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脐橙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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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寄怀几乎是气愤的将九皇子的手甩开,那因为吃痛而发红的性器顿时软趴趴的垂下去。他讨厌对方一无所知的天真姿态,更加讨厌天然压制自己的皇族身份。 凭什么呢,傅寄怀想,他曾经为了让大儒郑明收自己做弟子,在郑家府邸的大门口跪了三天三夜。在第三天的夜晚,他发烧昏倒,才能让心软的郑夫人替他说了一句话。可郑明还是不情愿。最终由看不下去的大哥为他说项,郑明才总算是同意了。他处处掣肘,教导的人总是感叹,若他并非身体异样,想必也能有一番天地。可如今圣旨已下,他的今后就必须和眼前人捆绑在一起。这世间的不忿,大抵源于“本可以”。 傅寄怀几乎是瞬间红了眼眶,对着将双手举起至耳侧高度的傻子,斥道:“要做便做!废什么话!”长发凌乱的散在被面上,他气的胸膛一起一伏,嘴唇也气的发抖。唇瓣上头还挂着一点亮晶晶的水液,那是九殿下舔弄后留下的。 萧楚歌固然因着生母得太后宠爱,可他察言观色的本领却如蛆附蛊。毕竟,宸妃死后,太后和皇帝有很长一段时间,不愿意见到这个过分相似的孩子。他贴了过来,脑袋在傅寄怀的胸膛磨蹭,很从善如流的道歉,“哥哥你别生气,别生气,好不好?” 他一面小声的说话,手一面在傅寄怀的脊背处胡乱摩挲。傅寄怀被他蹭的气急反笑,心道:“我这是怎么了,同个傻子生什么气,他懂什么?要是教太后知道了,反而是既吃了苦头,又没落到好。” 他的脸颊被九皇子毛茸茸的乱发蹭得发痒,不免带着恶意的将他的一根长发拽了下来。 “痛,”九殿下总算不磨他了,手还搭在他的腰肌上,面对着他,可怜兮兮的皱着眉头。傅寄怀同他靠的极近,心中揣测这个距离小声说话,应该不至于被侍官听见。 “现在很晚了,快点做完就结束,”傅寄怀将手没入九殿下的长发里,凑得更近了,贴着他的耳畔,轻声的威胁道:“不然,我就把你的头发全部拔下来,知道吗?” 少年的长发手感不错,像是缎子一般,这是宫人们常年养护的好结果。说句实在话,若是真的拔了,还怪可惜的。不过傅寄怀存了给这傻子一个下马威的心思,刻意将话说的狠些,省的他以为自己好欺负,可劲的折腾。 事实证明,还是恶人好做。这傻子智力不过三岁顽童,听了这话,一副可怜相的乖乖点头,还讨好似的在他下巴处亲了一下,活像只落水狗。 傅寄怀心中冷笑一声,总算出了口气,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动作。 可惜,他没想到的是,这个傻子名副其实,连怎么做都不知道。而且,他还容易得寸进尺。 少年见傅寄怀收了怒容,顿时松了口气,欢欢喜喜的抱着他,在他的双腿之间戳来戳去。那根热腾腾的东西时不时的蹭过他的大腿内侧,又或者干脆顶着他的囊袋,总之,就是找不到正确的位置。 萧楚歌却对自己的错误行为毫无认知。他很高兴的在傅寄怀的身体上亲亲摸摸,在那如同白玉般的肌肤上留下斑斑驳驳的红痕。 傅寄怀预料到的痛楚并未来临,反倒是从未被男人爱抚过的身体敏感极了。他甚至能感觉到下身也不知不觉的挺立了起来,那个异样的女屄在温吞的流着水液。 这个时候,傻子皇子还在无知无觉的拱他,腿间也察觉到了湿漉漉的气息,很不解的喃喃低语:“这被子怎么是湿的呢?”说完,还腾出手往傅寄怀的双股之间摸了一把。 傅寄怀被这股不算陌生的快感弄得不上不下,臀部更是第一次被他肆意触碰,小声惊呼的往后挪。就见少年将一只修长的手往他眼前晃,青竹般的漂亮指节之间挂着亮晶晶的黏液,看上去yin靡极了。 九殿下很茫然的问他:“哥哥,这是什么呀?”这句话问的傅寄怀脸上一臊,双颊顿时涨的通红,咬着下嘴唇不肯回答。萧楚歌却生怕他看不到的往他跟前凑,两只手还搓了搓,更加迷惑的自言自语道:“还黏糊糊的。” 傅寄怀闭了闭眼,长叹口气。他伸手按住了萧楚歌的肩膀,强硬的将他推倒在被褥上,恶狠狠的说道:“你给我躺下!”九皇子被凶的时候格外乖觉,瞬间便不动弹了,只是懵懵懂懂的看着他。 青年胯坐在他的腰腹处,十分难堪的把手指往身下伸去。前头半勃的rou块他也懒得管了,指头拨开那个浅粉的柔软女屄,捏着含在里面的小巧蒂珠,粗暴的揉弄起来。他不是第一次自渎,自然还算姿态娴熟。rou缝原本就被萧楚歌的磨磨蹭蹭而激得发软,白皙的肌肤上满是因情欲而渲染开的熟红色。大腿根部僵直的被他自己固定住,将这份yin靡之姿态展现在自己的痴傻丈夫眼前。 傅寄怀的脸早就红透了,紧闭着眉眼,唇齿之间偶尔泄露处一点破碎的呻吟。他深知这具身体的yin荡,因此感到格外耻辱。 流淌的蜜汁顺着手指滴落在萧楚歌的胯下,将他身下淋得濡湿一片。小傻子呆呆的看着自己冷淡的王妃满面绯红的自渎。那处隐藏起来的浅粉rou缝被他自己玩弄的殷红,透明的水液不断的从那个小口子里淌出来,像是捣烂的蔷薇花汁。傅寄怀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妖艳的魅色,仿佛吸取阳精的山中鬼怪。 萧楚歌是不明白这些的,他只会傻傻的看着对方,毕竟傅寄怀还没允许他动作。但是他觉得自己的下面已经硬梆梆了。“好难受哦,”他想。 突然,傅寄怀更加剧烈的抖动起来,双腿已经有些撑不住了,膝盖抵得发红。他最终很无力得伏在了萧楚歌的胸膛上,唯有下身翘起,挺起两瓣臀rou,大口大口的喘息。 萧楚歌盯着那个地方,吞了吞唾液,想:“那里看起来好好摸。”但是傅寄怀的屁股对目前的他来说,好比是老虎的屁股,不怎么敢摸。他只能按捺住自己的想法,伸手摸了摸傅寄怀高潮之后guntang的脸。 傅寄怀不高兴的扭开脸。他还记着呢,这个傻子的手才摸过那里分泌的爱液。他一只手按住萧楚歌胡作非为的手,一只手扶着自己,对着那根看起来过分粗大的硬物,不情不愿的坐了下去。 这对他来说是个非常吃力的动作。傅寄怀以为很轻松,实际cao作起来却吃了大苦头。窄小花xue虽然已经开拓了一道,却因为发育不全的缘故,依旧很难顺利将怒涨的roubang吃下去。傅寄怀只想着要快点结束,几乎是硬生生的坐下去。完全超过了女xue承受力的东西撑开了嫩rou的褶皱,润滑的蜜液源源不断的涌出来。却因为过分紧密的交合,而堵在了rou缝口。只能丝丝缕缕的沁出来。 傅寄怀被插的眼冒金星,超出预料的难受,两只手已经完全撑不住了,只能无力的用额头顶在萧楚歌的胸膛上。他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叫的萧楚歌更加欲望勃发,但却又碍于傅寄怀的威胁不敢动作。 鼓胀的女xue不停的收缩含吮,春水潺潺似的吐露出润滑的yin汁。因着傅寄怀的脱力,下身黏合的愈发紧密,cao到了一个隐秘的小rou口。傅寄怀还在难受,心中不住懊悔埋怨起来,“一个傻子,长那么大做什么。” 见他久久不动作,萧楚歌总算是忍不住了,双手抓住傅寄怀的臀瓣开始揉搓起来。那里手感极好,令他有些爱不释手。 “你?!住手!”傅寄怀很想阻拦他,可话语刚出口,就是变了调的声音,透着被男人cao干后的怪异声调。他撑着手肘,很想起身阻拦,被蓦然又被九皇子的一个动作软了腰身。 原因无他,萧楚歌的手指戳进了他的后xue。 他揉的毫无章法,纯粹凭借自己心意,将傅寄怀折腾得腰酸腿软,彻底动弹不得了。臀瓣被他揉得泛红,而敏感的花xue也因此而吸吮起roubang的马眼来。又湿又软的腔道将roubang绞得极紧,压迫在马眼上,仿佛有柔软的口唇在服侍。萧楚歌被吸的头皮发麻,却又因为搞不清楚这快感来源,而更加乱七八糟的抚摸那两瓣臀rou。 傅寄怀被这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楚的感触折磨,一张原本欺霜赛雪的清俊脸孔上,满是情欲。身躯痉挛似的发着抖。 萧楚歌见傅寄怀并未阻拦,手也愈发大胆。手掌在他腰部的那个塌陷小窝处按了两下,成功换来对方喉咙间低沉的哀吟。于是更加放肆的抓着他的腰肢,好奇又缓慢的cao干起了那个含着自己东西的女屄来。 傅寄怀闭上了眼,彻底放弃了阻拦他,双手无力的交叠在他的身上,唯有对方动作太快的时候缓缓抱怨道:“......你,你轻点。”可惜,他的声音轻极了,沉迷在爱欲之中的萧楚歌根本没听见。 他只觉得这个漂亮哥哥哪里都好,那口柔嫩的花xue吸得他舒服极了。萧楚歌不知疲倦得cao干了数百下,直把傅寄怀折腾得腰身酸软。花xue被强势得roubang狠狠得顶弄,痴缠黏连,张开小口啜住了马眼,仿佛在引诱对方来将自己弄得更加yin靡。 傅寄怀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无知无觉的就被萧楚歌翻身压住了,双腿大张,敞开那个生涩又yin荡的rou缝由着他cao插。萧楚歌像个不知倦怠的孩童,抓住了好玩的东西,就迫不及待的开拓起来,全然不管对方如何。傅寄怀的身体完全交付给他,一切愤懑与痛苦抖好像暂时远去了一般,只剩下狂风骤雨般的猛烈抽插,偏偏饥渴的花xue还对这动作越发上瘾,深处潜藏的yin性被激发出来,恬不知耻的被roubangcao干的酸软极了,还在不住的淌着蜜液。 泪水从眼角流了出来,可傅寄怀却没能发现,他不知不觉已经半张着嘴,胡乱的吐露些不知所云的呻吟。胯下湿滑一片,熊熊yuhuo仿佛要将他染成灰烬。可这还不算完。萧楚歌抱着他的腰,把人半腾空了起来。身体完全被支配,rouxue仿佛都被撞长了、cao得红rou外翻,淋漓的汁水四处飞溅。 萧楚歌xiele一道,觉得自己好像完成了什么,但还是有点不满足。傅寄怀遮住了眼睛,不肯看他,身体残留的感触令他过分羞愤。况且,萧楚歌射了一次,却完全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他见傅寄怀似乎已经完全没力气管他了,于是大着胆子捏了捏他胸膛上的那两枚红果,很着迷的贴上去,咬了咬。 身下的人被他咬得吃痛,伸手想要去推他,可那力道软绵绵的,更像是撩拨逗弄。萧楚歌抓着他的手指,也好奇的咬了一口。 “嘶!”傅寄怀被他咬得吃痛,总算是分出了些许神智。他心中忿忿不平,暗道:“这傻子怎么跟小狗似的爱咬人,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