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牵阴蒂,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被爆cao,学长面前露出潮喷
李家一场大火,焚尽近百年的繁华。 而在那之后,李家散落在外的家族子弟中也有不少突然自燃,在众目睽睽之下惨叫着化作一摊焦炭,一时整个地下圈子为之震撼,平日里嚣张跋扈、声色犬马的人无不心中惶惶,恨不得在地下室挖个窟窿,永远缩在里面不冒头。 颜朗的仇人也在自燃之列。 青年怎么也想不到,他拼劲一切努力,费尽心机,甚至做好了搭上自己后半生的准备,到头来却还没来得及出手,仇人的整个家族都灰飞烟灭。 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又一个周末,素来忙碌的颜朗突然发现,他竟无事可做。大仇得报,心愿得了,青年数年来第一次有了上街散步的念头,他揣兜走在宽阔的大街上,看过往人流熙熙攘攘,白云万里,晴空如洗,一时心情无比舒畅。 然后他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人。 他可爱的学弟,白焕。 少年的容貌本就精致,当年在学校里便如一个巧匠雕刻而成的绝美的瓷娃娃,抿唇微笑桃花眼微扬,茶色的瞳孔剔透如湖泊,只是被他笑着望过来,便如同羽毛戳在人心底,又酥又痒。 颜朗知道,当时就有不少人对这个漂亮的小学弟动了心思。 他也有些意动,但那时复仇的恨意在他心头萦绕不去,让他无暇顾及其他。 后来再见到这个小学弟,少年却完全换了个芯一般,容颜依旧精致,眸光却凉,心里仿佛藏着把尖刀,时刻等待着要刺穿什么的胸口,即使那意味着同样划破他的胸膛。 颜朗刹那间明白,他变成了和自己一样的人。 为复仇而活的人。 颜朗微微抿唇。 他挤出人群,追上前方熟悉的身影,在少年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白焕?” “啊——!” 少年却像是受了惊,在他掌下不易察觉地哆嗦一下,旋即才红着脸转过身来:“……颜、颜学长?” 颜朗敏锐地发现,白焕与之前又不一样了。 少年仿佛又变回了那个剔透纯粹的模样,眉头不再被沉甸甸的痛苦所压,反而舒展着,似欢愉,又似吃痛。 他的皮肤依旧白皙如瓷釉,可那瓷釉上却浮现一抹浅淡的薄红,便如盈盈春风中桃花盛开,含着水意的眼尾上挑,眸光流转,勾魂勾魄。 颜朗的喉结滚动几下,嗓音不由得变得喑哑:“是你做的吗?” 白焕:“什么?” 颜朗:“李家,李家的事。” “我……不算……啊算吧……” 白焕的声音断断续续,心思也似乎完全没放在他身上。明媚阳光下,少年蹙着眉,宽大衣衫下清瘦的身躯不易察觉地微微战栗着,眼睛红得厉害,隐隐含着水光,像是刚被人狠狠地欺负过。 “你……”颜朗愣了,“到底算还是不算啊?” 他问话时,白焕的身体又颤了一下,眼帘垂下,牙齿紧紧地咬着下唇。在颜朗看不到的地方,他的臀部微微扭动,似是忍耐到了极致,又不想在熟人面前丢人,所以只能紧紧地夹起双腿,夹紧,再夹紧。 一股热流从腿间流下,濡湿深色的休闲裤。 白焕眼前花白,齿缝间难以抑制地抽泣几声。 他躲开颜朗,脚下踉跄,结结巴巴:“我不知道……好了学长,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着挤开人群,跌跌撞撞地往远处走去。 “等……” 颜朗刚要拉住少年的衣袖,突然一股凉风扫过他的手腕,他手上一麻,没能使出力气。 青年诧异地抬起手。 烈烈阳光下,他的手却像是刚从冰窟里捞出来,通体泛青,寒意森森。 …… “啊轻、轻点,别拽了,好痛——” 白焕一边跌跌撞撞地走,一般低声呻吟着。 他脚下发软,步伐却快,像是被人拖拽着向前,要远远离开后方的青年。 “我、我跟他没关系,就、就学校里见过几面……呜啊……” 颤抖着又达到一次小高潮,白焕低声呜咽,感觉裤子里腿心的位置已经湿透了。 他没穿内裤。 于是那yin水便淅淅沥沥地顺着大腿淌落,流过脚踝上突起的腕骨,流过白皙细嫩的脚背。 白焕心中发苦。 没有人看得到,他的阴蒂末端被拴了一根细绳,绳子的另一头正牵在那鬼神手中,它随手拉拽,白焕就不得不忍受着全身过电般的刺激感迈动步子,本来他走的快些还好,可刚才颜朗非要拉着他说话,那鬼物不爽,用力拽紧了他腿间的绳。 圆润细嫩的花蒂被玩弄了数天,本就肿胀得如小粒的葡萄一般,此刻一经拉扯,被cao得烂熟的xue口登时剧烈收缩,汩汩地喷出汁液。 爽直深处,白焕下意识挺腰,让阴户间的rou蒂更前伸些,那拴在rou蒂根部的细线逼得圆润的小东西高高挺起,擦着裤子粗糙的布料,又被不轻不重地拖拽,简直像被一只小嘴用力吸吮。挺腰的瞬间,他的同样红肿的乳尖擦过T恤内侧,虽然是十分棉滑的布料,白焕依旧呻吟着扭动,那乳尖经过黑雾多番亵玩,敏感度已经不亚于腿间的rou蒂。 “你、你突然允许我出门,就是为了……” 白焕咬紧下唇。 除他之外无人能听到的浅笑声在耳畔响起,那是个极朗润的男子声音:“总归不是为了让你与那人再续前缘。” “我都说了他只是我的学长,我们只在学校里见过几面……啊,别扯,好痛!” “痛吗?”黑影轻声道,“我帮你揉揉?” “不、不要……” 白焕挣扎着摇头,但他隐藏在衣领下的嫩乳依旧落入男人粗糙的大手中,被肆意揉捏把玩。 敏感的乳尖红彤彤的,被揉捏时白焕的身子像游鱼般弹跳,下身xue口激烈地收缩:“啊、不要揉……” “揉揉才能长大。”黑影道。 白焕拼命摇头:“都已经这么大了,你还要怎样?” “唔……”黑影思索片刻,“大到一只手抓不下,怎样?乳rou从指缝间挤出来,像牛奶一样,我cao你的时候弹得更高……” 白焕又羞又怒,胸口一阵酥麻:“不要!变态!” 那黑影低低地笑了。 “骗你的。” 他抓玩着少年嫩白的双乳,轻轻抠挖红肿的乳孔,在白焕呻吟着软下身子时将人抱在怀里,张嘴咬住那嫩红的rutou,用力一吸。 一股奶香的热流涌进黑影口中,又穿过他无形的身躯打湿了少年前襟。白焕在他怀里嗯嗯啊啊地扭动着高潮,满面潮红:“不要吸——啊够了,好痒!啊!” 黑影惬意地亵玩着白焕的双乳,吸完左边又转向右边,白焕耳边响起“啧啧”的吸吮咂弄声,这让他更加羞耻,可口中除了呻吟,什么都说不出。 “其实我就喜欢这个大小。” 黑影咬着他小巧白嫩的耳垂,在齿间轻轻厮磨:“一只手就可以抓住,想怎么揉就怎么揉,又小又软,奶量也不大,不用担心喝不光。” “呜……呜啊……” 白焕被他玩得浑身哆嗦,双腿一点也站不住,黑影完全没碰到他的花xue,他就呻吟着喷了一次又一次,前端也颤巍巍吐出一股白浊,几种液体粘乎乎地从腿缝间流下,渐渐将整条裤子打湿。 等到两边的rutou都被吮得肿胀,再用力咂嘴也一滴都吸不出时,黑影终于放过了那殷红的两点。 白焕跌跌撞撞,在一棵大树旁倚着勉强战力,小声央求:“可以、可以了吧,回家吧?” 黑影缓缓散开:“不是你要出门的吗?” 白焕羞愤交加:“我、我是想出来散散心,不是想这样……” 任谁被关在屋里,没日没夜地cao干了三天,也会想要呼吸下新鲜空气吧? 可白焕没想到,他小心翼翼地提出出门看看的请求时,那鬼物竟干脆爽快地同意了,然后他下身一紧,阴蒂上便被栓了根无形的绳子,扯着他一路走一路流水,圆润的小东西夹在腿间,存在感鲜明,即使走步也能蹭到,刺激得白焕高潮连连。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出门了。 他想回家。 黑影却不同意:“来都来了,总得做点什么,不然何必白跑一趟?” 说话间,它化作黑雾散开,将白焕和大树包裹在其中。 白焕紧张地四下张望,水润的眸中瞳孔收缩:“你要干什么——啊!” 两根巨物一前一后,不由分说抵上他的前xue和后xue,guntang粗大的guitou缓缓挤开湿漉漉的xue口,又不急着进去,在入口处轻轻磨蹭。 白焕倒吸一口冷气,努力并拢双腿,将身体往树上贴:“你……你不要这样,不要在这里……” 一层结界在紧贴着他身体的位置悄然出现,如一个狭窄的、四面闭合的玻璃柜,将少年紧紧梏在其中。 “撕拉”一声,他的T恤被撕开。 刚被蹂躏过的rutou贴上玻璃表面,被那冰凉的温度冻得哆嗦了一下,却又酥酥痒痒地传回一道电流。 白焕下意识挺了挺腰,乳尖在光滑的玻璃表面划过,那激烈的刺激感让他头皮发麻,可下一秒他听见车轮驶过的声音,路人行走谈笑的声音,白焕的脸瞬间变白,疯狂地挣扎:“不行,这是大街上,你不能——” “嘘,”黑影揉揉他颤抖的腰,“这结界的原理,与双面镜一样。” 外面看不见里面,白焕却能看到外面往来的人群。 “不要、不要……” 白焕的嗓音发颤,可旋即他被大力抱起,裤子撕裂,露出殷红蠕动的两个xiaoxue。那抵在他xue口磨蹭许久的两个guitou,突然整齐划一地,以相同的频率、深度,缓缓插入他的xue中—— “要撑爆了——啊啊啊!” 白焕无声尖叫着,拼命扭动腰肢,但黑影的动作不容反抗,他被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两个xue口都疯狂蠕动着被撑开,在光天化日之下露出细嫩红肿的软rou。 花xue中的rou刃轻而易举捅开宫口,后xue中的yinjing也轻轻松松抵到前列腺的位置。 白焕拼命大张着嘴,仿佛这样就可以将身体里鼓胀的感觉稍作转移,他大口大口喘息着,生理性泪水顺着眼角滚落:“呜——嗯啊——太胀了——” “别怕。” 黑影抚摸着他的背脊,又圈到身前,逮住那一对乱跳的嫩乳,指尖夹住乳尖用力挤。 “叫吧,没有人会听到,也没有人会看到,只有我。” 只有我能这样对你。 “你是我的。” 永远都是。 红肿的乳尖被用力搓玩,颤抖着又挤出几滴雪白的乳汁。 白焕xiaoxue中的软rou疯狂蠕动,层层叠叠的软rou被撑到极限,紧紧包裹着外来侵犯的巨物,zigong更是讨好地张开小嘴,含着guitou,用力吸吮。 汁水淋漓,倾泻而下。 “呜——不要,不要……” 行人的脚步声啪嗒啪嗒,头顶阳光灿如光雨,白焕无助地呻吟着,承受着身下无情的侵犯,虽然没有人能看到他,可白焕依旧感觉自己被人看光了,他那不知廉耻的xiaoxue,yin荡到喷奶的rutou,还有这欠cao的,摇摆迎合着的身体—— 白焕模糊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一个人。 是颜朗。 不知是鬼神有意,还是天意如此,颜朗刚好散步到这个街道。 晴朗阳光之下,俊逸的青年冲着白焕双腿大张的方向走来,在少年急促的尖叫声中停在路边,不动了。 若是没有鬼神的屏障,颜朗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白焕被搓玩得糜烂红肿的乳尖,只要一抬手,就能摸到少年软烂撑大的花xue。 这种被旁人视jian般的感觉让白焕快崩溃了,可他的身体却在被人“盯着”的过程中得到了爽感,软rou激烈蠕动,大股大股的yin水喷涌而出。 “咬得很紧呢。” 黑影囚着白焕的双腿,尽情抚摸少年如绸缎般光滑细致的大腿肌肤,用力挺腰cao干:“很爽吧,被人看到吞吐roubang的样子?” “要不要我把结界撤掉,让他欣赏欣赏你发sao的模样?” 说着他又摸上白焕身前的小rou茎,搓揉几下后如抠挖乳孔一般,轻轻抠挖着前端尿口。 被黑雾渲染过的尿口十分敏感,白焕感到前列腺明细鼓胀的感觉,那种熟悉的泄出的前兆让他惊惧,浑身颤抖着哭泣:“不要,不要,求求你……” 黑影亲吻他的唇角,在他颈侧吮出一串红痕,突然抓着少年挺翘的臀部,在他两个xiaoxue里同时注入guntang的鬼精。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体内射精,但白焕还是尖叫着被送上了高潮,而且这次是当着他学长的面,白焕的花xue疯狂蠕动,不要命般颤抖吞吐着,哗啦啦的yin水流淌声清晰入耳,而前端的尿口也不堪重负,颤抖着射出一股淡黄色液体。 “啊啊啊——!” 白焕尖叫着高潮了快十分钟。 直到他终于能睁开眼,喘息着看到世界,才发现不知何时颜朗已经走了,街道上的行人也寥寥无几。 少年瘫软着身体,擦着树干滑落。 他用颤抖的手捂着脸,呜呜地哭泣起来:“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黑影裹住他,如强健的手臂环住少年赤裸的腰身:“你我并非人,为何要顾忌人的廉耻?你明明也很爽。” 白焕呜咽着:“我是人啊!” “已经不算了,”黑影的语气十分诚恳,“从你接受了我的媒妁之聘,第一次被我灌入鬼精,你就有了鬼神的属性。” “这片天地于你我已经不是阻碍。” “生死,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