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爸爸干爹的双龙
13. 女xue和后xue同时被粗壮的yinjing塞满的感觉让庄玉镜的yin欲像海浪似的扑上了身体,他抬手紧紧抱住了身前的庄文斌。 “sao儿子被两根大jiba一起cao,呼,sao逼把jiba吸得好紧!”庄文斌手抓着庄玉镜的腿根,头埋在庄玉镜的肩颈间啃咬。他感觉自己的yinjing被庄玉镜的女xue夹得舒服极了,层层叠叠的媚rou缠裹着他的guitou和茎身,像百万条灵巧的舌头正在对他的性器热吻。 在庄玉镜身后的汪潜龙则一手抓着庄玉镜的胯部,让他过粗的yinjing破开庄玉镜紧致的肠道,完全地深入了庄玉镜的身体:“妈的!小sao货的sao屁眼太紧了!放松一点,老子jiba都要被你夹断了!” “哈啊……哈啊……被大、大jiba塞满了……屁眼里的jiba好粗……要、要撑坏了……啊啊啊啊……大、大jiba插进zigong里了啊啊啊啊啊……粗jibacao到前列腺了……”庄玉镜被夹在庄文斌和汪潜龙之间大口地喘息着,他感觉到女xue里的性器毫无阻隔地越插越深,越插越快,而身后那根粗度惊人的yinjing也开始在后xue中横冲直撞了起来,次次都撞击到他敏感的前列腺。 “小sao货不止嫩逼和嘴巴会伺候jiba,连屁眼都会!cao你妈的!好久没有cao得这么爽了!sao儿子,干爹的大jibacao得你是不是很爽?屁眼里水都流个不停!sao死了!”汪潜龙的大手搓揉着庄玉镜的臀rou,一根黝黑粗壮的大rou将庄玉镜粉红的后xuecao成了个艳红色的yin窟。 “爽……啊好爽……干爹的jiba好粗……sao屁眼shuangsi了……啊啊啊啊干爹用力cao我、cao我的sao屁眼……”在汪潜龙对体内前列腺持续不断的碰撞下,庄玉镜腿间的男根硬得流出了yin液,不断地在庄文斌的腹肌上摩擦着。 “你干爹cao得你爽,你亲爹就cao得不shuangma?”庄玉镜的话招致了庄文斌的不满,庄文斌紧掐着庄玉镜的腿rou,摆腰大力地cao干着庄玉镜的女xue:“爸爸的大jibacao得你的逼爽不爽?喜不喜欢被爸爸cao逼?” “嗯啊……喜欢……喜欢……爸爸的大jiba最、最会cao逼了……小逼好爽……屁眼也好爽……啊啊啊啊两根大jiba……要、要死了……想射了……我要被两根大jibacao射了啊啊啊啊……”两根yinjing在女xue和后xue中对着不同的敏感点猛cao,庄玉镜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发胀,他再也受不住刺激一只手抓住了庄文斌的小臂,尖叫着射出了精来。 数股浓白的jingye尽数喷在了庄文斌的身上,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腹肌上庄玉镜射出来的jingye,抬手将沾着jingye的手送到了庄玉镜嘴边,挺腰使劲干着庄玉镜因射精而绞紧的女xue:“sao儿子把你射出来的jingye舔干净,嘶,他妈的cao了你这么多次,逼一点儿都没被cao松,还越来越会吸jiba了!” 庄玉镜双颊泛着潮红,低头舔舐着庄文斌手上自己的jingye。男精的麝香味占据了他的口腔,他吸了吸鼻子,闻到了庄文斌和汪潜龙身上男性分泌出的浓郁汗味。两种味道在他大脑中完成交汇,组合在一起似乎变成了一种强效的催情药,使得庄玉镜更加的意乱情迷。他张开嘴将庄文斌的手指含进嘴中根根吮吸,抬起手攀住了庄文斌的脖子,挺着胸用柔软乳峰和微硬rutou摩挲庄文斌的胸膛,晃动着腰迎合着庄文斌和汪潜龙一前一后yinjing的撞击。 “妈的!小sao货越cao越sao了!”汪潜龙停下了动作,侧躺着让庄玉镜主动taonong他的大rou。他手伸到了庄玉镜和庄文斌身体之间,手掌贴上了庄玉镜的rufang,眼睛和庄文斌对视了一眼:“文斌,我抱着小sao货给你cao。” 闻言,庄文斌一边配合着汪潜龙换了姿势,一边啐了他一口:“想玩他奶子就直说,还他妈说得像是为我着想一样。” 汪潜龙靠着床头,让庄玉镜背对着他坐在了他朝天直立的粗壮大rou上。他嘿嘿笑了两声,两手把玩着庄玉镜的双乳,对着正跨在他腿上将yinjing插入庄玉镜女xue的庄文斌说道:“小镜这大奶子太好揉了,你看这奶rou老子的五根手指都包不住。” “啊啊……轻一点……奶子要被捏爆了……爸爸和干爹的大jibacao得好深……好深……不、不行了啊啊啊啊……不行了……”庄文斌每次cao进庄玉镜的女xue,庄玉镜都因着惯性将汪潜龙的yinjing吞得更深。他感到撑在床上的两只手臂越发酸软,自己完全陷进了汪潜龙宽厚的怀抱着,敞着身体任由两个男人玩弄着。 “cao!这个姿势太sao了!”庄文斌看着靠在汪潜龙身上被cao着后xue,揉着rufang,露着女xue给自己cao的庄玉镜,只觉yinjing更加发硬。他一面更加使劲让大rou在那流水不止的女xue中猛进猛出,一面低头和庄玉镜舌吻了起来。 “唔唔……”庄玉镜在庄文斌动作粗鲁的亲吻下,脸色红得不像样了。他的手抱住了庄文斌的肩膀,踩在汪潜龙身侧两边的双脚打起了颤,口腔中溢出绵软的呻吟。 汪潜龙看着近在迟尺的父子的热吻,两根舌头交缠的景象清晰可见。他用指缝夹住庄玉镜又长又大的rutou,一边拉扯着,一边挺腰狠狠地cao着庄玉镜的后xue。他感觉到那紧致的肠道突然大力收缩了一下,yinjing受了这下刺激,几乎要射出精来,他骂了一声,赶忙伸手掐了下自己yinjing的根部:“我cao!小sao货的sao屁眼太会夹了!差点把老子夹射!” 汪潜龙的话音刚落,庄玉镜的身体就猛抖了一下,随即汪潜龙便感觉到从庄玉镜的腿间有淅淅沥沥的水液淌到了他和庄玉镜的交合处。他好奇地伸手摸了一把,庄文斌的yinjing还在庄玉镜的女xue中抽插着,但随着庄文斌的每次拔出都有大量的yin水从那女xue中往外流着。 “哈,你摸我jiba干什么?想被我cao啊!”庄文斌结束了和庄玉镜的深吻,气喘吁吁地斜了汪潜龙一眼。 “滚你妈的!你才想被老子cao!”汪潜龙把沾了yin水的手在庄文斌腿上抹了一把:“老子看看小镜这是怎么了!别是被我们两个的大jibacao坏了……” “他才cao不坏……”庄文斌看着躺在汪潜龙身上,辗转呻吟着的庄玉镜,说道:“我把他cao尿了,现在sao逼里全是水,呼,乖宝宝,你的sao逼里太舒服了,爸爸的jiba想要射了,saozigong要不要爸爸的jingye?” “啊……要……要jingye……射进来……”庄玉镜垂着眼,看着庄文斌紧实的小腹,说话的声音像一只呼吸微弱的小猫。 汪潜龙看着庄文斌突然发起力,腹肌缩得块块分明,猛cao庄玉镜的女xue。庄文斌的yinnang撞在了他和庄玉镜的交合处,“啪啪啪”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庄玉镜眼睛里像是只有庄文斌这个爸爸一般,声调又轻又撩人的一声声“爸爸,爸爸”地喊着。汪潜龙一时不甘示弱起来,两只大手扣住了庄玉镜的腰,和庄文斌比赛似的更加用力地cao干起了庄玉镜的后xue:“小镜,干爹的大jiba也把jingye射到你的sao屁眼里好不好?干爹用jingye把你的sao屁眼都射满行不行?” 两个男人的突然一齐发力让庄玉镜感到身体前所未有的满足,他的双乳剧烈地晃动着,口水从嘴中流了出来,舌头贴在了唇上,含糊不清地应着汪潜龙的话:“jingye……哈啊……要干爹的jingye……射sao屁眼里……射sao逼里……” “呼,宝宝,爸爸射了!爸爸把jingye都射到宝宝的sao逼里了!”在几十下大力的抽插下,庄文斌先受不住快感的来袭,他沉着腰低吼着将jingye都喷进了庄玉镜的zigong中。 guntang的jingye打在宫壁上,庄玉镜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女xue又到达了一次高潮。高潮中的庄玉镜肠道绞得死紧,汪潜龙也无法再抵抗射精的欲望,双手紧扣着庄玉镜的腰,大喊道:“cao!jiba受不了了!我cao!射了!射了!” “啊啊啊……好烫……不行了……”庄玉镜感觉到后xue里粗壮yinjing射出的jingye都喷在了自己的敏感点上,前后xue先后被热精浇灌,刺激得他晃起了脑袋,腿间先前射过一次精后又勃起的玲珑yinjing也在此时再次射出了几股jingye。 房间里一时漾开了一股极重的膻味,床上赤裸裸的三具rou体汗津津的交叠在一起。两根软下来的yinjing分别从女xue和后xue拔出的时候,庄玉镜听到了响亮的两声“啵”声,然后两个rouxue便像塞子被拔出的玻璃瓶,开始汩汩地往流外出了带着浓白色jingye的半透明液体。 身体上的满足让庄玉镜的大脑一片空白,身边两个男人交谈的声音都变得模模糊糊。他躺在床上,脸紧贴着柔软的床铺,打火机响起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但呛人的烟味却很快地充斥了房间和他的鼻腔。 庄玉镜在庄文斌和汪潜龙的说话声中闭上了眼,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大脑好像重新开始活跃了,他因情欲而燃烧的心又开始因庄文斌给他带来的伤害而作痛时,一双粗壮的手将他抱了起来。 “小镜,和干爹一起洗个澡吧。”汪潜龙的声音在庄玉镜的耳边响起。 庄玉镜睁开了眼,定定地望了望汪潜龙,然后对他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他环抱住了汪潜龙,两腿夹住了汪潜龙的腰,将下巴搁在了汪潜龙的肩膀上,轻轻地应道:“好呀,干爹要从里到外把我洗干净哦。” “sao货!”庄玉镜挑逗的话让汪潜龙笑着轻轻拍了他的屁股一下。庄玉镜伏在他的肩上,没有再去看床上的庄文斌一眼。他跟着汪潜龙笑,心想,做一个sao货没有什么不好,至少在性里,心还是一样guntang。 庄玉镜被汪潜龙抱着进入了浴室,在水声响起不久后,rou体相撞的声音和两个人的yin言浪语传出了浴室。庄文斌盯着浴室的方向看了片刻,他又点燃了一支烟,抬手抓了两把头发,想不透心中这点烦闷从何而来。这支烟才燃到一半,他就将烟熄进了烟灰缸中,拔腿走向了庄玉镜正和汪潜龙性交着的浴室。 打开浴室门的时候,透过氤氲的雾气,庄文斌看到了庄玉镜骑在汪潜龙身上,汪潜龙那根粗壮可怖的yinjing正插在庄玉镜雪白的臀峰之间。庄玉镜扭头看着庄文斌,用后xue吞吐yinjing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又很快晃起了腰,冲着庄文斌,脸颊上的酒窝笑得很深:“爸爸,干爹坏死了,说我的小逼里全是爸爸的脏精,他只肯caosao屁眼,哈啊……爸爸快来cao我的小逼……” 听着庄玉镜的话,看着他骑在汪潜龙大rou上扭头摆腰的yin荡模样,庄文斌心中的浴火下隐藏着怒火。他关上了门,挺着勃起的yinjing走到了庄玉镜的面前,他半蹲着将yinjing再次插入了庄玉镜的女xue内,大手掐紧了庄玉镜的下巴:“你就是个欠cao的sao货!是根jiba就能cao你,是不是?” “哈啊……是……我最喜欢被大jibacao了……”庄玉镜抱着汪潜龙揉他rufang的手臂,应了一声庄文斌的话,随即扭头便亲上了汪潜龙的唇。 这时的庄文斌还不明白他心里那点怒火象征着什么,他看着庄玉镜和汪潜龙的吻,挺着腰恶狠狠地cao着庄玉镜的女xue。对于爱这件事,他在庄玉镜的母亲梅玫离开后就再也没有求过任何解。他这个年纪自大自傲,只在乎得到,不再在乎失去。他还不会想失去庄玉镜这件事,只会想庄玉镜将会让他得到些什么。庄文斌将心中那点烦闷和愤怒都抛在了脑后,他看着庄玉镜的yin态,这个yin荡的儿子已经彻底熟透,就算他不用他换取利益,庄玉镜也早晚会心甘情愿成为其他人的胯下之物。 庄文斌认为,物尽其用才是正确的。 十七岁的当晚,庄玉镜在三个人的性爱里度过,他身体里灌满了两个男人的jingye,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明白了爱和性其实是可以毫不相关的两件事。他感到自己是真的长大了,感到自己是真的该脱胎换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