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终究是雪未降先醒过来,他看着眼前缠在高宜风身上的梅争春,那缅铃已是很折磨人了,遑论再走这么一条绳子,喏喏开口:“主子,让奴一个人来吧。” 高宜风见了梅争春的样子,哪里还想不到这走绳有多磨人,便只道:“不走了。” 雪未降却不肯,他刻意折辱郁长风已惹得高宜风不悦,心中便觉得自己是该受罚的,他如此沉默坚持,高宜风也无法,最后还是同意了让雪未降自己走完这条绳,只是细心交代:“若是受不住便停下。” 雪未降眼中露出一丝欢喜,垂眸应是。 雪未降自去处理那根松在地上的绳索,高宜风也将已xiele一地yin水的梅争春揽在怀中,只听得耳边铃铃儿声响,手指勾住两腿间垂下的银链,与梅争春耳语:“将这东西取出来吧。” 梅争春压腰翘臀,直在高宜风身上乱蹭,听了他的话,才咬着自己的袖子,配合着将那颗深陷rouxue里的缅铃排出,然而那缅铃本就不好控制,又顶在yin窍上,梅争春内里一用力便被震得汁水乱颤,两条腿软得面条一样,除了高高昂起脖子浪叫什么也顾不上。 高宜风也是急得满头汗,他有心直接将缅铃拉出来,但只是轻微的震动都让梅争春受不了,便也不敢cao之过急,可慢悠悠地这么牵扯也不是个办法。 “主子,主子,奴儿受不住了。” “让奴儿挨着吧,”梅争春伏在高宜风肩头声声哀泣,他实在怕了,连着声让高宜风别动,身体扭得如同一条缠人的妖精,“至少,至少让奴儿歇一会,此刻实在是受不住了,奴要死了。” 高宜风闻言也不敢再动,只将梅争春抱在腿上坐着,抬眸才看见雪未降已将一切又布置停当,站在一边等着呢。 高宜风不再硬拽缅铃,梅争春也僵着身子不敢乱动,那折磨人的小东西终于消停下来,梅争春松了一口气,斜眼看向雪未降,便又开始对着主子吹耳旁风:“主子快让未将开始吧,看他去,让争春也好生歇一会儿吧。” 高宜风答应下来,雪未降也终于再次跨坐在那根长绳之上,他本是要从头开始走的,却被高宜风又叫住:“走过的便不必重走了。” 雪未降:“是。” 雪未降又离开长绳,往前走了一步,说来他和哥哥方才受了那许多刺激折磨,实际上也不过走了短短一步的距离。 第三次跨坐在绳上,沾满了兄长yin液的第一个绳结抵在雪未降敏感的xiaoxue之上,下体的刺激让他说不出话来,只微微扭动着身子也有意让绳结多多磨蹭来解除花xue上的瘙痒,却是越磨越瘙越蹭越痒,乳尖重新夹紧的银铃撞击发出迷乱的声响。 雪未降深知自己不能再停留在这里,不然迟早被一个绳结磨得如哥哥一般yin水乱喷,他颤抖着迈开腿,绳结缓缓从花xue中抽离,剐过敏感的下体,将紧闭的后xue也抵开些许,沿着柔软却紧密的臀缝向后摩擦,终于离开了这具隐忍又美味的身体。 雪未降轻轻喘出一口气,颤抖着遮掩不住呻吟,继续往前进。 绳索其实总体并不很长,但在方才绳索被他自己提得很高,此刻紧紧卡入自己的下体,任何轻微的移动都会给他带来巨大的刺激,雪未降眼角泛出泪珠,滑落眼眶便与脸上细密的汗珠混合分不清你我。 雪未降也不敢多做停留,挨着的几个绳结无情却快速地凌虐过他身体最柔软的两张小嘴,他都不敢去想自己两张xue口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疼是细细密密的,快感也是绵延不断,雪未降不知道自己的花xue喷过了多少次,他只知道他的两条大腿湿淋淋的,甚至弄湿了他赤足走过的地面。 高宜风抱着梅争春,眼睛却在紧紧盯着雪未降,他心疼雪未降,但心里除了心疼其实也是被激起了极大的欲望,一向清冷孤高的雪未降在自己面前做着yin秽的表演,只要他想,这个在江湖上被万人追捧的少年侠客便会高高兴兴地掰开双腿被他cao得双眼迷离予取予求。 梅争春更是歇回了劲,像是妓院里的妓子一样跨坐在高宜风腿上,胯下sao浪的xiaoxue感受过那根火热的jiba硬挺起来,梅争春舔了舔唇,双手勾住高宜风的脖颈,软声叫道:“奴服侍小主子?” 高宜风一愣,心中苦笑,眼露无奈,实话实说道:“你倒是想,可惜你小主子这几天都不好服侍你们两个了。” 他这几日本就纵欲过多,今日又挨了郁长风一掌,自是不好再继续纵情,想到这里,高宜风忽的拧眉,喃喃自语道,“只是那合欢蛊倒不好办了。” 梅争春离得近自然听得清楚,心中怨上了郁长风,又看高宜风一副为他cao心的模样,便嘴一撅,刻意学着那撒娇卖痴的做作模样,捏着嗓子说话:“主子心中只记挂那个郁长风了,定然是觉得我们兄弟二人不如他耐cao,是也不是?” “尽胡说。”高宜风失笑,掐着梅争春的脸蛋,只道:“我还不够疼你们的?只是他那蛊毒也是个麻烦,我不好真放着他不管。” 梅争春扭过脸去,正对向了雪未降探寻的目光,他知道弟弟其实也担心这件事,他家主子虽然一直说是对郁长风无意,可他和未将都知道郁长风这样强壮的男人才是主子心中最爱,不像他们,因这幅半男半女的身体而过分纤细柔媚。 所以他们怎么可能不慌呢? 若是不慌,未将也不会这样仓促地半逼半迫来爬床,他也不会整日里的吃这些飞醋,不过是担忧将来若是郁长风得知了真相,也来与他们争抢主子,他们两个不男不女的玩物又有什么资本与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争。 梅争春心中想着这些念头,只觉得已看到将来他与弟弟独守空房的下场,眼中有哀有怨,又微微垂眸不愿让高宜风瞧见。 雪未降也被兄长的目光勾起心中的不安,一时间连将他折磨得两股战战的绳索都顾及不上,快走两步,才被粗糙的麻绳细密小刺狠狠划过花xue前端肿起的蜜豆,他长长梗起脖颈,如同从水下钻出的天鹅,又垂下首去,两条大腿间汩汩地流出yin液。 雪未降腿一软,又往前踉跄两步,也多亏他已走到了最后,身体撞在了书架上,乳尖夹着银铃撞掉了一个,引得他上身直抽,发出隐忍后低低的抽泣。 高宜风忙将梅争春放在椅子上,两步走到雪未降身边,便将雪未降身上捆着的麻绳割断,只留下斑驳红痕艳情地布满这具柔韧白皙的身体。 汗水细细密密,高宜风心生怜惜,轻轻一吻落在雪未降额间。 雪未降与梅争春自小是按着大户人家里调教侍奴般教养大的,心中早将自己的身体当做是主子的东西,雪未降对自己更严苛,他自认他的愉悦该是来自主子,纵然身子敏感,可却比亲哥哥更能忍耐情欲,就连走过一条长长的磨人的绳索也只在最后心神失守才xiele一次。 然而此刻,只是主子落在额间的轻轻一吻,雪未降便只觉得一股暖暖的满涨感从额间到心田,从身体外到身体内,他整个人如同泡在蜜水里一般,身下更是如同一口旺盛的泉眼,大大吐出一口yin液,连那根一直挺立着的小jiba都跟着射出好几股白精。 雪未降又觉得那满涨到了眼眶,他伏在高宜风身上,手指无力的勾住一点衣摆,放任了热泪从眼眶流出。 高宜风只当他是被那根绳索欺负狠了,竟是将雪未降这么一个坚强男儿都欺负成这样,他搂抱着雪未降,手掌轻抚滑腻过滑腻的皮肤,心有余悸地看了眼那根长绳,心中只打定主意,以后定然不能再让两名师兄走这根玩意了,不对,待会便直接将这根玩意烧毁了干净。 他心中想着,嘴里便也这么安慰雪未降,只说是当给他出气,反是让雪未降心中生出羞惭,也不好意思再伏在主子怀里哭哭啼啼的像个娇气的女郎。 雪未降腰腿都是软得,只能勉强撑着站直,却不想他赤身裸体,身下还是刚喷出未干的种种yin液,站直了身只是让人将他上上下下看得更清楚罢了,可品不出他有一颗想强装坚强淡定的心。 连高宜风心中都不免叹一口气,若是他今日没挨那一掌,如此美景在前必然是要好好享用的,然而又转念一想,若是他没挡下郁长风一掌,受伤的就该是雪未降了。 左右一思量,他还是更不舍让雪未降受伤。 雪未降微垂双眸,十分羞赧。 他与哥哥做出如何羞耻的装扮也不觉羞涩,他与哥哥一同服侍主子也不觉难堪,光天化日赤身裸体只当平常。 可主子不带情欲的吻落在额头,将他当做是个易碎的宝贝哄了两句。 雪未降便觉得心里便如吃了蜜糖一般,甜得有些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