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扮演,假如小诗被卖去极乐而殷闲是客人
那天被cao尿之后,陆诗羞得恨不得把自己锁死在房间里,后来还是殷闲闯了门,按着这人一通上下其手,边搓揉边小声问少年是不是也有爽到? 陆诗在他的大手下喘息,呜咽,高潮,不过也的确是实话实说:“……挺爽的。” “那不就得了。” 殷闲将人揉进怀里,温柔地亲吻少年弧度优美的唇:“你还说喜欢我。” 陆诗红着脸:“嗯,嗯,喜欢殷少爷……” 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这人救他出火坑,又毫不犹豫为他付下几百万的巨款,从一开始陆诗就对殷闲感激得无以复加,而后来殷闲对陆诗也十分温柔体贴,除了在情事上粗暴了些,但那也是情趣嘛。 陆诗想着都勾搭到这么完美的恋人了,一点情趣什么的就不要太较真,而且他的确也很爽。如今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瞅着殷闲俊逸的侧脸,怎么看怎么觉得喜欢,就连回想起当初勾引的艰难,也成为了这个男人不为外物诱惑的坚毅心志的证明。 太好了。 太完美了。 完美得有时陆诗都心生忐忑,怕自己配不上他。少年开始琢磨未来,他不甘于做殷闲锁在豪宅里的一只金丝雀,他想要做配得上殷闲,能为他排忧解难的爱人。 殷闲对此自然是举双手赞成。 陆诗乖乖待在家里,他虽然可以随时随地把人扑倒插xue,但时间长了他也担心陆诗的心理问题,他怕这样的日子抹灭了陆诗的性格,殷闲永远忘不了那天夜里少年拦下他的车,水润明亮的眸子灼灼地望着他,有羞涩,有不甘,有绝望,却又从深渊里绽放一朵不屈的花,亮得像火。 还有一次次勾搭他时那狡黠灵动的小眼神,呜呜,不愧是他老婆。 于是乎陆诗返回学校,继续完成学业。他之前学习成绩就不差,而且还是在分出精力勤工俭学的基础上,如今他倒是不需要深夜还在快餐店、酒吧里打工了,但是陆诗也需要快速地完成作业,回家用身体抚慰他那个“欲望强盛”的老公,不得不说也是种甜蜜的烦恼吧。 …… 某一晚殷家的宅子灯火通明,不过殷闲把仆人都派了出去,只留下他和陆诗在大厅。 眉眼精致的少年跪在地上,身上只披了一件绛紫色的纱衣,纱衣太轻薄,又随着微风浅浅浮动,纱衣下大片曼妙光景便尽数展露在旁人眼前。 陆诗紧张兮兮地趴在地上,漂亮的脸蛋上慌张又羞赧,牙齿紧紧咬着下唇。他似是有些害怕,身子便在灯光笼罩下一下下地轻轻颤抖,那挺翘的两瓣臀瓣也颤,如两个晃动的汁液饱满的大水蜜桃。 这是考试结束了,陆诗成绩很不错,并兴奋地冲殷闲说自己打算报考电影学院。 殷闲一听眉头就皱了起来,电影学院在Y市,离Z市颇有一段距离,这不就是两地分居吗? 可他又不忍心毁了陆诗的性致,于是乎脑筋一转,提出一个要求:“你演出戏给我看,我看你的演技合不合格,不能让我满意的话就乖乖给我报Z市的金融,将来来办公室给我当秘书。” 秘书…… 看多了小视频的陆诗刹那间脑补了一堆:办公桌激烈caoxue,落地窗高空zuoai,领带栓阴蒂在同事面前像小母狗一般牵着走……卧槽。少年扭扭身子并紧腿,感觉自己身下又有些湿了,他垂下头声如蚊蝇:“其实金融……” 也挺好的。 殷闲:“就这么着吧,来演一段如果你被卖到极乐,我是上门的客人,要挑选你来伺候我。怎样?” 陆诗面上一红,缩在桌下的纤细双腿不易察觉地夹了一下:“……成。” 然后就出现了这样一番场景。 身披薄纱的美人跪在地上,腰肢纤瘦不堪一握,薄纱下的身材曲线美妙得令人血脉贲张,少年还小心翼翼地撅起屁股,双手掰开自己的臀瓣,小声战栗着:“客、客人,请选小诗吧。” 殷闲的皮鞋声啪嗒啪嗒,从后方缓缓传来,每一声都仿佛踏在人心口上。 陆诗红着脸等了片刻,男人的鞋突然踏在他的屁股上,踩得他一声惊叫,没支撑住身体,啪地倒在地上。 殷闲毫不留情,粗糙鞋底踩住少年的臀瓣扭擦,嗓音也冷:“爬起来。掰臀都掰不好,还想被我挑中?” 陆诗浑身都晕开了漂亮的绯红色,殷闲少有的冷酷声线如针扎一般,粗粝鞋底更是带着一片噼里啪啦的电流,让他禁不住浑身颤抖。刹那间陆诗恍惚以为自己是真的被卖到了极色,殷闲只是前来找乐子的客人,金碧辉煌的大厅是极乐宽敞的舞台,而他孤苦无依,除了努力爬起来掰开双臀讨好男人,再没有其他让自己好过一点的办法。 ……但其实,爬起来也并不能让人好过。 因为踏在他屁股上的那只鞋底顺着少年掰开的屁股缓缓下移,鞋尖擦过嫩红的后xue,抵在上面轻轻地踩了踩。陆诗被身后的力气冲得往前歪斜,可每一次他都马上快速地趴回原地,方便男人用鞋尖玩弄他蠕动的后xue。 可踢了几下,男人仿佛并不满意:“就这?” 充斥着蔑视的声音传入耳中,陆诗双眼顿时蒙上一股水雾。他是真的感到了委屈,他入戏了,他卑微又讨好地趴在地上,心中却涌起说不清的屈辱:“客人,客人你选我吧,如果你不选我,我今天就没有饭吃了……” 身后一声轻笑,男人似是被逗乐了。 “你们极乐也是不小的场子了,还用不给饭吃这种办法掌控人呢?” 说着他继续用鞋底揉踩陆诗的屁股,将那雪一般的臀瓣踩到遍布红痕。陆诗在他脚下呻吟,明明是恶劣的踩踏,他那可悲的身子竟从中感受到了一丝欢愉,连腿间也蠕动着,吐出一丝丝晶莹的黏液。 男人看到了。 “这里有什么?”他狐疑着,用脚尖去勾。 粗糙的皮鞋表面不轻不重地戳到花xue,陆诗嘤咛一声,差点又趴在地上。他大口喘息着,揭开身上薄纱,翻过身大大地打开双腿:“客、客人如果对小诗的后面不满意,可、可以用这里……” 唇瓣张开,花xue吐露,金色耀眼的光芒照耀下,可以清晰看到少年腿间艳丽又糜烂的花朵。 殷闲看了片刻,突然道:“都这么红了,被不少男人cao过了吧?” 说着他抬脚,轻轻踩上少年腿间的小花。 皮鞋是订做的,而且特意擦洗、磨过,确保可以在给陆诗带来刺激感的同时不会弄伤他。但即便如此,鞋底这种过分粗糙的质地,踏在最柔软的花xue上踩磨,那感觉依旧让陆诗难以承受。 少年挣扎着扭胯,可男人的脚永远死死踩在他柔软的下身。非但如此,那只鞋还开始碾压,搓揉,粗糙的花纹抵着花瓣和xiaoxue一下下用力摩擦,陆诗感觉自己下身烫得快化了,他拼命哭叫着想躲,却被男人另一只脚踩住左腿死死按在地上。 “很shuangma,你流了好多水。” 男人恶劣的嗓音响在耳畔:“果然是被很多男人cao烂了吧,踩xue也能让你这么兴奋吗?” 他更加用力地碾磨陆诗的xue口,柔软的花唇只能挤在鞋底遍布的纹路里,xiaoxue顿时红得充血,宛如真的被许多人cao干过一般蠕动着大大地张开口子。而殷闲仍不满足,又用鞋尖去碾压那悄悄探出头来的花蒂,粗粝的鞋底从阴蒂上一路擦过,陆诗当即尖叫着喷出大股yin液,一股接一股地,大量yin水很快在地板上聚成一滩。 看着已经被自己踩到软烂泥泞的xue,殷闲暗中观察了下xiaoxue的状态,发现那只是红肿,并非破皮、流血等受伤的状态,暗中松了口气,旋即低笑道:“潮吹了吗?看来你的xiaoxue,今天是容纳不了我的东西了。” 陆诗恍然地仰着头,头顶耀眼的金光几乎将他闪瞎。 太刺激了,疼痛和爽感如千百米高的浪潮向他砸下,如今殷闲将脚拿开,痛楚尽散,下身便只剩下无边的麻痒,尤其是被殷闲用鞋底擦过的阴蒂,红彤彤地肿胀起来,偏偏还颤抖,似是引人采撷的红豆。 “……不,”陆诗恍惚之中,还记得自己的角色,“xiaoxue可以的,老……客人cao我,cao我!” 殷闲的眼眸倏地暗了一下,旋即他来开拉链,早已忍耐不住的roubang一下子弹跳出来,正打在少年腿缝间。 已经被蹂躏到软烂的xiaoxue被男人粗长的yinjing一打,阴蒂也被弹了一下,登时又蠕动着吐出一小股汁液。 “这就忍不住了吗?”殷闲俯下身,在陆诗耳边低语,“看到男人的roubang也能潮吹?你这xiaoxue是有多饥渴?” 陆诗在他身下呜呜呜地扭动,眼角早就红了,啜泣着小声说:“因为、是因为客人的太大了,小诗没见过这么大的。” 殷闲挑眉:“真的那么大?” “真、真的……呜呜呜啊——!” 在他说话走神的瞬间,殷闲抓起少年的脚踝,毫不留情一插到底! xiaoxue里温度guntang,yin水也早已灌满,他插进去几乎毫无阻碍,就是太窄了些。殷闲娴熟地捅往zigong口,那xiaoxue十分紧致,夹得他额角青筋绷起,嘴上还要故意道:“xue里都松了,小诗在极乐干了这么久,已经是个被cao坏的烂货了啊。” “不、不是的……”陆诗的呻吟声愈发零碎,宛如断线后支离破碎的珍珠,“没、没有松,小诗很紧的……” 确实很紧。 少年下意识收缩着花xue,尽头的宫口也一起讨好地吸吮殷闲的rou茎,夹着一下子,殷闲爽得差点泄精。他一掌拍在少年柔软的屁股上,命令道:“夹什么夹,屁股抬高点!” 陆诗委委屈屈地抬起屁股,心道不是你说松的嘛……但旋即他就没有力气追问这个问题了,因为殷闲开始快速地挺腰,每一下都深深捅到他的身体最深处。 习惯被侵犯的zigong很快打开了,宫口红肿的软rou比主人还要谄媚,拼命蠕动着去讨好侵犯自己的巨物,狭小的zigong紧紧裹住男人粗大的guitou,拼命吮吸着,在男人抽出时不依不饶地追着而去,却又在来不及回到原位时,被再次大力地捅穿。 陆诗很快就哭了出来,这不是他第一次被caozigong了,可那种浑身过电般的刺激感他还是无法忍受,何况殷闲一边用力cao干还一边在他耳边开嘲讽:“zigong这么乖,被调教过很多次了吧?是不是吃过很多男人的jingye?” “嗯……啊啊啊啊——” 少年胡乱蹬腿,玉色的肌肤上淌满汗珠,金光映照下仿佛涂抹了一层蜜油,愈发显得香甜又颓靡。他扬起弧度优美的脖颈,露出脆弱小巧的喉结,殷闲也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住,叼在齿间轻磨。 他还抬起手,粗暴地揪扯少年的嫩乳,口中嗓音更冷:“不用碰都挺起来了,乳晕这么大,也被不少男人吸过吧?” “嗯……嗯有……” 浑身的刺激让陆诗应接不暇,他颤抖着尖叫一声,zigong里涌出大股大股暖流,浑身都激烈地颤抖着,纤细小腿绷得笔直,连脚尖圆润的脚趾都绷直了,上半身也下意识绷紧,胸膛往前靠,将乳尖更好地送到男人手下。 极致的高潮里,陆诗都不知道自己嗯啊了些什么。 可再睁开眼,他看到的是殷闲隐隐藏着怒火的脸,没等回忆,男人便拉着他的腿更加猛烈地冲击起来,甚至碾着他的宫口迅速抽插。 “被很多人cao过了,嗯?” 陆诗呻吟着高潮,潮喷的花xue在抽搐,大量涌出的yin水却被男人的rou刃紧紧堵在宫口,反而更方便了男人在他体内大肆侵犯。饱受折磨的阴蒂再度被人揪住,恶劣地拉扯揉捏:“那谁cao得你更爽?谁这样玩过你的阴蒂?” “呜啊啊啊是你啊——” 陆诗呻吟着大叫,鸦羽般的眼睫都沾满水汽,浑身绯红的身躯看上去如此惹人怜惜,却又如此yin荡放浪:“是你,是你玩的最爽,呜啊不行了少爷,老公……” 殷闲揉玩着少年的敏感点,指尖从阴蒂的软rou上一次次刮过,肆意揉压挤捏,直到少年发出泣不成声的抽噎,才抵着对方早已敞开的宫口,射进大量guntang的白浊。 等少年在他怀里战栗许久,缓缓捱过这个高潮,殷闲才温柔地摸了摸少年被汗水打湿的软发:“陆诗,你OOC了哦。” 陆诗抿紧嘴唇。 他知道,刚才被jian到极致,他脱口喊出了“少爷”…… 少年心中叹息一声,不过他也想通了,没什么可惜的。 电影学院他其实没那么想去,也就是随口说说,如今感觉下来还是殷闲口中的金融更适合他,而且说实话,他着身子也受不了长期离开殷闲身边。 会憋疯的。 可没过几天,陆诗还是收到了电影学院的录取通知书。 殷闲拉着他的手,送他去上学时,路过市中心一座几十层高的大楼:“看,那是我们集团刚买下的一栋写字楼。以后我们的业务中心要往Y市转移了。” 顿了顿,他望着少年亮晶晶的眼睛,又有些别扭地补充道:“可不是为了你啊,只是Z市市场接近饱和,公司需要对外发展,这是正常的扩张。” 陆诗窝在他怀里,甜甜地笑了:“……嗯,少爷。” 秋高气爽,天高云淡,他靠着身后男人炽热的胸膛,前所未有地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