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玉足踩靴反压将军,质问欲以何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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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蔺相如徒以口舌为劳,而位居我上(上) 突有军情,思酌不定,小将军依着往日习惯执牌进了宫,至殿门口无人在外服侍,不作他想,推门而入,再一拐抬眼看见床榻上两具交缠的躯体。 一人几近赤裸被揽在怀里,另一人衣冠整齐,手与唇舌漫不经心地在挑逗。 赤裸的肌肤占大片,从色彩来说最为夺目,奇怪的是最先入眼的反而是揉捏满团臀rou的那只手—— 一只足够漂亮的手。 宛若玉石。骨节分明,指尖红润。 谋士以贝齿舔弄着一边红豆,逐步上移,咬噬锁骨留下红印,再往上吻王的下颌与侧脸。 于是在小将军的视线里,拱在颈间肆虐的头一点点上移,先露在眼前的是双凤眼,尾处上勾,眼尾要红不红的一片,再是精致的鼻,脊处横颗妖艳的痣,再往下是唇,颜色不同于其他男子的红,舌尖微微伸出,舔弄侧颈。 绵软的娇喘入耳,小将军像被惊醒一般,后退一步。 那双眼就看过来,四目相对,谋士真像只狐狸一样,歪下头,勾唇朝他露出个笑来。 夜半,小将军从梦中惊醒,亵裤湿了一块,一双凤眼在脑子里晃来晃去,驱赶不开,气得砸了屋子,练剑到天明。 而一向左右逢源的谋士启木,多了个势不两立的仇敌。 政见要反对,一定站在他对立面。 路上车马遇见了,必要抢个先后。 哪怕是人的相逢,也要撞他一下。 “你二人间可是有何误解?你与他一文一武,皆是国之栋梁,万不可生了嫌隙。”史官是启木挚友,见此一本正经劝诫。 误解?启木垂下眸藏起眼里的揶揄,下一秒眼前人怕他难过似的主动送上唇。 刻意寻去校场,进行日常训练的小将军只着件单衣练着剑式,眉眼清俊,眼神坚定。然后就在与他对视的瞬间闪了腰。 扶着腰一脸戾气走过来,举起拳头威吓:“来干嘛,找茬?” “我欲与将军抵足谈心,解开误会。”端的是一本正经。 小将军不说话,像是拒绝的意思。 也在夜半,忽听着声响,小将军从窗户跳出,在启木的目光里,磨磨蹭蹭地坐在了塌边。 启木唇红齿白,此刻散着长发,穿着单衣,在灯光下更是如妖如邪,叫人不敢直视,小将军错过眼,一偏头那双赤裸的脚却映入眼帘。 足弓的弧度,精巧的脚趾。 小将军在恍惚间有些不知,此刻在自己身旁的到底是真实的,还是梦中那个影子。 怔楞里,那只玉足踩上小将军的靴子。 像被引诱了一样,小将军俯身握住那只玉足,指尖轻抚,试图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尘。 “抵足。”声音出现在耳边,抬头是谋士勾魂的唇和眼:“现在该谈心了。” 大概临睡,声音也多几分慵懒。 小将军只敢看一眼。 怪夏日和北地的热气。他只觉口干舌燥,一言不能发。 “劳烦小将军关灯。” 眼看着这人同手同脚地去吹了灯。 肩并肩躺在塌上。暗里影影绰绰,看不清具体,只呼吸和体温变得更加明显。 小将军有了掩饰反而大胆些,侧着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 知己的抵足而谈是怎样的?启木不知,但他想怎么也不会是这般痴汉样态。 “小将军。”启木唤。 言语似埋怨却带了几分亲近:“我的头发被你压在了身下。” 身旁的黑影慌乱起身,避远开些,意在戏弄的人慢悠悠支起上半身,伸出左手触摸这人的侧颈。 小将军全身僵直,不能动弹。 确认了位置,头也凑过去,在黑暗里准确地吻上他的唇,品味着这柔软的触感,而后稍离,面与面挨得即近,呼吸交错,眼睛也仿佛在黑暗中对视。 “我听闻,你同旁人说‘我见启木,必辱之’。”谋士叹一声,说:“你要如何辱我。” 小将军不肯答。 “是要品尝我的rutou吗?”谋士以手灵巧地拆开小将军的上衣,伸手揉捏。 小将军手臂绷紧,垂放在身体两侧。 “是要玩弄我的性器吗?”空闲的右手探下去,握住小将军的下身,摩挲。 小将军咬住后槽牙,努力控制神志。 谋士的动作慢,不上不下地吊着身旁人的欲望。 在戏弄里自己硬了,便压上小将军,cao进腿间。 “夹紧些。” 身下人下意识绷紧了腿,大概军人的天性就是执行命令? 小将军的大腿肌rou很是结实,在紧致的筋rou间抽插,手掌下是分明的胸肌,中式审美以儒为尊,偏爱瘦削文弱,倜傥风流,而启木同样偏爱人体被充分挖掘潜力后所呈现的状态,无论男女,一副健康且富力量感的rou体,在他眼里具有当然的美感。 是进攻者也是索取者。 小将军不肯说话,压抑的低喘却声声入耳,这人从躯体来讲有足够选择拒绝的能力,却在身下展露和承受。 执剑的手抓着床,露出青筋。 一下下抽插,咬上其胸rou。 也最终在其腿间释放。 rou体相贴,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如此也算谈心。 耳边是小将军乱了节奏的呼吸,捏着他的下颚用力,迫使其张开嘴,食指和无名指捅进去,按压搅弄舌头。 将手指捅得更深些。 沾湿的手指抽出来,探向后xue,小将军配合地抬起些臀,方便其动作,启木稍抽插两下就觉出不对,轻笑出来。 是做好准备来的呀。 小将军听见笑声,满心羞恼,试图以唇封唇,猛地牙齿磕上。 启木抿唇,尝到一口血味儿。 啧。 冷了脸,抬脚揣这人腰上:“点灯,找药。” 只听话这优点了。 灯光下,小将军动作轻柔、眼神专注。以指沾药膏,轻抹红唇边。 启木想,这份温柔确实有些动人,一瞬弯了眼眸。 一炷香,一盏茶,一刻钟。 性欲随时间消逝,眼神逐渐变得危险。 抹个嘴角你要一百年吗? 而待其规整地收好药物,眼睛亮晶晶地凑过来时,启木露出个假笑。不看这人立着的性器,抱着被子选择睡去。 爱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