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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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裹着杜衫周身,已经第五个人放血替换杜衫的毒血,前面四个像是丢了半条人命。 大夫死马当活马医,心里祈祷杜衫醒来,上面给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cao作一番,又快速清理现场,放血的人晕过去,被几个人驾着出去了,帮杜衫找到适配的人不是一件随便切简单的事。 待所有人都离开杜衫的卧室,杜衫才悠悠转醒。 直接往身上点xue,一口闷气吐了出来,真是苦了前面为他放血的几人,也苦了自己身体那样折磨。 杜衫想起华城遇埋伏,并未受伤很重,顶多皮rou之苦,解决那批黑衣人后,看着夺取的刀柄的血迹让他心里发寒,他的武不差,相反是上乘,却不能完全掌控。 寒兮卿鸡鸣时刻就已经习文一时辰并再习阵法,寒莺莺备好沐浴等着寒兮卿更衣后还需协助对方晨会处理鸿机宫大小事务,每日都如此未曾间断。 “杜堂主那边怎样了?”寒兮卿伸出双臂,几位婢女帮他整发系衣服,最后一道再交由寒莺莺。 寒莺莺抚平外袍,眼里认真处理现在的事,轻轻道,“已经找了五个配适的人,杜堂主由国师照着,自然不会有事。” 寒兮卿闭眼嗯了声,杜衫什么情况他心里有底,就连杜衫每天在他眼皮底下做些什么,也必须要在他的规算之内发生,后面还有太多事情等他处理,中午要进宫面圣,夜里还要为拿账簿去会面杜衫的小跟班燕飞。 夜里竹林湿气旺盛,难免显得阴气,心里有鬼的人都要边跑边回头。 寒兮卿喜欢华城的后山,白日竹下好乘凉,夜里好杀人越货。 燕飞找来寒兮卿,就在后山会面。 “少侠。”寒兮卿开口道。 燕飞看着只有眼前的面具男一人,心中难免还会有几分猜忌,“是你用某人暗号引我的,他在哪?” “他?受伤了,所以我替他取站在这里。” “很好,既然阁下替他取货,我怎么又信得过你呢,他替朝廷卖命,你敢不敢取下你的面具。”燕飞紧紧锁住面具男。 寒兮卿爽快的把面具取下来,这张脸,燕飞自然晓得是什么身份。 “少侠,这件事非同小可,我只能亲自出马,想必杜堂主有和你说过这件事的重要性。” 燕飞面色不动,“原来是我们华元的国师,你来拿吧。” 寒兮卿走过去正准备接收燕飞掏出来的账簿,咻一下,对方就一招劈了过来。 “何意?”寒兮卿狼狈后退,眼里有震惊还有杀意。 燕飞也不客气道,“你这个假人皮。” 被说假人皮的寒莺莺这会眼里的震惊加浓,这人怎么看出来的? 两人打了起来,寒莺莺很快就处于下风,见情况不妙,准备把袖口中的毒针给扎出去,燕飞知道这假人皮是由女的扮相,但也给一脚按了下去,毒针哐当落地。 寒莺莺动弹不得。 冰凉的冷意忽然架在了燕飞的左肩膀处,紧紧贴着脖子处大动脉。 燕飞喉结滚动,闭眼理清心里的乱,难怪代大哥不喜欢朝廷的人,合着真阴,“你们莫非想杀人灭口,杜衫到底怎么了?” “少侠,都是误会。”背后出剑的人正是真正的寒兮卿,他只是恫吓燕飞便把剑收回,一手扶起倒地的寒莺莺,燕飞下手不轻,寒莺莺只能贴在寒兮卿的胸口处。 “既然双方都不信任,我看今晚还是免了,我不是杜衫,你要的东西是拿了我和杜衫的命换取的,怎么可能轻易就给出去。”燕飞盯着后面冒出来的寒兮卿,再如何风华绝色,可一想杜衫就是替这人卖命,便越不待见这人。 今晚一见,寒兮卿便知晓燕飞到底是个怎样的性子,虽然纯真,却机敏可靠,难怪杜衫会寻上他,也难怪杜衫喜欢他,和他本人没有相似的点。 他让燕飞直接登他国师的鸿机处,看了杜衫什么都清楚了。 今晚不欢而散,寒莺莺看着燕飞消失林中,急道,“我们不派人去追吗?” 寒兮卿抬手阻拦,淡定道,“不慌。” 曾经不懂花开花落,原以为年年都复开,可那花落一次,开一次便永归尘土中。 燕飞去了北街的大本营,心中闷闷不乐,直奔代阳屋内。 听到动静,代阳一看是燕飞,心里更为郁闷,替睡在旁的阿敏盖好被子。 春天,外面开始淅沥沥下起春雨,代阳用火盆热了水泡上茶籽。 “燕飞,你可是遇上什么事了。”代阳看着燕飞默默不语。 “无。” 代阳便捡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说着,谁家的小子取得了哪家姑娘,哪户人家又生了几个娃,聊了一会,燕飞就要起身离开。 “燕飞,外面下着雨,要不就在这里休息下吧。” 燕飞摇头,转头告辞离开。 “咳咳。”代阳一阵猛咳嗽,他按住胸口,喊醒屋内的阿敏,着急道,“敏敏,找一把伞出来。” 阿敏从厢房找出一把油纸伞,代阳接过递给燕飞,“燕飞,你若要离开,还是携带一把伞再走吧,这里就属这些不缺。” 燕飞默然地盯着伞,烛光打映在代阳阿敏两人,眼里是他青睐的真诚,“代大哥,你还怪杜衫吗?” 代阳了然,他知道燕飞和杜衫走的近,用伞捅了捅对方,“我不把他放在心里,你拿着伞吧。” “嗯。”燕飞应了一声,接过伞,心里的不乐微微被抚平一点。 “要是外头遇上什么事情,你也还认我这个大哥,你就来寻我。”代阳道,而一旁的阿敏小姑娘也嘻嘻笑道,“还有我呢,代大哥要帮的,我也要帮。” 窗外风徐徐吹进来,燕飞携着伞离开北街大本营,兜兜转转又来到杜衫当时在北街开的铺子前。 账簿最终送去在寒兮卿的书台上,达氏对他一路的倾轧与排挤想必就要告一段落。 他规划许久的棋局终要一路高歌猛进,杀出重围,推开窗户,昨晚的春雨累积在木沿边,外头正春光明媚,青翠欲滴,鸟儿成群欢叫。 “来人。” 几个在外听候差遣的人入屋,恭敬道,“主上。” “杜堂主可醒了?” 几人齐声道,“并未。” 寒兮卿朝着窗外轻轻一笑,口头安排了几件事,便遣散屋内的人,入宫面圣。 在宫中食用过晚膳,寒兮卿回程直径去看望杜衫,寒莺莺随他左右。 他瞧躺在床上的杜衫,这回见比上回好多了,脸红润了不少,上回便是他发现杜衫血涓涓不止,大发雷霆,之后像是诸事繁忙不能亲自探望。 还有一婢女于床边悉心照顾,时不时替杜衫翻身,以防止生疮,婢女见寒兮卿来了,半跪着行礼。 “杜堂主近来可有洗浴?” “回国师,奴每日都会帮杜堂主擦拭身子。” 闻了闻,的确没有什么很浓的味道,口头嘉奖了这位婢女一番,“今晚便在屋内烧好水,让杜堂主沐浴一番,做好后你们都退下去休息即可。” 寒莺莺不解看向他,“主上,你让他们都下去休息,需要换一个嬷嬷照顾杜堂主?” “不用安排,莺莺你也回去休息。”看出寒莺莺的不愿,寒兮卿语气便冷了几分。 屋内挪了个镶着金边花纹的大木桶用来沐浴,听命的几人盛着滚热的水,很快将这大木桶就灌至三分之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