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的 捏了几捏,奶子里的乳腺在我的指尖滚动。
星:细碎的小颗粒东西。这是汉语字典上的解释,有例子,如火星儿。由此 看来,星这个字有很渺小的意思。 话说,我们的村子叫土星,大概取的就是这个意思。我没文化,不知道理解 的对不对。管它对错呢!反正我们自己加上我们的祖宗叫了好几百年了,我们邻 村儿的人和他们的祖宗也这么叫了我们好几百年了,我们邻村儿的邻村儿,大概 就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了吧。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就是一粒微尘,一颗土星儿。 那年,上边儿下来个人,向我们村儿的人宣布:全国改革开放了,农村也要 改革,以后不吃大锅饭了,要分地,大队队长不要叫了,以后要叫村长,你们村 儿没党员,村长就是一把手。 于是我们的老大队队长改叫了村长,带领着老百姓很公平的把地给分了。这 是我们老村长一辈子做的最有政治意义的事情,随后,他就嗝儿屁朝凉了。 我们全体村民在无限悲痛中送走了老村长,之后为了吃饱饭,立刻从无限悲 痛中醒来,投入到火热的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常生活中了。 乡政府太远,没一个人想到也没一个人愿意去乡里报告。没有村子的日子, 开始我们并没有感觉到缺少点儿啥。直到那场秋旱降临,眼看着小河对岸的火星 村有组织的抢水,我们才意识到要是没一个人把我们团结起来还真干不过他们。 我意外的被推举为新任村长,村里人都说我在村外闯过,数我最有见识,别 人谁也干不了。甚至有人假装跳起来说,谁要敢不同意我干这个村长,他就跟谁 急。cao,其实我心里明镜儿似的,这帮犊子,一个比一个鬼,纯粹拿我当枪使。 他们所谓的我在村外闯过,是因为他妈的当年去火星村偷大鹅被发现让 人给撵到河边无路可逃只好虎逼朝天的用棒子撂倒两个撵我的人而又没钱赔给人 家,于是被盗窃罪加故意伤害罪合并论处去蹲了两年的大牢。 当枪就当枪,不然还真无出头之日。记得当日我腰别镰刀手拎铁锹领着全村 壮老爷们越过河界对阵于火星村民,火星村那老掉渣儿的村长一看到是我一马当 先站在最前面,立刻瘪了茄子。仗都没用打,谈判就解决了,那年我们土星村儿 的人没挨饿,确实多亏我。 之后我的名字被人淡忘,村里人都直呼我村长,再也没人因为我没爹没妈被 光棍儿叔叔养大而瞧不起我,再也没人因为我从前的小偷小摸而躲着我。我一朝 扬眉吐气牛逼到了今天,整整二十年,日子十分的舒坦,心情十分的舒坦,吃麻 麻香,喝啥啥光。 这不!我今儿晚刚喝完半斤小烧,正往二丫家溜达呢! 二丫这名儿,听着以为是大姑娘,其实早他妈的是俩孩子的小媳妇了。不过 二丫在嫁人前就被我给卡擦了,他家的老爷们儿,是就着我梨熟的地整出俩小逼 崽子的。我有时也怀疑,那俩小逼崽子有没有可能有我的种,因为二丫婚后我也 没少干她。 其实二丫的逼生崽子后,越来越松了,想想都有些丧气,可我就是服气她那 张小嘴儿,就是我喝得人事不省的时候,她都能给我裹硬了。 天,就要黑透了。土星村节俭的老百姓们不得不忽闪忽闪的都点亮了灯泡, 我老远的就看见二丫家的灯泡儿也亮了,屋里影影绰绰晃来晃去。 我,土星村长,踉踉跄跄咧咧歪歪的进了二丫家,我一看见二丫劈头就问: 「那俩逼崽子撵哪去了?」 「总说的这么难听,孩子我让他们上我妈家玩去了,我告诉他们我不去接他 们就不要回来。」 「那就好,一寻思着要过来cao你,这jiba就当当的硬,快来给叔裹几口。」 我屁股往炕沿边儿一委,将二丫扯进怀中,一手抓着大奶子捏咕,一手从背 后插进腚沟,在二丫那sao逼的地方隔着裤子抠。 「哎呦!」二丫一声sao叫,还故意整出一幅不耐的表情,然后才说:「叔你 也真是的,有逼不好好cao,就喜欢在我的嘴里捅,早晚被你噎死。」 「就你现在这口活儿,再塞一个进去也没事儿。」我捏二丫的脸蛋儿,顺便 在小嘴上扒拉一下,被二丫用白牙一口叼住,舌头在我手指肚儿唰唰两舔,我心 里顿时跟着一阵痒。 二丫咯咯笑,一点儿不耽误舔我的动作。 这小妖精,我真是服了。我从裤门里薅出jiba,按着二丫的脑袋,迫使她蹲 下。我把jiba在二丫脸蛋上蹭了几蹭,命令道:「快裹。」 二丫抬头,目光对视着我,然后张开嘴巴,顿了顿,猛的一口含下去,我的 jiba立时就被吞没了。 吞咽几下,二丫吐出jiba,说:「叔,你的毛儿整得我脸刺挠。」 我不耐烦的说:「别停,正得劲儿呢,快裹!sao逼刺挠不?给叔裹舒服了就 给你的逼解刺挠。」 「现在就要cao逼。」 二丫撒娇,不给我裹。都jiba小老娘们了,还整这干啥?我再次捧着二丫的 脸蛋子,把我的jiba按进她的嘴里。 二丫知道我就得意她的小嘴,也不再整没用的了,认真的给我裹起来。几分 钟下来,我的jiba被她裹得亮晶晶的血管爆涨硬的发疼。我忍不住了,站起身子 搂住二丫后脑勺,主动的无情的抽插。 「唔……叔……轻点儿!」二丫这种含着jiba吐字不清的话,只有我能听明 白,因为我每次狠捅她的嘴巴时她都是这几个字。但我根本不当回事儿,继续猛 抽猛捅。我最喜欢享受jiba头子在二丫嗓子眼儿被夹紧的感觉,我最喜欢看到二 丫瞪着我的眼睛眼泪儿叭嚓的模样。 玩个闷绝吧!我捏住二丫鼻子,将jiba头子顶进二丫嗓子眼儿,顶住不抽。 二丫立时开始呜呜,有鼻子的声儿,也有嘴巴的声儿,眼睛瞪的更大了,还 有点儿翻白儿。 二丫的喉咙条件反射的做出反抗,我的jiba头子被一箍一箍的,这种舒服劲 儿,难以形容。 我在肚子里开始数秒,六十秒后,我在二丫的挣扎中迅速抽出jiba。这是二 丫能承受的闷绝极限,自从几年前我闷她到这个时间把她闷迷糊了后,我再没敢 突破这个极限。我认为,把二丫闷死,太白瞎了。 二丫嘴里咕噜咕噜的,在咽口水。其实口水早流了一地了,还有鼻涕,糊在 嘴巴周围。我见此情景,无它,就是过瘾。 二丫好不容易能张口说话了。「叔,闷太长了,差点儿吐了。」 「吐没事儿,别咬就行。」我说着,又狠狠的把大jiba插进二丫嘴里。这次 我没捏二丫的鼻子,jiba头子顶进嗓子眼儿后,我再退出,再顶入,如此往复, 只把jiba头子在二丫嗓子眼儿里做小幅抽送动作。 jiba头上的感觉,真是美啊,太享受了!嗷……嗷……嗷……我一直认为, 这是二丫最动听的声音。这么多年了,二丫就是这么的听话,不论我怎么干她, 她都忍着,而且还能忍住。和别的娘们玩闷绝,我总是担心我的jiba被咬到,和 二丫玩,就不用担心。 这次有点儿太兴奋了,我忘记了数秒,虽然不是完全闷绝,但二丫这时的呼 吸条件不会比哮喘病人站在珠穆朗玛峰上好,致死指数还是很高的。我不情愿但 很理智的再次退出我的jiba。 二丫眼泪汪汪的仰视着我,除了不停的做着吞咽口水的动作,并没有说话, 她在等待着我再次的侵犯,而且,她似乎也习惯了这样侵犯。我记得第一次因为 她月经期我尝试玩了她的少女小嘴巴后她和我说,叔,原来我的嘴也能让你得劲 儿啊,那以后就不怕我来月经了。唉,清纯的小丫头,有时真让人感动。 心念及此,再看看二丫,竟然有些不忍再玩了。那就cao逼吧,松就他妈的松 点儿吧,水儿还是挺多的,湿湿滑滑的,就对付cao儿吧! 「二丫,起来吧。」我托着二丫的俩大奶子,扶起她。 「不玩啦?」二丫指指自己的嘴巴,有些意外。 「叔可舍不得把你玩废了,叔可还有好几十年要活呢!」 听我这面说,二丫小嘴一撇,顿时小脸儿露出些许哀怨,说:「叔有的是女 人玩,还担心我么!」 我无言,在某些个良心发现的瞬间,我总是感到无言。 二丫掀起上衣,再把奶罩也翻到奶子上面,拉着我的手,按了上去。触手绵 软,我有些失落。二丫的奶子本来很坚挺,形状也很好看,可如今,被俩小逼崽 子给啯的都下垂了,二丫本来身子就苗条,身上的脂肪不多,只有奶子rou呼呼的 特别丰满,俩小逼崽子不光吸干了二丫的奶水,也还吸干了她的脂肪。我用力的 捏了几捏,奶子里的乳腺在我的指尖滚动。 「还是cao逼吧!」我说着,手沿着二丫还很平滑的小肚子下行,捂住她略感 发硬的阴阜上,揉了几揉,指尖同时在下面的凹陷里抠着。隔着裤子,潮乎乎, 热乎乎,竟然也会为我动情。 「嗯……」二丫嘴里发出哼声,手也跟着按在我的手上,抚摸着我的手背。 我了解,这是二丫真实的反应,看着女人发情起性,是一种不错的享受。我隔着 二丫的裤子玩弄着,我盯着二丫的眼睛看,在我的凝视下,二丫缓缓的闭上了眼 睛。 土星村的夜晚,是动物的夜晚,猪哼,狗吠,蛙叫,蝉鸣,还有每间房子里 的男女,都无聊的做着动物的事儿! 「叔,上炕吧,大柱子要明天晌午才能回来。」 不知道为啥,女人一旦被男人开始抚弄,总会给男人一种浑身无力站不住的 姿态,其实,这时候如果男人不继续下去,她们力气大着呢,将男人按倒上马绝 不是问题。 我还没有看够二丫春情泛滥的sao样儿,所以我不急着上炕。而且我认为,上 炕和cao逼,完全是不搭边儿的事儿,上炕是要休息要睡觉,cao逼不必上炕,在哪 儿都可以cao,只要jiba能搭上逼。二丫提起她的老爷们,让我的心里一阵亢奋。 我有些说不清楚,干大姑娘和干小媳妇总感觉差别很大,哪怕今天的小媳妇 昨天还是大姑娘,但今天干她,就有了一种干别人老婆的异样快感。 「急啥!还没摸够你这sao逼呢!」我去扯二丫的裤腰。是松紧带那种,我扯 了两把,二丫乌黑的逼毛露出一大片,我转而薅住一绺逼毛扯着玩儿,接着说: 「现在大柱子几天cao一次你的sao逼?还像从前天天cao你么?」 二丫来抱我的脑袋,将俩软绵绵的大奶子在我脸上蹭,被俩小逼崽子啯黑啯 大的奶头,也压着我的嘴唇,rutouyingying的,期待着我的温存。但想到这奶头子都 他家爷仨轮着啯了好几年,我便兴趣索然,将头别到一边。 二丫并没有意识到我对她的奶子失去了兴趣,她一边自己主动退裤子,一边 怨怨的说:「被叔的大jiba开了苞又cao了好几年,大柱子那小jiba再搁进去,就 跟那烧火棍和猪食似地,根本碰不到几下桶边儿,尤其生过孩子后,逼窟窿再被 孩子一撑,他那小jiba更是没用了。」 听到二丫这么一说,我忍不住乐,嘿嘿yin笑了几声,说:「看把你委屈的, 还怨上叔了!叔的jiba大也不是叔能拿主意决定的,这是老天给的呀,叔以后多 来cao你几次就是了。」 我也就是嘴上说说,随便的安慰二丫一下,至于以后能不能经常来cao她,完 全看自己心情,今年村里又有几个丫头片子成人,一个个发育的直教人流口水, 我这个村长可是忙的紧啊。 再想到大柱子,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妈逼的,那体格倒对得起他的名字,膀 大腰圆的,可那裤裆里的jiba,实在对不住大柱子了。我从来没有看过别的 老爷们jiba硬过,更懒得在意,但第一次听到二丫形容大柱子的jiba时,我忍不 住夺过她手中小学生用的格尺,在自己的jiba上比量,一看格尺没够长,还真的 为二丫悲哀了几分钟,也为大柱子悲哀了几秒。 「叔,你寻思啥呢?」二丫手捏着一个奶子,又往我的脸上挤压了一下,下 巴颏搭在我的头顶。 cao,走神了。我把大手往二丫腿根儿探去,刺溜塞俩指头到她的sao逼里面, 在腔道的rou褶子上撩了几撩,随口说:「还能寻思啥!寻思咋cao你呗!」 二丫一听开心了,sao逼胯子一拧哒,问:「叔你都好久没搞啥新花样了,今 儿个琢磨到了?」 我抽出手,把二丫的逼门子拽的老长,再松开,让它弹回去,然后说:「要 想跟你玩新花样,还用叔琢磨?叔是不想折腾你。」 我纯扯淡。和二丫cao逼,基本没了新鲜感懒得玩花样儿才是真的,不过顺口 哄哄女人让女人开心一下,也不搭啥! 「我就知道叔疼我。」二丫的心里可能乐开花了,主动的把屁股凑过来,腚 沟子对这我,一屁股坐下,把我的jiba吞没,扭头又说:「叔,想咋cao就咋cao, 想咋玩就咋玩,我最愿意让叔你作践。」 瞄得挺准,都没用手扶,我真担心要是坐偏了会不会把我的大jiba坐折喽。 我虽然已经四十岁了,大jiba只要硬起来,总是斜着向上挺直,即使用手往 下压也很难压到向下歪,所以在jiba硬着的时候,我去茅房撒尿,总也尿不到坑 里,全哧到了后墙上。此时二丫激动犯虎,怎能不叫我担心!还好她现在的逼洞 口又大又滑。 担心过后,我没好气的在二丫屁股蛋子上狠狠的扇了一巴掌,二丫毫无心理 准备,被我扇得嗷的一声叫唤,差点儿没蹿出去。 「成了老娘们就能得瑟了是吧?我扇死你这个贱逼!」我嘴里骂着,从后面 揪住二丫的头发,照着另一边屁股蛋子又是狠狠的一巴掌。二丫尿叽了两声,但 不喊疼,也不问我为啥揍她,大概是以为我在和她玩儿什么新花样儿。 「小贱逼,既然你这么想挨cao,那自己动吧,不给叔套得劲儿了今儿就累死 你。」 二丫裤子挂在膝盖上,只好两腿并拢到一起,屁股埋在我的胯间,手扶着我 的大腿上下的颠。二丫颠了几十下,我发现虽然速度还好,但力道不够,于是二 丫每次抬起白腚后,我开始揪着头发帮她用力,让大jiba尽量深入她的逼洞。又 几十颠下来,我的jiba被逼洞里的rou褶子磨的愈发火热了,但二丫却没了力气, 越颠越慢。 啪!我把胳膊抡圆了,又给二丫一个大屁股板子。「贱逼,给我快点儿。」 我发出不容置疑的命令。 「好,我快就是。」二丫的白腚又重新开始高频筛糠。同时,一声声的脆响 在屋子里飘荡,是我在不停的抡屁股板子。二丫也没啥让我恨的呀?但揍她咋这 么过瘾的呢? 我兴奋了,从没有过的兴奋。我将二丫推开,起身再扳着二丫的身子按在炕 上,让二丫的胯骨轴子卡在炕沿边儿,俩腿儿耷拉着,我掐着坚硬的大jiba,无 情的捅入腚沟儿里翻开着流汤的逼口。二丫单薄的屁股蛋子上,已经满是我的手 指印,但根本无法激起我怜悯之心,我边cao边抡巴掌,指印交叉叠加,渐渐的全 部红肿起来。 二丫前身卡在炕沿边儿,我的每次冲击都是完全落在实处,我感觉我的肚子 被二丫的坐骨硌得有些疼,但这种冲击让我的肚子里面舒服得发酸,我喜欢这种 感觉。二丫一直在呜咽,这时的声音更响亮了,这种屈服忍耐的声音,比快乐呻 吟的声音要刺激得多,可以更大的激发我的兽性。我用尽全身力气猛捅二丫,鸡 巴头子每一下都把二丫体内的sao水捣成泡沫卷出体外。 「叔……」二丫带着哭腔喊着。我很了解二丫,这种拉长音儿的喊叔声,是 她高潮时必用的声调,里面含着撒娇,里面含着满足。我不知道大柱子cao她到高 潮时会喊啥,要也喊叔就搞笑了,不过根据大柱子的尺码,估计二丫也没多少机 会喊。 我没想到今天二丫会这么快高潮!cao一个已经高潮了的女人我觉得很无聊。 有的女人高潮后会狼嚎般的喊受不了,有的女人高潮后就是一滩有温度的死rou, 这都不是我喜欢的。二丫是后者,死rou那种。我望着二丫这摊死rou,后悔cao的太 猛了,让我这硬rou没了对手。 我很失意的从而又体内抽出jiba,jiba上糊着干巴的白沫,看上去更使人心 烦。我坐下,二丫还不能动,白腚还在那撅着,她上身大幅度起伏,鼻子和嘴巴 一起呼哧,像他妈的刚从水里捞上来的半死的人。 哥啥都不怕,就怕无聊,无聊的时候还硬着一个无聊的大jiba,这可不是哥 过的日子。找点儿啥解闷呢?我瞪眼四顾,然后颓丧低头。一间简陋的小破屋, 一滩有温度的死rou! 二丫复苏进行中……手指头动了下,接着脖子动了下,再接着,屁股也动了 下,紧缩的屁眼儿也跟着翕动了一下。于是我的注意力放在二丫的屁眼儿上,我 觉得二丫屁眼儿翕动时挺有意思。但二丫屁眼儿只动了一下,我等了好几秒,再 也没看见动。 哥好不容易找到点儿乐趣,竟然一点面子不给。我来气了,心里嘟囔着你个 小屁眼子,我看你动不动,就用指头去捅。果然如预期,我捅一下,屁眼就收缩 一下,捅一下缩一下,于是我饶有兴趣的玩起捅屁眼来。 「叔,你捅我屁眼儿干啥?埋了巴汰的!」我正玩在兴头上,二丫活过 来了,突然开口问我。 「闲得慌呗!」我应了一声,继续捅。 「哦,我寻思叔要cao我屁眼儿呢!」二丫只说话,身子没动,任我捅着玩。 二丫提起cao屁眼子这茬口,让我心里一动。要说这cao屁眼子吧,我们土星村 的人偶尔也玩,城里人都叫肛交,但人家家伙式儿全,又灌肠又啥的,总能把女 人的屁眼子里里外外弄得干干净净的再cao,我们土星村条件有限,一般都是直接 就开cao。 我也试过几个女人包括二丫的屁眼子,只是那扑哧扑哧被压迫出来的气味, 只是那jiba头子上黄的绿的黑的颜色,我只能忘眼慨叹了,尤其一次不小心竟然 让jiba头子给卷出了菜叶子和苞米粒子,真真的是让我呜呼起来。我听说城里人 还有喜欢玩喝尿吃粪的,美其名曰圣水黄金,实在是让我这个村长难以理解 难以想象难以认知难以他妈的了。 但我今天要不要突破极限攀登我的生理承受的新高峰呢?人活着,不就是爬 山么!爬完这个爬那个。 cao逼也是这个样子的吧! 「要不?我去洗洗?」二丫小声的问我。她小声的哼哼着,有点儿像生了病 的样子,有给人感觉很享受的样子。我已经在二丫的屁眼儿里捣鼓了有一会儿, 我的指头感觉粘粘的,有点儿滑,也有点儿渍,让我不禁想到往马车车轴里抹黄 甘油。一股淡淡的臭味儿,开始弥漫,我不自觉的皱了下眉头。 「洗了外边也洗不到里边,抠几下,不还是埋汰?」对于二丫的讨好,我不 以为然。我将手指从而已的屁眼儿里抽出,用俩手去掰她的屁股蛋子。二丫的屁 股虽然挺翘的,但因为身子单薄屁股rou也薄,我稍稍一掰,腚沟就全露了出来, 粉红的屁眼儿张开一个小洞,有溜溜炮子那么大。 不知道城里人为啥管屁眼儿叫菊花,我觉得我现在看见的屁眼儿有点儿像向 日葵,中间一个圆窟窿,向四周发散着rou纹。我发现那rou纹里有东西,我知道那 是啥,我又看自己的手指头,上面也有那东西,我胃里有点儿不得劲儿,赶紧在 二丫的裤衩子上抹了抹。 「那我使劲往里面抠抠,尽量把里面也洗到。」二丫又出声,似乎很想用她 的屁眼儿满足我一次。 「你能把你肚子里的粑粑都抠净啊!」我冲了二丫一句,把二丫的屁股蛋子 又向两边用力掰了掰。屁眼儿又张开了一圈,逼口显得更加的空洞。我注视着屁 眼儿的圆圈,忽的灵光一闪,问道:「你加烧水的壶在哪?」 「在外屋锅台上,这时候叔你要它做啥?」二丫一时间不明就里,扭过头问 我。我yin笑了一下,在二丫被我揍得红肿的屁股蛋子轻拍了一下,转身出屋。 俺们不像城里人,俺们没有卧室客厅厨房卫生间的叫法。俺们土星村的房子, 有两间的,有三间的,也有四间五间的,俺们把有房门的那间叫做外屋,放杂物 有锅台,相当于城里的厨房,对着外屋开门的房间,都叫里屋,有炕有桌子有凳 子,相当于城里的卧室兼客厅。三间以上的,分东屋西屋,屋子里有两铺大炕的, 分叫南北炕。 俺们的卫生间不在屋里,在屋外,在自家的院子里,找一犄角旮旯处, 或板杖,或土垒,不到一平方,不过两米高,俺们的习惯,叫它茅房。 我和二丫cao逼的地方,当然是里屋,锅台在外屋,推门出去,不过两步道。 我寻到水壶,到水缸里再寻到水瓢,舀水把水壶灌满,然后拎着回了里屋。 我就服气二丫的老实劲儿,她大概想到我还没cao完,去找水壶肯定和cao逼有关, 所以还把她那红肿的屁股撅在炕沿边儿,基本没动。 「你用手掰开屁股蛋子。」我命令二丫。二丫看着我,一脸困惑,但俩手几 乎豪没犹豫的就把自己的屁股掰开。 我用手指头插进二丫屁眼儿,捅了几捅,转了几转,抽出来按住腚沟,另一 只手拎着水壶将水壶嘴儿往二丫屁眼儿里插。壶嘴儿和手指头差不多粗,没费啥 劲儿,轻松插入。我把水壶往高处提,看到水壶里冒了几个水泡,我知道这法儿 管用了,水正在往二丫的肠子里淌。 「啥感觉?」 「肚子冰凉。」 「难受不?」 「挺得劲儿。」 我继续灌,兴致勃勃,全神贯注。 「这是要干啥?」二丫终于忍不住问我。 「给你灌肠啊,城里人管这叫灌肠。」我觉得应该给二丫解释解释。 「灌肠有啥用?」 「让你拉稀。」 「为啥让我拉稀?」 「把你肠子里的粑粑都拉干净了好cao屁眼儿。」 「哦!」 二丫终于明白了,老老实实的让我灌肠,再不言语。我看了看壶里下降的水 面,要是倒碗里,差不多会倒满一个二大碗。 「现在啥感觉?」 「涨,越来越涨。」 「灌得多才能拉干净。」 我也没经验,瞎jiba说,糊弄二丫。反正也死不了人! 「有点儿疼了。」 「不会吧?咋疼法儿?」 「像坏肚子的时候急着去拉稀前。」 「哦!正对,灌肠就是让你拉稀。」 果然有效,我对自己发明的这个水壶灌肠越发有信心了。 「哎呦……有点儿受不了了,肚子拧劲儿疼!」 我把壶嘴儿从二丫屁眼儿拔出来,把壶放在地上。二丫的屁眼儿急速收缩, 但还是喷出了一股水,差点儿没喷我身上。 我照着已经红肿的屁股蛋子又一巴掌,命令说:「夹住!」 「嗯。我夹着呢!」 「多泡一会儿才能把你的粑粑泡开。」 「嗯。」 我将二丫屁股蛋子往一起挤,帮她夹紧,二丫吭哧憋肚的哼哼着。我抬头看 墙上的电子钟,想看看二丫能忍多久,好为以后积累经验。 5分钟。二丫眉头紧锁,双拳紧握。 10分钟。二丫嗷的蹦起来,边跑边喊着:「叔,我憋不住啦,就要蹿出来 啦!」 我没听见开房门的声音,只听到外屋扑哧个不停。我忍不住问:「在屋里就 拉了?」 「嗯,来不及了,不然拉裤兜子里了。」 「那你现在拉哪儿了?拉屋里地上了?」 「没有,我拉猪食桶里了,明早正好喂猪!」 cao,这日子过的,没必要这么节省吧!我心里暗骂。 「叔,我拉完了!」 「拉出来多少?」 「差不多有半盆。」 「那应该拉干净了,回来吧!」 「嗯……我觉得没拉干净,看颜色是中午吃的,我晚上吃的高粱米饭。」 「好啦,你快回来吧,晚上吃的可能还在你胃里呢!」 「哦。可我没东西擦屁股,叔你给我找点儿纸来呗!」 「纸什么纸,用裤衩子擦擦,然后脱光了回来。」 过了一会儿,二丫下身光溜溜的拎着裤子进屋,将裤子往炕上一扔,挨到我 身边,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说:「憋憋的,叔你cao吧,不会沾上粑粑啦。」 我搂住二丫,将手指头自然而然的插进她的屁眼儿,在肠子里抠了抠,确实 没有了那种粘腻腻的感觉,心里不禁感叹:城里人真是会整,果然弄干净了。不 过俺的土法儿也挺灵。我的大jiba兀自挺立了半个多钟头,现在终于处理干净了 二丫的屁眼儿,自然就不必再等了。而二丫经过一阵灌肠的时间,高潮后的死rou 早已经鲜活了。 「嗯,你跪炕沿上,屁股朝外撅着。」我一直没脱裤子,只有让二丫摆成这 样的姿势我cao起来才会方便些,于是我命令二丫。二丫从炕里扯过褥子的一角, 垫在炕沿上,接着跪上去,屁股两腿八字分开,屁股高高的翘起,而上身完全趴 伏,俩大奶子从身体和炕面间挤出。二丫侧着脸,脸也紧贴着炕,用余光向后面 看着我,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 因为屁股努力后撅,干净的屁眼儿自然的被拉开,中间一个拇指头大小的圆 圆的小洞,借着不太亮的灯光,可以看见里面新鲜的粉红色肠rou。我试着用手指 在小洞四周抚摸,小洞立刻条件反射的缩紧闭合,等我的手指头离开,便又慢慢 的张开,让我看得兴奋不已。 我一手捏着大jiba的根部,一手抚摸着二丫的屁眼儿,我将jiba猛的插进二 丫的sao逼里抽插起来。 「喔……喔……叔你不是要cao我屁眼儿么?你插错了!」二丫一边呻吟着一 边提醒我。 「先到你的逼里蘸些逼汤。」我抽插了几十下,jiba四圈变得湿润滑腻,于 是我抽出来,把jiba头顶在了二丫的屁眼儿上。因为刚才手指的抚弄,屁眼儿此 时已经闭合。我没有试图再用手指头去扩张,直接用jiba头子往里面顶。我目不 转睛的注视着,菊花慢慢的被我的jiba头子变成了向日葵,我继续使劲 儿,当guitou突破的最紧窄的rou箍后,二丫的屁眼儿被大大的张开,花瓣尽散 连向日葵都不像了。 我无视二丫粗重的喘息和高亢的叫声,我沉浸在屁眼儿rou箍给我jiba带来的 新鲜感受中,我仔细的体味着,将我粗大坚硬的jiba从屁眼儿完全的挤入二丫的 体内。还真他妈的紧啊。我心里赞叹,歪头看看下面的逼口,可怜的大开着。我 明白自己以后不再会经常光顾那松松的逼洞了。 我的突破停止后,二丫的叫声也停止了。我感觉二丫过于紧张,屁眼儿箍着 我的jiba一下一下的不停收缩,我jiba下面的尿管都被勒的有些不舒服,我只好 用手掰着二丫的屁股蛋子,防止屁眼儿过分用力。 「你疼没?」我突然怜爱心生,深脖子去问二丫。 「刚才疼,不动了不疼,就是涨,像干燥拉出半截被卡住。」 「呵呵!」二丫描绘的倒是详细,让我不禁笑起来。「这次你的屁眼儿干净 了,叔不急着cao,慢慢的玩不会疼,你别怕。」 我之所以安慰二丫,是因为以前cao她屁眼时,总是会卷出些粑粑,我只好插 进去就是一顿猛干,直到射精,二丫的屁眼儿从来就没有被体贴过,总是疼得嗷 嗷叫唤。 「嗯。其实我好怕叔你cao我屁眼!」二丫见我对她温柔,说了实话。 「那叔每次要cao你屁眼儿时你怎么都高兴的让cao?」 「叔喜欢,我就高兴,疼那么一会儿,一忍就过去了。」 在性格脾气上,我cao过的这些土星村女人们,也许二丫真的让我最中意,有 时候想去搞下别的女人,出了家门,走着走着就到了二丫家。平时,我很少去想 哪个女人对我真心,哪个女人对我假意,我觉得真假都无所谓,只要能撅着屁股 给我cao就行,她们要么已经是别人的女人,要么或迟或早的,也会成为别人的女 人,再可心的,我也无意独占。 五谷杂粮,皆可入口,不偏食,不挑食。这样的日子,轻松。 下沟的冥王村整整热闹了一天。不是哪家的小子娶媳妇,也不是哪家 的媳妇生了小子,是一个叫牛娃子的家伙,出山混了不少年,现在混的人模狗样 了,就跑回冥王村和父老乡亲们显摆了。听我们土星村里的人传言,那家伙像自 己娶媳妇似地,好酒好菜大摆筵席请冥王村的人白吃了一天。 我们这里一年也难有一件新鲜事儿,我们村人见识又少,心里又嫉富,听说 到这样一个牛逼人物,自然说啥的都有,有给捧上天的,有给损入地的,人家冥 王村那边大吃大喝,我们土星村这边白白花花,人家嘴里流油,我们唾沫星子横 飞,人家酒足饭饱搂着老婆cao逼去了,我们这边还在说三道四意犹未尽。直到我 让大伙儿莫名其妙的大吼一声:别jiba白话了,都给我回家睡觉去!大伙儿才从 我老叔家的小卖铺散去。 昨晚,回到自己的屋子,我就着一块大豆腐两根大葱喝了半斤小烧,在迷迷 糊糊的愤懑中睡了。早上这一醒来,脑子里不禁又寻思起牛娃子来,真他妈的是 挥之不去挥之不去啊!我叹了口气,让脑子随便了! 要说这牛娃子,虽然是冥王村的人,其实和我颇有渊源。牛娃子和我一样, 早先都是苦命的孩子,我没爹没妈还有个光棍儿老叔对付供养着,这牛娃子爹妈 过世后却是个吃百家饭的,在他们村,他今天到这家混一顿,明天再到那家混一 顿,把冥王村的人都烦透了。后来冥王村冒出一个绝世聪明的人,想到了一个绝 世损招。 这人说:牛娃子也不小了,天天这么吃着村里人的也不是办法,该给他找点 儿活干,咱们每家都有牛,以后就集中到一起,让牛娃子给咱们放牛,咱们每家 摊派一下,轮换着供牛娃子饭吃。这个人说这些话时,牛娃子才他妈的7岁。 冥王村的人听到这个办法,自然是全票通过。于是牛娃子从7岁开始被正式 被更名为牛娃子,原先那名字,再也没人叫了。再后来,连他自己都忘记了。 土星村和冥王村同在一条长长的山沟子里,东边是河,西边是山。农村人脑 袋没创意,东边的河就叫东河套,西边的山就叫西山头。牛娃子开始放牛后,西 山头就是他生活和战斗的地方,几十年后的今天,还随处可见那漫山遍野的牛粪 蛋子。 同时天下苦逼孩,西山顶上喜相识。我和牛娃子一道,光着屁股开始长大, 长大到不得不穿上裤子,我们的友谊,被时光刻入西山顶上那棵歪脖子树的年轮 里。那时,我们是穷人中的穷人,见人家吃啥我们都馋。有老母牛下崽时,他偷 挤牛奶给我喝,老李头家的李子半熟时,我就开始偷摘李子给牛娃子吃。 等到我们都大到穿上裤子后,我们不在不再满足摘李子挤牛奶,只要能吃的 东西被我们看上,管它活的死的,都会搞到手。17岁那年,我因为到火星村偷 大鹅而蹲了大牢,所有人都一直以为是我自己干的,其实,是牛娃子我俩一起去 的,直到今天,我没有吐露关于他的半个字。 那天,我和牛娃子分工,他负责把风,我负责撬鹅架,被人发现时,我回头 一看,牛娃子早没影了。公安审我时,虽然我心里埋怨着牛娃子,但就是没有交 代他。等我出狱后,才听说牛娃子在出事儿的那晚后再没人见过他,莫名其妙的 失踪了。 二十多年了,他突然蹦了出来,我本来一听到时还为他活在这个世上而心里 暗暗高兴,但再想想,我就开始生气,我不是生气他当年扔下我一个人跑掉,我 是生气他如今忘记了我这个如亲兄弟般的好友。 往事如井喷泉涌,在我的脑子里东一头西一头的撞击着。我觉得我必须马上 喝酒,喝迷糊了就不寻思牛娃子这个犊子了。 「村长……村长……村……长……」 屋外一个小逼崽子连声大喊着,我一听就是吴老二家的小吴老二,这小逼崽 子没到五岁就具备了吴老二疯疯癫癫白白话话的特质,吴老二绝不用担心是别人 的种。 「你妈个逼的瞎叫唤啥?啥事儿快说。」 吴老二一喝多就挨媳妇揍,一挨揍就叫儿子来找我去个调解,所以我听小吴 老二喊,以为又是他家那破事儿,就没好气的骂。 「牛娃子开着大吉普子来咱村了,都说是来看望村长你的。」 我心里蓦地一股热流,像闷了一大口小烧,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像在二 丫的嘴巴里射精。脑袋空白了几秒,我醒神,但还是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 冲屋外的小吴老二喊:「滚你妈逼里去吧,和你爹一样成天就能到处扒瞎。」 「真的,是真的,我和谁也不敢和村长扒瞎啊,现在咱村人都跑大道上看热 闹呢!」 小逼崽子这样说,那不会有假。我跳下地,衣衫不整,蓬头乱发,但心里, 激动不已。 我出了大门,就有好事的村民靠近我瞎逼问,我哪有心情rou他们,我举目向 冥王村的来路望去。确实是个山地大吉普子,我在电视上看过。 二十多米处,大吉普子好像认出了我,嗷的一声,从屁股后面冒出一股 黑烟,直奔我驶来,几个看看热闹的人纷纷躲闪。大吉普子到了我跟前,又噶的 一声,屁股一拧,停在我的面前。 车门从里面打开,蹦下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西装革履,满面红光,只是 那冒红光的脸上,左一道右一道的布满了褶子,让我不禁想到地垄沟。中年 人在我面前站定,满脸微笑张开手臂…… cao,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农村啥时候还兴这套?我心里暗骂,扒拉开中年人 的手臂,照他胸脯上就是一拳。 「好你个牛娃子,我还以为你的骨头都被蚂蚁啃没了呢!」 「这不活的好好的么!」 「看你这熊样儿的,是发了大财了,这大吉普子,牛逼啊。」 「你不也当了村长,这村子可千八百号人呢,要在部队,够个团长了。」 「行了,咱还是别互相捧了,让村里人听了笑话,快进屋唠。」 …… 叙旧。用时1小时25分。 …… 牛娃子开始吹牛逼,述说他这二十年的心酸和辉煌经历。用时12小时01 分。 …… 我,村长开始吹牛逼,述说我这二十年没有心酸也没啥辉煌的日子。用时0 小时12分。 白话完,突觉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再扭头,天已经大黑,我忙问:「牛 娃子,你饿不?」 「靠,都饿懵了,到你家,你就知道把话,也不准备酒菜。」 「cao,饿了不吱声,跟我还见外。对了,你刚才说的靠是啥意思?」 「靠就是cao,城里人都这么说。」 「cao就cao呗,还靠,城里人闲出屁了,你也闲出屁了?以后在我跟前儿不许 说,要说就说cao!」 「靠,好吧!」 「cao,你看你……」 「cao,好吧!」 「对了,嘿嘿。你自己坐会儿,我喊人做饭。」 我蹦下地,趿拉着鞋来到前屋。我虽然一直没娶媳妇,但我十年前给我老叔 弄了个媳妇,从小把我拉扯大,不能让他连个女人味儿都尝不到。我给老叔在前 面挨着大道盖了新房,是砖瓦结构的,一间他老两口住,另两间没间壁,开了我 们村唯一的一家小卖铺。 做饭,当然是我老婶这个唯一的女人做,从她嫁过来,我不许老叔再做一顿 饭,即使我有时饿了老婶不在家,我也不指使老叔做。我喊过老婶,吩咐几句, 老婶转身赶紧忙活去了。 …… 做饭。花费半小时。 酒菜上齐,我和牛娃子开喝。没想到牛娃子的酒量很好,喝我这个每天泡在 酒缸里的村长有一比。但他吃菜细嚼慢咽的,让我看着别扭,就问:「咋了,不 好吃?除了人,我差不多把我家的活物儿全杀了!」 「看你说哪去了!」牛娃子赶忙解释:「我现在不是那个船长么,你不知道 啊,那船上在海上一开就是几个月,日子枯燥啊,我就靠这细嚼慢咽喝小酒儿打 发时间啊!」 「cao,说的这么可怜,你不是说你的船很大么,那一定有很多船员,闲得慌 就找他们白话啊?」 「都一帮老爷们,有啥可白话的啊!」 「就一个女的没有?」 「有倒是有几个,只是……」 「cao,咋又变得吞吞吐吐了呢!别墨迹,说!你一个大船长,船上的管它男 人女人的,还不都得听你的?」 「话可不能这样说啊,唉,男人都不愿意上船当船员,女的就更不喜欢这工 作了,那几个女船员,全是靠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巧舌如簧死皮赖脸磨破嘴皮子才 给哄上去的,为的就是要稳定男船员的情绪,我要是下手了,那不就人心涣散了 么!而且,我还要时时戒备,不能让任何男船员得手。」 「听你这么一说,你还真jiba可怜,这没女人玩的日子我可过不了,看来我 这村长也不用羡慕你的船长了。」 「唉……」牛娃子又长叹一声,说:「稳定,稳定是首要任务!」 「还是干一个吧!」 「嗯。干一个。」 我没数这是第几碗,估计牛娃子 酒渐酣,人渐飘。 我觉得我的舌头都喝直了,但牛娃子,依然盘着个小腿儿,正襟危坐,细嚼 慢咽的。不愧是开海船的,真是海量啊!我正寻思着,牛娃子又举起碗。 「来,干一个。」 「嗯,干一个。」 「你刚才说什么?」牛娃子立时瞪着眼睛看我,目露神光。 「我说啥了!我说干一个啊!」我莫名其妙,牛娃子咋回事儿? 「不……不对,你刚才说的是干,干女人的干。」 「不会吧!我的舌头也没毛病啊,我说的是干,干一碗酒的干。」 「不……不对,你说的是干,干女人的干。」牛娃子执拗的再次强调。 「cao,你个牛娃子,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好,算我走音儿了,干,干女人 的干,那又能咋滴!」 「咱哥们,从前一直都是言出必行,你说要干一个女人,那咱们就得干一个 女人。」 「不会吧!这也算?我看你也不像喝多了啊?」 「多……多什么多,你现在一个大村长了,更要言出必行。」 我蓦地明白牛娃子是真的想女人了,再想想他说的那些个船上没有女人的日 子,竟然心生无限悲悯。 「我cao,你个臭无赖,要玩女人就直说,不用赖我说错话吧,哈哈,今天就 让你也看看我这个村长的力度,一定给你找一个。」 「一个不行?我说干一个,你说干一个,加一起是两个,你要找两个。」 这是哪门子道理啊,看这意思,牛娃子还要玩群交呢!可是,我在cao女人时 候,从来没有男人看过,更别说一起干了。一起杀人都行,这一起cao逼,也太难 为我了。我只好先应付一下牛娃子。 「俩就俩,不行都给你玩,只要你那牛rou中用。」 「嘿嘿,那一会儿就让你看看我的牛rou的厉害。」牛娃子说着,脸上竟显露 出傲视一切的神情。 「我看,嗯,我看,来,还是先喝吧!」我又要提碗,牛娃子却猛的把胳膊 伸过我家的小炕桌,按住了我的手,急切着说:「还喝啥喝,赶紧去弄女人吧, 弄来边玩边喝。」 我心想:牛娃子这小子还挺会享受的,把那城里才有的三陪都用到我们农村 了,唉,谁叫是哥们呢!就满足他吧。我脑袋里一边琢磨着人选一边下地穿鞋, 临要出屋,对牛娃子说:「等几分钟,不会憋坏吧!」 …… 5分钟。我这个村长的力度体就现在这里,五分钟,我就安排了两个心腹去 找我心目中的人选了。 我回屋,陪着牛娃子继续喝。 …… 又5分钟。屋外有人喊我。看咱村长手下这效率,出门估计都是刘翔的跨栏 动作。 我出屋,一看,嗯?只有我派出的手下独自回来了! 我赶忙问:「咋回事儿,人呢?我让你们找的人呢?」 老李头儿回答:「那谁家那谁她妈今天烧头七,昨晚就回娘家了!」 吴老二回答:「那谁家那谁她老爷们儿不是被马尥蹶子把卵子给踢了么,她 在咱们乡里卫生所照看着呢!」 「cao,怎么都赶这时候呢?这不是让我在牛娃子面前丢面子么?」 吴老二听了靠近我耳语。 「我也去别人家看了,都不方便啊!不过村长你也别上火,我把我大姐带过 来了,还有我外甥女胖妞。」 我向老李头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老李头走后,我问吴老二:「你知不知 道你大姐多大岁数了?」 「嘿嘿,知道啊,今年正好五十。」 「你知不知道你外甥女叫啥?」 「嘿嘿,知道啊,叫胖妞啊。」 「那你也好意思给领来?就她们娘俩,一个老的跟柳树皮一个肥的跟大象似 地,你叫我怎么领导牛娃子跟前儿?就我不要这个逼脸了,领给牛娃子看,他能 相中?」 「嘿嘿,那没别人咋办?再说她娘俩也没存在说的那么严重,有总比没有强 啊,对付下试试吧。」 我看着吴老二贼的溜的眼睛,产生了怀疑,又问:「你是不是觉得牛娃子有 钱,会从他那捞到好处,你故意把你大姐弄来的?」 「绝对不是,我敢跟别人耍心眼儿跟村长我敢么!真的没别人了。」 「量你也不敢!」 我仰脖,望着星星长叹。这可咋办呢!吴老二他大姐是个寡妇,在我们土星 村是个出了名的破鞋,从二十多岁开始守寡,全村的男人几乎都cao过她,但全村 的男人包括那些打光棍子的,就是没一个人敢娶她。她的女儿,也就是吴老二的 外甥女,精不精傻不傻的,长的那个肥啊,屁股蛋子都挤一起去了,就没见过她 的屁股沟儿。好像有二十七八岁了,也是个没男人愿意要的货,所以至今儿还是 待字闺中,估摸都有可能是个处女。 「唉,那就让她们到后屋来吧!」 势逼无奈啊势逼无奈! 吴寡妇和胖妞从前屋过来,见到我,和我谄媚的打招呼。我懒得里,只说: 「跟我进来吧。」 我领着娘俩进了里屋,我看着牛娃子,尴尬不已,不知道说啥好。 牛娃子的眼睛却不错眼珠儿的盯住吴寡妇娘俩儿,盯了好一会儿,才满是惊 讶的问我:「她俩么?」 我干咳了好几声,才说:「是啊,哈,这个……」 「啥叫哥们儿,这才叫哥们儿,太了解我了!」牛娃子大呼。我本来要解释 解释,牛娃子却转而冲着吴寡妇娘俩喊:「快过来,上炕,做我旁边,一边儿一 个。」 我打死也想不到牛娃子会是这样的反应,我彻底被牛娃子干败了。吴寡妇娘 俩看我,用眼神征求我的意见。我急忙说:「还等啥呀,上炕啊,没听见人家牛 娃子喊你们么?」 娘俩脱鞋上炕,竟然真的如牛娃子吩咐的左右挨着牛娃子坐下了。我也回到 自己的位置坐下。 「哎呀,你看我,兄弟不讲究了,哈,一人一个,一人一个,我怎么都弄自 己身边了呢!」牛娃子分别指了指老肥二人,说「你要哪个?」 「咱们不哥们儿么,分那么清干啥,都先坐你那,我喝酒时还真不太习惯这 个。」我急忙推却。这要是弄我身边一个,我的酒就没法喝了。 「真的?」牛娃子以为我客气。 「绝对真的!」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以后到了城里,我一起给你弄三个,多你一个。」 牛娃子一边说着,一边已经用手抓着胖妞的一个超级大奶子揉球起来。 「来,干一个。」牛娃子用另一只手举起碗,一口闷了进去,放下碗酒去摸 吴寡妇的奶子。胖妞咯咯的笑着,完全忽视了我的在场。吴寡妇多少还给我点儿 面子,老脸上装着羞臊的看了看我,我撇了撇嘴,意思让他们随便。 牛娃子在肥奶子和瘪奶子上大肆揉搓了一番后,问吴寡妇:「先给我啯几口 jiba好不好?」 此言一出,连顶风sao出土星村的吴寡妇都震惊了,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眼神忙不迭的投向我。我也不必吴寡妇强多少,好半天我才镇定下来。 「牛娃子,你要是急,我就去前屋了,你放开了耍。」 「我很放得开啊!」牛娃子反倒对我的反应不解起来,说:「说好了一起喝 酒一起玩的,你走了那是个啥事儿啊!」 牛娃子竟然抱怨起我来,咋整?走不了了,那就看戏吧!我朝着吴寡妇又使 劲的撇了撇嘴,那意思,当我不存在吧! 吴寡妇还真不含糊,见我下了命令,立刻对牛娃子说:「你光说,也不脱, 你脱了大姐就敢啯。」 牛娃子一听,更来劲儿了,对吴寡妇说:「哎呦我cao,我就得意大姐你这种 又老又猛的。」说着,解开裤腰带,屁股左一扭右一扭,就把裤子撸到了膝盖, 那大jiba,扑楞下弹立,还颤巍巍的晃了几晃。 细看牛娃子这大jiba,还真是别致,整个一个塔形,越是往jiba根部越粗, 那jiba头虽然乌紫发亮,却十分小巧,整个看起来,还真像牛rou。吴寡妇看到牛 娃子的大jiba,读诗眼冒yuhuo,毫无羞耻的伸手一把握住,握了几握说:「又粗 又硬,真是条可人的大jiba。」说完,就趴到牛娃子腿上,吱吱的啯了起来。 「呦!呦!爽啊!」牛娃子赞叹,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吴寡妇的脑袋。 「妈,你脑袋抬高点,我都没这么近的看过jiba,让我好好看看。」胖妞一 边突然发声,竟然对自己的老娘有些不满。也是,半辈子都要过去了,再不好好 看看,下半辈子也过去了。 牛娃子一听更兴奋了,身子往后一仰,露出身前更多的空间,然后对着胖妞 说:「原来你们是娘俩啊,真是太刺激了,丫头你别急,一会叔让你仔细看,看 个够,对了,你想啯不?要想啯就和你妈一起啯。」 胖丫大咧咧的说:「还没男人碰过我呢,我不会啯,一会儿让我们教我,我 也要啯着玩一会儿。」 「哎呀,丫头还是个处儿啊,太好了,那今天可得好好的碰碰你,快,把上 衣先脱了,叔要舔你的大奶子。」 胖丫立刻开始脱衣服。她妈吴寡妇贪婪的啯着jiba。牛娃子舒服得作仰天长 叹状!我,没见过这阵势,也从没想过这阵势,我,有点儿傻了! 土星村的夜晚,是动物的夜晚,猪哼,狗吠,蛙叫,蝉鸣,还有每间房子里 的男女,都无聊的做着动物的事儿。今夜,来了一个比动物还动物的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