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rujiao
等男人再回屋里的时候,已经天色将明了。夏天的日子长,天亮的也早,他看了看透过窗户纸传来的淡淡天光,脱了外袍走向了床榻。 依依睡得正香,迷迷糊糊的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时揉时搓着自己的rufang,她半睁开眼,就看见男人在她的身体上方,玩弄着玉乳。她软软糯糯的叫了一声爷,却像是割断了秦晋脑袋里的某根弦。 他利落的脱了亵裤,让依依双手捧胸,挤出了一条沟,这才将自己憋了好久的小兄弟放出来,冲进那条沟里。乳rou又软又嫩,秦晋忍不住粗喘出声,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一团温水包裹着,整个人都舒爽极了。紫黑色的roubang抽插在莹白的雪乳之间,这样香艳的视觉冲击让秦晋更加把持不住的加快了速度。不知道活动了多小下,待他终于松了精关的时候,依依胸前已经红了好大一片。半透明的液体粘在她的胸脯上,脖颈上,甚至溅了一点在脸上。她并没怎么去管,见秦晋发泄完,便跪在他双腿间用唇舌为他清理了干净。 秦晋摸了摸依依的耳垂,道了句:“去擦干净吧。” 等依依都收拾妥当回到床榻,只觉得更困的睁不开眼。她本就没怎么睡醒,被人提溜起来这样剧烈的运动了一番,上下眼皮打架打的不可开交,最后昏昏睡去。秦晋见她睡了,也没再多说什么,扯了被子,也在依依身边寐了一会。 早晨依依是被饭香味叫醒的,香菇鸡rou粥的味道早就飘满了屋子,她一睁眼就瞅见了饭桌旁边正用膳的男人。 “醒了?”秦晋听见动静回头看了眼,漫不经心的搅着碗里的粥:“去洗漱,然后过来用膳。” 依依乖乖的漱口净脸,又自己把头发松松的挽在了脑后,就悄默声的走到了男人旁边。她刚想跪,就被男人扯进了自己的怀里,递了一勺粥在她嘴边。她下意识的张嘴喝了,却不想粥一直在炉上煨着,秦晋又从未干过伺候人的活,不知道要吹吹凉再喂,这一口guntang的粥下去,烫的依依小脸都皱成了一团,偏还不敢吐,怕弄脏了男人的衣裳,生咬着牙咽了下去。 秦晋去看依依的时候,她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泪眼汪汪的,好不可怜。弄得他颇觉尴尬,便将那碗放在了桌上,示意依依自己吃。 “有人告诉你我的名字吗?”秦晋像是想起来了什么,问怀里的人。 “没有。” 依依喝着粥,摇了摇头,发尾扫过秦晋的脖颈,一阵淡香袭来:“什么香?” 这香味和普通的熏香不同,像是花香,但又很淡,不贴近了闻是闻不到的。虽这不是秦晋第一次抱着依依了,但第一次的时候头脑被烈酒搅和成一团浆糊,自然察觉不到;昨天的时候他被欲望缠的挣不开身,哪里能注意这样的细枝末节。但如今一闻见,却再难忽略,他上下扫了一眼膝上的女孩,也没见什么香囊之类的物件,遂好奇问道:“花香?从哪来的?” “是茉莉花。”依依任由秦晋用手指挑起自己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轻嗅,偶尔一两根头发被扯痛,也咬咬牙不动声色的呆着:“依依身上的。” 秦晋只当是依依自带的体香,更觉得稀罕,揉了揉怀里软软的小孩,笑道:“前朝有位香妃,据传就是体带异香,没想到依依也是。难不成是那位香妃转世?” 依依想了想,认认真真的回答道:“应该不是。听嬷嬷说,香妃娘娘容颜绝色,依依是比不了的。” 秦晋看着她那副正经的样子,又是一乐,捏了捏小孩的脸。说话的功夫一碗粥都见底了,他问了句:“还喝吗?” 他看依依表示吃饱了,也不再强求,这才想起来正经事还没说。秦晋伸手抬了抬依依的下巴,让小丫头看着自己,颇有些严肃:“我叫既明,依依记得住吗?” “季明?”依依重复了一遍,看着男人点了点头,才继续道:“记住了。” “真乖。” 秦晋待依依吃完早膳后,便出了暖月轩。哪成想,这一出就是一个月。 倒也不能这么说,白天的时候秦晋是从没出现在暖月轩里,唯到了晚上,裹着一身夏日夜晚的燥热,和依依睡在同一张床榻之上,在天光熹微,依依还在梦乡的时候,就起身离开。但无论怎样,却一直没真正碰过她。久而久之,依依便习惯了男人的作风,她也逐渐察觉到秦晋虽然阴晴不定了点,但真的没什么伤害她的心思,脾气偶尔不太好,也最多是沉着脸不愿意说话,却不会撒气给她,或者对她动辄打骂。极偶尔的,依依也敢大着胆子和男人顶一句嘴,通常男人都一笑了之,像是在看养的小猫小狗闹脾气。 惊鸿在这一个月,却成了整个欢馆的传奇。被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爷包了一个月,出手阔绰,又是单独的院落,又是各种赏赐:好吃的、好玩的、好看的;只怕是天上的月亮,惊鸿说句话,那位爷也能给她摘下来。而且每天,包下她的恩客都会进出锦轩,通常是白天进去,第二天白天才出来。这样的宠,都让在欢馆的小厮们暗暗下赌注,看那位爷什么时候帮惊鸿赎身。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位爷从来都不在自己这里留宿,在自己身上尽管各种花样都玩了遍,却不肯真正进入自己。她心里盘算着,晚上离开,天亮之前又回来,这中间才两三个时辰,那位爷必然不能出欢馆,所以他一定是在哪个地方过夜。 惊鸿只猜着是秦晋不习惯和别人共枕,所以想偷偷打听打听他晚上在哪,这样送点什么糕点茶水过去,保不齐就让那位爷觉得自己对他用心,能够包自己的时间再长一点。如此,她便悄悄让贴身侍婢然然晚上跟着秦晋,看看他到底去了哪里。 这么一跟不要紧,等然然回来她才知道,人家哪里是和别人合榻睡不惯,是被另一个狐狸精勾了魂,夜夜留在暖月轩。 惊鸿自恃美貌,还从未在一个男人身上丢了这么大的面子,暗地里把手帕都揉碎了。但奇怪的是,明明暖月轩里住着人,欢馆里的内事也这么说,却偏不知道这人是谁。惊鸿是个死性子,这条路行不通,就会自己找路子走。 那天梳妆的时候从梳妆盒中翻出来了个银簪子,她是不屑带这么粗陋的东西,刚想让然然扔掉,却觉得眼熟。再定睛一瞧,这不是第一日来捡的那个吗?女人强烈而准确地第六感告诉她:这簪子的主人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