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掌控欲
女人意乱情迷的模样令他有些意外。 看似自负的外表下,伊兰德的二少爷的自信心已经被几次令自己哑口无言的小女仆打击没了,可怜的男人甚至都不敢相信她会主动吻自己。难道说她还挺尊重自己的? “啊......霍维。”女人充满诱惑性的喘息挑逗着他的神经。男人两腿之间硬挺,一只手撩起女仆裙摆的同时,另一只手毫无预兆的伸进白色的蕾丝内裤。 女人惊呼。 不行么?喝了酒反而顾虑变多了?不,是家人的问题在困扰着他,他的理智在询问自己,是否要把她当做家人对待,而不是取悦自己的“花瓶”。可是如果一个男人在他的女人面前没有主动权,他还怎么征服这个女人?!是的,这样太不像话了,他怎么可以为了她改变自己,这种事应该是女人做出牺牲才对。他不会改变,过去不会,将来更不会。 他将她的身体牢牢困住,手上动作从容娴熟,女人的下体很快在他的抚摸下湿黏,或者说他的手指不过是触碰了的某种开关,甬道内的爱液便自发的流了出来。奇怪的是她除了那一声惊呼,再也没有半点反抗的行为,温顺的倚在自己怀里,目光羞涩的看向地面,安静乖巧。 蔷薇的私处还记得昨天的触感,被幻想了无数次的男人的手指挑逗,触电般瞬间便进入状态,快感传遍全身,大脑空白。 “啊......嗯!”她本能的张开嘴呻吟,yin乱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回响,她惊恐的闭上嘴,男人的手臂横在她面前,被情欲控制的女人没有多想,咬住男人的胳膊。 渴求的下体在男人的抚摸下已经酥酥麻麻,她脸颊通红,唾液也跟着变多,几乎要呛到自己咳嗦,她把嘴巴张到最大,完全咬住男人,嘴角不断流出的透明液体弄湿了男人的胳膊。 女人眼神迷离,像喝醉了一般任凭男人玩弄自己的私处,双腿被男人的手强行撑开更大的角度,性器的结构应该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手下,即便穿着内裤,她依旧羞耻的无地自容,甚至比第一次被他脱光衣服按在餐桌上玩弄时更羞耻。 因为自己越来越喜欢他,想要他了吗?受虐的快感令蔷薇几乎要高潮了。 男人的手指在yindao口画着圈摩擦,快感一波波袭来,她控制不住的从鼻腔发出呻吟,双手抓住男人的大腿,内裤里一片湿黏。她完全陷入男人的怀里,温暖宽厚的身躯安抚了接连几天疲惫的身心,她极其想要男人的抚慰,双腿不知不觉分别搭在男人的两条长腿上,幻想着霍维坚挺、炙热的性器以怎样的力度和角度,粗鲁的打开私处,强行与她结合。 好羞耻......她半睁着的微醺眼眸望着电视机屏幕中映出的女人,只有她知道那身整齐的女仆装下藏着怎样的放荡身体。 那个女人,在男人怀中贪婪的享受性爱的快感,是个外表清纯的荡妇,那个女人既是自己又不是自己,她丝毫没有廉耻,只想要更多羞辱。她的舌尖不自觉的舔舐,牙齿咬住的男人的肌肤,紧实光滑的质感。 霍维的手指顶住被两片充血饱满的yinchun保护着的yindao口,直接插入。 “嗯啊......”女人的手慌乱中抓住那只玩弄自己性器的手,湿黏的爱液是两只手纠缠的润滑剂,她羞耻的确认了男人强健有力的手指的动作,是在自己体内探索。手指在多rou的yindao中找到出路,中指整根没入,敏感点被强行刺激,女人本能的挺直了腰部,身体僵直,也许她的反应让男人产生了误解,还未适应插入的快感,又被插入两根手指,三指并拢,快速贯穿体内。“啊,不......”她带着颤音拒绝,并拢双腿,硬是把手指拔了出来。 “腿分开。”男人命令。 蔷薇只是一怔,便顺从的分开大腿。霍维愿意命令自己,她愉悦的心情不亚于高潮,她意识到自己异常的思维,但无暇细想。 她被男人捂住嘴巴再次固定在怀里,手指缓慢而温和的回归原点,在yindao外摩挲,似乎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的进入状态,男人的温柔似乎很少体现在言语上,如果蔷薇没有一颗体贴、细腻的心很难察觉。 敏感的身体这次完全交到他的手上,灵活的手指总是能抓住女人的敏感之处将之带出、放大、控制、释放,蔷薇的唾液顺着下巴连绵不绝的流进衣领,凉丝丝的感觉让燥热的身体越发想放纵,她一只手抚在霍维的脸颊上,短小的胡茬摩擦着她的掌心,另一只手隔着内裤握住他的手,持续的快感达到顶点,她呜咽着就要进入高潮,突然男人的手停住了,她大口喘息,胸部上下起伏,整个性器都随着脉搏猛烈而规律的跳动,她感受到yindao口也跟着节奏收缩开合,整个yindao都被撩拨起酥麻感,奇痒难耐,如果这时候男人进去,也能感受到自己的里面在吸吮咀嚼他吧?蔷薇眼神迷离,目光涣散。 女人困惑于男人的爱抚为何突然停止,她不会知道男人已经打算小小的调教她一番,算是对她这两天屡次三番激怒他的惩戒。他看出女人对性的渴求,因此她需要的不是强制高潮,而是禁止高潮。 几次在高潮时被突然中断,她已经快哭了,她不得不确信男人真的能掌握她高潮的时间点,才能一次不落的在她即将释放时准确的停止。男人捂住她嘴巴放开手,手心的唾液淅淅沥沥洒在她胸前,被打湿的半透明衣料瞬间透出乳晕的形状,他右手托住她湿软的下体把软绵下滑的身子直起来,女人已经变成一颗热化了的橘子软糖粘在男人身上。 yindao口此刻完全张开,她的身体也被玩弄到极限。 她欲哭无泪的羞耻,更享受着羞耻产生的朦胧虚无的快感,还有几分顺从施虐者的盲从。这个时候的她不会质问男人为什么要玩弄她到这个地步,不会骂他是个坏透了的混蛋,她丧失了理智和思考能力,她自愿顺从、用身体取悦主人,随意霍维想怎么处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