪了一样,不知你看清那死人所戴的玉佩没有,那玉佩正是菲姐的呀!”我 回忆了一会,那玉佩在心中确实无印象,好几次见到菲姐都没留意这细节,便摇 了摇头,老实说了句不记得。小徐见我摇头,心下大急,忙道:“这都不记得了 么。那,你看她的脚趾,趾甲上涂的那层红油,该记得了吧!”他说完指了指死 尸的脚部。我顺指看去,那具死尸已被帆布盖起,由于布短,露出一双苍白的脚, 极为可怖,但死尸的脚趾上确实涂着非常鲜红的指甲油。我再次回想了一番,那 日给菲姐舔脚,确实发现她涂着深色指甲油,但由于光线极弱,故不能看清颜色, 但和此时所间有点类似,但回想起自己曾经抱起这只脚舔过,心中不免有几分作 呕与翻胃。相似相似,但这件事太突然了,依然还是不能相信那就是菲姐。 几名公安人员拿了尺子量了一会,用粉笔细细的划了划现场,对周围事物拍 了拍照,将那件与案件有直接联系的麻布袋轻轻裹好,放入取证资料包,又在围 观的人群中叫了两三个人进行笔录。我和小徐凑拢过去,想听听这件事的来龙去 脉。被公安所叫的是一个满头白发一脸苍老皱纹的农村老头,那老头看样子还没 从惊吓中醒过来,嘴角抖得厉害,说了半天也不知说的什么东西,旁人都替他着 急。那被叫的还有一个中年人,他见这老头说话不清,忙插口道:“民警同志, 这老头他是个收破烂的,今天早上到这来捡垃圾,就发现这个……”那老头抢过 他的话道:“这个什么,一个破麻布袋。”老头好像清醒了几分,又继续道: “我收了十几年的破烂了,真是头一次碰到这等鬼事,一个三四尺长的麻皮袋丢 在那边墙角。”边说边指着那边放满了杂物墙角,继续道:“发现那个袋子是四 五天前的事,不是今天早上,我当时不敢动,还怕是人家需要的东西,如果拿了 不就成偷了,不过放了四五都没有要,我到今天才将它搬过来,哪知一开袋子… …唉!”老头说到这时叹了口气,默不作声。骄龙后门的巷子极深,这些巷子都 是由一些老房子的中间过道组成,里面住的都是些老武汉人,由于巷子又深又长, 垃圾清扫车很少光顾此地,环卫工人也只是一两周才来一次,来了就是简单的清 扫一番便溜之大吉,一些收破烂的人在这里扒扒捡捡,再加上居民的细节不注意, 乱丢乱放无人整理,时间一长臭气熏天,过往人渐稀少,要不怎会一具发臭的死 尸摆了四五天仍未被人发现呢! 过了数日,对于菲姐的死我依然半信半疑,直到公安机关亲自证实死者系骄 龙的李菲(菲姐)后,我才敢完全接受这个现实。而公安机关给予的答复是菲姐 死于他杀,至于谋杀者的下落,依旧在调查中。骄龙上上下下都在议论这件事, 每天不得安宁。 又是一日下班,我找到小徐,问起此事,小徐道:“那日你走后便没有再来 接受长调了,这可是个损失,我在菲姐那足足调了三周,菲姐人挺好,我二人的 主仆关系也确立的非常好,可自上周三之后,我再去找菲姐,她已经不在那儿了, 我一连去了好多次都没找着人。”我不解的问道:“那天你是如何知道菲姐出事 了?”小徐答道:“那天我同你一样也是上白班,由于想走捷径,我便穿越了小 巷,哪知围满了人群,走近一看,原来是这种鬼事。”我见小徐说话眼睛直转直 转,每句话思考半天,似乎有什么心事,或者有什么不好说,便也不再多问了, 拍拍他的肩,笑道:“游戏结束了,你我俩还是好兄弟,咱们以往有什么不愉快 的事,都忘掉好吧。”小徐附和的笑了笑,没有回答,最后竟然摇了摇头。这让 我大吃一惊,照以往对他的了解,他并不是个记仇的人,况且这次是我主动提出 和好,他竟然否定,这让我着实尴尬不已,情绪极为激动,正欲发作准备回击他 几句,哪知一个悦耳的声音打破了这个局面,“小徐,他是你兄弟,怎么你不早 说呢!哈!” 我侧身一看,一个熟悉的倩影已立于门外,天使的外貌,出众的身材,正是 莹莹。 莹莹怎会突现于此,令人大惑不解,自上次在包房中一见之后,已有多时未 见,我对她印象极好,今一见她,顿时百感交集。莹莹迈步进来,侧头凝视小徐, 半天只是傻笑,小徐被她盯得全身都不自在,将头深深的低下,不敢直面看她。 莹莹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慢慢的道:“为什么不敢看我呢?死家伙,我又不打 你,怎么了呀?”小徐被这一说,脸刷的一下全红了,头低得更下了。莹莹长得 确实娇美,稚嫩的脸上透着无邪的气息,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小徐,我发现小徐 前额的头发忽忽的左右摆动,原来是莹莹鼓着小嘴,对着小徐的头轻轻吹气,好 可爱的莹莹,实在无法与那日包房中折磨人的形象联系起来。只见莹莹的目光渐 渐转移到我身上来了,本来温柔的媚目忽的凶光一闪,瞪得我全身一寒,不禁打 了个哆嗦。莹莹冷冷的笑了笑,淡淡的道:“为什么发抖呢,你也怕我么?我有 那么可怕么?在这站着干什么,你两个跟我来。”我和小徐对望了一眼,二话也 没说,便出了门紧紧的跟随着莹莹,不知她要去哪里。 出了骄龙,进了一条百米来长的小巷,此时月已高升,天隐隐发乌,整个巷 子只有一盏路灯,两面红砖瓦墙漆黑一片,一条歪路衬着雪白的月光,分外阴森。 莹莹倒毫不害怕,独个走在最前头,我和小徐二人紧紧的跟在后面。 突然听得前方“碰”的一响,莹莹被惊得后退了两三步,一转身抱住了小徐, 呜呜的撒娇道:“我怕,我怕,我不走前面了,我不走前面了。”边说边摇头, 一张秀脸在小徐在肩上不停擦动,看得我妒忌万分。不知是哪来的勇气,挺身走 到最前面,借着月光四下一看,原来是个破铁盖子被踢得一响,忙安慰莹莹。莹 莹放开小徐凑拢看了看,确认是个铁盖后,咯咯的笑了笑,对我扮了个鬼脸,那 一刹那我觉得她扮的这个鬼脸一点都不可爱,倒有几分恐惧,不由得全身一阵酥 麻。 出了这个巷子,拐了几个弯,又过了几条马路,终于到了一排平房前,平房 此时早已成了做不同生意的门面,莹莹进了一家副食的门面,我二人紧随其后, 只见她径直的走进了内屋,一个老板模样的中年女人好像同她挺熟,点了点头便 干自己的事去了。这间平房门面的里屋好深,穿了三四间房还未出后门,穿到第 四间房时,莹莹将门返锁了,这间房就这一个门,对边还有一扇大窗,透过大窗 隐约见到点点施工的星火,这间就是后屋,后面竟是一片有待开发的工地。 莹莹没有开灯,借着窗外硕大的圆月所迸发出的月光,房内之人分明可见, 莹莹靠在窗前,低头玩弄长发,借着月光我发现莹莹今夜好生的娇美。只听莹莹 道:“小徐,你真的喜欢我么?”听她这一说我吃了一惊,心下大疑,怎么小徐 这臭小子几周没同他来住,连莹莹都被他钩上了!心中妒火不免又起。小徐认真 的点了点头,轻轻的答道:“真的,我喜欢你。”说完又点了几下头。我暗自纳 闷,心中不是个滋味,谈情说爱难道非要在此时,把我当空气了,这不还有个活 人在么!莹莹又道:“小徐,有件事敢去做么?你做了我才认为你是真心喜欢我 的。”小徐不解的道:“什么事,什么事我都愿意去做。”莹莹笑了笑,又对我 道:“你愿意么?”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随小徐那般点头说是。莹莹没 有理会我二人,将墙角边放置的一台电视打开了,由于房间不大,电视一开,四 周被照得清清楚楚,一张单人床,一个卡通衣柜,加上墙角的一个小木桌和木桌 上的电视,共同构成了这个简易的房间。 电视中没有节目,雪花点闪得刺眼,好一会儿才有了个图像,好像是录像, 画面好黑:一个女人被绑在椅子上,镜头突然拉近,那个女人好生眼熟,不是菲 姐又是何人。只见她面容憔悴,神色淡然,头发蓬乱,衣裳稀松,呆呆的靠在椅 子上。这时画面中又来了一个女子,正是莹莹,只见她一身黑色打扮,好生艳丽, 俏美的脸上仍挥不去单纯与质朴,可添到这个场景又多了几分不协调。只见莹莹 走到菲姐身前,微笑片刻,忽得两眼现出一丝凶光,同刚才看我的那眼极为相似, 只见莹莹抓起菲姐的头发,猛得一下将她掀翻在地,菲姐全身被绳索束缚,半点 也动弹不得,莹莹冲上前用脚在菲姐脸上乱踢,菲姐被她踢得边哭边叫,由于录 像声音不大而且很杂,只能听到菲姐的几声“我错了”的求饶,别的几乎无法听 清。莹莹几乎将菲姐的头踢了近一分钟,菲姐已然昏死过去,莹莹除下鞋,赤脚 踩在菲姐的脸上,誓要将她的口鼻用脚趾堵死,只见菲姐缓缓的摇了摇头,渐渐 苏醒过来,莹莹使足全劲,用力踏向菲姐的胸部,菲姐一个弱女子,先前可能已 受折磨,此时又怎经得起如此毒打,再次痛苦的昏死过去。狠毒的莹莹不知从哪 找来一卷封箱胶布,胡乱的将菲姐的口鼻全部封上,马上菲姐全身开始剧烈的颤 抖,不一会就再也不动了。莹莹在旁狂笑不止,这时画面上又多了一个男人,正 是老白,只见他弯身解开菲姐身上的绳索,从一旁摸出一个麻布袋,将菲姐的尸 体慢慢往里塞,莹莹点了支烟,没有理会老白,独自在一旁抽起,老白塞装的过 程好像出了点问题,忙向镜头处打招呼,只听他大声道:“老胡,还摄个屁,快 来帮帮我收尸。”此时镜头一晃,什么都没有了,原来摄像的人正是老胡。 看完这段录像后我哪敢再瞧莹莹一眼,心下大慌,印象中如此单纯美丽的莹 莹,竟是一个这等狠毒的女魔头。只听得莹莹道:“怕吗?看我呀,不敢了么? 没用的东西!”我侧眼看去,莹莹也正看着我,四目相对,不禁冷汗直冒。 食金十》 印象中的莹莹和所见的莹莹差之千里相隔甚远,心中不免冒出句“知人知面 不知心”的谚语。我侧眼去看莹莹,发现她也正在看我,一时情绪激动,竟然无 话可说,只是不知所措的看着她,脸上的窘迫溢于言表,心下暗自纳闷,不能理 解她为什么让我们看这些。 莹莹好像猜到了我所不解之处,缓缓的道:“我知你在想什么,为什么我让 你看这个,不明白吧!在看之前我说过什么?记得么?”刚看了如此残忍的录像, 头脑中近乎空白,怎记得起之前她说过什么,忙道:“确实不记得了。”莹莹反 手一掌,重重打了我一个耳光,狠狠的道:“滚到一边去!”我的脸开始隐隐发 热,心中暗暗伤感,一个我印象那么好的女孩,出手好狠好重,本来有sm情绪的 我,现在竟一点都提不起兴趣来,一个人慢慢坐到一旁的方凳上,头低得老下。 莹莹又对小徐问起同样的问题,小徐那家伙倒好记性,答道:“不管什么事,我 都愿意去做。”说得中肯,不象是在恭维。莹莹呵呵的笑了笑,温柔的对小徐道: “好,算你对我忠诚,比那条狗强多了。”我抬头去看莹莹,她正巧鼓着双眼瞪 着我在,心中不免有几分妒忌、几分难过与几分恐惧。 莹莹轻轻的摸着小徐的头,随意的道:“李菲原来对你怎样调教?”小徐一 五一十将他在菲姐那的调教经过告诉莹莹,莹莹没有打断他说话,只是细细的听, 如遇不明之处,暗示小徐讲具体经过,小徐也不厌其烦的仔细讲来,只是讲述水 平与此时情景的关系,很多精彩与刺激的地方讲得十分平淡,听来也是索然无味, 莹莹倒耐心听完。她淡淡的问道:“李菲对你骄龙调教没有?”小徐不明何为骄 龙调教,摇了摇头,莹莹道:“就是骄龙食金调教?”小徐还是摇了摇头,莹莹 冷笑道:“那你们算什么主奴关系,这都没参加,今天我要让你尝试一下,好吗?” 小徐兴奋的只是点头,莹莹呵呵的娇嫩笑声,此时显得极为yin荡。 只见莹莹将小徐的头发用力一揣,不知是小徐故意迁就还是莹莹力道过猛, “噗”的一声,小徐已被揣得正面朝下倒在地上。莹莹道:“小徐,我现在告诉 你,可要记好,试过我的骄龙食金,你可真就是我的狗了,而且是永远!”小徐 点了点头,以示同意,莹莹接着道:“骄龙食金原来只是对客人的,收费颇高, 你可占了便宜!这就看你怎么伺候我了,呵!”说罢轻轻的笑了笑,又摆出一副 天真的模样,痴痴的看着小徐,小徐趴在地上,两眼睁得老大,情绪极为激动, 这一切都逃不过莹莹的美目,只听她又道:“骄龙食金的游戏非常好玩,来,我 教你,你可要记好呀。”小徐又点了点头,莹莹继续道:“不知你听过一首《食 金》的诗没有?”小徐顿了顿,道:“好像见过,那天在骄龙的包房见过。”我 也暗自回忆,那日我与小徐在骄龙包房的墙壁上,确实见到过这样一首诗,当时 我还生疑,此诗写得好痛苦,不知为何人所作,今日又提此诗,倒要看看究竟原 意何在,便在方凳上一声都不吭,静静听她二人对答。莹莹道:“你在包房见到 过?对了,是和那狗东西一起所见吧!”莹莹所指的狗东西不用多说必定是我, 我再次为自己暗暗鸣不平,不知为何我给她如此印象。小徐吃力的点了点头道: “对,是那次见到的,但意思好难懂。”莹莹用脚在小徐背上一勾一擦,鞋已松 开,除下旅游鞋,一只未穿袜的美足露了出来,经不住脚的诱惑,小徐极力想转 过身来,却被莹莹的美足将头踩着,动也不能动了,那只美足在小徐的头上来回 的抚慰,小徐只好趴在那,将头左右摇摆以配合脚的运动。莹莹道:“那首诗在 常人看来确实不好懂,但来骄龙玩折磨的,有几个是普通常人。”莹莹低头看了 看小徐又道:“ 鞭走中华我自在 这句其实非常上直接,借用中华代表周身, 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