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生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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猊烈早是耐不得,三两下便将他小衣扯碎,待看清他里头穿的,呼吸更是粗重了几分。 ? 一件赤色软绸肚兜,肚兜上绣着鸳鸯,系带绕着雪白的颈子,勒出一道线条流畅的腰线,肚兜的尾部恰好遮住他腿间隐秘的部位,乳尖早已因为情欲而支棱起来,将红肚兜顶出两个情色的尖。 ? 猊烈急不可耐俯首舔弄起来,肚兜很快便湿了两块,湿漉漉的暗红贴得乳尖饱满的形状一览无余,李元悯抱着他的脑袋,蹙着眉,面上染上了潮红。 ? “……轻些……”他哈着气,难过地挺起了胸膛。猊烈却趁势捞住了他的腰肢,一把便将他抻了起来,欲要解开他后腰的肚兜系带,他太想瞧他饱满挺翘的乳尖如何赤裸裸地绽放在他舌尖了。 ? 可李元悯却是喘着气推开他,往后退着,他拔去了头上的发簪,一头乌发流水一般散落下来,乌发,雪肤,红肚兜,是世人都不知晓的艳色无双,他抬起沾染了湿气的眸子,慢慢看向猊烈。 ? 猊烈心脏狂乱地跳了起来,骤然将他抱了起来,大步走向明亮的外厅,将桌案上的东西一推,哗啦啦掉在地上,他顺势便将那仅着肚兜的玉人放在那偌大的书案上。 ? 明亮的灯盏将桌案上的美人照得一览无余。 ? 猊烈一把握住了他的脚腕,粗粝的舌却是情色地舔了一下他雪白的趾尖。 ? “礼物,得有礼物的样子。”他咽了咽口水,干哑命令道:“张开。” ? 李元悯闭上了湿漉漉的眸子,他喘了几口气,咬着唇,支着腿,扶着玉茎,朝猊烈慢慢地打开了他的腿,露出了那个男人不会有的湿漉漉的蜜xue。 ? 李元悯的脸已是红得不能再红,却还是牵着猊烈的手去碰,那湿软的xue口正吮吸着他粗糙的手指,这样的触感教猊烈口中顿时分泌出津液,他骤然抽出手,正要不管不顾一头钻进他的腿间,却被李元悯伸手挡住。 ? “给我。”猊烈眼睛血红,喘着粗气,用牙齿咬着挡在他蜜xue前的手,“它是我的。” ? 李元悯耳根血一样的红,却还是用足尖挑起了他的下巴。“阿烈……” ? 本是轻浮的动作,可落在猊烈眼里,却有着说不出的纯情,又带着浓烈的诱惑。 ? 猊烈一把扯开他的手掌,饿狠了似得钻进他的双腿间,李元悯腰肢重重一颤,他喘息着,抓着腿间脑袋粗硬的发根,声音都带了哭腔:“不……啊哈……阿烈……” ? 他蹬着腿,却被猊烈控住腰肢,更是吃得水声淋漓,李元悯不可控地紧紧夹紧了腿间的脑袋,身子经着实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他撑不住身子,一下子瘫软在案台上,乌发流水一般铺张开来。 ? 猊烈顺势握住他的脚腕,往两边大大地张开了来,他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肆意侵犯着他最私密的地方,粗糙的利舌钻入rouxue,肆意舔舐吮吸,李元悯打着颤,近似痛苦一般闭上了眼。 ? “阿烈……呜……阿烈……” ? 过多的情欲他已经承载不住,他高高地弹起腰肢,连脚趾都重重蜷缩起来,待猊烈舌尖狠狠一个顶弄,李元悯失控地尖叫一声,rouxue喷溅一般涌出一股蜜液,淋淋漓漓都进了猊烈的嘴里。 ? 猊烈忘情道:“娇娇,你是浆果做的。” ? 他揉碎了他,他甜美馥郁的汁液只有他可以享用,这世间,他是他唯一的食客。 ? 他一路亲吻了上去,堵住了李元悯柔软馨香的唇瓣,粗粝的掌心却往他腿间游移而去,不由分说按上了他那颗已是挺起来的rou豆,他一碰,眼前人便剧烈一颤,连红肚兜都跟着发颤——李元悯已经敏感到不行了。 ? 猊烈胡乱按弄几番,那rou豆已经慢慢肿胀起来。李元悯耻得躲开了他的唇,抓着他的手腕夹紧了腿,不让他作弄,然而猊烈不肯,只哑着声:“张开,给爷好好看看你怎生受着的。” ? 李元悯眼尾都发红了,却还是听话地颤颤地打开了腿,他的rouxue已经在吐水了,蜜液淌了出来,将猊烈的手掌都弄湿了,滴在案上,湿哒哒的一滩,猊烈不由凑近了嗅闻,这样充满情欲的气息叫他热血沸腾,他失魂一般含住他前面那根玉茎,粗糙的手指犹自不停,湿漉漉地模范着性器抽插着,李元悯抓着他的粗硬的发根,小腹已经阵阵发颤起来。 ? “啊……不……”李元悯摇着脑袋颤抖着,不仅是前面的玉茎,连后面的rouxue都湿成靡丽的一滩。 ? 猊烈再也受不了,一下子将他翻转了过来,让他趴在桌案上,猊烈掰开他浑圆弹挺的雪臀,青筋盘虬的粗大男根一下子cao了进去,湿软的rouxue发出了一声yin靡的噗嗤声,猊烈爽的头皮发麻,立时捉着他的腰,冲撞了起来。 ? 李元悯背上的肚兜系带都被香汗给浸湿了,雪背上沁出汗来,在烛光下发着光,猊烈猛烈抽插着,忍不住低下了头,舔着他的滑腻白皙的背。 ? 李元悯高高地抬起了下巴,已经情动非常,浑身上下遍布着情欲的潮红,靡丽得妖精一般。猊烈看红了眼,抽插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这个玉人儿已经被他催得馥郁芬芳,猊烈顶弄着,隔着肚兜,他摸到他那两颗湿漉漉的rutou,又掐又按。 ? 李元悯怎么受得了他这般,他想推开他,却是被猊烈控住下巴,粗热的气息喷在耳际。 ? “殿下,叫出来!”猊烈一边抽插着,一边咬着他的耳垂,“我的好娇娇,叫给我听!” ? 他一会儿狂躁地“娇娇”“娇娇”地唤他,一会儿又如刚到岭南那会儿的深情的一声声“殿下”。 ? 虽然是同一个人,但这般却是让李元悯荒谬地感觉他在跟两个男人交合。这样的错乱的yin秽感让他浑身都热了起来,他呜呜咽咽地呻吟,惹得猊烈愈发情动,抽插愈发快速。 ? 李元悯下身已经湿到不行,可偏偏要到最要紧处,猊烈却是停了下来,他重新将李元悯放在案台上,喘着粗气,却是将孽根从他的rouxue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似被挽留一般。 ? 猊烈忍着心头的燥意,只退后几步,坐在偌大的梨花木椅上,喘着粗气炙热地看着他。 ? 李元悯看着这个两世的爱人,焉不知他的想法——他想看到自己对他的爱欲,而他李元悯又何须藏着掖着,他撑着身子下了案台,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用湿漉漉的下体蹭着他的孽根。他眼角含着水光,亲吻着他的眼睛,鼻子,还有那薄薄的唇。 ? 待二人亲得气喘吁吁,李元悯支起身子,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肚兜,猊烈看着他那俏生生的乳尖忍不住勾下头,可却被李元悯推开,猊烈眼前一暗,肚兜已经盖住了他的脸。 ? “阿烈……”他咬着他的喉结,慢慢地扶着那膨胀的性器坐了下去,待全根莫入,猊烈腿间的肌rou慢慢绷紧了。李元悯抱着他的脖子开始摇摆着腰肢,他满脸的潮红已经不能再甚,却是努力地取悦着眼前人。 ? 猊烈眼前暗红一片,什么也瞧不清,看不见的时候,他更能感受到他的身体是如何温暖又紧致包裹着自己,他心间一片极度的快意。 ? 交合对猊烈来说,并不仅仅意味着对李元悯身体的占有,他得到的满足快活也并非仅仅是rou欲带给他的——只有他可以被允许这般的靠近他,只有他可以享用他的身子。这样的认知让猊烈从身到心都是快活而满足的。 ? 李元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哈着气,腰肢酸软得不行,猊烈再是忍不住,双臂穿过他的腿弯,将整个人捧了起来。李元悯啊的一声,这样的姿势叫猊烈的那根粗大的性器进到了史无前例的深度。 ? 李元悯眼角蓄满了泪水,发际已被薄汗浸湿了,他小腹已经剧烈颤动起来,而猊烈一下更是比一下重,像是要凿穿他似得。 ? “不——”李元悯尖叫起来,却被猊烈扣在墙上狠狠顶弄,李元悯简直要疯了,他一口咬住了猊烈的肩膀,而猊烈更是剧烈抽插起来。待抽插数十下,猊烈呼吸渐重,他一把扯掉面上罩着的肚兜,堵住了那早已失神的人儿的唇,几记发狠的冲撞,终于释放了出来。以此同时,李元悯剧烈地哆嗦了一下,不仅是前面的玉茎,连着rouxue也喷溅出大量的汁液。顺着猊烈的大腿流了下去。 ? 李元悯闭上了眼睛,任随自己陷入那失魂的漫天的花火里。 ? “你是我的。” ? 他听到了猊烈遥远的声音飘在这片花火里。 ? 你也是我的,李元悯心里也在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