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郁长风知道自己是被下了合欢蛊,也听那个下药的叛徒说是会让男人雌伏的药,却并不知道具体的药性。 他如今被射不出的痛苦逼迫地连连摇头,却只能更加用力地揉搓自己的jiba,可是再怎么用力jiba也只是吐着透明的液体,明明快感已经从后xue直冲到头顶,比以往任何一次与女子行房都要让他刺激颤栗,他的jiba却像是废了一样,一点男人jingye都吐不出来。 喷射的欲望连带着那些jingye都被堵在jiba里,痛苦和快感一起交织在身体里。 郁长风险些要被这极致的快乐和痛苦逼得哭出来。 高宜风早就发现了郁长风自读的动作,可是却没有制止,他jiba深深插进郁长风身体里,就着这样的姿势把郁长风整个翻了过来。 郁长风被压在肮脏的破庙地面上,后xue里摩擦的巨大舒爽感和前面jiba射不出的痛苦刺激的他狂叫,两眼都翻出白眼,透明的泪水混在口水里滴落在他胸前,两块锻炼的健硕如女子的胸肌快速地颤抖,上面缀着的两颗rutou更是早就挺起来。 高宜风摸了一把,那两颗rutou可一点不比jiba软多少。 高宜风这才顾得上看看被自己jianyin的男人的样貌,嘴巴大张口水流了半张脸,而且爽的整个人都仿佛痴儿一般,但不得不承认,郁长风生了个英气俊美的样貌。 “呵呵。”然而高宜风如今最看不得这样的长相。 他一只胳膊抬起郁长风的右腿搭在自己肩上,郁长风腰部立刻悬空起来,全身的重要压在和高宜风交合的地方。 然而郁长风对姿势的变化也只有呻吟和扭腰两个反应,他现在已经想不到其它的了。 就着这样的姿势高宜风再次cao干起来,只是这次的cao干更加用力,每一下都往郁长风身体里更深的地方进攻,饶是郁长风沉迷情欲,cao干深处那种无法控制的快感简直像是要捣进灵魂里去一样,他觉得自己无法承受。 郁长风害怕了,他怕自己习惯了这样的快感和捣弄,以后一辈子都无法从这个趁人之危的乞丐给他的愉悦里逃脱,怕自己彻底沦为欲望驱使的奴隶。 而且他有预感,被高宜风继续这样cao下去,他的害怕和担忧会变成现实,因为现在他就已经从最开始被顶入深处的酸麻中渐渐体会到快乐。 这快乐让郁长风翻着白眼,流着口水,嘴角却是痴迷茫然的笑容。 郁长风的手软弱无力地抵在高宜风身上,他终于发出求饶的声音:“不,不要,不要再深了。” “口是心非。”高宜风嘲讽地笑了一声,胯下猛地一顶:“不要老子更深,还把老子吸得这么紧,cao,sao货,你他妈简直要把老子夹出来了。” 郁长风似乎想阻止高宜风越来越猛的攻击,可却被高宜风拿住双手。 高宜风单膝跪地,身体下压,郁长风的双手也被他压在了地上,右腿更是几乎贴在自己的身体上,身体扭曲而yin荡地摇晃着。 他在迎合着高宜风毫不怜惜的进攻,并为此而快乐。 然而让郁长风有些许难过的是新的姿势让高宜风那粗大的jiba还插在他的身体深处,却不不方便大开大合地cao弄,不过没关系,高宜风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也不再大开大合,而是把自己鹅蛋大的guitou顶在郁长风敏感的深处小幅度地研磨起来。 “啊,啊啊啊,爽,shuangsi了,要被大jiba磨死了啊。” 郁长风初次开苞就经历这样的cao弄,他被连绵不绝的快感刺激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后xue一缩一放更加迅速,无法承受一般地啜泣。 高宜风哪里是这样容易心软的人,或者说郁长风这样强壮的男人被他cao的哭着求饶的画面反而更加激发他的欲望。 研磨固然能给郁长风带来几乎灭顶的快感,可对于高宜风而言,jiba却远不如之前满足,即便郁长风肠rou还在如同小嘴一般在吸吮他的jiba。 于是高宜风又开始小幅度地抽插,一边抽插一边还在问着郁长风从未听过的下流问题:“shuangma,sao货?你知道你后面流了多少水吗?简直比女人还sao,哪里像个刚开苞的雏?你知道你最sao的地方在哪吗?” 郁长风jiba硬挺着,脸上满是痴迷,他痴笑着:“爽,好爽,大jibacao的sao货好爽。” 或许郁长风此刻根本不知道他自己在说是什么。 高宜风笑了一声,找准某个点,jiba狠狠地撞上去,郁长风一声尖叫,然而还没有停,粗长的jiba一寸寸擦过那里,接着又整根抽出来,第二次撞上那个点。 郁长风嗓子叫得沙哑,高宜风才残忍地笑着力道稍轻地捅了一下那个点:“记住了,这里就是你的sao点,只要一cao这里,你她妈后xue就喷水了,浇的老子shuangsi了。” 郁长风后xue高潮了一波,理智才渐渐回笼,反应过来。 在刚刚后面那个点被猛cao的时候,他的后面竟然如同女人一样喷出液体,现在还在高宜风jiba的抽插下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郁长风羞愤地以头抵着地面,身体颤抖却诚实地迎合着高宜风的cao干,即便他觉得自己此刻已经再也承受不起更大的快感。 “哦对,还有这里。”高宜风一边cao,一边大力抓住郁长风一直保持在兴奋顶点却射不出来的jiba,郁长风短促地惊呼一声,高宜风立刻重重地撸了一把,完全不把那里当作男人最脆弱的地方:“知道为什么你射不出来吗?想射出来吗?” 郁长风痛叫一声,但是他的jiba却没有软,甚至还小小地喷了一股黏液。 然而郁长风此刻已顾不上那么许多,他立刻看向高宜风,他这才发现高宜风已经脱了那身破烂的乞丐衣,露出精瘦的身体,黑影惊讶地发现高宜风的身上遍布伤痕,一道交错着一道,狰狞而密集。 “看什么看!”高宜风一巴掌扫过去,郁长风被打的头一偏,脸上立刻浮现出五道红痕,怒目瞪向高宜风,然而高宜风下身一挺,郁长风又立刻什么气势都散了,只能软趴趴地任着他cao。 高宜风jiba从那水淋淋的嫩xue里抽出来,xue口被他cao的一时都合不上,之前喷出被他堵住的水一股股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高宜风伸手一摸也摸了满手yinsao的液体。 没了jiba的身体比之前还要难过,郁长风甚至自己伸手往身后摸去,然而他的手又被高宜风捉住,高宜风笑得令郁长风头皮发麻,可是后xue的空虚却随着时间每一秒都在成倍增加,郁长风的xue口一张一缩,间歇吐出一朵艳红的rou花,吸引着任何看见这幅美景的男人插入。 高宜风的jiba还未纾解,依旧坚硬如铁,但他却只是把jiba放在一边,就是不肯插入那个能勾得所有男人神魂颠倒的地方。 郁长风无用地摆动着腰肢,眼睛盯着那根粗大的刚刚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jiba,无比思念起jiba还在身体里纵横的感觉。 “sao货,想要吗?”高宜风抖动着jiba。 jiba打在郁长风裸露的大腿根部,郁长风觉得每一块被jiba碰到的皮肤都敏感的不像话,带着无比的快感,可是那快感一触即逝,让郁长风愈发的欲求不满。 高宜风又是一巴掌打在郁长风另半边的脸上:“说话呀,sao货。” “说点好听的,老子就继续cao你。” cao这个字仿佛带着光芒直接打进郁长风的脑子里,将他本就不甚清醒的脑子打的更加晕晕乎乎,满脑子都是cao和jiba,郁长风哆哆嗦嗦地开口:“cao,cao我。” “你在命令我?搞清楚,现在是你在求我。”高宜风虽然jiba也涨的疼,但刚刚已经在那个浪xue里爽了一把,这会自己用手撸着倒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盯着郁长风,甚至还有空拿guitou挑逗着浪xue的入口。 郁长风被一次次的挑逗,一次次期待和失望,折磨的崩溃,可双手又无法自慰,几乎是带着哭腔:“求,求你cao我。” 然而这将郁长风逼到极致的话明显还不能让高宜风满意,高宜风插进三分之一,又立刻拔出来,坏笑继续逼问:“cao谁?你是谁?cao你哪?” 郁长风闭上眼睛:“cao我,我,我是sao,是sao货,cao,cao我的,cao我的后xue,屁眼。” “孺子可教啊。”高宜风看郁长风这回这么干脆,一下子插进一半,还十分贴心地cao干了几下,可也只有几下就又拔出来。 高宜风暗叹险些受不住,这浪xue真是男人的销魂窟。 这一回,郁长风是真的憋不住了:“不,不要离开,cao进来,求你,cao我的后xue,caosao货的屁眼,sao货的屁眼好痒。” 高宜风咂舌,伸手拍了把挺翘的屁股蛋:“我是谁?” “你是,你是……你是大jiba。” 郁长风给出的答案让高宜风啼笑皆非,又是狠狠一巴掌甩在那个屁股蛋上,然而郁长风却不疼反爽地晃了两下屁股:“再,再打屁股。” “你还上瘾了是吧?”高宜风原本冒上来的火气,被郁长风这迷迷糊糊的yin浪表现活生生笑没了,也不折腾郁长风和自己了,狠狠地挺进郁长风的浪xue,才一会没插,那xue里又恢复了紧致的感觉,高宜风打上瘾一样又拍了屁股蛋一巴掌:“爽。” “爽,爽,好爽。”郁长风痴态毕露,双腿勾着高宜风的腰,屁股不用高宜风弄就自己摇摆起来,配合着高宜风一次赛一次地猛cao狠干,浪叫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在高宜风的引导下,叫出的话也一句比一句露骨yin荡,然而深陷情欲的郁长风却沉迷其中毫无所觉。 高宜风也不知道cao了多少下,郁长风的声音哑了,也越来越小,几乎是哭着求饶的时候,高宜风终于放开精关,guntang的jingye喷射出来,打在红嫩敏感的内壁上,烫的郁长风也一阵哆嗦,前面一直不得解放的jiba也仿佛淌水一样淌出白色的jingye。 “含紧。”高宜风抽出jiba的时候说了一句,抽出后那xue口仿佛有意识一般紧紧闭合,他射出的jingye被牢牢锁在身体里,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郁长风也餍足地倒在地上,小腹上是他自己淌出来的jingye和yin水,浑身赤裸地躺在草地上,手指还唆在自己的嘴里,彻底地没了意识。 高宜风踢了一把郁长风,郁长风也没有反应。 抬腿又踩了一脚,踩在脏污的屁股上,郁长风紧缩的xue口微微松开,夹杂着男子jingye的浊液涌出一股。 高宜风看郁长风当真没了反应,皱着眉说道:“这就昏过去了?也太不禁cao了,想当初……”高宜风脸突然冷下来,半晌笑了一声:“算了,就当白捡个sao货回家。”说着扛起郁长风就消失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