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来相见,被故意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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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萧契安生辰不过几日,虽然已经计划妥当,唯一的难点便是萧契安遇刺后,城门会立即关闭禁止通行大肆搜捕刺客,到时候若想不出办法出城,定然无法逃离。 沈月一面要应付萧契安,一面又要cao手办生辰宴会,不能让人起了疑心。 这日宫中传话,贵妃娘娘招萧契安进宫,不知是有何事? 昨晚被狠狠的折腾了一晚,直到清晨才睡下,此刻她刚打发走其他人,刚准备躺下睡个回笼觉,便听到房间内传来一些声响。 “刺客?不会这么倒霉吧。今天还没到日子呢?”看着人影一步步的靠近床边,沈月浑身冒着冷汗,手中紧紧的抓住匕首。 正当她准备大喊抓刺客的时候,一双手捂住了她的嘴,她反嘴就咬上那人的手,纤长的手背上立即留下一口牙印。 “阿月,松口,是我。”十四痛的声音都变了形,倒吸一口冷气。 见来人竟是十四,沈月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随即有有些担心,“十四,你怎么来了?还穿成这样?王爷一会就回来了,你被发现了怎么办?” 十四身穿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淡淡的愁楚萦绕在眉间,不似之前那般少年意气风发。 “他一时半会还回不来,是我求母妃宣他进宫,偷偷跑来见你。我知道你想离开这里,我现在就带你走。”十四看见她的身体消瘦,眉眼具是疲态,一阵心疼,拉起她的手就要带她离开。 “十四你知道我的身份吗?拐走王妃的罪名你担的起来吗?你一个人能躲过府中的暗卫,可带着我又如何能走出这王府?”她甩掉十四的手,转过身去,只留下一个纤细的背影。 十四原本就怀疑,一个普通侍奴为何住在王府正房,院外还有许多侍卫把守,如今听她说了身份,竟真的是自己的嫂嫂,一时不知道该如何自处。 “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知道你过的不开心,你想离开这里。”他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进来,若是真带着沈月硬闯恐怕不好收场,却还是坚持要带她走。 沈月叹了一口气,突然想到十四或许可帮她离开。“萧契安生辰那日我会设计离开,只是届时城门恐会关闭,你有办法带我出城吗?” “那有何难?父王曾赐我金牌,见令牌如见父皇本人,无人敢阻拦。” 沈月并不打算跟他一起走,想到要利用他,有些于心不忍,可他毕竟是萧契安的亲弟弟,他不会怎样。她计划出了城门,再想办法偷偷离开,此生再也不要与他们兄弟有任何关联。 送走十四,她静静的坐在床上,若是中情节不错,那么她应该可以顺利出逃。她已经计划好,一路南下,若是有机会能回到现代当然是最好不过,若是回不去,她就寻找一个偏僻安静的小镇,住一辈子。 萧契安回来时,一如既往的脸黑,沈月实在不知他们母子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只能硬着头皮上去伺候。 “月奴一个人在府中乖不乖?可有什么事情发生?”他的手指像是毒蛇般滑过她的皮肤,不怒自威,压迫感十足。 沈月总觉得他意有所指,或许是自己太多心。 她换上一副柔弱的模样,微微颤抖,他唤她月奴,她便知道他要做什么,这是两人心照不宣的,也是以前两人喜欢玩的游戏,只是如今沈月不得不继续配合他,生辰宴在即,不能出任何差错,不能让他看出异样。 “王爷,奴一直都很乖。府中并无任何事发生。”她缠上他的身子,柔软的像是一朵菟丝花。 萧契安顺势将她推倒,一件件脱掉她的衣服,沈月红着脸,“王爷,现在还早……” “月奴的意思,只有晚上可以?”咬着她的耳朵,手指狠狠插入她的xiaoxue,拧了一把嫩rou,感受到xue内湿润温热。 “不是的,痛……王爷……轻一点……”她娇喘着乞求道。 萧契安搂住她的腰肢,“月奴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重了也不行,轻了也不行,看来只能我亲自伺候了。” 恶劣的直将人玩弄的yin水肆流,连连求饶,才进入她的身体。 将她抵在墙上,直达最深处,双手抓着她的臀rou,一次次撞击她的身体,像是要与她的灵魂融在一起。 他一遍遍亲吻过她背上的纹身,好像这样才能让她记住,她到底是谁的女人。 沈月被cao弄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由得迎合着他的身体,一起摆动着。 直到她压着嗓子求道,夫君,夫君,才肯放过她,灼热的jingye全部射进她的xiaoxue内。 沈月瘫软的滑坐在地上,昨晚被折腾一晚,现在又被cao弄一番,早已精疲力尽。 “月奴,最近的规矩真是越来越差了。”萧契安看着她xue内的jingye缓缓流出,地毯被弄湿了一大片。 按照规矩,jingye是对她的赏赐,要紧紧的夹在xue内。 沈月听了,心知他是故意找个由头想要责罚她,只能配合道。 “奴知错,求王爷责罚。” “该怎么罚?”他语气冷了一些,恢复严厉。 沈月连忙夹紧xuerou,“奴管不住saoxue,该罚……抽xue……”她今日真的很累,此时只能红着眼睛,乞求他能少罚一点。 “去拿板子来。”萧契安命令道。 她委屈的打开自己的小箱子,取出一块紫檀木的板子,恭敬的举过头顶,“求王爷责罚。” 萧契安并没有接板子,而是让她跪在原地,举着板子,直到双臂发麻,才准她放下。她知道这是在给她立规矩。 “去桌子上趴好。” 沈月趴到桌子上,双乳紧紧的贴着桌面,双手抓住边缘,双腿分开到最大的位置,将柔软的xuerou露出,做处受罚时的标准姿势。 板子重重的落在xuerou之上,xuerou迅速由粉嫩变成了深红色,疼痛刺激着xiaoxue,jingye更夹不住了,顺着大腿留下。 板子连续落下,都抽在了同一位置,疼的她再也忍不住,叫了起来。 “啊……” 她紧紧的抓住桌子边缘,收缩着xiaoxue,以减少疼痛。xiaoxue已经被抽的红肿发亮,yin水更是不由自主的流下。 “真是个yin奴,越打越sao。你这yin荡的身子能离开我吗?” 萧契安用板子戳了戳她的xuerou。 “饶了奴……”沈月半是娇喘,半是哭泣。 “这才几下?就受不了了?” “奴真的受不了了……求王爷饶了奴……”她最近都没有受罚,xiaoxue实在吃痛,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能不停的求饶。 萧契安见她的xuerou早已肿胀,再打下去似乎真的要破皮,便停了手。“今日便饶了你的xue。下来,跪好。最后十下,就罚你这sao奶子。” 沈月先是听他说饶了她,心中舒了一口气,后来又听他说要罚她的双乳,身体又紧张起来。 萧契安坏坏的拧着她胸前的两点,直到rutou被玩的立了起来,才停下手。 “一边五下,自己打,自己数着。”说罢将板子交到她的手上。 “是……”自己动手是最难的,要掌握好力度,又不能放水,最主要的是更加羞辱。 紫檀木板子厚重,她狠心抽到左边的乳上,立即浮上红色的印记,颜色鲜艳欲滴,乳rou乱颤,乳尖火热的疼。 “一,谢王爷责罚……”抽完一记,便要报数。 沈月想要快点结束着折磨,只能继续对着左边抽了下去。 “二……谢王爷责罚……” 中间稍微控制了下力度,但也不敢太明显,幸好萧契安并未发现。 左边抽完,rufang已经完全肿起来,乳尖已经变成深红色,左右完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右乳又白又嫩像是雪花般柔软,左乳又红又肿像是成熟到快破皮的水蜜桃。 萧契安满意的揉捏着她左边的乳尖,疼痛感更加强烈,“右边也有一样,要是不一样,我不介意亲手把它抽的一样肿。” 沈月心中怒骂,但脸上还是乖顺的表情,“是,王爷,奴定抽烂这sao奶。” 又如法炮制,板子又抽到右边的rufang上,疼痛感丝毫不减,直到两边乳rou被抽的一样红肿才停下。 “请王爷验刑。”沈月红着眼眶,跪在地上,努力将双乳呈给他,双乳又热又软。 在他冰冷的手指下,感到了一丝舒爽,渴望他更多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