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受虐
就在敏儿的尸身被扔出宫外后不久,江棘也失去意识,轰然倒地。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温暖的榻上了。她又仔细敲了敲这张华丽的床榻,觉得分外眼熟。 这不是孟凉歌的床榻吗?! 她已经被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贴身小衣,似乎自己晕倒后,有人为自己沐浴更衣过,就连受伤的两只手也被精心敷过药并包扎好了。 是自己已经死去,出现了幻觉吗? 她还看见了坐在铜镜前,只披着轻透罗衫的孟凉歌。孟凉歌已经放下了自己的发髻,把乌黑的头发放在了肩前一侧,一下下用桃木梳子梳着。 果真是死了吧。她怎么会躺在孟凉歌的榻上呢。 孟凉歌从铜镜里瞧见了身后的动静。她放下梳子,裹了裹自己的罗衫走到床边坐下。 “凉歌,”江棘声音几不可闻。 孟凉歌一怔。 “你叫我什么?” 江棘似乎并没有听到孟凉歌说什么,自顾自地接着说:“看来我死了都忘不掉你。” 孟凉歌这才意识到江棘以为自己死了,她又是一耳光抽在江棘脸上。 脸颊的痛感如此熟悉又真实,江棘这才从已经死掉的美梦中醒过来。她面前的孟凉歌衣衫不整,罗衫里竟然只有一只小巧的肚兜。 她哑着嗓子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孟凉歌原谅自己刚才那两句疯话,嘴里念念不停地“奴才该死”,起身就要跪。 孟凉歌一把按住她:“觉得自己下贱么?” 江棘一是不明白孟凉歌竟然阻止她下跪,二是不明白她这突然的发问,当然更不明白为什么还会有人给她更衣敷药、她还会躺在孟凉歌的榻上。 她垂下眼睑,麻木地答道:“奴才下贱。” “是婊子么?” 江棘心中一凛,还是轻声答道:“是婊子。” “是不是天生要被人cao烂的烂货?” 江棘仍是听不出孟凉歌的语气。 “是烂货。” “那我把你丢到臭男人堆里,里面有没了阳具也忘不了女人的阉人,有最会玩弄妓女的嫖客,还有一辈子没见过、没碰过女人的瘸子、瞎子、哑巴,好吗?” 江棘看着冲她微笑的孟凉歌,这才想明白刚才的那些问题。她连滚带爬地滚下床,又是不要命地磕起头,她抬头答话的时候额头已经通红,而且渗出不少血来:“娘娘饶命,娘娘饶命,求娘娘杀了我吧。” 孟凉歌用指尖挑起她的下巴,抬起手用罗衫的袖子抹去了江棘额头的血。 但是这一个动作,江棘便吓得双眼紧闭,浑身战栗。 “你不是说自己是婊子吗?” 江棘的下巴还在孟凉歌手里,又拿出了赴死的决心,开口道:“狗奴才想作娘娘的婊子。” 她就这样把自己心中的欲望讲了出来。左右孟凉歌也不想她活。 果不其然,孟凉歌松开她的下巴,扬手又抽了不知道几个耳光。孟凉歌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江棘的脸颊瞬间红肿不堪,连血丝都瞧得清清楚楚。疼痛与羞辱叠加,江棘竟然毫无躲闪的意思,既然孟凉歌想抽她耳光,那就抽吧。 江棘只以为孟凉歌还在为皇帝看中她的事泄愤。 可孟凉歌恨她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她最后一个耳光更是狠戾,江棘的脸颊与嘴角直接被抽出血,连带着她的掌心都沾满了江棘的血。她头上的一根银簪也掉落在地上。 孟凉歌也累了,一脚将江棘踹翻,然后命令到:“捡起来。” 江棘爬起来拾起银簪,双手递到孟凉歌眼前。 江棘没想到孟凉歌接过银簪后,用银簪径直刺向了她的锁骨。 银簪钉进脆弱的锁骨,江棘张张嘴,甚至都无法发出痛苦的声音,这痛苦让她几乎当场晕厥。 孟凉歌看到江棘幼白的肌肤上围绕着银簪四周开始渗出鲜红的血,这画面香艳至极。她得到满足后,便收回银簪,银簪上还滴着江棘的血。 江棘此刻跪坐在地上,似乎拿出全部的意志力在控制自己不要倒下。她早已满头冷汗,嘴唇死白,锁骨处到时有鲜血活跃地向外涌出。 孟凉歌把银簪丢在地上,江棘斜眼望去那簪子上还有自己的血,便伏在孟凉歌的脚边,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脏了娘娘的银簪。” “你是把它弄脏了,”孟凉歌说:“送你了。” 江棘低声应着“是”。 孟凉歌看着江棘漂亮的脸伏在她脚边,又道:“你不是要作我的婊子吗?” 江棘不明白孟凉歌怎么又把话绕了回来,她以为那十几个耳光和锁骨上的伤口已经可以让孟凉歌消气了。她不明白,但还是张口道:“奴才要作娘娘的婊……呜……” 孟凉歌本就裸着足,江棘那张小嘴又刚好在她脚边,她想都没想便把脚趾伸进了江棘嘴里,她看着江棘的嘴被撑得极大,唾液不受控地向外流着。她艰难呼吸的样子实在太美了。 “不是要作婊子么,婊子最会伺候人了,好好舔,”孟凉歌伸出手重重拍了两下江棘此刻被撑得满满的脸颊:“好好舔,我就让你作我的婊子。” 孟凉歌的一切,无论是羞辱还是抽打,江棘都很容易接受。她努力张大了嘴,虽然扯得受伤嘴角撕裂般的疼痛,但还是含住孟凉歌那只小巧的右足,孟凉歌的脚趾恶劣地玩弄着她的软舌,弄得江棘阵阵干呕。孟凉歌半倚在那,玩味地看着江棘。江棘的舌尖细细舔过她脚趾、趾缝的每一处,她也无法控制自己唾液,以至于让下巴满是晶莹透亮又yin靡的唾液。 可孟凉歌的下体竟然有反应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往外流淌。 孟凉歌脑袋“嗡”地一下,不敢细想。 而江棘已经自觉地舔上她的左足了。她抬眼看着自己脚下那漂亮的人,哪怕双颊被抽得红肿,哪怕唾液肆流。就连锁骨处那殷红的血迹都是一种别样的魅惑。孟凉歌盯着那处伤口,瞬间产生了把江棘揉进怀里、吸吮她那处伤口的冲动。 她在想什么? 孟凉歌抽出左足,又是一脚踹翻了江棘。 江棘呆住,她听见孟凉歌轻飘飘的声音:“知道婊子怎么伺候人么?” 江棘只是泪眼看着她,这句话她是真的不懂了。 孟凉歌是想自己在床事上伺候她吗? 面对不言不语只是看着她的江棘,孟凉歌难得没有生气,许是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太疯狂了罢。她又张口说道:“上来,给我脱衣服。” 江棘这次麻利地爬上了床。因为她早就想好,哪怕孟凉歌的床是万丈深渊,她也会毫不犹豫一跃而下的。 她跪在孟凉歌身旁,突然发现自己那双手被包扎着,连轻解罗衫都做不到。 孟凉歌饶有兴味的看着她。 好在江棘立刻开了窍,伏在孟凉歌身前用嘴先给她褪去了罗衫,然后用牙齿咬着颈后的活结,活结被她扯开,孟凉歌那具完美的胴体也出现在她眼前,那具让她魂牵梦萦的胴体。她那一刻几乎要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了。 江棘不敢越雷池一步,她跪在一旁,不敢有其他动作。毕竟孟凉歌只让她脱衣服。 孟凉歌看着合衣颔首的江棘,差点又冲过去再给她一耳光。可她不知为何竟没动手,她看着江棘破裂红肿的嘴唇,突然想凑过去吻一下。 这些想法太可怕了。 江棘不敢擅动,孟凉歌盯着她,又低眉扫了眼她身上的小衣。江棘跟随上孟凉歌的目光,总算明白她的意思,可她能用嘴给孟凉歌宽衣,给自己又如何做得到?就在她想孟凉歌是不是又纯粹难为她的时候,孟凉歌突然扑到她身前,直接伸手把她的小衣扯成两半,她胸前的两只雪乳立刻跳将出来。 江棘完全没有任何准备在孟凉歌眼前展示这个赤身裸体的自己。只是孟凉歌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孟凉歌尖锐的指甲钳住了她一边的乳首先是用力的拧了下,然后江棘几乎是被扯着乳首倒在孟凉歌怀里的。 “娘娘,疼——” 胸前最柔软、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地对待,以至于从来不在孟凉歌面前喊疼的江棘都无法承受了。但她竟意外地发现孟凉歌是抱着她的。 孟凉歌终于松手。江棘这声娇软的“疼”竟然触动了她的心。她听着江棘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想是乳首的疼痛不会轻易退去。 江棘在通身的疼痛和孟凉歌温暖的怀抱中迷失自己,完全不再去想整件事的逻辑。她的脸被孟凉歌捧起,孟凉歌竟低头吻住了她的唇。这个吻并不温柔,孟凉歌的舌在她嘴里大肆掠夺,似是要尝尽她每一处的滋味。 被孟凉歌吻了一通的江棘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只道这是自己临死前的回光返照。她如何敢去想象孟凉歌去吻她呢。 孟凉歌用手指掐住她的下巴,说:“你听清楚了,你是我的婊子。” 江棘眼神迷离,只是点头。 “伺候好我,”孟凉歌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我就不把你丢进阉人堆里。” 后半句似乎可以掩盖些什么。 江棘听到“阉人”二字,浑身一激灵,好像是从梦境跌回人间。 她从孟凉歌怀里爬出来,跪伏在床:“狗奴才一定伺候好您。” 孟凉歌一愣,道:“狗奴才三个字以后不必说了。” 孟凉歌的声音虽然不再似往日跋扈,却也听不出一丝柔情。但江棘浑身还是为之一颤。她被撕扯两半的衣衫此时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胸前两团雪乳因她气息不稳而轻轻晃动着,孟凉歌看着那处竟然下身又有反应了,她忍不住又吞咽了一次口水。 江棘那一瞬间想了很多。想着或许明日就是自己的死期,想着这冲云殿内唯一有权力将她从雨夜中救回的也只有眼前这人,那人还请了太医为她包扎双手。她甚至还在她华丽的榻上沉睡,那人甚至还坐在桌边等她醒来。想到这,江棘的泪水真的如断线的珠子滑了下来。 孟凉歌当她是婊子还是狗,似乎都不甚重要。 她泪眼婆娑,磕了个头,似乎比往日更郑重许多:“那奴婢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