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高宜风这几日也是好好cao劳了几番,昨夜休息的又迟了,一直睡到了快晌午,才被外面打斗的声音吵醒,散着长发,披了件外袍左拥右抱着出了门,便在院内看见一伙黑衣人踹开了院门,正要进屋翻查。 这一伙俱是一身黑衣,只在边角绣着不清晰的花纹,高宜风不认识,梅争春和雪未将二人却是识得的,立即便挡在高宜风身前,梅争春脸上柔媚之态褪去,冷冷盯着闯入的贼人,只声音稍柔:“主子稍后片刻,奴们这便将人赶走。” 梅争春二人陪着高宜风睡了一夜,出来也只套了一件外衫,这么一站便露出两条白净挺直的长腿,长腿上还布着这两日留下的青紫,一看便知这人昨夜定是被狠狠疼爱过的。 一众黑衣人也不是雏儿,自然看得出来,梅争春刚说话,他们眼中便露出了鄙夷之色,一个以色侍人的侍奴罢了,当真是不自量力,为首之人心中还觉得梅争春长相不俗,与另一个又是一对双子,待会留下二人性命带回去供自己享用岂不美哉。 梅争春后知后觉,一甩衣摆挡住自己两条长腿,眼神更冷,也不见他手中持剑,却骤然出现在黑衣人身侧,从黑衣人手中夺过长剑,反手便将这盯着自己眼神yin邪的领头之人脑袋割了下来。 高宜风冷眼看着梅争春数息之间便将三五个黑衣人都抹了脖子,拧了拧眉,道:“将尸体处理得远些,一时半会我们还不能离开这里。” 梅争春轻哼了一声,眼神朝郁长风所在的屋子瞥了一眼,他们在这处住了许久也不见人来,今天闯来的黑衣人自然是与郁长风有关,更何况,他们此刻离开不得的原因也是在郁长风身上,他此时此刻的情况禁不住长途奔袭。 待得三人收拾好,梅争春自是拎着院内的尸体扔得远远的,高宜风只嘱咐雪未降去料理屋内的郁长风,自己却去了书房。 郁长风也是被吵醒了,只是不敢出去,隔着一扇窗也瞧见梅争春手起刀落将自己以前的手下砍瓜切菜,心中即是庆幸又是疑惑,梅争春二人这样的好身手确实不负江湖上的盛名,可这样两个人怎么甘心委身在另一个男人之下,甚至只是没名没分的侍奴。 郁长风昨夜没正经洗过澡,身上还有诸多干了的黏液,睡前又好好吃了一泡浓精,一张嘴便是满嘴麝香味道,话没说出口,脸就先红了。 雪未降昨夜才被开苞,好在也是多年调教的身体,今日便没那么难受了,只冷着一张脸走进屋里,连正眼也不给郁长风,只在郁长风张口之时闻到味道,盯着郁长风两瓣微微红肿的双唇,冷声评价:“狐媚。” 也不知这两字中含了多少的嫉妒多少的羡慕,他可还未曾真切地吃过主子的jiba呢。 郁长风咬牙,本是想让雪未降先让自己洗洗,此刻也说不出口了,被雪未降两个字气得脸色发白,心中暗恨,雪未降这般自甘下贱的侍奴竟好意思说他狐媚,也不知道昨天是谁勾着高宜风做了一白天,把他一个人丢在了屋子里被一根假木头折磨得几次昏死过去。 郁长风不禁想起昨日自己一个人坐在那木头jiba上摇晃,高潮了也不知多少次,被活生生的cao昏过去又cao醒过来,本该是心生愤恨羞恼的,却无端觉出身体中几分空虚,昨日使用过度红肿可怜的xiaoxue狠狠收缩一下,吐出一口粘稠的浊液。 郁长风轻咬下唇,不愿在雪未降面前露出什么痴态。 然而情欲又岂是那般容易遮掩的,何况是在一个久经调教的人面前,雪未降只垂眸瞧了一眼,便知郁长风体中的合欢蛊又发作了,不再多话,只提着郁长风脖上的锁链,将人强拉硬拽着离开。 日光照在赤裸的身上,郁长风如梦大醒,被自己看不起的雪未降穿得一丝不苟,而自己却是一丝不挂地被锁着锁链仿佛一头牲畜一般被人强拉着行走,心中又羞又恼,一把握住脖子上的锁链,横眉冷对:“给我解开!” 雪未降站定回望,只静静看着,眼中并无更多情绪,郁长风仍是受不了,他自出生便可说是天之骄子,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自己一直在心中鄙视雪未降二人自甘堕落,便觉得雪未降心中必然也是觉得自己下贱可笑,二话不说,便出手与雪未降打了起来。 郁长风中了蛊,只能使出平日里三四分功力,然而雪未降也是昨夜刚开苞,虽说没有造成行动不便,但打斗上也多有妨碍,两人各有掣肘,一时之间竟是打了个难分胜负,院中栏杆也不知被踢断多少条。 高宜风被屋外的声音吓了一跳,开门出来便见半个院子都快被郁长风和雪未降拆了,当即脸色便一黑:“五师兄!” 雪未降立刻从与郁长风的缠斗之中抽身离开,落在高宜风面前,乖巧跪好:“奴知错。” 郁长风却是不在乎高宜风的,也并未收势,含怒一击直奔着雪未降后心去,雪未降自负接下这一招也没什么大伤,便不敢在发怒的主子面前乱动,然而高宜风却是一着急,手边又无趁手的武器,翻身将雪未降压在身上,替他承了这一击。 高宜风早年受过重伤,一身武功废了八成,硬生生挨下这么一击,喉头一甜,顺着嘴角流出一口血来。 雪未降当时便慌了神,怒视郁长风恨不得生啖其rou,长剑出鞘,便是奔着郁长风心口而去,半分不见留情。 郁长风也没想到高宜风会出来替雪未降挡他一招,见伤了高宜风,心中也是一慌,更别提身上合欢蛊反噬,被雪未降一剑逼退,躲避慢了一瞬,第二剑便直直插过自己肩头,还不待反应,雪未降第三剑已至喉头。 “五师兄,停下。” 雪未降此刻恨极了自己听话的身体,他的剑尖离着穿破郁长风喉咙就差半分。 郁长风则是一阵后怕,抬眸望去,雪未降一双眼瞪得通红,紧抿双唇,哪里看得出半分冷漠孤高的模样。 高宜风坐在地上,见雪未降不肯回头,无奈中自己声音先软了三分:“五师兄,我站不起。” 雪未降立刻便抛下自己的剑,回身去搀扶起高宜风,分明很关切,可高宜风看过来时他又别扭地撇过头,昨日一遭,高宜风再看雪未降时目光已是不同,此刻只觉得又好笑又怜惜,只好轻轻叹了一口气,与雪未降耳语:“他是明、明光教少教主。” 雪未降目光露出几分微诧,却不到片刻便又抿唇:“那又如何,他伤了您便该死。” 高宜风扫了正打量四周意图逃跑的郁长风,又轻轻叹一口气:“终归是我家先亏欠了他。”可看雪未降垂首沉默的模样,又道,“罢了,他随你处置,只是不能太过分。” 雪未降这回是真的诧异。 高宜风只摸了摸他盯着自己晶亮的双眸,道:“远近亲疏,无论怎么论,我自然都更偏向五师兄你的。” 雪未降耳尖通红,心中什么不满都软和下来,才想起自己竟是对主子甩了脸子,心中又是自责不已,只觉得自己是得了主子的宠爱连规矩都忘了,也得吃一顿罚。 “他要跑了。” 高宜风话音落,雪未降便将郁长风又押了回来,郁长风满脸不甘不忿却又带着些微心虚不敢去瞧高宜风。 高宜风并未多言便又去了药房,他方才也受了伤,得吃些药。 雪未降冷冷垂眸看向高宜风,高宜风心中一抖,只觉得不妙。 梅争春处理完所有的尸体,怕被高宜风撞见自己一身血腥味道败坏兴致还在山中小溪里洗了一遍才偷摸摸只穿着一层干净的里衣回来,一进门便见招惹来所有是非的郁长风被高高吊在树上,浑身被雪未降抽出一条条红痕,少说也得有个五六十鞭。 “这是怎么了?” 雪未降冷声:“他伤了主子。” 梅争春眼神一凝,同样不善地看了一眼吊在树上咬牙忍耐的男人,忽然扫了一眼郁长风夹紧满面羞愤的模样,心知这人是个要脸要皮的,要惩治这种人单靠几鞭子肯定不行,将雪未降拉至身前,耳语几句。 雪未降颔首同意,梅争春唇角勾起,道:“我进去伺候主子。” 雪未降一垂首:“穿上裤子。” 梅争春只笑得愈发艳,大大方方迈着两条长腿进了屋。 雪未降却去了另一件屋,并不知二人说了什么的郁长风迟钝地反应过来,他一丝不挂高高吊在树上,只要从附近经过的人都可一眼看见他的处境,身后xiaoxue也因蛊毒发作一阵阵地发虚,明明昨日才被cao得又红又肿,到了今日依旧是不知足地往外留着涎水,令他不得不在愈发浓烈的情欲里还不忘紧夹着双腿,唯恐被人看见自己xiaoxue发sao的模样。 不多时,雪未降又回来了,郁长风只与自己后xue较劲并未发觉雪未降手上竟是多了玩意,一个工字型的木架,木架上又斜着立着一节,这一节顶端却顶着一根粗壮的木头jiba。 郁长风猝不及防被雪未降压跪在地上,还不及直起腰,湿软的xiaoxue被坚硬的jiba捅开,郁长风只顾扶腰呜咽一声,身后木头jiba已深入了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郁长风痛苦地两手握成拳,只觉得木头jiba活生生要将他整个捅穿,从嘴里穿出来。 郁长风疼得眼前一片白,紧接着便觉得膝弯处一紧,竟是被锁在木架上,双腿再不能合拢,低头要去看时,两只手又被锁住。 郁长风整个人被固定在木架上,趴在地上,脖子上的锁链被雪未降牵着随手挂在身边树干上,就像是栓在路边的一只牲畜,待要破口大骂,嘴中又被塞了木头做的一个圈,将双唇撑开成一个圆圈,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中流出,落在面前地上,更像一头牲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