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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易感期症状加剧,被丈夫按在床上腿交,主动磨逼求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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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七年不痒系统正在江映脑内向他推送广告,优惠券从兰博基尼的变成了法拉利的,不过对江映来说还是没什么大用,因为在有钱人家的车库里,落灰的跑车当然不止兰博基尼,还有法拉利。

    但这不是个需要江映深究的问题,他现在担心的是另一件事——

    钟砚的易感期变本加厉了。

    昨天两个人对着手机一起做了那么荒唐的事,晚上钟砚回来又是翻来覆去地把江映折腾了好几遍,他以为这就算结束了,结果一大早醒了钟砚就抱着他,边淌眼泪边拿硬得要死的jiba顶他的腰和腿,还不肯他乱动,只要江映敢动一下就会遭受谴责。

    男人生理性的眼泪管不住,下面也像是管不住一样直往江映的腿缝里怼。满口都是老婆不要老公了,还要把老公丢进纸盒放在电线杆旁边,变成没人爱的弃犬。钟砚这样没皮没脸地跟他撒娇还是头一次,各种黏糊的爱称连着名字一起喊出口,沙沙地撩拨着江映的心脏,那他还能怎么办?

    只能耐下心去哄。江映垂着眉眼,将下巴搁置在男人的肩膀上,如同一对交颈同眠的天鹅。只要钟砚一低头,就可以咬到他的腺体。

    “不会的,你看,“江映抬起两个人交握的手,无名指上都环绕着一枚银色的戒指,是钟砚求婚时亲手打的。戒指在阳光下闪着一圈光晕,贴近血管,直连彼此的心脏,“我们是一辈子绑在一起的。”

    “那你怎么证明?”

    钟砚将鼻息贴在江映颈间,眷恋到痴迷地嗅吮那里浸透了甜味的皮肤。他的呼吸凌乱,烫得惊人,淤积的信息素搅和成一团云雾,重重地压在一个为易感期苦恼的Alpha头顶,逼退他所有的自持,也让他变得患得患失起来。他的Omega是这么好看,这么乖顺,也有过他以外的追求者。如果当初他没有费尽心思地编造偶遇的巧合,如果他没有足够的勇气和耐心涉过所有泥泞,江映会和谁在一起,或是变成什么样,还未可知。

    于是手臂的力道收紧,

    江映同志向来意志不坚定,两个人贴得这么近,喷薄在肌肤上的热气本就让他觉得痒,再让roubang那样若有似无地蹭了蹭,腿心就变成一汪水泽,哪里禁得住钟砚这么黏人的架势。既然钟砚要证明,那他就给出充分的证明好了。

    他主动伸出手去揽钟砚的脖子,亲了亲他的眼睛:“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会负责的。”

    不出所料地,话音刚落,江映就被按在了床上,温热的指腹抵在他后颈那块所谓的腺体上,摩挲着薄弱的皮肤,刮过齿痕时便会激起一阵战栗。

    我会负责的。像是一个没头没脑还没钱的男人用一戳就破的许诺诱骗无知的少年,但江映说得很真挚,竟一下把钟砚的时间拨转回那个微凉的夏夜。

    在那个晚上,在因停电而骤然陷入黑暗的宿舍,两个人的视线在很近的距离里相交却又一触及离,也许是白天的高温热坏了自己的脑子,又或者是他在害怕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就再没有靠近的可能,尚且年轻的钟砚莽撞地吐露了自己的喜欢,无关性别与其他种种,是纯粹的爱意。

    那个晚上的江映沉默了很久,久到钟砚几乎以为自己失败了,正尴尬到无地自容的时候,江映摸索着用五指拨开他的指缝,与他十指交扣着,紧张到有些磕磕巴巴,不太连贯地回复道:“我......我会负责的......”

    借着那时清莹的月辉,钟砚看见江映红透的耳根。

    那一晚其实纯情得很,什么都没发生,但时隔多年,回想起来还是带着浓郁的甜,就像江映的信息素。

    眼下的情境与回忆中的交叠,沉甸甸的爱意和欲望都被完整地接纳,这极大地取悦了易感期里安全感缺失的Alpha,带着笑意,他低下头,抓着江映的脚踝去吻他的小腿,一路向上亲到他湿润的腿根,如同某种朝圣。待他开口,却是亵渎意味满满的明知故问。

    “你......知道腿交是什么吗?”

    江映当然知道,可床上不是课堂,他也不是该努力作答的学生,要是说了知道,钟砚肯定想着办法要从他嘴里榨出来回答,可要是说不知道......

    江映的犹豫让他被钟砚默认为后者,是一个上课时走神的坏学生,不清楚腿交的具体含义,那就很有必要身体力行地进行实际的演示。

    膝窝被满是热度的掌心包裹,带着不容抵抗的力度牵引江映将大腿并紧。为了保持平衡,他不得不跪趴着背对着钟砚,手肘则埋在柔软的床垫里支撑着自己。这样羞耻的姿势在视觉上提供了便利,只是一低头,他就看见男人狰狞的性器挤进自己的腿缝,被湿黏的爱液沾染了一片水光。

    guitou浅浅地戳弄了几下阴蒂,却不做更深入的动作,反而抵在入口处,不知疲倦地摩擦着rou缝与花芯。

    “腿交就是我会把你的腿当作性器官,像这样给予刺激——”

    紫红的柱身埋在白而软的腿间进出,明明还没有插进去,配合着钟砚意味深长的讲解,让江映形成了下意识的条件反射,就好像已经能够完整地联想到roubang插进xiaoxue里,疯狂地对那里进行着侵犯的画面。

    想象连通着现实,再加上视野里的色情场面,让江映变得分外敏感。被磨得颤颤巍巍的xuerou就跟熟得满是汁液的葡萄差不多,碰一下就流出好多sao水,耻得江映不敢多看,于是鸵鸟似的把脸埋进枕头里自欺欺人。

    钟砚当然不允许。

    腹部和胸前硬实的肌rou覆盖住江映的后背,把雄性充满侵略性的气息和重量压在江映身上,钟砚的手指勾了勾,他就成了乖狗狗,被带着抬起下巴,要用湿润的瞳孔对上男人晦暗的眸光。

    钟砚的眼里是他,也只有他。四目相对的感觉暧昧得很,一时把他的心逼得砰砰作响,像是刚开始谈恋爱的那几年,说不出口的和说得出口的喜欢填满了所有血管,疯了似的蔓延,勾勾手指接个吻心脏就要加速跳动,像是要坏了一样。

    钟砚拿舌头把江映的耳朵舔得湿漉漉的,微哑的嗓音落在耳畔,杀伤力得以放大:“想听老婆喘......喘给我听,好不好?”

    丈夫在向他撒娇,充盈着精水的囊袋打在腿上发出啪啪的脆响,阴蒂还要了命似的被jiba慢悠悠地碾来碾去,心志不坚的江映怎么可能受得了。

    这种情况下,豆腐渣工程来的羞耻心很快全面崩溃,他涨红着脸,把压抑着的呻吟从喉间慢慢地释放出来:“老公......你快点......”

    “可不能对男人说快,重来。”

    臀尖被打了一下,立马浮现出五道指痕。但钟砚的力道收得好,不轻不重,只会让江映觉得爽。江映被打得轻颤一下, 夹着jiba的两腿无意识地收紧扭动,落在旁观者的眼里是很明显的求欢了。他扭过头去寻男人的吻,嗯嗯啊啊地请求,声音发颤:“哈啊,老公的好大,好想要,想被插到怀孕......”

    是正确的答案之一,于是听话的好学生江映得到了一个缠绵的吻。江映的舌头都被吸吮得发麻,两人的唾液紧密地融合交换,令人窒息的感觉缠绕着心脏与大脑,让他完全失去了自己口腔的控制权。男人的半个指节不费力地就撬开牙关塞了进来,点着他的舌尖逗弄,等到玩到满意了又加进来两根手指,把柔软的舌头压下去,像是强迫koujiao一样探到了舌根。

    “呜——”

    私处被硬挺的jiba又戳了几下,两处快感同时传来,且分毫不差,让江映发出了动听的呻吟,他被玩得口腔里满是津液,包不住的唾液顺着钟砚手掌上的纹路往手心里淌,淅淅沥沥的下身把男人的roubang都镀上一层晶亮的水光。

    xiaoxue好想被大jiba插到最里面,想被灌精到怀孕啊......江映在爱欲的漩涡里被搅得神思散乱,他想跳过腿交的教学,和钟砚更密切地相连,yin得快化了的脑子就指使着他伸手,好握住在腿间进出的男根。江映真的是昏了头,不顾后果地拿手指堵住分泌着咸腥的马眼,替停下了动作的钟砚撸动着挺翘的前端。

    “好乖。”钟砚伏在江映耳畔,彼此的发丝厮磨着,发出了低沉而满足的喟叹。

    不管是谁,得到了心爱的人夸奖都容易得意忘形,江映又是那种很容易在情事里丢盔弃甲的体质。他胡乱地动着腰,像yin透了的蛇,主动用两瓣蚌rou夹着性器抚慰着他们彼此,直到爱液黏连着彼此扯出晶莹的丝线,钟砚才扶着江映的腰动起来。三浅一深的动作,真的是把江映腿上的那两块嫩rou当成了他的女xue来泄欲。

    “要去了,要去了,呜——”

    逐渐加重的喘息与呻吟回荡在两人耳畔,快感浪涌一般一层层将他们推上了顶峰,浓白的液体对准江映的小腹,前后分成好几股一起打在那上面,温热的jingye刺激着脆弱的地带,把江映也送到了顶,软弱的rouxue一颤,从狭窄的孔洞里喷出足够甜蜜的yin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