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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爸爸干爹轮流cao

    35.

    因为在路上父子俩间发生的yin事,庄玉镜和庄文斌姗姗来迟。汪潜龙一个人坐在餐厅包间里等了许久,他一见二人并肩进来,盯着庄玉镜打量,笑着打趣庄文斌:“你们父子俩可让我好等,文斌,看来出差这么些日子,实在是把你憋坏了。”

    “去你娘的!”庄文斌笑骂一声,拉着庄玉镜坐到了汪潜龙的身边:“要怪怪你这儿子,知道要见你,在家捯饬了半天,生怕讨你不喜欢了。”

    听着庄文斌推脱的话,庄玉镜心中不屑。这么些年他也早已看明白,汪潜龙和庄文斌嘴上说着是一辈子的好兄弟,不过也是因利而聚。他抬手攀上了汪潜龙壮硕的臂膀,熟练地卖着娇憨:“干爹事忙,好久不见了,一来就说这些话酸我,像我冷落了干爹似的,倒都是我的不对了。”

    汪潜龙笑了两声,摸着庄玉镜的手说道:“心肝宝贝,我哪舍得拿话酸你,我酸你爸呢!盯眼珠子似的把你看着,生怕你跟人跑了!”

    “我跟谁跑呢?”庄玉镜抬起头,没有错过汪潜龙意味深长的眼神。他心中咯噔一声,面上不露分毫,只是笑:“不过干爹要是叫我跟着,我也许真就不管我爸了。”

    “听听,听听……”庄文斌的手指冲着庄玉镜点了点:“我这儿子简直是给你养的了!”

    一通打诨下来,汪潜龙究竟相信还是没有相信庄玉镜的“痴话”,在场三人,没有一个人是真的在乎。他们在觥筹交错间,缔结的某种默契的交易才是最重要的。庄玉镜不知道汪潜龙又帮了庄文斌什么忙,但他清楚庄文斌带他出来的用意。他在这种事上驾轻就熟,不情愿才会变得痛苦,所以他一定得是情愿的。

    饭吃到散场,庄玉镜酒喝得略有点多了。他倚在汪潜龙怀里,和庄文斌一起往外走。泊车员将车开回了餐厅门口,没有喝酒的庄文斌接过了车钥匙,汪潜龙半抱着庄玉镜上了车。金碧辉煌的酒店是他们的下一站地,庄文斌熟门熟路地将车开进酒店的地下停车场,然后刷了酒店的VIP卡,三人乘坐着电梯一路向上。

    在电梯门缓缓合上的时候,庄玉镜看见了谢严博恒那张熟悉的脸。他站在刚刚他们三人停车的不远处,一动不动地盯着庄玉镜看。庄玉镜眨了眨眼,以为那是自己醉酒的幻觉。

    “唔……不舒服……好热……”庄玉镜转回了头,把脸埋进汪潜龙的胸膛前,双手环抱着汪潜龙的脖子,声音被酒酿得过甜。

    “乖,马上就到房间了,”汪潜龙低沉的声音在庄玉镜耳边响起,“进了房间就舒服了。”

    “有多舒服啊?”庄玉镜问。

    “要多舒服有多舒服。”汪潜龙答。

    男人的话多半不可相信,但针对性事说出的话,有时还是可以相信。庄玉镜仰躺在床上的时候,看着猴急地剥光了自己衣物,正埋首在自己双腿间,一起舔舐着自己女逼的两个男人时这么想道。

    汪潜龙和庄文斌都将自己脱得干净,汪潜龙是像熊似的强壮,庄文斌是像豹子似的精壮。庄玉镜的双腿高抬,很满意自己胯下的两只动物。黑色的两个脑袋一上一下在他腿间拱动,两条舌头一条在他的yinchun间刺进刺出,一条在他凸出来的阴蒂上来回挑逗。

    “嗯啊……小逼被爸爸和干爹舔得好舒服……”庄玉镜揉弄着自己丰满的双乳,指尖在敏感的rutou上滑动:“啊哈……sao豆豆被吸住了……啊啊啊……不、不要咬yinchun……要被咬坏了……”

    庄文斌和汪潜龙的默契在和庄玉镜的性爱上达到了顶峰,他们的舌头像被同一个灵魂使用,知道用什么样的方式可以让庄玉镜流出更多甘美的汁水,可以让庄玉镜在欲望里越陷越深。

    “爸爸……干爹……啊……舌头都cao进小逼里来了……”庄玉镜的下体发出了很响亮的水声,他的xuerou在两根舌头的同进同出下急促地蠕动着,yin滑的水沿着庄文斌和汪潜龙的下巴流下,床单湿出了一大块的水痕。

    庄玉镜因为层出不穷的快感将自己的双乳捏得越来越用力,白皙的乳rou被他自己搓揉得泛红,从他指缝间溢出,让抬眼看向他的庄文斌忍不住抬手拍开了庄玉镜的手,换成自己有力的大掌将庄玉镜的一边rufang包住。而汪潜龙见状也有样学样伸手去玩弄起了庄玉镜的另一边rufang。

    两个中年男人一人一只手扒着庄玉镜的yinchun共同舔舐着庄玉镜的逼道,他们的另一只手则把庄玉镜柔软的双乳揉捏成各种yin乱的模样。

    “唔……真他妈的sao……”汪潜龙将舌头从庄玉镜的yindao中抽出,他喘了两口粗气,抬头望着庄玉镜,大手用力在庄玉镜rufang上抓了一下:“干爹的大奶子浪逼儿子,你的逼都被我和你爸舔开了,是不是舒服死了?”

    “嗯……舒服……哈啊……爸爸的舌头舔得好深……”

    爸爸的舌头在儿子的浪逼里抽插的画面近在汪潜龙的眼前,看得复又低头去亲庄玉镜的阴蒂和艳红肥嫩的yinchun:“sao儿子的小嫩逼太勾人了……唔……你爸都不愿意将舌头拔出来……小sao货……要是你是我亲生儿子……老子天天把你绑在床上……唔……不光要用大jibacao你的逼……还要天天舔你的逼……渴了就喝你的逼水……唔……让你的逼被老子玩得合不拢……看见老子就知道要把逼绑开给我舔……给我cao……”

    尽管身处高位,但汪潜龙的身上总是带着股匪气。他在床上向来荤话连篇,一通零零碎碎的荤话传进庄玉镜的耳里,惹得他更加兴奋起来,xuerou不断地紧缩:“啊啊啊……不、不行了……小sao逼要喷了……好爽……啊啊啊……”

    汪潜龙一听庄玉镜要潮吹了,赶忙挤着庄玉镜,嘴巴一张和庄文斌一起包住庄玉镜的女逼一阵猛吸。庄玉镜爽得腰肢上挺,胡乱地yin叫着被两个男人的默契吸出一股股强有力的yin水来。

    腥膻、浓郁的yin水味道占据了汪潜龙和庄文斌的味觉和嗅觉。他们二人同样狰狞却又样子迥异的阳具已经无比坚硬,汪潜龙握着自己黝黑的大粗rou狂撸了两下,冲着庄文斌说道:“文斌,我忍不住了,先让我cao一会儿sao逼!”

    虽然庄文斌自己也想把jibacao进庄玉镜的逼里狂cao,但他还是给汪潜龙让了位。汪潜龙急吼吼地对准了庄玉镜敞开的逼口,挺腰将粗壮的黑jibacao了进去:“呃啊,cao!小sao货,sao逼怎么还是这么紧?”

    “啊啊啊啊……干爹……疼……慢、慢……啊啊啊啊……jiba太粗了……”庄玉镜被汪潜龙这根久违的过粗的jibacao得只觉自己被塞得满满当当,强烈的不适感让他抓上了汪潜龙的手臂,哀声祈求着他轻一些。

    汪潜龙被庄玉镜cao不松似的yinxue紧紧夹着,一时倒让想疯狂顶腰caoxue的他卡在那里:“真紧,cao你妈的,放松点!这烂逼都不知道被多少人cao过了,还是紧得跟他妈处女一样……”

    庄玉镜对汪潜龙的这些话还没有什么反应,一旁看着汪潜龙cao庄玉镜的庄文斌倒先不满起来。他紧皱着眉头,伸手安抚似的摸着庄玉镜的小腿,对汪潜龙说道:“你这jiba粗得不像人的东西,小镜太久没被你cao过了,你先让我cao两下,我把他的逼cao松点了,你也舒服点……”

    闻言,汪潜龙看着自己那根只进了小半的粗rou和庄玉镜流出泪来的脸,倒也算痛快地点了头。他让开了位置,换成了庄文斌用大rou磨蹭着庄玉镜的yinchun,然后guitou一沉将粗长的阳具缓缓插了进去。

    “哈啊……爸爸……嗯啊啊……”庄文斌的粗度到底比较容易被庄玉镜接受,他脸上挂着眼泪,看着庄文斌逐渐加速,jiba在yindao中开拓,cao得他再次yin叫起来。

    汪潜龙在旁边看得眼热,抓住了庄玉镜的脚踝,用粗rou在庄玉镜的脚心摩擦着:“他妈的sao儿子还越cao越娇气了!也不知道是被谁惯的……”

    庄文斌听不懂汪潜龙这意有所指的话,而听得懂的人此时正被庄文斌cao得舒服极了,压根听不见汪潜龙的不满。

    “好舒服……哈啊啊……爸爸的大jibacao得小逼好舒服……”庄玉镜的yindao被庄文斌熟练的技巧cao出了更多的水,xuerou也cao得松软,包裹着庄文斌的yinjing愉悦地嘬吸。

    “呼,爸爸也好舒服,爸爸最喜欢cao宝宝的逼……”庄文斌腰上的幅度越来越快,紫黑色的jiba在艳红色的嫩逼里进出不止,“shuangsi了,哈,大jiba真想把嫩逼cao烂!sao儿子太会吸了……”

    汪潜龙让这父子交合的场面刺激得不行,他的jiba上全是自己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手心被搞得一片湿滑。他喘着粗气,紧盯着被庄文斌越cao越开的美xue:“文斌,该我了吧。”

    庄文斌闻言往庄玉镜yindao里深深捅了几下,边cao庄玉镜边和汪潜龙打起了商量:“呼,可以换你了,但是你cao一会儿再换我,我们轮流来,你把sao儿子的逼再cao开些,我把sao儿子的zigongcao开,到时候你也可以和他宫交。”

    “行!”汪潜龙觉得自己再忍jiba都要爆了,他干脆地点头答应。

    两个男人自此又交换了位置,汪潜龙迫不及待地把粗rou重新送进庄玉镜的女逼里,这次进入得比先前顺利许多,他爽极了,抓着庄玉镜的大腿用力cao干了起来:“被自己爸爸cao松了的sao逼,干爹的粗jiba来了!逼里真软!裹得干爹jiba真爽!cao死你!cao死你!”

    “啊啊啊啊……jiba……大粗jiba……小逼都被撑满了……哈啊啊……好涨……干爹……太、太快了……啊啊啊啊……要被大粗jiba干爹撑坏了……”庄玉镜被庄文斌cao得软烂的xuerou在汪潜龙的猛捣之下变得更加软烂,yindao在汪潜龙的强力cao干下快速适应了他的尺寸,贴着他guntang的柱身被榨出更多润滑的yin液。

    “哈,干爹要cao爆你这个水又多,rou又嫩的肥逼,浪死了,jiba都要被你夹断了,sao货!”汪潜龙换了个姿势,肌rou发达的双腿半蹲着让整根粗壮的yinjing挺出来插得更深。他猛cao了十来分钟,cao得宽阔的背上全是汗水。他忍下强烈的快感,把那根黑里泛着红的湿漉漉大粗rou从庄玉镜被他cao得彻底洞开的女逼里拔出,抓着庄玉镜的一只小腿侧开身子对庄文斌说:“换你。”

    庄文斌握着青筋暴突的大rou挤进了庄玉镜的腿间,他压在庄玉镜的身上,把粗长的大jiba塞进庄玉镜的女逼里,快速地挺动起腰来。房间里“啪啪啪”的rou体碰撞声响个不停,偶尔停歇片刻,两个男人交换着位置,轮流把自己坚硬的性器插入庄玉镜的身体。

    庄玉镜被两根各有千秋的阳具cao弄,从仰躺着被cao,到跪在床上撅起屁股被庄文斌和汪潜龙捏着奶子狂cao。他爽得只知道yin叫,“爸爸”“干爹”的乱喊,女逼在两个人的交替cao干中淅淅沥沥地往床上滴着yin水。

    “啊啊啊啊……太、太猛了……受不了……受不了……”庄文斌压在庄玉镜的背上,大掌抓着他的双乳,大rou在庄玉镜的yindao和zigong中不断抽插。庄玉镜胯间的小yinjing已经涨得通红,随着庄文斌的cao干不停颤动。庄玉镜扬起了头,从肩膀到腰际一片诱人的粉红,他大口呼吸着,声音高亢地叫着:“受不了……啊啊啊啊……爸爸……干爹……cao死我了……要射了……啊啊啊……”

    随着庄玉镜的叫声,他胯间的男根对着床单射出了白精。他的女逼随之一缩,绞紧了庄文斌的yinjing:“喔……sao宝宝又把爸爸的jiba吸紧了,爸爸把你cao射了,干爹来把你cao喷好不好?”庄文斌说着往后撤了。

    一根大jiba拔了出去,紧跟着又一根粗jiba被插了进来。汪潜龙覆在庄玉镜的背上,一边在他背上乱亲,一边揉弄着他垂坠着的水球似的双乳:“小母狗,喜不喜欢干爹的粗jiba?哈,宫口都在吸干爹的jiba,再吸紧点,干爹把jingye射你zigong里!”

    “唔……啊……喜欢……奶子要被干爹捏爆了……啊啊啊……干爹……轻点……sao逼要被干爹cao漏了……”

    “sao儿子的奶子长这么大不就是为了让男人随便玩,长个sao逼不就是为了让男人随便cao,哈,干爹越用力你的逼吸得越紧呢……”汪潜龙骑着庄玉镜的屁股,黑壮的大rou直上直下的尽根没入:“嗯……我和你爸这么些年把你cao大,小sao货什么时候才会被我们cao出奶?干爹想捧着你的大奶子喝奶,乖宝贝,以后天天找干爹cao逼好不好?喔,浪逼又吸jiba了……干爹每天的jingye都灌到你的逼里,给干爹怀个宝宝……”

    “啊啊啊啊啊……”耳边粗俗又色情的话让庄玉镜浑身颤抖起来,他撅着屁股被大cao特cao的肥鲍也开始颤动:“喷了……哈啊啊啊啊啊……小逼被cao喷了……啊啊啊……”

    一大股yin水都喷到了汪潜龙的粗rou上,高潮中痉挛的rou逼让他爽得头皮发麻,精关也跟着放松。他起身掐住庄玉镜的腰,咬着牙猛顶了十数下便低吼着在庄玉镜的宫口射起了精:“sao逼!干爹射了!射满你的逼!呃啊……cao!”

    guntang的热精让庄玉镜尖叫了一声,双手脱力整个上半身压在了床上。他雪白丰满的屁股因此撅得更高,汪潜龙掐着他的腰,一条腿跪在床上射了个痛快。

    “呼……爽!”汪潜龙一将yinjing从庄玉镜的yindao中拔出来,旁边虎视眈眈的庄文斌就上前对着那淌精的yin逼cao了进去。

    庄玉镜的浑身都丧失了力气,但因庄文斌的插入,快感依旧在持续。他的脸贴着床单,腰随着庄文斌的抽插而晃动,嘴里叫着:“爸爸……嗯啊啊……好、好快……太爽了……哈啊啊啊啊啊……要坏了……大jiba爸爸要把我cao坏了……”

    “逼里湿透了……”庄文斌抬手在庄玉镜屁股上拍了一掌:“大jiba就是要cao坏你个sao货!让你再挺着个逼勾引男人!呼,逼rou还在吸!sao死了!”

    “爸爸……唔……”庄玉镜突然偏头一口咬住了嘴边的床单,眼睛紧闭着,双腿打着颤,竟然在庄文斌的cao干下极快速地又达到了一次高潮。

    庄文斌猝不及防被庄玉镜的潮吹弄得坚硬的jiba一阵酸麻,他弓了一下腰,随即挺身将guitou撞进了庄玉镜的zigong中:“我cao!爸爸的jingye都射你zigong里!呼……都射给sao儿子……”

    两个男人的jingye将庄玉镜的zigong灌满了,庄文斌把半软下来的yinjing拔了出来。他的视线正对着庄玉镜被他和汪潜龙cao得合不拢的女逼,无毛的阴户已经红透了,yin水沾在上面发着油亮的光,一股白色的jingye突然从那敞着的艳色逼口中流出,接着更多的jingye争先恐后流了出来。艳红的女逼排精的画面让看着这一幕的庄文斌和汪潜龙才射过精的半软阳具又变成了两根粗大的rou棍。

    缓过了些力气来的庄玉镜,抬起微颤的手向身后摸了过去,他的手指揉上了排精的女逼上方那粉红的后xue,吐出嘴里的床单对着身后的两个男人邀请:“爸爸,干爹……sao屁眼……也好想吃大jiba……”

    庄文斌和汪潜龙的yinjing俱是一跳,二人对视一眼,接着就朝庄玉镜扑了过去。

    外面明月高悬,夜对庄玉镜而言就是张公共的床。谁走进了夜里,对庄玉镜而言都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