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荧惑(兽舔,发情)
和光一惊,挣扎着想站起来,发软的双脚却被段王爷轻易捉住,唰地大大张开,乌齿会意,立马从匣中取出一壶蜂浆,往敞开的花径里灌去,待蜜浆从xue口满出,又拿来颗半个拳头大的玻璃球来,往深处塞。 花径内的液体粘腻难忍,和光料想到之后的事,心中大骇,却被王爷紧紧锢在怀中,耳边传来可怖的低语:“莫动,今日定要叫你爽快一下,免得旁人道孤亏待了和光。” 不过是求了个情,就被记恨上了,王爷的睚眦必报与迁怒让他心惊。 啸铁被牵了上来。黑豹铁啸身形矫健,一身漆黑皮毛油光水亮。它四处嗅着,眼见有熟悉的人便兴奋地扑上来,在和光腰间来回蹭。得不到回应,正要失落,却忽然闻到一股甜蜜香气自和光腿间传来,它试探着,朝那处伸出舌头。 “唔!滚开!”和光双目含泪,意欲夹紧双腿。 那畜生尝到了甜头,哪肯轻易放过。它用鼻子顶开半阖的大腿露出xue口,鼻尖贴着殷红的嫩rou,呼出的热气喷在上面像是要往里钻。这花xue刚才被抽了一顿,略微变形红了些,还亮晶晶的。啸铁毫不犹豫,长舌猛地扎进去就是一顿狂扫,腔道内的蜂蜜潺潺流进它血红的嘴里。 “不,不要…呃呃——!”和光无助的挣扎被轻松压制,王爷把他的臀部抬高,让他亲眼看看自己的私处是如何受尽欺虐亵弄。只见黑豹guntang的厚软长舌带着倒刺,火急火燎地对着xuerou又唰又舔,把他肥肿糜烂的媚rou含在口舌间拧扯摩擦,野兽的利齿时不时浅浅扎进rou里,刺激得yin水混着甜浆源源不断渗出,黏糊糊地供它吃着。和光羞愤地眼前发黑,胃里一阵翻腾,错乱的器官上觉得有蚂蚁密密麻麻爬似的痒,又恶心又舒服。他忍受不住,艰难地咳喘,瘫软在王爷怀里。 “瞧把你爽得,还道不喜欢?”王爷讥讽的声音有一丝暗哑。 黑豹把xue口附近的甘蜜席卷一空,犹未餍足,两只爪把xue口扒大,舌尖想往更里处钻去,指甲陷进肿起的鞭痕里突突地痛。和光心知这畜生不吃个干净就不会停手,只能哀泣着放松身体,忍着恐惧与耻意把玻璃球排出。可这不通人性的野兽哪懂他的苦衷,玻璃球每一次快要脱出,又被它用舌顶了回去,重重撞在内壁敏感之处。和光忍着呻吟,把下唇咬得血淋淋的,如此反复几次,简直欲哭无泪,背上的汗湿都浸透了王爷的前襟。 “乖和光怪可怜的,孤来助你。”说罢一手握住埋在后庭的角先生,飞速地cao弄起来。 粗暴的抽插隔着一层rou将花径内玻璃球搅动,rou浪受了刺激不住收缩,藏在深处的蜂浆哗啦啦流出。黑豹瞬间兴奋起来,哪里舍得浪费,张大嘴将花xue整个含住,贪婪地吮吸起来。 “别!别呀!…啊啊啊啊——!” 野兽吮吸的力道远胜常人,花xue感受着炙热口腔带来的极致刺激,黑豹下巴又硬又粗的毛发随着头颅来回磨着臀缝,这感觉又疼又爽。后xue的硬棒撞上一个sao点,一瞬间,前后两口xue顿时高潮,齐齐喷出汁水,随后玉茎也跟着迸出一股浊液。 腿间仿佛化作了瀑布,蜂浆、yin水、肠液、涎水、汗混合着冲刷而下,随着啪的一声轻响,玻璃球终是掉了出来,落在一滩yin靡污秽之中。 和光此刻好似丢了魂魄,浑身瘫软,yin态尽数展露在段王爷面前。他莹白肌肤泛着红,像一匹云霞交映的锦缎,殷红艳丽的鞭痕隐隐交错,在晶莹的薄汗下透着盈盈暖晕,说不出的旖旎醉人。 王爷忍不住伸手触碰,指尖顺着圆润的肩头划到后腰,时不时扫过微微发烫的肿痕,像是在安抚,又似在火上浇油。 不等他意识归位,又一把将他抱起,似抱起一只无骨的猫儿,动作间满是珍惜。 王爷把和光放在软榻上,对着yin靡烂熟的xue口凝眉端详了一阵后,低声自言自语。 “…时机到了。” 他接过呈上来的匕首,对着自己手臂熟练一划,快速把几滴溢出的血珠卷入口中,伸出一手掐住和光的面颊,张口咬住他的唇舌。那舌旋即被王爷的舌攫去,纠缠在一块儿扫过他口中的每一存嫩rou,将唾液搅在一起。 熟悉入骨的血腥味在口中扩散,和光骤然惊醒,想要把人推开,手上却没了力气。极近的距离里,他能感受到王爷温热的气息打在他脸上,有些湿热,他看清楚了王爷的神色,那双平日极清冷的眼眸里裹着黑云,像是要把人吸进去。 那赤裸裸的眼神令和光本能感到危险,再度挣扎着对王爷拳打脚踢。可王爷怎会让他逃跑?他还未起身,就被王爷一个欺身压了上来,掐住了脖子。喉咙进不了气,血都冲到了脑门。 “段廉贞,咳咳…疯子,下流手段…” “听话,嗯?”王爷啃咬着他的肩头,声音含糊不清。 随即,王爷松开勒住的手,突如其来灌入空气,呛得他连连咳嗽。还未等他缓过神,整个人又被用力扳过来,趴在榻上。 王爷端详着和光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健康身躯。 太美了。 白皙无瑕的身子没有一丝瑕疵,背脊与四肢的肌rou紧致地绷着,线条极美,像一只矫捷的雪豹。 随着身下喘息声渐渐加重,一丛朱红的海棠刺青在他光裸的后腰浮现,从腰间延至后臀隐秘处,妖冶如一簇火,随着主人摇摆的腰肢的随风微微跳动,雪白的肤衬着血红的花,竟令人生出一种摄人心魄之感。 王爷痴迷地低下头,舔舐在腰窝的一朵花上。 腰上传来碰触感,触电般的酥麻让他浑身一僵,同时被再度唤醒的,还有那种从身体内部生出的渴。 名唤“荧惑”的蛊虫醒来了。 散布在全身的毒素,把往日yin行时的渴望放大了数百倍,即使他再抗拒,身体都变得yin靡十足,xue道中空虚异常,媚rou全部饥渴地搅在一起。 “乖和光,知错了吗?”王爷半含着他的耳垂,声音像是在蛊惑。 “哈,哈,痴心妄想…” 和光不甘,可当铺天盖地的yuhuo烧至全身时,他连喘气声都再也发不出。 太痛了,经脉在痛苦中痉挛着抽搐,腿间的器官抓心挠肝的痒,撕心裂肺的痛。太热了,五脏六腑里充斥的燥热也快要吞没他的大脑,想被侵占,被摧毁,又燥又渴,亟待甘泉,亟需什么来滋润,亟需……什么呢? 一根guntang的硬物贴在了他的臀rou上,像是撕破重重迷障,直击心神。和光心里如坠冰窟,却也只清醒了一瞬,眼神就再度迷离。 王爷掐住他的腰,喘着粗气盯着他绯红的耳尖,他也早已被撩拨得起了欲念,那眼神像是已上了火。 “求孤。” “呜,呜呜…”和光yin乱地扭动着雪白的身躯,乌发散乱的铺在地上,两条大腿时而加紧时而张开,股间已湿透了,yin液把软榻浸湿了一片,他眼角含春,像只发情的猫,用臀部磨蹭着身后的硬物,乖得不可思议。 他还是输了。 “呜,求您……进,进来,我想要您。” 王爷再也忍不住,将后xue的角先生猛地拔出,紧接着,炙热坚挺的rou刃便冲了进来,狠狠撞进,又抽出。 和光被他顶得一哽,随即发出甜腻的喘息,被填满的快感令他沁出了泪水,身体不受控制地化作一只yin兽,主动抬高臀部配合着每一次撞击,被yinjing撞开的洞xue馋得sao水泛滥,狠狠地叫嚣着需要更多更粗暴的对待。 庄严的大殿内,两具交叠的rou体荒yin无度地白日宣yin。 “和光君,和光公子,爽不爽?”王爷一边顶胯一边问。 而他早已舒服得泪流满面,任由王爷摆弄,在撞击间断断续续地呻吟:“嗯哈啊,别,别停…” 看见他sao浪的模样,王爷只觉自己的rou柱怒胀了一圈,刚硬如铁,近乎无法控制,他朝着甬道里的敏感点疯狂地抽送着,一次比一次狠,让和光再也受不住,大声yin喘着。 身下的人爽得神魂颠倒,在一片水雾中yin乱地扭动身躯,后xue甬道紧缩,仰头爆发出一阵yin浪的哭泣。 太舒服了,又湿又热的甬道绞得他头皮发麻。王爷低头舔净和光颊边的泪,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道: “阿燕从前都不哭的,现在却总哭。” 燥热得到些许平息,无力瘫软在榻上的和光,听到这一句浑身一震,王爷却不给他机会,趁着这股暖潮加速cao干,还不忘被冷落的前xue,把角先生捡起,朝花心处猛顶。 太快了,疼痛中带着迫命的快感,瞬间就令他再度攀上快感的巅峰。 “啊啊啊——!” 段王爷知道,唯有在他面前,和光才会像一只失去理智的动物,讨好着、痴缠着、哀求着他的侵占,失了所有傲骨,彻底臣服在他身下。这其中既有蛊毒的作用,也有,其他什么…王爷想到这,忍不住又硬了。 整个下午,和光连续不断地尖叫,高潮,昏阙又被cao醒,从浪叫求饶,到哀泣呻吟,最后已然毫无意识,浑身激颤着接受一次接着一次的浇灌。 …… 子时,永乐宫。 他似乎陷入了回忆的梦魇中。是一个充满了火光与血泪的噩梦。 “阿燕,快逃!” 一声声,是在叫谁? 他被梦里的场景吓坏了,抽搐着哭泣着无法醒来。 就在要坠入更冷更黑的深渊之际,一双手将他抱进了某人的怀里。 “莫哭,阿燕莫哭…”那手轻抚着他的发顶,像在抚摸珍惜之物,“阿燕莫怕,我不会让你一个人…” 手心,是温暖的,声音,也是温暖的。于是他被轻柔安抚,哄入沉睡。 …… 梦里的血红不见了,可那模糊的声音犹回荡在耳畔。 到底是谁在呼唤他? “阿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