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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马奴的亡国之君(四肢切断 马jian 阉割)

    齐炀帝齐煌登基以来,行事荒yin无度,极尽yin乱奢靡。他效仿纣王造鹿台,建酒池rou林,还造了大量的yin具用以与美人欢爱。在他在位期间,留下了数不清的yin词艳曲,香艳野史。但这些都比不上他亡国后沦为新王奴隶的一段遭遇来的惹人遐思。他被欺侮,狎玩,斩断了手脚,最后他被那蛮荒来的新帝不顾礼法封为齐后,死后两人葬在了同一片陵墓中。

    故事的开始,是一场战争。

    骁勇善战的狼王贺兰沁用了两年的时间从漠北攻入王宫。城破的那天,齐煌身穿龙袍,头戴冕旒坐在龙椅上,金銮殿内一片颓唐。

    直到那英武逼人的狼王拿着长刀站在了齐煌的面前,齐煌看着那熟悉的眉眼,先是惊愕,然后终于克制不住地大笑起来,状若疯癫。

    “居然是你,怎么会是你。”

    齐煌为了他少年时被赐死的异族爱侣,恨透了这腐朽的王朝,到头来他那十八年前就该死了的爱侣竟然死而复生,攻破了他的都城,夺了他的皇位。

    贺兰沁看不懂这个疯疯癫癫的中原皇帝。他原来想直接砍下这个中原皇帝的头颅,但他莫名地不忍,一想到这个中原皇帝就这么死了,他就感到一阵心悸。贺兰沁看着齐煌,抿紧了嘴唇。

    随即他的王妃给了他一个好理由。中原的皇帝死了干脆,倒不如将他做成最下贱的马奴,以此来挫挫这群傲慢的中原人的威风。

    于是大齐的最后一位皇帝在城破当天被砍去四肢制成人彘,变成狼王的马奴,压去游街。

    游街前贺兰沁看了看他的新马奴。漂亮的中原皇帝没了四肢,一双漆黑的眸子痛苦又凄怨地望向他。中原人白皙又瘦弱的脊背紧紧地贴在黑色的马肚子上,精瘦的腰肢被黑色的革绳勒着,捆在了马的胯下。撩开晃动的马尾,还能看到马儿紫红的马rou深深地插在马奴被撑大的屁眼里。

    贺兰沁不得不承认,他很喜欢这个中原皇帝的皮囊。齐煌是贺兰沁拥有过的最美丽的马奴。

    他满意地翻身上马,一甩鞭,驾着马在街上巡游。下面的齐煌被颠簸的骏马cao得翻着白眼,下身的yinjing被捆住,涨得通红却不能泄精。只有新鲜的断肢切口不断渗出血液,滴在青石板做成的官道上。

    贺兰沁骑着他的爱马,展示他的战利品。远远地,只能看见新王的马匹胯下绑着一个赤裸的人,大齐的子民都畏惧于异族的残忍,默不作声地跪在官道旁。直到贺兰沁驾着马走近,人们才看清,那马儿胯下的人原来是他们的皇帝。

    尊贵的天子失去了四肢,沦为牲畜胯下的母畜。一瞬间畏惧变了质,人群发出窃窃私语。人人都知道皇帝的骄奢yin逸、昏庸无道,如今落得这个下场也是报应。

    狼王挥鞭让马儿快些跑,齐煌被迫发出凄惨的尖叫声,白皙残缺的rou体挣动着,妄图挣脱那牢牢捆着他的绳索。而那粗长的马rou在他的身体里顶弄,齐煌只感觉他的肚子要被马rou顶穿了,他分不清他的后xue里涌出的是yin液还是血,只觉得被撑得满满的后xue火辣辣的疼

    浑浑噩噩中,他听到狼王向百姓宣告,天下易主,昏庸无道的前朝暴君被推翻。接着就是山呼万岁,声浪一阵又一阵地传到他耳中。他听不真切,他发着高热,在马的胯下发出微弱的哀吟,最后撑不住昏了过去。

    齐煌再次醒来的时候躺在他往日的寝殿里,一睁眼就是熟悉的帷帐。他恍然,以为一切都是一场噩梦,直到他看到了他只剩下末端的四肢,才将他彻底拉回现实。

    贺兰沁将他收在了房里,齐煌确实是一个漂亮高傲的玩物。当齐煌在他胯下辗转,用他那凄怨的泪眼望向他的时候,贺兰沁总觉得安心又满足。

    他们度过了一段姑且算是甜蜜的时光,虽然齐煌依旧无法释怀他失去的四肢,但他偶尔能从贺兰沁的眼中窥得几分过去的爱人,他的残缺就这么一点点被治愈,直到五个月后中秋的晚上。

    那一天晚上,贺兰沁特地提前结束了宫宴,回来陪齐煌赏月。温存间,贺兰沁提出了封他为妃。

    也许是忘记了被斩断手脚的疼痛,也可能是那天的月亮很美,在这个气氛暧昧的夜晚,齐煌第一次拒绝了贺兰沁。

    于是贺兰沁便生起了气,他气急了这不听话的宠物,也恼急了自己轻易被宠物牵动的情绪。他觉得宠着齐煌的自己就是个笑话。他愤怒地将齐煌甩在了地上,高声喊到:“来人,把这贱奴带下去,去了根,绑到马场野马的胯下反省反省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贺兰沁冷冷道:“齐煌,你不愿做孤的妃子,那从此你就安安心心做你的马奴,当你的牲畜。”

    “贺兰沁,你杀了我吧。”齐煌听完贺兰沁无情的话,红了眼眶,不敢置信地看向他。帝王熟悉的面容不复记忆中的单纯羞赧,取而代之的却是冷漠与残忍。齐煌终于清醒,贺兰沁根本不是曾经的他,那个异族的少年早死了。

    贺兰沁看向这个折了四肢还不知顺从的宠物,他用手扼住齐煌的下巴,咬牙切齿道:“杀了你哪有让你受辱来的有趣。来人,还不赶紧将这贱奴带下去。”

    齐煌被人拖到敬事房,执刀的是个熟手,粗砺的手掌在齐煌的断腿间翻出男根,一刀下去卵蛋连着根去得干干净净。

    在贺兰沁面前齐煌悲愤欲绝心如刀割,等真被净了身,齐煌发觉他已经没了那种愤怒与悲凉,他只觉得荒唐。

    他的一生都是个错误。幼时懵懂,被卷入皇储之争,痛失爱侣;等长大一些,手里握着一点权力,他又开始为了复仇手足相残,争斗不休;即位十多年,怀着无尽的怨,他让一个王朝毁在了自己的手上;当城破的那天,他想去找他的爱人,却被死而复生的爱人斩断了手脚,挂在马下折辱。如今,他没了根,被困在这高耸的红墙绿瓦间不得解脱。

    半夜齐煌起了烧,睡得昏昏沉沉。梦里他久违地又梦到了他年少时的爱人。

    那是他第一次上朝议政,被他的父皇夸了,他得意地与身侧的爱人炫耀。爱人安安静静地听,一双碧绿的眼睛盈着满腔柔情望向他。

    就在下一秒,他的爱人就七窍流血,在他面前倒了下去。

    齐煌五内俱焚,他想接住倒下的爱人,却纹丝不动,回头一看,一群无面鬼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

    “放开我,求求你们救救他。”

    “小十六,你这狼奴冲撞了太子,其心当诛。”

    “皇兄,臣弟知错了,求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一回。”

    “煌儿,一个狼奴死了便死了,跟你的皇兄闹什么脾气。下月漠北狼族前来朝贺,朕再赐你两个。”

    等他终于摆脱了那群无面鬼,抱住爱人的尸首,他怀中的爱人又突然睁开了眼睛,冷漠又怨毒地看着他。

    齐煌从睡梦里惊醒,张开眼是敬事房灰败的屋顶,他胯下的断根阵阵疼痛,身边一股血腥味混着失禁尿液的sao臭味逼得他几欲作呕。他凄厉地笑了,眼泪滴落在脏乱的石地上,转眼就失去了踪迹。

    几天后,齐煌下身的切口已经愈合长出新rou。他被贺兰沁的家奴带去马场受刑。

    那是一匹充满活力的成年野马。齐煌的四肢穿了绳,挂在马背上,他的腰肢被捆在马胯下。马儿跑了起来,粗长的马鞭在他的后xue里辗转碾磨。没了男根的齐煌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尿孔,才跑了一圈,他就哭着失禁了,尿液洒在草皮上,转眼渗入土壤里。

    浑浑噩噩中,他看着贺兰沁走向他,怀中还搂着一个宠姬。

    “齐煌,当马奴的滋味可比当人的滋味好?”贺兰沁笑着,笑意却没到眼底。

    齐煌想开口,想给自己留几分尊严,身后的野马却是来回踱步,让他在高潮中颤抖,完全说不出话来。

    贺兰沁冷哼一声,一鞭抽向马臀,野马再次狂奔起来,绳索摇晃着,把齐煌狠狠地往马rou上钉。齐煌只觉得自己要被马rou捅得肠穿肚烂,他哀叫着,不断痉挛着,刑罚却看不到尽头。

    终于马跑累了,缓了步子,他得了片刻喘息,一抬头就看见贺兰沁拥着宠姬坐在观马台上目光幽深,品他的丑态。那一刻,心尖锐地刺痛了起来。

    没多久,马儿又在侍从的挥鞭下肆意地奔跑起来,一圈又一圈。齐煌如贺兰沁所愿,变成了一头牲畜,变成了一件器物,钉死在马rou上。他的高潮,他的失禁,都变成了一种表演,用来取悦那个高台上端坐着的男人。

    齐煌不知道贺兰沁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他的刑罚没有停止,他被关在马圈,变成了一副马rou套子,终日与马匹交媾。

    直到下一次的春狩,齐煌已经做了五个月的马奴,日复一日的马jian使他的后xue变得松松垮垮,身前的断根也止不住地漏尿。他的身下一股糜烂yin荡的母畜气味。

    为了保持性欲,他被喂了许多yin药,无论是谁摸两下他的屁股,他就会情动,他的屁眼很顺从地分泌出黏腻的yin水,方便马rou随时随地插到他的xue里去。

    他的肚子变成了承放马精的容器,他套在马的胯下时,肚子永远是鼓着的。当他被人从马rou上取下,大量的马精从他的sao洞里涌出,流到木桶里,片刻的休息之后,他又变成一副空的马精容器,挂在了另一匹种马的胯下。

    整日被迫陷在情欲里的他有些麻木迟钝,第三个月的时候他就有些听不懂人话了,驯马师与他交流他总得反应好一会儿,这个曾经的皇帝终于在与牲畜无尽的交媾中学会了顺从,变成了一个合格的宠物。

    于是春狩当天,齐煌被人带到贺兰沁面前。贺兰沁看着麻木乖顺的齐煌,那眼神里不再有任何哀切与凄婉,也没了曾经的高傲。贺兰沁本该满意,但又觉得缺了些什么。春狩马上开始,他也顾不得这些。贺兰沁托着齐煌的躯干,握着爱马的长鞭一寸一寸往他的rouxue里塞。齐煌哀叫着,流下泪来。

    “贱奴哭什么?”贺兰沁不悦,用力地将齐煌钉向马鞭,这一下直接把齐煌弄得高潮,透明的尿液喷淋而出。

    贺兰沁被齐煌的失禁勾起了兴致,他握着齐煌的腰,在马rou上taonong,真把他当做一个会喷水的套子用。齐煌无助地挥舞着断肢,每被马rou干一下,就尿出一点。后面尿不出来了,浑身开始抽搐,张着嘴翻着白眼,像狗一样喘息。

    “阉畜的身子果真有趣。”贺兰沁最后一下狠狠地让马rou嵌在齐煌的身体里,侍从们上前用绳索将齐煌固定。狼王饶有兴致地掐弄齐煌的断根:“好好表现,我的马奴。你可是今天的主角。”

    贺兰沁带来一个女人,那是齐煌的皇后,却被贺兰沁养成了母犬。贺兰沁牵着狗绳,那女人一丝不挂,趴在地上摇着屁股,呜呜地叫着,没有半点当初母仪天下的模样。贺兰沁抱着母犬翻身上马,他撩开下衣,让母犬光着屁股吃进去他青紫怒胀的yinjing。马下的齐煌被侍从打扮得穿金戴银,金链子珠宝带了满身,变成一副漂亮奢华的马rou套子。

    “驾!”贺兰沁马儿狂奔起来。身前的女人发出黏黏腻腻的娇吟,那saoxue也一点点吸紧。马儿胯下的贱奴却是叫的凄厉,哭到嘶哑的嗓子与失禁的水声随着马儿的奔跑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因为不断高潮,齐煌无法控制他的表情,他失控地翻着白眼,本来清瘦苍白的面庞因为高潮而缺氧,一片绯红。一头乱发随着马匹的跑动,凌乱地挂在他的脸颊旁。每当他因为疲惫垂下头想麻木地休息一下,马儿晃动的巨根就捅得他一边抽搐一边喷出水来。

    贺兰沁让马围着京城跑了两圈。官道两旁站满了京城的百姓,前朝皇帝春狩当日再度游街的消息早早放了出来。

    自从城破当天马奴游街,以往的九五之尊沦为阶下囚,丢了四肢还被牲畜jianyin,城中就兴起了豢养马奴的风尚。前朝的王孙贵族在城破后大都沦为阶下囚,有些被处死,样貌端正的被制成马奴皮套,套在新贵们的骏马胯下。

    虽然多的是往日的贵族被挂在高头大马胯下游街,但人们最想看的,还是那独一份的皇帝马奴。新王登基之前的游街,人们都还陷在国破家亡的惶恐中,鲜少有人觉得那马奴有趣。如今新王登基十月有余,虽然对旧皇室手段残忍,但对百姓却是十分仁厚。不再惶恐的百姓开始怀揣着猎奇的心态,想再仔细看看那前朝的帝王如今的处境。

    狼狈的齐煌正应了他曾经的子民们的期待。畸形的身躯,白花花的rou体,奢靡的首饰,崩溃的情态。

    跑到半途,贺兰沁的爱马停了下来,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翘首去看,直到发现那马奴尖叫着失禁,再看向那被马rou顶得突起的肚子,还能看到那根巨rou在他的肚子里抽动。人们摒住了呼吸,看着齐煌的肚子被马精灌得突起,实在是太多了,堵不住的马精从他屁眼的缝隙里流出。

    贺兰沁召人给齐煌松绑,齐煌从马腹滑落,折磨他的马鞭终于从他的xue里抽出。他倒在地上,后xue里一股股地吐出浓稠的马精,汇集在他断腿旁。前排目明的人们甚至可以看到他大张的后xue,粉色的肠rou一张一阖,收也收不紧。

    贺兰沁将怀里的母犬一并扔下,一言不发地掉头,驾着马赶向皇家猎场。

    齐煌看着身旁赤裸温顺的前皇后,木然地合上了眼。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怜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