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仁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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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还是不肯吃东西。”侍女前来禀告。 自从那晚沈月被抓回来后,萧契安便没有去看她,一是因为他重伤未愈,太医嘱咐不能cao劳以免落下病根,二是还没有想好该如何对沈月,在他看来无疑是沈月背叛了他,本应做出严厉的惩罚,却还是心软了。 萧契安听到她用绝食来反抗,手指握紧茶杯直接摔碎在地上,原本他就冷厉,如今更是喜怒无常,侍女早已吓的脸色惨白。 揽月阁。 沈月呆坐在床上,她理了理思路,想必她要出逃的事情,萧契安是早已知晓,他不拆穿目的是为了陷害十四,好一招借刀杀人。 想起十四那日受伤的情景,沈月不免自责,不知道他如今怎么样? 忽地门被推开,萧契安见桌上的食物果然未动丝毫,眉头微微皱起,抬手命人撤下,“吩咐厨房做新的来。” 侍女撤下食物退了出去,屋内便只剩下两人。 萧契安压住火气走到床前,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这是想用绝食来报复我。” 沈月偏过头,躲开他的手指,“不敢,我只是怨恨自己。” 萧契安看见她脖间的痕迹,已用了药,但难免留下痕迹,不由得心疼。“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你都敢与人私逃,你可知与人私逃是什么大罪?” 沈月自知被他抓回来,定然没有好日子过,但想到十四全是因她才会陷入绝境,"十四呢?他怎样了?" “你就那么在乎他?”萧契安想到她竟然以死相逼,心中某处疼的厉害,似被人再次用利剑穿透。 “他待我以真诚,我愿以性命报之。”沈月抬头对上他如墨的眼,不再逃避,冷冷说道。 “好,好一个愿以性命报之,那我呢?对我全部都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吗?”萧契安捏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 沈月本就没有力气,如今被他禁锢在墙上,更是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苍白的脸被涨的通红。 只见她脖间原本已经愈合的伤痕,有渗出血迹,萧契安才冷哼一声松开手。 沈月沿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她剧烈的咳嗽,半响才说道,“你早就知道我打算逃离王府,可你不说而是利用我去陷害十四,我到想问问,是不是连为我挡剑,也是你计划中的一部分?” 萧契安见她眼中尽是讽刺,话中全是嘲讽,原本想与她解释的话,也全都咽了下去,“是我一直在利用你又如何?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沾染你分毫。。。可惜你怕是再也见不到他了。” 两人性子都倔强,互相说着伤害彼此的言语。 沈月心下一沉,知道自古天家无父子兄弟,皇家那些龌龊的事情是她不能管的,可毕竟因她而起,又如何安心。 现下只有求萧契安,希望他念在往日情分,放过十四。 她软下嗓子,面上变的乖顺,“王爷,求您放过十四,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萧契安难得见她服软,可竟是为了别人,叫他如何能接受。冷声说道,“你便是如此求人吗?” 沈月咬了咬薄唇,忍下心中委屈,跪在地上,“杀人不过头点地,又有何意思,最难的是诛心,我愿为王爷效劳。” 萧契安的手指游走在她的身上,她没有闪躲。“好。” 地牢阴暗潮湿,常年黑暗无光,浓重的血腥味充斥在鼻尖,墙壁上尽是斑驳的青苔与斑斑血迹。 十四躺在草垛上,身上的伤被简单的包扎,因失血过多,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可他并不为自己担心,反而担心沈月。不知道她被带回去,有没有受到惩罚,有没有受伤,他只怪自己没有带她离开。 狱卒点亮墙壁上的油灯,牢房瞬间亮了起来,牢房的门被打开。 狱卒搬来凳子,弯腰谄媚的讨好道,“王爷,您先审,有事就喊小的们。” 萧契安慵懒的靠着椅子,把玩着手中的玉扳指,“十四弟近来可安好?” 十四冷哼一声,“四哥是来审我的吗?” “父皇已经将此案全权交给我,我自然不能辜负父皇的一番苦心。” 十四听出了他的意思,他的生死全在萧契安的一念之间。 “我从未想过要与你争夺权利,地位,你为何要陷我于如此境地,丝毫不念兄弟之情。”十四起身握住牢房的木栏质问道。 “十四弟不需要挣,不需要抢,便可以获得一切,这些我都可以不计较,只怪你动了不动的心思。”凌厉的目光扫过,他冷冷的说道。 “阿月呢?你把她怎样了?” “我知道你心中念着她,特带她来看你。”说着双手一拍,牢房的门被推开。 只见沈月身着一身红色的衣衫,衬的皮肤柔白细腻,腰身纤细,发髻高耸,眸如秋水,目光摄人心魄。她平日喜好素淡,今日打扮的甚是妖娆妩媚,与平日完全不同,到似是一对孪生姐妹花。 “阿月?”十四微微开口,竟有些不敢相认。 沈月收敛神情,没有看十四一眼,直接坐到萧契安身旁,柔软的双臂拢在他的脖上,妩媚娇嗔的说道,“王爷,任务已经完成了,为何还要我来这地牢,真的是脏死了。”说罢伸出小拳轻锤他的胸口。 萧契安搂住她的细腰,“有位故人想见你,总要让他死的明白点。” 沈月微抬双眼,只见十四楞在原地,随即收回眼神,“王爷好坏。” 她起身离开萧契安,走到木栏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十四王爷,我与你的相识相知是早就安排好的,包括让你带我离开,全是为了今日。你可听明白了?” 十四不敢相信此番话语竟是从沈月口中说出,他摇了摇头,声音依然温柔却带着一丝不可闻的乞求之意,“我不相信。阿月,你定是骗我的对吗?是有人故意让你这么做的对吗?” 沈月心中一痛,面上却笑靥如花,“十四王爷,事到如今,你怎么还如此天真?你当真以为我与你每次见面都是偶遇,那都是提前打听好的。不然我为何要去秦风楼争做花魁,一切都是为了引你上勾,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蠢笨。” 对不起十四,只有这样才能救你。 “不。。。不是的。我与你初见时。。。”十四回想起往日偶遇,他想辩驳,却无从开口,只能跌坐在地上。 信任一旦有了裂痕,就如同发了芽的种子,哪怕缝隙再小,也会越来越大。 “今日我便教你一句话,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沈月继续说道。 十四痛苦的闭眼,犹如困兽,原来一切都是设好的局。 “王爷,我们快些离开吧,这里又脏又冷,我真的一分也不想待下去了。”沈月表面娇羞的趴在萧契安悲伤,死死的掐着虎口,不让自己流出一滴泪水。 萧契安抱着她离开。 “月儿,到底哪面才是真实的你?”萧契安阅人无数,此刻也有些看不透她,就如同当初她突然转变性格,来到他身边为奴为婢。不管她为了什么,他都不会让沈月离开他。 “王爷还不满意吗?他如今是生不如死,让他每日活在痛苦中,不比直接要了他的命更胜一筹。”沈月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