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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媾时所体会到的快感

    听到隔壁房间的门口那里传来了一个似乎喝醉酒的男子粗圹的说话声:「老刘,我….我他娘的还….没喝…够呢,你拉我回来干….干啥?」

    「都醉了还喝,万一让上面知道了你这副德性,小心剁了你喂狗。」醉汉的声音刚落,另一个冷冷的男子声音便跟着响起。

    「放…放心吧,误不了….事的,反正华山也快…到了…」醉汉含糊着回道。

    「闭嘴,再说小心我现在就剁了你!」冷声男子马上低声厉喝了一句。随后,就没有说话的声音了,似乎醉汉怕了那冷声男子。接着,开门关门的声音又传来,之后就再没有什么动静了。

    「华山?」张瑞母子原本不怎么把那两人的话放在心上,但听到了华山二字,顿时就让他俩警觉了起来。

    那醉汉提到了「华山」,而且听他的话似乎是要赶去华山做什么事情,再从那冷声男子及时打断醉汉讲话的举动,也可推测出他们两人似乎是要去办什么不想让外人知道的隐秘事情。许婉仪毕竟有过闯荡江湖的经历,一回想便看出了其中的蹊跷,而张瑞虽然反应没那么快,但他毕竟聪明过人,仔细一想也明白过来了。

    母子两人也不做声,对望了一眼,然后就低声商量了起来。

    两个时辰后,夜色已经很深了。客栈内住宿的客人们都回房休息了,客栈里一片寂静。

    突然,一间客房的后窗被悄悄地打开了,一道黑影从漆黑的房间里飞快而又轻柔地窜了出来,落在地上居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响声。那黑影落地后静伏在原地观察了一下,然后就动身朝客栈另一头的一间房间的后窗无声地接近过去。那身形,就如一只老鼠般敏捷而隐蔽。

    接近那间房间的后窗后,黑影轻轻地飞身上去勾定在窗户旁,侧耳静听了一会,然后就从怀里掏出了一根管状的东西,插入窗户的缝隙里,不知道在弄些什么。片刻后,那黑影不知用什么方法,竟打开了那扇关闭着的窗户,闪身进入房内。

    那黑影进入房间后,那房间里依然漆黑寂静着,并没有传出任何的动静来,仿佛里面根本没有人一样。一会儿后,那房间的窗户又被轻轻地推开了,接着,那黑影快速地从里面飞窜了出来。不过,此时依稀可以看出黑影的一侧肩膀上似乎扛着个大袋子。

    黑影出得房间后,也没多做停留,就扛着东西快速地退向客栈后面的树林里,很快就失去了他的踪影。

    不过那黑影不知道的是,在其身后不远处,有两个身影一路尾随着跟踪在其后面。

    一刻钟后,在距离客栈几里之外的一座荒山上,一个不大的土洞中正燃烧着一根火把,里面有人影晃动,并传出一阵阵女人的惊恐叫声和男人的yin笑声。

    「美人,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我保证不伤害你,别怕,我可是出了名的懂得体贴女人的,哈哈…」

    「yin贼,你快放了我,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碰我的。」

    「哈哈,美人,你大概不知道,刚才你没醒过来的时候,哥哥我早就碰过你了,不但碰了,而且还是全都碰了,啧啧,你这一身细皮嫩rou,摸起来真是舒服啊,尤其是下面的xiaoxue,竟然这么紧,差点都夹断哥哥我的手指头了,哈哈…..」

    「yin贼,我和你拼了。」

    「啊,你这个贱货,竟敢咬我,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原本想把你弄醒过来cao得更有劲点,看来我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知道什么叫爽。」

    「啪!」

    「唔…..啊…,你给我吃了什么?快放开我,呜….」

    「嘿嘿,吃了什么?这可是好东西啊,这宝贝叫烈妇吟,吃了这宝贝,保证你等下乖乖地求着要我好好伺候你,哈哈哈…」

    「无耻!卑鄙,yin贼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骂吧,等下我怕你叫春叫得连力气都没有。」

    洞中的声音,飘出洞口,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只要是个正常的成年人,都能由这伴随着惊叫yin笑的对话中听出洞里此时正在发生着什么事,可惜,这附近就洞里一男一女。

    不对,洞附近还有人,而且不止一个,是刚刚来到的。

    「娘,还等什么?我们快进去把那个yin贼给杀了,再迟恐怕就晚了。」洞口旁边,一个焦急的男声低声说道。

    「瑞儿,我也知道救人要紧,可是现在洞里的情况我们一无所知,贸然闯进去,恐怕会有埋伏,万一有高手,我们非但救不了人,连自己都要搭进去。」一个柔性动听的女声回应着那男声。

    原来,这一男一女正是张瑞和许婉仪两人。之前在客栈听到那番对话后,两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静观隔壁房间的动静,看能否再听到些什么有用的线索。

    母子两人轮流贴墙静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可惜连续两个时辰,都没再听到隔壁房里有什么谈论,似乎那两人已经睡着了。

    就在他们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就察觉有人影从隔壁房后窗那里悄悄潜出,随后又看到那人影偷偷去到另一头的一间客房那里,从窗户进去扛了什么东西出来后钻进了树林里。

    母子两人大感蹊跷,就偷偷跟踪了下来。谁知道跟踪了不久,就在树林中跟丢了,寻找了好一阵后才因隐约看到有火光而摸到这荒山土洞这里。刚摸到洞口附近,母子两人就听到了洞里的对话和惊叫yin笑声,当下就猜到洞里正有人要jian污良家妇女了。而且,两人也听出了那洞里男子的声音和客栈里听到的冷声男子的声音是一样的,说明就是同一个人。

    原本张瑞是想直接闯进去救人,可是被许婉仪拦住了。救人固然重要,但许婉仪更在意的是张瑞的生死安全,经历了那么多的惊险磨难,她对一切可能存在的危险都格外的谨慎小心。她想偷偷接近洞口那里看清里面的情况后再动手。不过还没等他们搞清楚洞里的状况,就听到了洞里传来了那男子最后的话来,当下便明白事态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要尽快出手才行了。所以,张瑞在心急之下才先忍不住又开口说要马上进去救人。

    许婉仪回应了张瑞的话后,就提剑靠近了洞口,运气戒备着伸头朝里面看,待看清楚里面只有一男一女两人而且那男正背对着洞口后,做个手势招呼了张瑞一下,然后她自己就悄无声息地运起轻功,突然一发力,举起剑就朝那男子背后偷袭而去。张瑞怕她有闪失,也忙提剑跟进。

    话说那男子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美妇在被自己强灌了一口烈妇吟后,全身无力地软在地上,一副就要春情勃发的样子,心中正想着等下怎么好好享用她美妙的身体。突然,他被后面带起的一点破空声所惊觉了过来。

    瞬间,在江湖中打滚多年的他便意识到背后有人偷袭。不过,他的武功也就二流左右,他的动作反应再快却也没能跟上他的思想反应。惊骇之下,他只来得及朝一旁侧身做出要躲避的动作,但动作还没有做完,就感觉右肩那里传来一下冲击和剧痛。顿时,他便看到一截剑尖已经从后背右肩下方直穿透到了前面,露出两三寸的剑身。

    男子痛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叫,惊骇得差点魂飞魄散、肝胆俱裂,不过他身体被串在剑上,根本无法转身迎敌。他忍痛借力向前冲,希望能摆脱剑的穿刺。可惜这土洞并不是很深,根本没有多余的空间让他施展。他刚冲出两丈,就已经到了洞底墙壁前。

    许婉仪偷袭得手后,也不抽出利剑,紧紧抓住剑柄,随着男子的前冲而跟进推刺。「扑」的一声音,在男子冲到墙壁前的时候,她手中的剑还继续向前推进,结果剑尖就深深地插入了墙壁里,等于是把男子钉在了墙上。她能感觉到剑身在男子肩膀骨头中穿过时被碎裂的骨头卡住所引起的摩擦感。

    「啊!」男子左手抓墙,仰头再次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凄惨痛叫声,要不是练有武功,他此刻估计都已经被痛死过去了。不过即便如此,被剑钉在了墙上后,他也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那钻入心肺的剧烈疼痛让他根本无法再凝聚起体内真气,只能死死地强忍着不让自己马上痛晕过去,勉强贴墙站立着,浑身颤抖。

    大局已定后,许婉仪才松了一口气。方才她不知道这男子的武功如何,还担心自己贸然出手无法凑效,想不到这男子的武功似乎也不是太高,轻易就被自己得手了。当然,这也跟男子分心在美妇身上有关,否则即便被偷袭,凭许婉仪那比他也高不了多少的身手,估计也无法这么顺利就能偷袭成功。

    许婉仪制住那男子后,张瑞也跟进到了洞底。为保险起见,他顺势把手中的也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

    「快说,你跟葛进欢那yin魔到底有什么瓜葛?为什么手上会有他的独门春药烈妇吟?」许婉仪开口喝问道。此时,那裸体美妇还软躺在地上,不过许婉仪暂时也没有时间理会了,在制住了男子后,她马上就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女侠饶命啊,小人只是一时好色,以后真的不敢再犯了,求女侠饶命啊!」男子痛呼哀求道。

    「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哼,到了这个时候还跟我耍滑头,是不是以为我手中的剑杀不了人?」许婉仪见那男子只是哀求,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顿时怒道。

    就在这时,突然,张瑞怒喝了一声,手中利剑急速抽回,向许婉仪身后劈落。只听见「叮」的一声金属碰撞脆响后,一侧的洞壁上已经多了一把被击飞后插入的三寸长柳叶飞刀。

    「鼠辈竟敢偷袭,拿命来!」

    击飞了飞刀后,张瑞眼光看到洞口那里有个人影迅速退走,就怒吼了一声,施展起轻功转身追去。

    许婉仪心下也是大惊,想不到还有人潜伏到了洞口外偷袭自己,刚才她分心质问那男子,竟没有察觉到有飞刀袭向自己,好在张瑞一直都在万分小心地戒备着,所以及时发现并挡住了那飞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她反应过来后,见张瑞已经迅急地追出了洞口不见了踪影,出声阻止他已经来不及了,顿时心下大急起来,恐怕他独自一人会有什么闪失。当下她也来无暇再继续问那男子,运起真气抽出利剑后,又迅疾地回手一剑从背后刺穿了那男子的心脏,将他当场格杀了。迅速杀了那男子后,她就提剑追了出去。

    之所以杀了那男子才追出去,是怕他会在自己离开后还有能力逃走或杀了那受害的美妇。她急着要去追张瑞,根本没时间把男子捆绑起来,而点xue那等比较高深的武功她又不会,所以只有杀了他,反正看他的行径,也是死有余辜。当然,没来得及把心中的问题问清楚,她还是有点遗憾的,不过相比张瑞的安危,这也算不了什么了。

    许婉仪追出洞后,放眼一看,只见四周暗黑寂静一片,哪里还见张瑞的身影。她心急之下,也无暇多想,快速地判断出了一个张瑞可能追去的方向,然后就施展起轻功,运足目力,提剑戒备着搜索追去。

    许婉仪追出了很远,仍是不见张瑞的踪迹,心下更是焦急担心。她觉得自己可能是追错了方向,所以停下来略一思索后便又换了个方向继续搜索追寻着。

    她又追寻了一刻多的时间,把荒山周围都搜找了一遍,仍是毫无结果。此时,她的心里已经失去了镇定,开始慌乱了起来,怕张瑞真的遇到了什么危险。

    就在她都要急哭出来时,她在夜色中看到远处依稀有条人影正快速地朝土洞的方向飞窜而去。她心下惊疑,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张瑞。她转身就追了过去,追了百多丈远之后,才渐渐看清了前面人影的依稀轮廓,似乎有点像张瑞。

    「是瑞儿吗?」她一边追,一边已经忍不住高声叫唤了起来,心里紧张万分,怕那人不是张瑞而是刚才那个偷袭自己的人,如果是这样的话,说明张瑞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娘,是你吗?你没事吧?」前面的人影听到许婉仪的叫唤后,身形停了下来,转身远远地急声问道。那声音,正是张瑞的。

    许婉仪听出是张瑞的声音,暗松了一口气。她应答了一声后,继续朝张瑞的位置飞跑而去,而张瑞也迎头向她跑来。

    二三十丈的距离很快就过了,母子两又会合在了一起。

    「瑞儿,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见面后,许婉仪马上就抓住了张瑞没有拿剑的那只手,朝他身上仔细看了一遍,担忧地问道。

    张瑞抽回手,张开双臂把许婉仪搂入怀中,抚了一下她的后背让她安心,说道:「放心吧,娘,我好着呢,没事。」。随后,张瑞就把刚才追击的事情经过和了解到的情况简单跟许婉仪讲了一遍。

    原来,那放飞刀偷袭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和洞里那个男子一起的那个醉酒汉子。在客栈的时候,这汉子睡了两个时辰,酒劲也渐渐过去了,那男子偷偷出去劫色的时候,他也醒了过来,不过他只好酒,并不太喜欢那调调,所以也没跟着。不过,后来张瑞母子出房跟踪那男子时,他发现了端倪,于是就一路远远跟在张瑞他们身后,看他们想干什么。可是,他的轻功明显比张瑞他们稍差了一筹,所以跟了一阵后就跟丢了。不过,他已经知道张瑞他们是跟踪着自己的同伙而去的,他也知道自己的同伙曾掳掠过女人到客栈几里外的一个荒山土洞那里去jianyin过,所以猜测着这次估计也是把人带去那里搞,于是他便不理会张瑞两人,直接绕路朝土洞那里赶去,想来个守株待兔。

    结果,等他赶到土洞那里的时候,张瑞两人已经比他先一步到了,他刚好看到许婉仪偷袭了自己的同伙。看到同伙被一招就制服了,他心里直打突,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斤两,觉得打不过许婉仪,就想开溜了。而后,在许婉仪逼问时,他见到许婉仪两人都是背对着洞口,便觉得是个偷袭的绝好机会,于是才壮着胆子射了一记飞刀偷袭,毕竟,如果同伙死了,他回去也不好交代,有机会的话他还是想救一下的。

    谁知张瑞异常小心,及时识破并化解了他的偷袭。他大惊之下忙转身逃命去了。随后一路被张瑞紧追着。他的轻功本来就不怎么样,很快就被张瑞渐渐追近了,好在此时外面天色很暗,加上地形复杂,所以才没有马上被张瑞截住。

    追了差不多一里地后,张瑞最终还是追上了他。他眼看无法再跑了,就狠下胆来跟张瑞比划,结果心情紧张慌乱之下发挥大失水准,根本发挥不出平时七成的实力,在张瑞的全力进攻下,只抵挡了十几招就败落了,被张瑞用剑架在了脖子上。

    别看这汉子长得五大三粗的,但却没什么骨气,异常胆小怕死。张瑞把剑架在他脖子上后,一番恐吓逼问之下,他什么都说了,差点没把祖宗十八代也供了出来。

    问完想知道的情况后,张瑞略一思索,就狠下心来一剑割断了那汉子的脖子,杀了他。那汉子到死都不相信在自己老实交代后,看着文弱善良的张瑞会突然对自己下毒手,死时眼神中满是不甘。

    杀了那汉子后,张瑞认了一下方向,就朝土洞那里赶回去。其实他在逼问那汉子的时候,就已经有点懊悔自己这么冲动追出来了。他担心这两人还有同伙,如果他们的同伙也找了过来,许婉仪一个人在土洞那里没有照应,恐怕会有危险。所以,他急急地问完紧要的问题,就干脆动手杀了那汉子,省得押解他回去要浪费时间。而且那汉子确实也有该杀的理由。

    张瑞一路急赶回来,结果半路上就和许婉仪相遇了。

    张瑞把情况跟许婉仪说完后,心头还有点惊悸的感觉。「好在她真的没事。」他心头暗暗庆幸道。

    「瑞儿,以后不要这么卤莽了,万一中了埋伏怎么办?我可是担心死了。」许婉仪听后心安了下来,开口叮嘱道。

    「我知道了,娘,以后我会更小心注意的。」张瑞回道,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对了,瑞儿,那汉子有没有跟你说清楚他们是什么人?是不是要去华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许婉仪享受了一下温存的感觉后,开口问道。

    张瑞略一回忆,整理了一下思路,道:「这汉子叫李奇山,外号铁臂熊,洞里那个叫刘安远,外号追风腿,都是小角色,他俩同属一个叫顺天盟的组织,在组织里做个小头目,上面的高层都有谁,他说他并不清楚,这次是接到了上面的指令,从商州城的秘密分舵那里赶去华山南麓几里外的一处悬崖那里,负责秘密监视有没有人从那悬崖那里上下进出。」

    「华山南麓的一处悬崖?不会就是我们出来的那里吧?」许婉仪听到这里,有点惊疑地问道。

    张瑞想了一下,说道:「我也细问了一下,那李奇山交代说他们俩都没有去过那里,那里也没有具体的地名,他们也是打算到了华山后才按方位指示去寻找,不过,按照他的说法,估计可能就是指那个地方。」

    「那他有没有说那刘安远手中的烈妇吟是哪里来的?那刘安远和葛进欢那老魔有没有什么关系?」许婉仪又问出了一个她关心的问题。

    张瑞顿时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也问了他这个问题,不过他说他和刘安远平时关系也是一般,并不清楚什么烈妇吟,以前没有见刘安远提过,也不清楚刘安远和葛进欢有没有关系,我逼问了几次他都是这么说,估计他说的是真的。」

    「对了,你有没有问他书剑山庄的情况已经现在的江湖形势?」许婉仪对张瑞的回答内容略感失望,随后又问道。

    张瑞听到这个问题后,尴尬地挠了挠头,道:「当时问得有点心急,没问到这个。」

    许婉仪听后,有点无奈,不过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皱着眉头说道:「那葛进欢老魔是温必邪的护法,他的独门春药烈妇吟从来都是不外传的,怎么会落在刘安远这么个小人物手中?他们两个人肯定有什么关系。还有,那什么顺天盟到底又是个什么组织?以前怎么都从没听说过,他们派人到悬崖那里去监视,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他们知道了我们没死的秘密?那也不对啊,如果真是如此,他们直接派人下悬崖去不是更好吗,干麻这么麻烦?不然,是那悬崖下真的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秘密?对了,还有夜书生和那个高手,他们当初又是为什么费劲下到悬崖底下的?难道是为了找我们?他们和那个顺天盟有没有什么关系?」

    张瑞被许婉仪的一连串疑问给弄糊涂了,他苦笑着道:「娘,先不要想这么多了,线索就这么少,现在想再过也想不明白的,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在去探查清楚好了。反正我只想到一点,那就是这些事情可能跟我们家那天的变故或许有什么联系。」

    许婉仪吸了一口气,把满脑子的疑问暂时甩在了出去,道:「你说的也对,还是一步步来吧,有太多想不明白的地方了。我们现在先回土洞那里吧,还有人等着救呢,迟了恐怕又有什么意外。」

    「娘,那刘安远呢?」听到许婉仪的这句话,张瑞才想起这个问题刚才还没问过她。

    「被我杀了,当时急了点,否则,或许可以从他的口中问出点有用的东西来,可惜了。」许婉仪有点惋惜地说道。

    「娘,都是我不好,是我太卤莽了。」张瑞顿时想到这都是因为自己,于是带着歉意说道。

    「傻瓜,我怎么会怪你呢,以后不准再说这样的话了。我只希望你以后能小心谨慎一点,如果你真的中了别人的埋伏出了什么意外,那我也不活了。」许婉仪忙柔声说道,话中带着一股忧虑和坚决的意味。

    张瑞心下一阵感动,亲了她一下,道:「娘,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小心的,不让你再为我担惊受怕了。我们现在先回洞里吧。」

    许婉仪柔顺地点了点头。

    当下,母子两人分开了相拥的身体,施展轻功朝着土洞的方向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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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天意作弄露水缘

    张瑞母子两人一路急驰着,没多久,就回到了土洞洞口附近。两人谨慎地查看了一下洞口周围的情况,见没什么异常后,才戒备着准备走进土洞里。

    「瑞儿,你就在这洞口守着就行了,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里面你进去不太方便。」突然,许婉仪似乎想到了什么,有点脸红地对张瑞说道。

    张瑞微微一愣,随后才想到了里面还有个裸体的女人,之前是出于紧急情况还好说,现在的情形,自己确实不太适宜进去。当下,他点头应了一声,就提剑背对着洞里,在洞口边那里守护戒备着。

    许婉仪嘱咐了一声让张瑞小心点后,就自己走进了洞里。

    洞里的那根火把依然熊熊燃烧着,洞里一片通亮。许婉仪举目看去,发现洞里跟自己离开时相比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那刘安远的尸体仍是斜躺在洞壁边,只是地上多了一滩血迹,而那个美妇,情形却不太妙。

    许婉仪离开土洞时,那美妇虽然软躺在地上,但是总体来说神志还算清醒和安静。而现在,她则是脸色潮红,呼吸急促,眉头紧皱,双眼紧闭着,小口半张着,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似乎在苦苦忍耐着什么,身体也在不停地扭动着,双手揉摸着自己丰挺的双乳,两条玉腿不时地紧夹轻擦着。

    许婉仪忙朝美妇走去。她无暇看美妇那完美诱人的身体,直接就走到了她的身侧,蹲下来伸手轻拍了几下美妇的脸,出声呼唤道:「你快醒醒啊,我是来救你的,不用害怕。」

    她的轻拍和呼唤似乎起了作用,美妇睁开了眼睛,看向许婉仪。她那原本应该非常漂亮动人的眼中,此时布满着条条细细的血丝,看起来有点发红,而从她的眼中,可以看到yuhuo的影子。好在,她那眼中,除了yuhuo外,还保留着一丝理智的神色。

    「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我好难受啊,求求你了,我不想死啊。」美妇口中发出弱弱的哀求声,她那依然充满着yuhuo的眼中,也闪现出了希望和哀求之色,就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突然间见到了救命的稻草。

    许婉仪自己跪坐在了地上,把美妇上半身扶起,抱在了怀中。触碰到美妇的身体,许婉仪便感觉到她的身体很烫热。

    「我会救你的,你放心吧,你一定要坚持住啊。」许婉仪对美妇说道,她的脸上,涌起了一片凝重焦急之色。

    美妇希翼地看着许婉仪,伸出一边手,无力地抓在许婉仪的手臂上。「谢谢。」她口中喘息着说出了这两个字,不过已经说得不是很清晰了。

    许婉仪看着美妇那信任和希翼的眼神,看着她那艰难承受忍耐的样子,心里感觉真不是滋味。她刚才口中虽说要救美妇,但是其实她一点办法和把握都没有,如果她有办法解除美妇身上所中的春药yin毒,当初也就用不着舍弃身体的贞洁清白去救张瑞了。

    突然,一个词在她的脑海中闪过,「解药」。

    「对,解药,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药是刘安远带来的,他的身上应该有解药。」许婉仪顿时想到了这点。

    不过,转头一看到刘安远那血迹斑斑的身体,她只觉得一阵为难,想到要搜他的身,更是感觉有点反胃的感觉。

    「瑞儿,快进来。」许婉仪最后无奈地只能出声向张瑞求助了。

    张瑞在洞口那里紧张地戒备着,突然听到许婉仪的叫唤,以为她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顿时一惊,想也不想地就转身冲入洞中。待他进洞后一眼看见许婉仪只是抱着个裸体女人,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才放下心来。

    张瑞的目光在匆匆一看确定许婉仪并没有什么事后,就下意识地把头转开到一边不再看那里,怕许婉仪会因为自己看到别的女人的裸体而不高兴。不过那匆匆的一看,还是让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身体玲玲丰满的成熟美妇的影子。之前冲进来救人时,他由于异常紧张许婉仪的安危,所以也没有来得及正眼看过这个裸体美妇,而后发现有人偷袭,他更是急忙就追出去了,所以从始至终,他还真是没怎么看清那美妇的身体样貌。现在一看,果然是印象深刻啊。

    张瑞努力地想让脑子里的那个诱人影象消退去,同时开口问道:「娘,有什么事吗?」

    许婉仪看到张瑞的反应样子,原本还有点怪自己没有跟张瑞提醒清楚的心也放了下来,不知怎的,心里竟涌起丝丝甜蜜欣慰的感觉。

    「瑞儿,你搜下看有没有解药。」许婉仪吩咐道。

    张瑞应了一声,就朝刘安远的尸体走去。走近了,一看那尸体上的血迹,张瑞眉头皱了起来,不过他也只是略一迟疑,就蹲下来动手搜索起来。

    「娘,没发现有解药,我都搜了三遍了。」片刻之后,张瑞无奈地说道。

    许婉仪愕然,她想不到那刘安远居然连解药也没带有。不过她细想了一下,便明白了过来。那春药是葛进欢的独门之物,他只给刘安远春药而没给解药也算正常。

    解药的问题算是正常了,但是美妇的情况就非常的不正常了。就这片刻的功夫,她的情形似乎又恶化了几分,那眼中的一抹理智之色已经渐渐消淡了,仿佛随时都可能彻底湮灭,最后被纯粹的欲望所控制。

    葛进欢的yin毒春药都是出了名的歹毒,若不及时化解,绝对有性命之忧,当初张瑞的遭遇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张瑞搜完后,就目不斜视地退出到了洞口那里继续把守着。

    许婉仪感觉到美妇的身体越来越guntang了起来。此时,美妇的面色红得像要滴血,原本弱弱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起来,身体的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大。许婉仪估计着她坚持不了多久了。一旦她的神志彻底被yin欲所控制,那就麻烦了,恐怕都有生命危险。

    许婉仪看着怀中yin态渐浓的美妇,神色复杂了起来。

    美妇的最后哀求之声还犹在耳边回荡,她的遭遇也是那么的值得同情怜悯。退一步讲,即使不考虑个人的感受,单从道义上讲,也不能见死不救啊。但是,要救她,付出的代价实在让许婉仪无法接受。她此时只想到唯一的一条救人办法,那就是及时让美妇的yin欲得到彻底发泄出来。不过使用这个方法救人的话,在现在这么时间紧短的情况下意味着什么,她心里非常的清楚,所以才不想这么做。

    「让瑞儿和她交欢,不,不能这样,这怎么可以?」她的心中纠结地否定着。

    「但是,不这样的话,她估计是凶多吉少了,难道真的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自己的面前?」善良的她心里异常的矛盾起来。

    「救我,求…求你….」美妇突然再次低声呼唤哀求了起来,不过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每个字都说得那么的艰难,可以想象得到,她最后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小蕊,娘…就要…去…陪你jiejie…了,你放…心….娘以后…变…成…鬼…也要时…刻…守护…你,永远…不让….你…被人…欺负,小…蕊….」美妇突然像梦语一般断断续续地说着,眼角竟然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许婉仪看着这一幕,心里颤抖了一下,然后心房就像被无形的手给紧紧地揪住了一样,一股感同身受的心酸和不忍之意瞬间侵入了她的心房里。

    美妇那断断续续的呢喃和泪珠中所包含的nongnong母爱和不舍,和当初的自己又是何其相似?她完全能体会到美妇此时的心境。

    「我一定会救你的,不管怎么样。」许婉仪忽然神色坚定了下来,对美妇说道,也不管她还能不能听得懂。

    面对艰难的抉择,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直面自己的良心。她知道,当她听到美妇的那句呢喃、看到她的那滴泪珠后,如果还因为自己的自私而放任她的生死不管,那自己的良心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安宁。她,终究还是太善良了。

    拿定主意后,许婉仪便运起真气,把手贴在美妇的背后向她输入真气,帮她暂时压制着她体内的yuhuo。这个方法或许可以让美妇得到非常短暂的清醒,但那只是饮鸠止渴,清醒过后,她将会被更强烈的yuhuo所吞没。因为有这个弊端,所以许婉仪才迟迟不对美妇使用。不过,现在,也该到了使用的时候了,毕竟,她心里虽然已经这么打算了,但还是想征得美妇的同意,如果美妇宁愿死也不愿意,那她也不会勉强,毕竟,她只是想尽力去救她而已,其实内心深处也不希望张瑞和她发生这样的关系。

    许婉仪向美妇体内输入真气进行压制,幸好真的起到了作用。美妇的神色清明了一些。

    许婉仪知道美妇的清醒有可能稍纵即逝,时间很紧,所以也没有多余的废话,在美妇还没有开口说话的时候,就急忙抢先把现在的形势以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她。

    美妇心里似乎挣扎了一下,然后就凄然一笑,虚弱地说道:「多谢女侠相救了,我相信你不会骗我。我已经是残花败柳树之身,也无所谓的贞洁不贞洁了,只是不想让yin贼玷污了身体而已。我也想一死了之,但是真的舍不得我那苦命的女儿小蕊,无论如何,我都要活着回去再见见她,我答应过她一定陪她过生日的。现在既然还有办法能救我,无论如何我都要尝试,只是这样有点太委屈令郎了。」

    许婉仪见美妇答应了,心里暗松了一口气,但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有点失落和心酸的感觉。

    许婉仪有点木然地一笑,想再说什么,但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自己的儿子就要和她发生交媾占有她的身体清白了,除了尴尬外,还能说什么?

    短暂的沉默中,许婉仪看了一眼美妇那连自己看了都暗赞的诱人娇躯,心中不由浮现起了一幕张瑞抱着这具身体激情交欢的场景,顿时,一股嫉妒和醋意涌上了心头,不过,马上就被她压制住了。

    突然,许婉仪发现美妇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眼睛紧闭着,陷入了类似昏迷的状态,神志明显已经不清了。她心里一惊,知道自己压制的效果已经快消散了。当下她也无暇再想什么了。

    「瑞儿,你快点进来,快。」她朝洞口外的张瑞喊道。

    张瑞闻声急忙走进洞中,不过依然不敢看向她这边。

    「娘,又出了什么事?」张瑞急问道。

    许婉仪看到张瑞躲闪的样子,心里一阵苦笑,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开口说。

    许婉仪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后,还是开口把她的打算跟张瑞说了。

    「这怎么可以,娘,我不想和除你之外的女人有任何的关系,我们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张瑞听了许婉仪这看似有点荒唐的打算后,看了一眼似已昏迷的美妇,震惊之余,忙开口拒绝道。

    他是血气方刚不假,此时脑子里也仍残留着刚才匆匆一瞥所看到的香艳一幕的淡淡影子,但是,他心里是深爱着许婉仪的,所以是真的不想再和其他什么女人有任何的瓜葛,他觉得那是对许婉仪的背叛。

    许婉仪看到张瑞这么干脆地就拒绝了,显然心里是只有自己,她顿时心里倍感欣慰,觉得自己受到再多的委屈也值得了。不过,她也没有放弃自己的打算。

    她劝说道:「瑞儿,我知道这样不好,我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希望你永远只有我一个女人,但是,如果我们就这样见死不救的话,我会良心一辈子都会不安的。瑞儿,就当是为了我,你就答应了吧,而且,我也已经征求了她的同意,你不用担心她以后会责怪记恨你。」

    说着这番话的时候,许婉仪突然感到有种很别扭的感觉。劝说自己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交媾欢好,能不让人感觉别扭吗?

    张瑞闻言后还是不为所动,他坚决地说道:「娘,我知道你的心一直都非常善良,但是,怎么能因为要救人就做出这种事呢?」

    但是,张瑞越是这么拒绝,许婉仪越是坚定了自己的打算。从张瑞那毫不迟疑的坚决中态度中,她深深地感受到了张瑞对自己的情深意重,感受到他的心真的只有自己,这样一来,她反倒消淡了很多心中原本还存有的那点嫉妒和醋意,更想救人了。

    「瑞儿,我知道这样子让你很难接受,我又何尝想这样?但是我真的不想见死不救,至少这次是这样,就当这次是我求你了,好吗?」许婉仪继续劝说道。

    听到许婉仪最后的话有点重了,张瑞也不敢随便开口了。他慢慢地把身体转过来,只看向许婉仪的脸,苦笑着说道:「娘,这样做你是心安了,但我以后就难心安了。再说了,这样做值得吗?毕竟她和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用得着因为她而做到这样的地步吗?我们尽心了就好了。如果我真的要了她,那对你太不公平了,太委屈你了。你也说过,不许我对除你之外的女人好色的,怎么能自己就先反悔了呢?」

    许婉仪一阵无奈。见张瑞始终不松口,她略一思索,干脆便使出了杀手锏。

    「瑞儿,现在是我求你帮忙,不能算是你对其他女人好色。如果你连我这点要求都不想满足的话,我又怎么能指望你能爱我一辈子?」她幽怨地说道。

    张瑞听了她这话,觉得她说的有点牵强的味道,「和其他女人欢好跟爱你能有什么关系?要有什么关系的话,那也是非常不好的关系,怎么能这么说呢?」他心中苦笑暗道。不过,他也不敢把这话说出来。他总算是看出来了,许婉仪这次是铁了心要自己上其他女人了,不,是铁了心要自己救其他女人才对,至少她是这么表达出来的。

    「难道对自己的女人忠贞专心也有错?」他无奈地对自己说道。

    许婉仪见张瑞迟迟没再出声,再看了看怀中那情形已经越来越糟糕的美妇,急道:「瑞儿,难道你真的不在乎我了吗?」

    张瑞听了她这句话,知道躲不过去了,再拒绝,等下还不知道许婉仪会想出什么奇怪的招数来让自己就范呢。

    「娘,你就别说了,我知道你的意思,知道你是铁了心的要我救这女人了,我答应你了还不行吗?你这么说让我心惊胆跳的怕死了。」张瑞无奈地说道。

    许婉仪jian计得逞,也不再作戏了,嗔怪道:「看你说的,好像是我强迫你的一样,再说了,有这么个大美女让你享受,难道还委屈你了?我都还没有觉得委屈呢。」

    「你明明就是强迫我出卖色相,根本不存在什么好像。」张瑞暗道,不过最终还是乖乖地走到了许婉仪的跟前。走过去之前,他还不忘把那刘安远的尸体抓起运力丢出了洞外。

    许婉仪见张瑞终于答应了,嗔怪了一句后就不再多磨嘴皮子了,等张瑞走过来后,她就抱起美妇,一把把她塞到张瑞的怀里,在张瑞有点手足无措地抱住了美妇后,她便松手向洞外走去。

    「记得要快点,她估计撑不了多久了。」临到洞口时,许婉仪回头对仍呆站着的张瑞催促道。话中,透着一股失落和酸酸的味道。她终究还是没有能放开自己的胸怀,不过这也不奇怪,试问天下又有几个女人能真正对这样的情况完全放开胸怀?她能做到这一步已经是非常了不起了。

    张瑞横抱着美妇香软的玉体,闻到她身上的体香,手上感受着她肌肤的丰满细嫩,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入手。

    他此时心动了吗?他此时确实心动了。如果抱着这么个诱人的玉体,而且还能任意对她做任何事,一点都不心动的话他就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除非,他是圣人。可明显,他还远远没有达到圣人的程度,而且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在听到许婉仪的催促后,张瑞也知道自己再不知道该怎么入手也要入手了,至少也得入yinjing吧。

    既然已经到了非做不可的地步,张瑞也没有再多做矫情,暂时放开了胸怀,打算先把人救过来再说。至于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以后再说吧,至少,娇娘以后不会因此而说自己好色而背叛了她。

    「这位夫人,我这就得罪了。」张瑞对怀中凭本能扭动着身体、神志已经不清的美妇说道。

    而后,张瑞在洞中找了一处比较平坦干净的地面,扯过美妇之前被脱掉后扔在地上的衣裙铺好,然后才把美妇平放在上面。

    平心而论,美妇的样貌气质和身材曲线,丝毫不比许婉仪的差,可以说是各有千秋,都是世间难得的极品美色,尤其是她现在在春药的刺激下春情勃发的样子更是多了一种别样的诱惑力。不过张瑞也没想过要怎么尽情地蹂躏享受她的美妙身体,他还是想着尽快完事交差就行了。他的心中,还是觉得自己的娇娘才是世界上最美最动人的女人,只有她的身体,才是自己最想占有享受的。

    张瑞看了一眼面前丰满有致的白嫩玉体,忍着心头的一阵急跳,站起来快速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全部衣物,然后光着身子弯腰下去伸手各抓住她的一条修长玉腿左右分开,身体一矮跪坐到了她那双腿大开的下体前面那里。

    张瑞双手各撑开着美妇的一条玉腿,低头仔细看向美妇下体那处娇嫩诱人的私处禁地。只见那一片萋萋芳草的下面早就yin水泛滥成灾,湿滑泥泞一片,花瓣一般小巧的yinchunrou缝中满是晶莹的黏液,并仍有黏液继续从小指宽的yindao口那里流淌出来。

    这是张瑞这一生中所看到的第三个女人的阴户,但从外表外形来看,这美妇的阴户看起来比许婉仪的毫不逊色,都是给人娇嫩无比的视觉感觉。尤其是她阴阜下方左侧上的那一个绿豆大黑痣,与总体白嫩的阴户相搭配映衬,更是别有一番诱人韵味。

    欣赏着美妇的下体美景,张瑞那原本只有半硬的阳具不知不觉中已经完全硬挺了起来。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仿佛开始被点燃了,一股占有的欲望悄然在他的心田中弥漫笼罩。

    就在这短短的片刻工夫,许婉仪真气压制的效果已经彻底消散了,更强烈的yin欲侵袭将美妇最后的一丝理智彻底淹没,她的神志神情已经变了个样子。她的眼睛半张开着,眼中,全是欲望之色,看不到丝毫理智的影子。看来,她已经被yin欲所控制了。

    「要我,我好痒好难受,啊…好热….」美妇嘴里含糊不清地喘息娇唤着,目光热辣辣地看向张瑞,双手抓住自己的丰满雪乳用力揉挤着,纤腰肥臀不停地扭动,被张瑞抓住分开的双腿,也在不安份地踢动。下体yindao口的嫩rou,也在轻微地不时收缩着。

    「娘,真的对不起了。」张瑞在心里暗暗说了一句,然后就抱定了美妇的美腿,将她的臀部稍微拉高一点,将自己下体粗硬的阳具前端摆正对准了她的yindaoxue口,稍微用力一挺下体。顿时,阳具guitou就钻入了美妇湿滑紧缩的嫩xue内,整根阳具插入了一半。

    张瑞在阳具进入美妇体内的刹那,浑身轻颤了一下。阳具那里感受到的湿暖、紧滑、收缩蠕动的感觉让他只觉得有一股酥麻舒爽的感觉电流般从下体沿着脊椎直袭心房,无法言喻的美妙快感潮水般一波波地冲刷着他的神经。

    他想不到这美妇的性器竟然美妙如斯,和她交合的感觉竟然如此强烈,比他和许婉仪交媾时所体会到的快感丝毫不差。

    感受着如此强烈的快感,看着自己的阳具被美妇的下体私处xue口嫩rou紧紧包裹吞含,他心头压制着的yuhuo,终于忍不住彻底爆发了出来。

    张瑞在经受了第一波的快感冲击后,便喘着粗气抱紧了美腿再次用力把阳具朝美妇嫩xue深深处一顶。顿时,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张瑞的大腿根部已经撞上了美妇的圆臀。而他的粗长阳具,更是整根都不见了踪影,完全插入隐没在美妇深深的私处rouxue里,那最里面的guitou,更是直顶入了美妇的zigong里。。

    「啊….」美妇发出了一声yin荡的爽叫声,潮红的脸上浮现出了满足之极的神色。

    张瑞在把阳具整根插入美妇体内后,好不容易才忍住没让自己也跟着爽叫了起来。当两人的性器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后,张瑞感觉到自己那深插在rouxue中的阳具被层叠的柔嫩褶rou包含着,那褶rou时而紧缩,时而松开蠕动,就像一个含羞脉脉的少女,在半推半就地挑逗着自己的情郎。

    张瑞此时也顾不上什么救人不救人的了,他只想着好好地蹂躏享受身下的美妇玉体。他挺动起了下体,一下下急促有力地用粗长坚硬的阳具冲击蹂躏着美妇娇嫩的花房,品尝的滑爽的蜜汁和消魂的快感。

    美妇在张瑞带着点粗鲁的冲击下,已经忍不住呻吟娇唤了起来,她的一双手,也放开到了身体两侧,抓着地上的泥土,抓起条条土痕。而她雪嫩酥胸上的一双丰乳,随着张瑞的一次次撞击而不停地来回晃动着,真是波浪滚滚啊。

    激烈的交媾还在继续着,洞口外,许婉仪听到洞中美妇发出的阵阵惊天动地般的爽叫呻吟声和rou体撞击的脆响声,心里真是五味俱陈。她完全能想象得到此时洞里两人交媾的激烈yin糜场景,想象得到张瑞那根曾经带给自己无限满足和快乐的阳具,此时正在带给另一 个女人无限的满足和快乐。她死死地抓紧着剑柄,指节都已经一片泛白。她想走得离洞口远点,不想再听到里面的声音,但又怕自己离开得远了万一张瑞发生什么意外自己无法照应救援。

    此时,许婉仪听着洞里的动静,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在和别的女人纵情交欢的场景,她感觉自己的心里就像是在时刻承受着一种心碎滴血般的煎熬。她都开始怀疑自己之前的决定是不是错了。直到此刻,她才明白了,有些事,没有真正发生时是根本无法体会到其中的滋味感受的。之前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以为在出于正义和救人目的的情况下,自己真的可以不太在乎张瑞和别的女人欢好,但真正到了这无法挽回的一刻,她才知道自己其实还是非常非常在乎的。如果再让她重新选择一次,她虽说不一定就会拒绝这么做,但至少不会像之前那样那么容易就做出了抉择。可惜,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夜色,依然还上那么的深沉黑暗,荒山上,一个春情勃发的美妇、一个激动勇猛的男子加上一道孤独幽伤的身影,演绎这一段注定无法被世人得知的故事。

    这个故事进行了好长时间,最后在一声发自灵魂深处的尖声吟叫中嘎然而止,划上了一个不算圆满的句号。

    当一切又恢复了寂静后,许婉仪仍是直直站立在洞口外左侧几丈远处的一棵小树旁,就像一个雕塑。

    不久后,张瑞穿好衣服从洞里走了出来。他转头一看,就见到了许婉仪定定站着的身影。张瑞轻轻走了过去。待走近了,他才看清许婉仪的目光正直直地看向洞口的另一侧,神情满是幽怨哀伤,眼角还挂着几点泪珠。

    张瑞见状大惊,以为她出了什么事情,忙急步上前抱住了她。

    「娘,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他焦急地问道。

    许婉仪听到张瑞的话,在他怀中的身体轻微一颤,然后才无力的回答道:「我没事,只是,只是刚才心里有点难过。」

    「心里难过?」张瑞心里一愣,随即就想到了什么。顿时,他便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全身肌rou有点僵硬起来,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许婉仪在他的怀抱中,敏感地感觉到了张瑞的身体变化。她心里一惊,终于从刚才所沉浸的思绪中彻底回过神来。

    「瑞儿,你千万不要多想,我不是怪你,我只是一时间还没有适应这样的情况,以后就会很快好的。」她有点心急地说道。她实在是太害怕张瑞又再陷入什么心结中去了。

    看着娇娘心急了起来,张瑞心里的内疚感反而更重了。不管怎么说,自己刚才就相当是在她的眼前和别的女人交媾。虽然这是她要求的,但自己已经和其他女人有了关系、不再是只属于她一个人这一点也是铁的事实。

    「娘,我没有多想,我只是担心你。」张瑞柔声对许婉仪说道,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

    许婉仪听了他的回答,知道他还是有了点心结。她抬起头正对着张瑞,深情地道:「瑞儿,我刚才确实是有点不好受,有点后悔了,但是,如果真的让我再做一次选择,我可能还是选择要这么做,因为那才是我的本心。我不会一直纠结在这件事情上的,只要你真的只在乎我一个人,其他的我都可以看得开的。我现在只是需要一点点时间而已。瑞儿,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勉强你去做你不想做的事情了,好吗?」

    「娘….」张瑞心里感动着,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说不下去了。他紧紧地把许婉仪搂着,暂时把心中的内疚埋藏了起来,暗暗发誓着以后绝对不能辜负了她。

    许婉仪见张瑞恢复了正常,才心安地静靠在他的怀里,让他紧抱着。

    「对了,瑞儿,刚才怎么样了?人救过来了吗?」温存了一会儿后,许婉仪开口问道。

    张瑞顿时神情有点尴尬地说道:「娘,她应该没事了,可能都快醒过来了,你还是进去看看她吧,我和她见面有点不太好意思。」

    许婉仪听了他的话,有点气恼地嗔道:「有胆做没胆认,亏你还是个男子汉。」。

    话虽是这么说,不过她最终也没有勉强张瑞,自己一个人走进了洞里,张瑞在外面等着。

    许婉仪走进去后,便看到美妇还躺在地上,身上盖着一件外衫,遮挡住了胸部和下体部位,不过其他部位仍是裸露着的。

    美妇刚才在最后的高潮发泄中短暂地昏迷了过去,现在已经自己醒了过来。她见到许婉仪走过来,忙挣扎着用手撑地想坐起来,可惜浑身无力,根本坐不起来。

    「你先别动,先休息一下吧。」许婉仪见她那样子,忙劝阻道,快步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了下来。

    美妇当下也不再坚持了,她静躺着转头看向许婉仪,那潮红还没褪尽的脸上神色有点复杂。

    「谢谢你们救了我。」美妇感谢地说道,说话声仍是透着一股虚弱。

    许婉仪看了看美妇那清明的眼神,放下心来。听到美妇的感谢,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点了下头作为回应,毕竟那样的救人也实在太让人尴尬了点。

    随后,许婉仪略沉思了一下,就对美妇说道:「这里不是很安全,我们还是先回到客栈再说吧,你在客栈那里还有没有什么人?」

    美妇听后一愣。许婉仪见到美妇这样的反应,顿时便知道自己没有说清楚,忙接着道:「我们也是住在顺风客栈里的,我们是见到有人偷偷摸摸地进入房间扛了个大袋子出来,觉得蹊跷可疑才跟踪而来的,想不到那人扛着的是你。」

    美妇这下才消去了心中的疑惑。接着,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神色有点凄然地说道:「我是自己一个人的,就任凭女侠安排了。」,说完,她定定地看向洞顶,眼中的凄凉迷茫之意渐浓。

    许婉仪原本还想问下美妇的姓名住址等情况,但见她这样子,也好再问了,只能计划着先带她回去客栈在慢说了。

    当下,许婉仪就扶起了美妇。她想把垫在美妇身下的衣服拿出来给她穿上,但一看美妇原本臀部压着的下方那里,见好一大滩透明与乳白色相混合的黏液把那里的衣服都弄湿了一大片,已经不好再穿了。见到那一大滩东西,她当然能猜到那是什么东西,脸色跟着便红了一下,心里羞恼地把张瑞给嗔怪了一遍。

    美妇被扶着站了起来后,双腿仍是发软,好在被许婉仪搀扶着 。她看见许婉仪盯着衣服看,神色古怪,也跟着转头看了一下,顿时,她的原本还有点潮红的脸色益发变红了。但这还没完,她刚站好,下体内未流完的jingyeyin水便大股地流出了阴xue,顺着她的大腿一路流淌了下来,弄的双腿内侧都是。

    「啊!」美妇羞得惊叫出口。

    而许婉仪则看得眉头直皱,心里隐隐又涌起了酸意,牙跟有点发痒。她确定美妇可以自己站得住后,说了一声,就跑出洞外去,让张瑞把外袍脱了下来,然后拿回洞里让美妇披上。

    而后 ,张瑞在前面开路,许婉仪则抱起了还无法自己走动的美妇,悄悄地潜回了客栈里。

    回到客栈后,许婉仪就跟美妇住在了一间房。随后的交谈中,美妇跟许婉仪说,她名叫周素兰,是山阳城一个富商的妻室,不久前回娘家省亲路经华山附近的时候被劫匪抓走,后幸被侠客相救脱离了危险,那侠客救了她后赠送了她一些盘缠,让她自己雇车赶回山阳城。没想到在这客栈竟然又遭遇了歹徒,幸又获救。

    许婉仪对这周素兰的自述,隐约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尽属实的地方,但是,对方既然不愿说,她也不想深究,毕竟只是萍水相逢一场而已。

    当然,许婉仪也没有跟她实说自己的身份,随便杜撰了个名字和来历跟她说。当下,两人叙了年龄,结果竟是周素兰比许婉仪大了一岁,于是,两人就改口姐妹相称了,毕竟老是女侠夫人的称呼,两人都觉得不太方便。

    休息了一夜后,第二天一大早,三人就分别上路了。周素兰果然真是雇了一辆马车,那马车早早的就侯在了客栈外面。许婉仪母子两人不方便送出去,就在客房外和她道别。此时,周素兰已经换上了一套淡绿的素裙,整个人的神情神态看起来平静端庄了很多。

    临走前,周素兰深看了一眼一夜不见的张瑞,给他福了个万福,神色有点不太自然地说道:「多谢公子相救了,妾身以后有机会定会报答公子的。」

    张瑞和她碰面,心里觉得挺尴尬的,他腆笑了一下,最后也只挤出了「夫人言重了」这么一句话来作为回答。许婉仪在一旁看到两人的情形,只觉眼角直跳。

    周素兰随后也没再说什么,在又和许婉仪道别后,她就走出客栈,上了马车离开了。

    确定周素兰真的走了之后,张瑞不知怎的,心里竟然涌起一丝惆怅的感觉,一时间,她昨夜那裸体承欢的样子和今天端庄素雅的样子同时在他的脑海里浮现重叠。他斜瞄了一眼准备转身回客房的许婉仪,心中一震,忙把脑子里的乱象深埋在了心田里。

    周素兰走后,张瑞母子便叫店小二去帮通知了车夫,起程离开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