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荒啦文学网 - 言情小说 - 她对我的这个职业很感兴趣在线阅读 - 对人的性欲有很大的刺激性。

对人的性欲有很大的刺激性。

    我看着她们两张青春活泼的脸,笑着点点头。两人一声娇呼,蹦蹦跳跳地冲到我身边。我抚摸着怡妮稍稍有些湿漓的头发,想着她那美妙绝伦的身体,内心充满了柔情。我温和地问:“游泳了?”

    怡妮嘻嘻笑着点点头,凑上嘴亲吻我一下,歪头看着我说:“怡伦说了,你如果还没结束工作她要强迫你休息了。”

    我将怡伦搂到怀里,笑着说:“你敢。”

    “我们好不容易在家休息一天,你老呆在房间里工作工作,也不陪我们玩玩。”

    怡伦依偎在我怀里,撒娇地说。

    浴后的脸显得格外干净光洁,我看着怡伦的脸有些发呆。怡伦那修长的身体在怀里柔软得好像水一样。那种娇媚可爱美不胜收。怡伦偷偷瞥怡妮一眼,脸色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她轻轻推我一下,柔柔地说:“干吗这样看着我。”

    怡妮嘟嘟嘴唇,说:“你不就想他这样嘛。”

    我定定神,温和地看着怡妮说:“怡妮,别这样说,你和怡伦一样,我们是一体的,我不想看见你们彼此不和。”

    怡妮垂下头,轻声说:“知道啦,我们并没有不和。可你也不许偏心眼。”

    怡伦不服气地说:“要偏也是偏向你。”

    怡妮看看怡伦,想说甚么,看看我终于没说出来。怡伦嘻嘻笑着说:“怡妮,有甚么说出来。”

    怡妮也笑了:“我甚么也不说了,你要他骂我啊?”

    夜幕刚刚降临。怡伦显得紧张又兴奋。她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我,眼楮里充满了柔情和渴望。怡妮则有些无精打采,没有象平时一样嘻闹。

    丰油子服侍我洗完,刚躺下,怡妮没有精神地进房间,她直接上床依偎到我怀里,紧紧搂住我不说话。我轻轻抚摸怡妮,怡妮在我抚摸下身体开始微微发颤。

    她猛地将脸贴到我脸上呜咽道:“我真不想一个人去睡觉。呜呜——”她低声哭泣起来。

    我安慰哄她。怡伦兴冲冲地推门进卧室。见状她有些失落地静静来到床边,坐在床边地板上看着我们。怡妮哭泣了一会儿,看看我不好意思地擦擦泪,下床离开了。

    我看着床边的怡伦,尽量轻松地笑着说:“怎么,你想一晚都坐在那里?”

    怡伦甜甜一笑,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她起身,略略含羞地钻进被单。身体微微颤栗着。怡伦与前一晚怡妮不同,她是清楚即将要发生甚么事,因而显得格外拘谨。我温柔地吻吻她,她凑着嘴唇将她柔软的舌头伸进我嘴里,与我舌尖慢慢点触,我手轻轻抚摸她肌肤,说实话,我一时都恍惚似乎弄不清是怡伦还是怡妮。

    我在她耳边柔和地小声说:“把睡衣脱了?”

    “恩”怡伦轻轻应诺一声,羞怯地看我一眼,坐起,慢慢解下她睡衣。我手从后面伸到她乳胸,轻柔地在她丰满的rufang抚摸。怡伦身体有些发僵,一动不动,我手抚摸着然后轻轻将她乳罩解开褪下。一对丰满滚圆的rufang挺立而出。我扳过怡伦的身体,怡伦娇羞地扎到我怀里。我将她放倒,让她平躺在床上。心里感叹怡伦和怡妮一样的身体,似乎连rufang的形状和模样都差不多,其实我内心也对怡伦的身体究竟与怡妮有甚么不同充满了好奇。当怡伦的身体真正完全呈露在我眼前,我除了感叹两人惊人的相似外已经没有任何好说的了。

    都说世界上原本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可克隆出来的生物有区别吗?我真的无法分辨怡伦和怡妮究竟有甚么区别,上帝恐怕都难以相信他创造的奇迹。

    当我身体穿过怡伦神圣的处女膜时,我觉得她本能发出的的叫声似乎都与怡妮的一样。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怡伦和怡妮用不着上学。早早的,怡伦就醒了,她脸上露住甜蜜的笑容,见我醒了,她吻吻我,轻声说:“我没想到会是如此甜美的感受。”

    我吻吻她,对怀里的怡伦充满了疼爱。

    怡妮推门进来。她穿着薄薄的内衣径直走到床边。怡伦看看怡妮,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怡妮看看怡伦,她想象得到我和怡伦前一晚的一切,她靠坐在我另一边,吻我一下,说:“我要你起床后陪我们去逛街玩玩。”

    怡伦早偷偷穿好乳罩和睡衣,也欢快地嚷着:“对呀,陪我们出去玩一玩。”

    我心情愉快,高兴地说:“好,今天就陪你们好好玩一天。”

    怡伦和怡妮一听,兴奋得跳起来。

    一个女孩子,第一次作爱是个风水岭,否则她永远不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这前后的区别或许从怡伦和怡妮身上最明显的体现出来。

    经过了彼此几次性爱的沐浴,怡伦和怡妮的身体似乎立即变得娇媚成熟起来,她们的变化如果说在身体上不太明显,在言谈举止方面则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她们有了女主人的感觉,过去她们似乎象小孩子一样更多的是被动地得到服侍和精心照顾,但我们真正溶为一体后,她们开始象女主人一样对所有事情开始发表自己的观点,虽然依然是她们,但别墅的佣人们似乎也感觉到这个别墅少了两个千斤小姐,多了两个女主人。即使真树子有任何事也不得不征求她们的意见。

    毕竟,怡伦和怡妮是比真濑还名正言顺的女主人。

    最初,怡伦和怡妮按照每人一天轮流与我同卧。还不到半个月,两人有了各自喜欢的佣人。当怡伦与我同房时,她是绝对不用服侍怡妮的佣人服侍,怡妮也是如此。

    小雪打电话,问我为甚么有二十几天没回香港去看她和孩子们。我说过几天就回去。正好晚上小雪又打电话,怡伦正与我在卧室嬉闹,小雪刚说了几句话,她似乎感觉到甚么,问:“谁跟你在一起?”

    “怡伦。”我简单回答,同时看看一丝不挂屏住呼吸的怡伦,怡伦静静对我一笑,做了个鬼脸。

    电话一端沉默。小雪明白了。半晌,她叹息一声:“她们还是小孩。”其实她也知道怡伦和怡妮并不小了。

    见我没有说话,小雪继续说:“那你多呆一段时间吧。准备去旅游吗?”

    “放假再说吧。”

    “真濑还好吧?”小雪问。

    “还好。”我说。

    “注意身体。”小雪最后叮嘱一句。

    我放下电话,怡伦关切地看看我,然后小心地问:“夫人说甚么?”

    我笑笑:“让我注意身体。”

    怡伦松了口气,脸一红,依偎到我怀里,仰头看着我小声问:“甚么时间带我们回澳洲去拜见父亲母亲?”

    我在怡伦脸上轻轻捏了一下,笑道:“着甚么急?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

    怡伦掐我一下不干了,嚷道:“我丑吗?啊?”

    我按倒怡伦,怡伦笑着喘气嚷:“又要欺负我啊。”室内顿时又充满怡伦愉悦的打闹笑声。

    一天,千惠正好排戏结束来别墅探望我。当我和千惠作爱后从楼上下来。怡伦和怡妮早放学回来坐在客厅。千惠看着虎视眈眈的怡伦和怡妮,匆匆道别离开。

    千惠走后怡伦和怡妮赌气不理我。一直到用餐时,怡伦和怡妮才勉强与我说话,她们也知道无法控制我不与千惠约会,但到那时为止,对其他女孩子的交往她们还是成功的阻击住了,或许我也沉浸在这样两个美妙鲜嫩的身体上,对别的女孩子暂时真的没有太大兴趣。

    其实在以后最初一年里,我与怡伦和怡妮一起,性始终不是我们的重点,她们纯粹是作为为妻之道更多的为让我高兴每次显得性高采烈,同时也是防止我与别的女孩子幽会所以每次好像显得对性迫切,而我一旦品尝到她们身体的美妙确实有些留恋忘返。

    那年夏天。我在香港。怡伦和怡妮打电话说她们放假了想到香港去看我,顺便看望小雪。那是我与怡伦和怡妮结合后第一次见小雪,我征求小雪的意见,小雪沉默许久,说:“她们要来就来吧。可你告诉她们,婷婷和点点是大孩子了。

    让她们注意些分寸,现在我还不想让孩子们知道他们不该知道的事。“

    一周后,怡伦和怡妮来到香港。见到小雪,怡伦和怡妮亲热地打招呼,然后围着小雪寒暄说笑,对我似乎反而不是太热情。小雪私下对我感叹说:“这两个小丫头很有心计,她们怕我生气故意好像与你淡漠,其实她们看你时眼楮里那种热情真像是要爆发的火山。”

    我笑笑,好像不好说甚么。

    小雪看看我想继续说甚么,终于忍住没说话。

    孩子们叫怡伦和怡妮小姨,好在怡伦和怡妮天性活泼好动,而且这样漂亮一对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孩子们也新鲜,虽然他们似乎永远分不清谁是怡伦谁是怡妮,相处玩得倒挺融洽。

    晚餐在熟悉的一家酒店用餐。餐后,小雪说带孩子们去逛逛先离开了。我知道她是想为我和怡伦、怡妮留些单独时间。回到别墅,怡伦和怡妮果然象小雪说的那样,两人的热情几乎让我融化。

    本来安排怡伦和怡妮住酒店,不知基于甚么考虑,小雪留怡伦和怡妮与我们同住。第一晚是最难受的日子,到休息的时候,三人都各自回房间了,我内心渴望去怡伦和怡妮的房间,对我而言,虽然她们两人谁都一样,但毕竟新鲜的身体时刻冲击着我。考虑再三终于还是到小雪的房间。

    小雪正象我猜的那样,倚靠在床上看电视,一般遇到这种时候,小雪总是会在床上看电视的。琳娜在一旁静静站着,见我进来,琳娜看看小雪,小雪点点头,琳娜上前协助我更衣,然后静静离开。我上床,小雪知道我不爱看电视,于是关掉电视但依然坐着。我也坐着,揽住小雪的腰,她轻轻靠在我肩,勉强笑笑说:“你不来我不会怪你的。”

    我轻轻一笑。

    小雪看我一眼,轻声问:“我是不是老了?”

    我尽量轻松哈哈一笑,说:“脑子里想甚么呢。”

    小雪笑笑,似乎受我情绪影响,心情变的好了些,她看着我说:“不过我知道,你仍象过去一样爱我是不是?”

    “是的,象过去一样爱你。”我吻吻小雪说。小雪搂紧我不吭声了。几乎所有女孩子都爱问是不是爱她,我不知道别的男人遇到这种情况会怎样,过去即使我爱谁也总是不爱说的,而且即使真爱也嫌烦。只是与美国、欧洲女孩子交往多了,习惯单处时,总爱把我爱你的话挂在嘴边。但我想小雪应该听得出我是真心的。

    小雪瞟了我一眼,轻声问:“她们好吗?”

    我看看小雪,没回答,我知道她问甚么。

    “跟真濑比呢?”小雪似乎好奇更多些。

    “都好。”我笑笑。

    小雪撇了一下嘴,真亏得小雪在澳洲最初几年在家族错综复杂关系中的熏陶,现在似乎接受了家族生活的规则,许多事看得淡漠了许多。

    “她们俩有甚么不一样吗?”小雪问。

    “睡吧。”我亲吻一下小雪,然后躺下。小雪不再问了。我印象中,那是小雪唯一一次关心或者说好奇怡伦和怡妮与我作爱时的差异。其实我自己觉得怡伦和怡妮真的好像一样。后来我才发现两人还是有很大差别的,这种差别往往被她们形式上的相似掩饰了,也可能永远只有我能领略其中差异。

    怡伦和怡妮在香港呆了半个月,我并没有与她们任何一人作爱。怡伦和怡妮似乎也并不在意,其实她们是很在意的,只是她们暂时无法表露而已。

    经过了最初半年的磨合,怡伦和怡妮与我的性生活彼此都比较熟悉适应了。

    她们好像又回到了自我,渐渐也不怎么象初期那样为了比照小雪和真濑好像真象做妻子一样那样规规矩矩,又开始打打闹闹,嬉闹照旧了。说实话,我倒更喜欢她们那样。

    我每次到东京。有怡伦和怡妮轮流照看,我实在没有精力顾及其他女孩子。

    每次真濑来东京虽然怡伦和怡妮并没有刻意表示甚么,但真濑如果要住东京的话,每次反而有所顾虑。三人如果同时在一起说话,她们反而没有一人特别显得更亲昵,好像都要显得自己更稳重和端庄些,休息时,总是各自己回自己房间,多数情况下,我直接去真濑房间。因为到那时为止,主要还是真濑陪我沐浴。每次与真濑一起洗浴时,是真濑最高兴自由的时候,但真濑始终没有真正区分开怡伦和怡妮,每次都要她们自己纠正真濑的错误。洛u僖u濑没少道歉将她们弄错,好在怡伦和怡妮已经习惯了这种别人的混淆。

    千惠和美礼她们很少到别墅来直接拜访我,想我时多数是给我电话然后我去她们的寓所。初期,与千惠和美礼幽会后回家,怡伦和怡妮都很不高兴,跟我斗气,因而每次都弄得彼此不愉快,渐渐她们发现这种态度反而每次让我对她们生气,她们改变了态度,不再直接表示出她们的不满,而是尽量多占用我的时间,让我无暇顾及更多,通过减少我与其他女孩子约会的次数来慢慢限制我,有这样两个机灵的小美人,她们的鬼点子又多,确实有时让我没有热情面对其他女孩。

    有一段时间,正好我在东京处理与某个公司的业务。呆在东京的时间多些。

    正好认识的俄罗斯的一个女孩古尼亚来东京看我,我几乎整天与古尼亚呆在她居住的酒店。几天后回别墅,正好怡伦和怡妮在房间外草坪坐着闲聊,我走过去,先吻吻怡妮然后又亲亲怡伦,难得两人没有抱怨我几天没回家。而是似乎甚么事也没有一样陪我说话,好像就从那次开始,我觉得怡伦和怡妮开始成熟,多了更多的温柔体贴,而少了过去的那种咄咄逼人和不依不饶。或许她们终于明白有些事是无法按她们的理想去做的,或者说她们终于想到应该用别的方式去约束我。

    本来不想说太多怡伦和怡妮太隐私的问题,稍稍说点吧。怡伦和怡妮似乎每月例假从来就是凌乱的,在大的周期下常常会有些不正常。有时她们自己也无法知晓。以后请尼克先生洛uo们调理了许久,在她们二十三岁后才逐渐变得有规律。

    有一次,正好怡伦晚上在我与我同床。两人刚亲热抚摸,也许是太激动,还没等我进入怡伦身体,怡伦突然感到身体一阵酸痛,她抱歉地说声对不起跑进洗手间,过了许久从洗手间出来,脸色煞白,无限懊恼地对我道歉,然后说:“我去叫怡妮过来陪你。”她吻吻我离开了房间。遇到这种情况,她们总是互相替换的。当然,如果那几天过去了,怡伦或怡妮也会趁三人都在时,自己说一声:“倒楣的时间总算过去了。”另外一人自己明白了,晚上会主动退让。

    无论是怡伦还是怡妮从来不愿用嘴来吸允我身体,甚至她们手都不怎么参与其中,更不用说其他我与别的女孩子在床上经常增加性趣的方式或嬉闹。在床上zuoai时,她们显得太正统,似乎不爱尝试新的方式或内容,可能她们潜意识中觉得做那些显得似乎太yin荡,与她们的地位和身份不符。而我从来不愿意为zuoai而zuoai,我喜欢在床上添加更多的情趣,以增加相处时的情绪。

    一天,轮到怡妮在我房间。两人似乎都没有zuoai的冲动。于是静静地聊天,偶尔嬉闹打闹一番。怡伦和怡妮象meimei娇娇一样也爱裸睡的,过去不怎么好意思,关系发生变化后她们又恢复了睡眠习惯,但还是会着乳罩和裤衩,不会完全裸体。

    过去嬉闹基本上不会触摸对方身体的敏感部位,以后有时会故意刺激对方身体来嬉闹。嬉戏间,怡妮刺激得我身体开始产生了需要,但我也不想zuoai,于是躺在床上一边推档怡妮乱摸的手一边笑着对怡妮说:“宝贝,我想让你用嘴来让我高兴些。”

    怡妮因嬉闹脸色潮红,她笑喘着说:“别想,我才不做呢,脏脏的。”

    我装做不高兴地瞪她一眼,怡妮趴到我身上,翘起嘴说:“不要麻,要不我在上面你别动好了,怎么都行,啊?”

    我仍不说话,她盯着我,小心地说:“真生气了?干吗非要用嘴,求你了。”

    我故意一本正经地说:“为甚么怡伦愿意你不做?”

    怡妮楞了一下,好奇地看着我:“怡伦用嘴了?她说她从来不做的。”

    见我不说话,她盯着我说:“你不许骗我。”然后又有些委屈地挪了一下身体,手慢慢去解我的裤衩,低头看看我的身体,她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慢慢趴下,笨拙的用嘴开始吸允我身体,见我身体开始反应,她似乎受到鼓励更加速的吸允,我感到身体膨胀着本来想控制自己,但怡妮本无经验,依然紧含住身体吸允,我终于忍不住射了出来,等怡妮感觉不妙想吐出,早来不及了,怡妮来不及尖叫,嘴里早被jingye充斥并喷了她一脸,又射到她一身。怡妮哇地吐嘴里的液体,然后本能地端起水杯漱口,等一切结束后她气恨恨看看我,猛扑到我身上嚷:“这么恶心的东西怎么能射到我嘴里。”

    我看见她那模样忍不住哈哈大笑。怡妮反应过来,既撒娇又委屈地嚷:“你还是骗我了,怡伦肯定没做过,你骗我,是不是。”

    我忍住笑说:“zuoai你先,别的你当然也先了。”

    怡妮打闹一阵其实也是闹着玩,她恨恨地说:“你明天一定得让议论也做,不然不公平。”

    我笑着搂紧她,说:“好了,好了,别闹了,我答应你,明天让怡伦也做。”

    怡伦和怡妮身体的敏感点并不完全相同。我也是好久才发现两人的差异。我与相好的女孩子作爱,总爱先找到最让她敏感的刺激的地方,这样先刺激让她达到兴奋使她也在作爱过程中达到真正的愉悦。毕竟zuoai是两个人的事,我不希望为zuoai而做。怡伦的身体在正常情况下与怡妮一样,通过rutou和通常女孩子的敏感部位很快兴奋起来,但刺激抚摸怡伦大腿跟部更容易达到兴奋,而怡妮则是耳垂更敏感。

    我从来没想过与她们俩人同时zuoai。或许我也早习惯了她们好久以来亲热都互相回避,更不用说一起zuoai,而且在床上她们每个人那种活蹦乱跳的不老实样子,一个人都会折腾得你精疲力竭,往往不是zuoai本身,而是她们那种不安分的性格,实在很难按常规,象小雪或真濑那样柔顺温静,当然,她们也不是象贝卡那样zuoai本身的疯狂,她们纯粹是小女孩子的嬉闹,那也是非常让人劳累的,虽然每次都很愉快,但确实让人累得不行。

    在她们读大学二年级时,我们终于三人一起zuoai了,那是我曾经遇到的两个姐妹王枚和王沁之后最让我醉迷的三人世界,从那以后,我们从此不分离了。最初其实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促成的,以后她们也非常迷恋三人一起时那种温馨和美妙,我想一生有这样两个美奂美伦的孪生姐妹相伴,真的是死而无憾了。

    那是发生在一年夏天的夜晚。

    大学放假了。当时我正好在大阪与几个演艺界的朋友滑水度假。与怡伦和怡妮的生活处于正常状态。她们不象初期那样纠缠过没完。或许大家都彼此熟悉对方的身体,性只是感情交流的内容之一,她们也因为学业忙不会因为我的暂时远离而紧跟。

    怡伦和怡妮变得成熟多了,身体达到了最精美的状态。说实话,她们太漂亮性感我总担心她们的安全,尤其是在东京这个复杂的社会。我不担心她们本身会发生甚么变化,而是洛uo们身体安全顾虑。好在怡伦和怡妮似乎明白我的忧虑,她们在外一般不怎么张扬,每天上完课,结伴在保安的护卫下准时回家,她们知道如果不这样会引起许多人担心,她们已经学会尽量不让我洛uo们的安全担心。

    在大学一年级时,怡伦和怡妮一时高兴,经不住几个同学邀请,与同学们结伴去狄斯奈乐园。到天黑才回家,让我大为光火,因为所有人都洛uo们担心,虽然鸠田先生多派了几个人去跟着,但他依然提心吊胆。鸠田知道有许多人是觊觎怡伦和怡妮美色的。怡伦和怡妮回家看见别墅所有人紧张的面孔才知道犯了大错。

    我虽然很恼火但毕竟她们安全回家,心里松快了些,更主要的是她们是成年人了,我不可能按照过去的方式去数落她们。怡伦和怡妮自己弄得很不好意思,分别向鸠田和真树子道歉,最后才到我房间向我道歉。我没多说她们,她们自己知道大家因为爱她们才洛uo们担忧,从那以后她们基本上不再私自决定自作主张或一时心血来潮了。我有时想,也难洛uo们年纪轻轻从小就没有了许多其他女孩子的自由和随意,但想想小雪、真濑,想想我,她们应该知道不只是她们失去了许多东西。

    放假她们要找我去玩,我没有理由不让她们去,我也正好可以让陪她们紧张了一个学期的周围人休息几天。于是同意了。我那帮朋友早就听人说过我身边有这样两位漂亮的双胞胎,因此都希望早点见到怡伦和怡妮。但真正见到这姐妹俩,没见过她们的还是发出了由衷的惊叹。怡伦和怡妮早习惯了别人这种情不自禁的赞美和惊叹,她们高兴的只是可以轻松的与我一起度假。本来是一个日本刚刚红起来的非常靓丽的女孩子一直陪着我,见怡伦和怡妮到来,她自觉地离开了,怡伦和怡妮不爱与生人打交道,或者说也不习惯与人打交道,从小她们就是生活在一个封闭的小圈子里,所以,除了刚到的第一晚,我带她们出席了一个专门为迎接她们举行的一个小型聚会外,她们再也不愿意与别人交往,而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我,我们独自在海滨的一栋别墅享受难得的夏日休假。

    白天我们一起到碧蓝的海里游泳,她们学着滑水,偶尔我们会趁游艇到海里去垂钓。当然,晚上还是轮流到我房间。

    这是一个封闭式的休闲浴场。周围有鸠田安排的人照应,我们可以自由得多的活动。我感到每晚当一个人与我进入房间时,另一人都非常痛苦和苦恼,性不是我们每晚主要的内容,因而三人有时会在卧室一起聊天,非到休息时,另一人才恋恋不舍地回自己房间。第二天清早,我们还没醒来,另一人可能就又回来催我们起床了。我也有些烦这种匆忙的转换,弄得休假紧张匆忙。

    一个繁星满天的夜晚。怡伦和怡妮说要到海边散步。我们出别墅随意漫步在潮湿的沙滩。海水似乎变得很温柔,柔和的月光洒落在金色的沙滩。怡伦穿着超短的白色裙子,上身只穿乳罩,细腻的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洁白柔嫩。怡妮也是上着乳罩,下穿红色短裙。她们匀称的大腿在漫步中显得分外修长。我穿着短裤,赤裸着上身,享受着夜晚海风的吹拂。怡伦和怡妮一左一右伴在我身边,偶尔挽我的手,偶尔欢快地弯腰玩耍细沙,或互相嬉闹一番。

    走了一会儿,我们躺在月光下的沙滩,闲聊相互嬉闹。话题漫无边际。怡伦趴在沙滩,双手托住下颚,看着身边的我,嘻嘻一笑,问:“大卫,我问你个问题。怎么来玩没叫上千惠呀?”那时她们偶尔也拿我其他认识的女孩子开玩笑,我想她们未必真的不在乎,可能是换了另一种手法吧。

    我睁开微闭的眼,看看怡妮也嬉笑着盯着我。我哈哈一笑:“不是怕来了你们吵架吗。”

    “谁跟她吵呀。”怡妮接着话说“你是怕她生气吧?”

    “哪有那么多事,千惠是个听话的女孩子。”

    “甚么意思呀。”怡伦不爱听“好像我们不听话似的。”说着怡伦自己也笑了“她算甚么,她不听话行么,她是不是特怕你甩了她呀?”

    “你以为千惠是没人要的女孩子啊?”我有些不爱听了。“嘻嘻,有人不爱听了。”怡妮笑着说“我们知道她是出名的大美人,只是你舍不得吧?”

    我瞪了怡妮一眼,怡妮撇一下嘴:“你以为我在乎她?”

    “最近怎么没见美礼小姐?”怡伦问。

    我懒得理她们,又闭上眼享受着夜晚的海风。

    “我听纯子小姐说,每次只要千惠在美礼很自觉的就离开,她知道你更喜欢千惠,是不是呀?”怡妮问。

    “没事瞎问这些干什么?”我嘟囔一句。但心里还是觉得很舒坦,至少与怡伦和怡妮在一起甚么都能说,不象与小雪在一起还得多少掩饰些,其实这也是怡伦和怡妮最不高兴的地方,她们总抱怨我始终没把她们当成小雪一样对待,包括与她们一起时我谈论别的女孩子和与其他女孩子约会时的毫无顾忌。

    “怎么不能问啊。自己老公与谁约会总要弄清楚。”怡妮说“我们就够开明的了。”

    怡伦笑着说:“怡妮,别标榜甚么,我可不愿意。不过,有那么多美人替我们照看老公,确实是一件很自豪的事。”

    不知道说下去还会说甚么,因为那时上海女友雅琴到了东京,怡伦和怡妮隐约感到还有一个神秘的女孩子,但她们始终猜不到是谁,我不想让她们知道过去不知道的事,已经认识的没办法,既然不认识我倒也不希望她们了解更多。何况总觉得雅琴有一种特殊的东西让我难以割舍。(参考)想到此,我猛坐起,说:“走吧,回去了。”

    怡伦偷偷看我一眼,见我没有生气,于是跟着站起,低声说:“那样干甚么吗,每次说话都爱理不理的。”

    回到房间,我洗完,到卧室。怡伦和怡妮前后进来,怡妮对怡伦说:“我不想睡,我要跟你们继续说说话。”

    “你们不休息,我还要休息呢。”说着,我躺下。

    怡妮过来趴到我身上,在我身上挠挠,嘻嘻一笑:“不许睡,还早着呢。”

    怡伦也扑过来咯吱我。我笑着推开怡伦的手,说:“你们两个成心捣蛋是不是?小心我把你们脱光打你们屁股。”

    “你敢。”怡妮嘻嘻笑着,高兴我终于与她们嬉戏起来。她们终究是爱玩爱热闹的女孩子。

    “要对付我们两个人你别想。”怡伦笑着嚷。

    我其实也没有睡意,听罢。翻身将怡伦压倒在身下,同时去搂怡妮,怡伦笑着尖叫挣扎。怡妮躲着同时去帮怡伦。我去抓激烈挣扎的怡伦,怡妮抽空把我推倒。还没等我回身,怡妮扑上来紧紧搂住我双臂,我一挣,怡妮仰面倒在床上,怡伦趁机也搂住我腰。三人顿时滚做一团。嬉闹间,本来就身上只有乳罩和一个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的怡伦和怡妮,乳罩早被我熟练的解开了,同时也脱光了怡妮,怡伦既与我嬉闹,也笑着怡妮。怡妮羞恼地去扯我的裤衩,我刚将怡伦也脱光,我的裤衩被怡妮噗嗤给扯了下来。

    三人第一次同时裸体相对。怡伦和怡妮一时很难为情,我顿时激情高涨,将正搂着的怡伦翻倒,轻轻在她臀部打着,怡伦尖笑着,喊怡妮救她,怡妮稍稍有些羞怯,但立即扑过来推我,我顺势按住怡妮,嘴唇贴到她嘴唇,同时手伸到怡妮下面。怡妮嘴唇别我堵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叫怡伦埙uo,怡伦早不顾甚么了,笑着喘息着过来推我,但她马上羞得满面通红,因为我下面身体早进入了怡妮的身体,怡妮喘着粗气发出了轻微的本能的呻咽。怡伦僵在那里突然很不高兴,本来应该她陪我的,我居然与怡妮zuoai,她顿时扭转头去。我早看见了怡伦不高兴的样子,刚才的打闹使我异常兴奋,我奋力在怡妮身体抽插,怡妮最初控制自己的声音终于忍不住兴奋地大叫起来。我又猛地搂过怡伦,身体从怡妮身体抽出。

    “不。”怡伦和怡妮几乎同时尖叫。怡伦是正在兴奋之时,见我突然离开她身体,本能地希望我继续,怡伦是发现我的举动,害羞地尖叫。我真要做,怡伦使出浑身力气也无法推开我,何况她只是本能害羞,并没有真心拒绝的意思,叫声刚落,我已经很熟练地进入了怡伦的身体。身体刚一进入,怡伦顿时不顾一切了。怡妮早激动地擡起身体去推我,见我身体已进入怡伦的身体,她被自己情欲冲击着,几乎要哭似的去掐我,恨极了我的离开。怡妮的轻掐更刺激了我,我更加发狠地拼命在怡伦roudong抽插,我印象中,无论与怡伦还是怡妮,过去即使在最冲动时也没有那一刻疯狂。怡伦发疯似的尖叫,那种极度兴奋的喊叫刺激着三人的神经。

    我看怡妮几乎要被自己情欲折腾得发狂,手去抚摸怡妮的roudong,怡妮喘息着双手颤抖着紧紧抓住我手。在怡伦身体的一阵痉挛哆嗦下,我狂射不已。怡伦紧紧搂住我腰,死死搂紧我——

    三人大汗淋漓,仿佛刚从海里游泳上来一样。半天,怡伦和怡妮才反应过来,几乎同时叫了一声随便抓住身边的衣物档住自己下身。我长舒了一口气,笑道:“遮挡甚么呀,早都看遍了。”

    怡伦和怡妮互相望一眼,脸因为性的兴奋刺激和害羞而湿沥和红润,原来情急之下,她们正好将对方的裤衩抓在手里。见状两人不好意思地互相交换,对视一眼,同时尖呼着扑向我,一丝不挂地将我压在床上,齐声笑骂我坏东西,但快乐和愉悦分明写在脸上。

    第二天,三人似乎都不想早早起床出去玩。我也从来没想到与怡伦和怡妮两人同时一起会如此令人消魂。我当然也不想早早起床。醒来,怡伦亲吻我一下,然后甜兹兹地一笑搂紧我。怡妮其实也早醒了,只是还不习惯立即当着怡伦与我亲昵。我稍稍离开些怡伦,笑着说:“你抱得我都喘不气来了,你们要两人都这样还不累死我呀。”

    怡妮忍不住嘻嘻笑道:“省得你精力过剩总去约别的女孩子。”

    我轻轻打怡妮一下,说:“有这样对老公说话的吗?”

    怡伦笑道:“怡妮说得是对的呀。”

    “你们不是说过有那么多美女陪你们老公,你们很自豪的吗?”我逗她们。

    “噢,你真以为我们不在乎啊?”怡妮有些不悦地说,同时也偎近我。我看着她们俏丽的脸,心里顿时充满了柔情。我叹息道:“有你们相伴,我真的很知足了。”

    “雪姐和真濑也很漂亮迷人的。有哪个男人象你这样啊。”怡伦恨恨地说。

    “喂,你们不是清早起来就找别扭吧?”我含笑说。

    怡伦和怡妮都不做声了。等了一会儿,我笑着问:“怎么都不说话了?”

    怡伦赌气地说:“我们说甚么呀,说甚么你都不爱听。我可不会只说好听的,我也学不会真濑那种样子。”

    “不要说这些了。今天我们去滑水吧,你们昨天不是练得不错嘛。”我岔开话题。

    她们显然对此话题不感兴趣,谁也没搭话。

    前一晚只顾得作爱,没有细看怡伦和怡妮身上乳罩和裤衩的区别。怡伦的乳罩是米黄色的,而怡妮的乳罩是洁白的。怡伦的裤衩是白色的,而怡妮的裤衩是rou色的。怡伦和怡妮见我细细看她们身上唯一的一点饰物,有些害躁。

    我笑着问:“你们怎么不穿一样?”

    “为甚么要穿一样?本来大家就分不清,内衣还不能按自己喜欢的颜色穿着啊。”怡伦说。

    “当然可以。”我笑笑。

    怡妮盯着我嘻嘻一笑:“喜欢怡妮的颜色还是我的?”

    “我都喜欢。”我说。

    大家嘻嘻哈哈说笑了一会儿,怡伦和怡妮在我一再催促下懒洋洋地跟我起床。

    白天的日子是个温馨浪漫的时光。怡伦和怡妮与我再也不用彼此遮掩。她们会豪不犹豫地与我亲昵,一个人搂着我接吻,另一个也不用躲避。我很喜欢这种随意。

    我坐在沙滩下,看着怡伦和怡妮在海边浅水区戏水嬉闹,感到从未有过的安逸和宁静感。那一刻,真的忘记了外面的世界所有的人。

    怡伦和怡妮打闹着,丰满的rufang几乎要从乳罩里蹦出来。修长的大腿在跑动中显得格外灵巧。rufang随活泼的跳动而晃动。在她们那个年龄,如此圆润丰满的rufang配上她们纤细柔软的腰身,微翘的臀部和长长的大腿,曲线毕露,难怪小雪都对她们身体和惊人的美丽赞叹。一般而言,我不太在乎女孩子rufang大小,可能我更看中脸蛋是否招人喜欢。但要真的身体没有任何曲线那也谈不上优美。不知道别的男人喜欢怎样的女孩子,对我来说,一切匀称就是美。

    可能怡伦和怡妮是中西结合的产物,她们的身体综合了东西方人的长处,幸亏是长处而不是遗传了东西方的不足。我很难把她们与过去认识的女孩子相比,或许从骨子里我们三人是同类的人,都是流淌着东西方人的血液。同时性格里也包容了东西方人的许多特性。上帝给了我们结合的机会,我实在是个幸运的人。

    远远望去,我也有些迷惑谁是怡伦和怡妮,两人在身边我可以准确判断,但离得远些我也有些吃不准。这时怡伦跑过来,嚷叫着让我也下海与她们玩。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没有及时回应。怡伦跑过来亲我一下拉我。我犯了一个大错,我想也没想的随口说:“怡伦,你让我安静些,好不好。”

    我只觉得拉我的手停住了,我定楮一看,发现自己弄错了,我刚想找借口解释。怡妮,确实是怡妮,我当作了怡伦哇地尖叫着扑过来,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嚷道:“我是怡妮,不是怡伦。”

    我忙搂住怡妮,说:“对不起,我没细看就随口说了。”

    “随口说怎么不说怡妮啊?”怡妮委屈地号啕大哭。怡伦不知发生甚么事早跑了过来。她紧张地看着我,问:“怡妮怎么啦?”

    怡妮更加伤心,委屈地哭诉道:“好啊,别人无法区分我们我没甚么说的,你居然也这样,看来我在你心里根本就无足轻重。”

    “这怎么联系得上?谁叫你们长得这样相象。”我觉得怡妮太有些小孩子气了。

    怡妮推开我,忿忿地哭着嚷:“好,你不是嫌我们太象吗?我现在就去在脸上划一道,你就好认了。”

    我有些生气,也真怕她一时冲动,叫道:“胡说甚么。”

    “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我就是丑八怪你也得要我,你别想离开我的。”怡妮似乎找到了治我的方法,转身要走。我大惊,一把抓住她,吼道:“不要再闹了。”怡妮吓了一哆嗦,她也没想到我会如此大声吼叫,她楞了一下,扑到沙滩哇哇大哭。

    怡伦似乎明白怎么回事,但也不太清楚。她过去扶怡妮,怡妮头也不回猛推她:“不要你管,你们合伙起来欺负我。”

    怡伦尴尬地看我一眼,也气哼哼地说:“谁欺负你了。”

    我想真正是岂有此理,好心情全被搅乱了,我有些生气地说:“玩的高高兴兴地你捣甚么乱,你要再说刚才这些话,敢这样想,别怪我真的不理你。不要以为我不敢做。”

    “你就不敢,你答应我爹地和妈咪的。”怡妮擡头嚷,然后又趴下头伤心地叫着妈咪。怡伦一听她叫妈,她也刷地泪水流了出来。

    听怡妮叫梅婷,我顿时心一软,同时有些酸楚。我走过去,轻轻将哭得伤心欲绝的怡妮搂到怀里,同时将也默默流泪的怡伦搂过来。我温和地说:“我不该发火。不要哭了。算我不对。”

    “你再不许说不理我。”怡妮擡头抽泣道。

    “我不会再说了。”我内心深深叹了口气,似乎我们好久没提卡儿夫妇了,怡妮的话,让我感到惭愧。

    怡伦轻轻抚摸一下怡妮,怡妮抽泣着,看看怡伦,然后看着我说:“对不起,我也不该说那些。可是,你不该认错我的,我觉得好委屈。爹地和妈咪从来不会认错我们的。”

    我又不是你爹地,我心里想,当然不会说出来。不过,我是她们在世界上最亲近的人,确实不应该。但怡妮哪知道有时要区分她们真的很不容易。我想我一定要找一个方法能准确区分她们。

    “怡伦,对不起。”怡妮低声对怡伦道歉,怡伦泪流满面,搂住怡妮伤心地抽泣。

    怡妮偷偷看看我,轻轻推推我:“干吗不说话,你还生气啊?”

    “我哪敢生你们的气啊。”我苦笑道。

    怡妮挂着泪扑哧一笑:“那你苦着脸干甚么?”

    真是孩子脸说变就变,我似乎还无法从刚才的情绪中出来。怡妮偎紧我,说:“别生气了嘛,啊。我都说对不起了。”

    怡伦也擦擦泪,抱怨地对怡妮说:“就你,本来挺高兴的,让你弄得我也难受死了。”

    怡妮嘻嘻一笑。怡伦继续说:“叫错了有甚么嘛,上次还把我当成你了呢。”

    “那你当时不也跟他没完吗?”怡妮似乎找到了平衡,不满地说。“我也不知为甚么,刚才猛地想到了——”怡妮没说话,垂下了头。

    我分别搂住她们,轻声说:“不是说好不提父母的事吗?好了,我们回房间吧。”

    一会儿,两人早没事玩得高兴了,而我似乎心里总感到压抑。怡妮见我情绪不是太好,走到我靠在我怀里轻声说:“我真的再不提了。看你这样情绪不好,我很抱歉。高兴些嘛,你要怎样才高兴?”

    我勉强笑笑,倒真不是装的。怡妮温柔地轻轻抚摸我的手,那一刻,她不象个小女孩,倒更象一个温柔的妻子。

    怡伦悄悄叫怡妮离开。让我一个人静一会儿。虽然多数情况下怡伦和怡妮更任性些,但她们还是很体贴人的。

    夜幕降临。白天的一切似乎都过去了。三人恢复到平常的心情。三人游泳池里游泳,然后怡妮陪我回到房间。

    互相亲吻了一下,似乎都觉得有些冷清。我想把怡伦也叫来,但怕怡妮又产生联想,也就没开口。两人正静静地相互抚摸,怡伦推门进来。她脸红红,有些羞涩地说:“我想与你们一起睡。”

    我笑道:“以后就住一起吧,省得来来往往的。”

    怡妮没有做声。怡伦直接上床,躺到我身边。怡妮看着怡伦说:“怡伦,既然这样,我还是愿意睡他左边。”

    怡伦看看怡妮,道:“换就换,又不是与你单睡,干吗非得这样。”说归说,怡伦还是起床怡妮从我身上爬到另一边。

    “怎么回事?”我问。

    “我从小就是睡她左边的。”怡妮解释。

    怡伦躺到我身边,说:“不许背对着我啊。”

    怡伦和怡妮几乎同时伸手轻轻抚摸我。我身体有些发热,心里有冲动,但懒懒地不想动弹。于是左右手分别也伸出去,直接伸进她们的下面。两人默不作声,任我轻柔抚摸。我耳边似乎同时传来两人的急促的呼吸声,那种刺激很难让人把持得住。我心里叹息一声,迟早会被她们折腾死,可真的是迷人的两个小美人,于是说:“我不想动了,你们在上面吧。”

    怡伦擡头看看怡妮,怡妮点点头。怡伦坐起,喘息着脱光自己,我笑道:“以后睡觉就别穿了,省得麻烦。”见我说话,三人气氛似乎轻松了些。怡伦嘻嘻笑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蹲在我身上,摩挲一会儿,慢慢对准自己身体,轻轻坐下去,我随着怡伦身体动弹,轻轻抚摸她上下晃动的rufang,刚进入她体内,怡伦就快活的呻咽起来。一会儿,怡伦似乎已经没有力气了,她喘息着坐到一边轻轻抚摸我,怡妮象怡伦一样上来。两人轮流上下,但都很温柔轻慢,最后,终于在怡伦的身体里射了出来。怡妮忙着替我擦拭身体。

    我不想过多写三人之间许多性爱的事,那是很美妙的组合。其实我们在一起更多的是亲热嬉戏而不是zuoai。她们渐渐知道我甚么时候身体需要,甚么时候不多挑逗我。但说实话,有这样两个人躺在两旁,即使美丽如斯的身体,仅从睡觉的角度讲,真不如一个人睡得舒服。好在我们不是天天这样一起睡觉,否则我真该睡眠不足了。

    上流社会做美容美身行业的有一种特殊的职业是对女士隐私处的体毛进行修理和设计。多数是已婚太太和夫人从事美体的居多。象其他行业一样,这方面最好的专家多数是男士,无论是小雪还是其他我认识的许多女孩都进行过这方面的设计修理,美体其实很重要的一点还因为许多女孩子随着年龄和性爱等多种因素,原本比较鲜嫩光洁的yinchun会渐渐变色,显得发紫或血素增加变乌颜色变深,而美体师的功能是通过器械、药物和治疗,使它们保持原有的光洁、干净和柔嫩,维持健康的rou色。小雪从小生活在中国大陆,观念上多少还是有些保守,所以她多数是请女美体师整理。我个人的观感,设计整理过的身体,当它呈现在你眼前时确实带给你更多的美感。无论是体毛的形状还是从颜色和保留的厚浅长短都给人一种视觉的享受,而且说实话对人的性欲有很大的刺激性。

    我见到的设计的最好的体毛形状和保养得最好的应该是奥丽泰的身体。而怡伦和怡妮,身体的体毛天生是最佳的样式,身体本身敏感干净光洁,而且它们的颜色和观感与生俱来迷人好看。本来这也是欧洲许多家族女孩子成年之前家庭教师传授的一项很重要的身体知识的部分,可能由于怡伦和怡妮这方面的知识很少,因此她们没有刻意装饰的身体能有如此自然的美妙就难能可贵了。我认识许多西方淑女和贵妇,身体和体貌确实无可挑剔,但细细观察才发现多数是经过了美容和美体的。缺少了自然的天然美,所有那些后天形成的所谓美丽让你觉得千人一面,所有身体似乎都一个类型,的确令人索然无味。

    我仔细研究过怡伦和怡妮的身体,那种天然的匀称和完美,虽然没有象美容美体过的身体那样完美无暇,但自然形态能够象她们那样真的可以说是万里挑一了。

    有一天在床上,怡伦和怡妮互相嬉闹,拿彼此作爱时的娇态取笑。她们并不觉得自己非常漂亮,言谈之中对我身边漂亮的女孩子既羡慕又有些酸溜溜的,尤其是对千惠、美礼她们这些娱乐业明星。我安慰她们,笑着说:“不要羡慕别人了,你们也是难得的美人。”

    怡伦淡然一笑说:“你不要因为我们是你的人就安慰我们,我知道我们不漂亮。但也不丑,是不是?”

    我心里暗叹,她们与外界接触太少,并不知道自己本身就是美玉。仅就相貌而言,以我的审美,她们丝毫不逊于千惠或任何其他女孩子,或许出于自私的目的吧,我并没有道明,否则这两个小丫头还不更是不知天高地厚,确实,她们见到的除了我周围的女孩子,或者说比较熟悉的主要是在我身边的女孩子,的确是一些漂亮的女孩,所以显不出怡伦和怡妮的特别,但我很清楚我身边这两个女孩子是女孩子中真正的极品。

    好在怡伦和怡妮知道她们即使是丑女我也会相同的对待她们,所以倒没有太在意自己的形象,她们总认为出去别人看她们惊奇的目光是因洛uo们是惊人相似的双胞胎,不知道在那些惊异的目光中好多是因洛uo们绝色的娇艳和美丽。

    我认为这样很好,尤其是她们还太年轻,不要因洛u灾v的美丽而养成自己的一些无聊的虚荣和攀比。她们已经用不着那些了。

    北京。王枚别墅。到北京已经三天了,开完董事会,照例我在王枚别墅休息几天。北京的生活依然很悠闲和安逸。王枚处理完公司事务一般就早早回家陪我。

    那几天因为公司即将休夏假,公司事务显得比较清闲些。宋矜因为准备回江苏去看望父母,所以利用走的前几天更多时间请假在家陪我。其实,无所谓请假,知道这种情况,宋矜的老总王建军也是我的同学早实际上给宋矜放假了。可能是为了对其他公司员工有个说明,因此请假也就一个形式而已。

    每天,王枚和宋矜会请许多朋友到家里聚会。这天正与小薇、西子一起吃饭。

    埃玛在用餐中告诉我,怡伦和怡妮准备动身到北京来旅游。我是答应怡伦和怡妮她们放假后陪她们到中国旅游的。她们还一次都没来过中国大陆,她们早就想到大陆尤其是北京来看看,按照她们的说法,她们要到老公小时生活的地方看看,我知道她们其实更多的是因为我经常呆在北京,她们想看看北京我究竟有些甚么朋友有如此大的魅力吸引我,以至于每次小雪谈到北京都有些不高兴我呆的时间太久,怡伦和怡妮当然知道小雪话里的意思,所以她们一直缠着要到北京来看看。

    “怡伦和怡妮,就是你说过的那对双胞胎?”小薇放下筷子,看着我问。

    我笑着点点头。小薇是知道我与怡伦和怡妮的事情的,从一定意义上讲她也更想看看她们。西子耳闻过,但不是太清楚。她好奇地问:“怡伦和怡妮是谁?”

    我笑笑,不好回答。埃玛虽然不完全懂西子话的意思,但见我神态,知道西子问甚么。埃玛微微一笑,不回答。

    小薇看看我,有些取笑似地对西子说:“怡伦和怡妮是他的两个小夫人。西子,你到时说话方面注意些分寸。”

    西子不介意小薇的话而是更加好奇地看着我:“小夫人?夫人知道吗?她们多大了?”

    我轻描淡写地笑笑,说:“西子,你问那么多干甚么。”

    西子嘻嘻一笑。知道有些事情不便多问,问了我也不会说。她有些兴奋地说:“我倒要看看你这两位小娇妻甚么样的。大卫,你总有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听说怡伦和怡妮要到北京来玩。王枚有些紧张,她跟我商量:“她们来了是住酒店还是住家里?我是不是要回避?”

    “住酒店吧。你不用cao心。”

    “可到底她们不是你认识的一个普通外国女孩子,跟雪姐一样,让她们知道我们的事总是不太好。”

    我看着王枚,说:“她们知道你的。而且你也不用太刻意掩饰甚么,这两个小人精早想到了,甚么不清楚?自然些吧。何况小雪也不是猜不到我们的关系,只是她不愿说穿而已。”

    “她们漂亮吗?”王枚问。

    “普普通通吧。”我随口说。

    王枚看看我,不吭声了。她知道怡伦和怡妮的家庭变故和与我的关系。我从来有甚么不掩瞒王枚的。

    宋矜本来要离开北京的,听说怡伦和怡妮要来,刻意推迟了回家的时间。也等待着怡伦和怡妮的到来。我觉得北京这些朋友更多的是因为我与怡伦、怡妮这种关系好奇而想见见这两个家族认可的与小雪分享男人的女孩子,对其他她们倒反而不太关心。我印象中,只有美国的凯迪和真濑第一次到北京来前她们有这种莫名的兴奋,或许是心理的某种心态作祟吧。

    到北京机场迎接,场面很热闹,几乎可以达到小雪到北京时的欢迎程度。小雪来除了公司方面的人,最多也就是王枚和小薇偶尔参加,可怡伦和怡妮来,或许都好奇,除了公司的人小薇、王枚、西子及王枚的几个助手全部到了,只有宋矜因为公司的人都出面,她参加不太好因而没到机场。

    当怡伦和怡妮出现在出港口,我身边的西子惊叹一声:“太漂亮了。”王枚看我一眼,眼里有些埋怨,小声道:“这是普普通通啊?”不过她理解我的深意,没有继续往下说。

    怡伦和怡妮真的太娇艳了。我心里也不由赞叹。怡伦和怡妮不理会几乎所有周围人关注的目光,而是眼光四处搜寻,看见了远处的我。怡伦兴奋地举手晃动向我打招呼。前呼后拥着,怡伦和怡妮走了出来,公众场合她们当然要注意形象,两人向我点头示意,我上前分别搂住她们礼节性地亲了一下,然后向她们介绍王枚、王建军和小薇、西子,其他公司所有经理。不多说。

    车行驶在机场高速,怡伦和怡妮这才有时间与我亲热,同时好奇地看着窗外道路两旁的建筑和风景。

    车到长城饭店。怡伦和怡妮在大厅一一向到机场迎接她们的朋友道谢,然后随埃玛到房间。我向王枚、小薇和西子道别,回到房间。怡伦和怡妮正兴奋地与埃玛说话,见我进来,两人不顾埃玛在场,娇呼着扑到我怀里亲吻。埃玛笑笑,悄然离开。

    缠绵一番后,怡妮依然很兴奋地说:“我很喜欢北京,你带我们出去走走吧。”

    我笑着说:“有的是时间。今天先在房间休息,晚上枚枚和公司的人要请你们吃饭,晚上看看北京的夜景,明天再安排你们四处玩一玩,行不行?”

    “那就听你安排吧。”怡伦依然处在兴奋之中,说。

    “不过你要陪我们。”怡妮笑着补充。

    “好吧,至少明天我陪你们。”我笑着承诺。

    听我这样说,怡伦和怡妮一阵欢呼,两人重新回到我身边,开始了新一轮的缠绵。当然,这次是在床上。

    我催促怡伦和怡妮起床,沐浴更衣。王枚来到房间。怡伦和怡妮这才有时间细细打量王枚。怡伦和怡妮从小在德国、伦敦长大,德语、英语、法语都很熟练,在日本又学会了日语,自从跟我以后,在新加坡时又学会了中文,而王枚经过几年英语交流也没问题了,双方谈话倒没有了语言障碍。

    王枚曾问我怎么称呼怡伦和怡妮,我也很为难,说直呼名字即可。叫夫人好像不太合适,公众场合总是不好,叫小姐怡伦和怡妮又未必高兴。还是叫名字显得亲切。但我看王枚刻意不称呼,总觉得别扭。怡伦和怡妮发现了这点。怡伦笑着对我说:“大卫,就让王枚小姐叫我们名字好了。”说着怡伦又笑盈盈地看着王枚问:“王枚小姐,我们叫你jiejie行吗?”

    王枚樱然一笑:“有你们这样两个漂亮的小meimei,我当然愿意。如果方便的话你们就叫jiejie好了,叫我枚枚也行。”同时王枚看我一眼,我读懂了王枚眼中的意思,她感叹怡伦和怡妮的聪明机灵和善于察言观色。

    怡妮走到王枚身边,轻轻握住王枚的手说:“枚枚jiejie好漂亮。”

    王枚含笑,看着怡妮说:“别取笑jiejie了,你们才是真正的两个小美人。你是怡伦还是怡妮?”

    “我是怡妮。”怡妮甜甜一笑,回答。

    王枚抱歉一笑说:“对不起,我真分不清你们。”

    怡妮一笑:“没关系,大卫有时都弄错的。”

    “胡说,我甚么时间弄错啊。”我哈哈笑着说。

    “你敢说你没错过?”怡妮象好斗的孩子一样盯着我。

    怡伦一笑:“怡妮,别这样。”

    怡妮这才想到有外人在场,不好意思对王枚笑笑,不再说了。

    “怡妮、怡伦,你们饿了吧,我们去吃点东西?”

    怡伦和怡妮点点头,同时说:“谢谢枚枚jiejie。”

    餐后,向公司其他几位经理告别,王枚亲自驾车带怡伦和怡妮沿街道闲逛,同时给怡伦和怡妮介绍。怡伦和怡妮唧唧喳喳早忘记了刚见面时的故作端庄文静,一会儿发出惊叹,一会儿问这问那,年轻好奇同时甚么也不太讲究的本性露了出来。游览了一个多少时,王枚带我们到一个酒吧。落座,王枚叹道:“大卫,我真的很喜欢怡伦和怡妮。”

    我含笑,轻轻抚摸一下王枚的手。怡伦和怡妮对视看看,意味深长一笑。王枚见状,不自然地将手从我手边挪开,微微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