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猥琐男猥亵,献王手帕塞xiaoxue堵jingye
被暗七揽着来到一处简陋的房屋外,容善立马听见了屋内的靡靡之音。女子喘着粗气柔柔地说:“讨厌,不要,不要在里面~啊~” “再来一次。”男人被勾得七荤八素。 “啊,两次就是十两银子,死鬼,带够钱了吗。”女人娇笑。 “够了。”男人又开始动作,“你家男人不是活儿好吗,怎么还有这力气来接客?嗯?” “哼,活好有什么用,十天半月的见不着人,我这也是为了补贴家用嘛~讨厌,干嘛总提他。” 里面的人不说话了,容善听墙角听得自己后面一阵瘙痒,眨了眨眼,问暗七,“你觉得,如果钱莫听说了自己妻子怀孕的消息,很多天没碰自己妻子的他会不会……嘿~” 暗七懂了,“属下去办。” “不急,还得有一个他必须和公主私奔的理由才行。”容善狡黠一笑,屁股撅起微微晃动,让自己湿润的xue口一下下蹭过暗七鼓胀的rou块,以此来止痒。 暗七一边认真听,一边忍不住地伸进他衣摆里去摸他柔韧的腰肢,手掌往上走,重重碾过他胸前粉嫩的一点。 “啊~”容善粘腻地惊呼一声。 一旁屋内的声音停了,不一会儿走出来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邪笑着四处看看,“喂,谁光天化日地在这儿闹呢?” 容善的双臀上又覆上了那双手,隔着轻薄的衣料也可以感觉到上面灼人的热度。 “嗯……痒……” 容善的手覆上了暗七的手背,带着他脱掉了自己的裤子。暗七顺势捏住两团臀rou,用力掰开,露出粉嫩的正止不住地吐着yin水的xue口,yin液在xuerou被拨动的一瞬间流出,沾湿了暗七的手指。 暗七沉默着喘息,手指就着yin液的润滑顺势插了进去。。 “嗯~嗯~好胀……”容善意乱情迷地呻吟着。 猥琐男舔了舔嘴角,寻着声音走到一处墙角,一拐弯就看见了衣衫凌乱,张着腿被一个黑衣男人肆意玩弄着的容善。 容善埋头在暗七怀里,只能看见他雪白轻颤的臀瓣,艳红微张的xue口,还能依稀听见婉转的呻吟。 这是个好货! 暗七扫了一眼猥琐男,容善没有拒绝他的靠近,他就也没有阻拦,任由他过来,把他粗糙黝黑的手指直接捅进不断翕动的粉嫩xiaoxue里。 “嗯嗯~” 好在xue口被暗七开拓过,已经可以很好地容纳下两根手指。 猥琐男可就没有暗七那么温柔了,手下用劲儿,两指把rou壁撑开,凑近看了几眼里面漂亮的嫩rou,随后伸出舌头舔舐吸吮,剐蹭着里面柔软的rou壁,引得容善呜咽着一口咬在暗七肩头。 “唔,真是yin荡啊,水这么多。”猥琐男实在想cao这个小sao货,奈何刚刚在那女人身上交代了太多,现在想硬也硬不起来。 暗七掰开容善的屁股,见猥琐男没有要cao自家小公子的意思,下面的大家伙毫不犹豫地当着男人的面捅进了xue道内。 “啊啊~不,轻点,嗯~顶到了哈~”容善把脑袋埋着,轻声哼哼。 猥琐男转到了另一边,掀开容善的上衣,含着一颗rutou开始嘬,另一边也没放过,手指粗暴地揉捏把玩着。 “奶子真大啊,这奶头跟里面那个女人的都差不了多少。” “嘿嘿,小sao货,把头抬起来,尝尝爷的口水。”猥琐男嘿嘿笑着诱拐。 暗七单手搂住容善,让他不至于失去支撑倒地,腾出一只手捂住了容善的眼睛。 容善终于敢抬起头来,微张着红唇间,晶亮的津液止不住地往外流。 猥琐男立马咬住这张勾人的嘴,舌头伸进去,把自己浑浊肮脏的口水渡进他的嘴。容善被挡住了视线,身体的感官反而增加了,虽然有些嫌弃,但还是被快感逼得喉咙一松,咽了下去。 “嗯嗯,嗯~嗯……唔啊~” “好吃吗sao货?啧,这屁股真大,走在街上恐怕十个男人有九个都想把你拖进这种巷子里狠狠cao一顿。”猥琐男舔着容善娇嫩的脸蛋,手忍不住摸了几把被暗九cao得乱颤的臀rou。 容善被cao弄得娇躯直颤,细密的汗珠滚落,挂在乳尖摇摇欲坠,被猥琐男眼尖地看到,肥厚的舌头紧追着过来,舔掉了汗珠后含住rutou不放。 “啊啊~被……被咬了……sao奶头被吸了……”格外敏感的乳尖被人肆意吮吸啃咬,容善终于按耐不住,猛地射了出来。 湿软的肠rou绞着体内粗大的硬物,暗七猛地一挺身,强行破开痉挛着的rouxue,狠狠射在了容善肠道深处。 猥琐男终于舍得放开了红肿的奶头,他用容善的手勉强撸硬了自己,把那半软不硬的家伙插进了容善微微红肿的xiaoxue里。 “cao,真她妈的会夹,嘶——好爽,又软又热!”猥琐男掰开两团臀rou,根本控制不住地耸动着腰。 要硬不硬的yinjing像一团rou虫一样在体内拱动,弄得容善不上不下,只感觉自己的肠壁被撑开了,体内暗七刚刚射进去的灼热的jingye缓缓流动,酥酥麻麻的。 来来回回磨了一会儿,roubang终究还是滑了出来。 容善不满地轻哼一声,暗七立马帮他提好裤子,转身离开,留下猥琐男在原地遗憾着没能交代一泡在那少年肚子里。 做好了该做的工作,容善终于是回了院子,一边走一边抱怨,“暗七,你射得太深了,额嗯~现在还没流干净……” 暗七扶着手软脚软的主人,眼中闪烁着幽光,“属下来为主人清洗。” 次日,钱莫突然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了。 这简直是五雷轰顶,更可怕的是,他随即收到消息说自己的妻子怀孕了。 他好几个月没回家,妻子怀孕了?钱莫冷着脸寄回一封休书,整个人散发着一股低气压。 沙玲玲找遍了皇宫才找到自己的小郎君,红着脸拉着他去屋内玩耍。 钱莫这会儿正是低迷期,百般推脱不行,却突然发现自己站起来了。 和公主好好玩了一会儿,沙玲玲体力不支睡了,钱莫便迫不及待地拉了门外的一个欢好过的小宫女进来,脱了她衣服拿东西在那雪白的娇乳上蹭。 roubangrou眼可见地软了。 宫女羞红了脸,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推了出去。 再之后,公主和侍卫的私奔就毫无悬念了,而且想必,公主会过得很是滋润。 献王跟容善八卦着沙玲玲这旷世之举,还哈哈大笑着说皇上脸都气绿了。 一边聊着,献王一边就手脚不老实地摸上了容善的腰肢。 “啊~”rutou被摸了,容善轻声呻吟一声。 献王兴奋极了,一把掀开他的衣衫,狠狠揉搓那两点,直把那儿揉得艳红。 容善红着脸看了一眼,“你吸一吸……” 献王俯身,一口含住一颗嫣红的乳珠,吸得“啧啧”作响。 容善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胀痛,没一会儿,从乳孔内喷出一小股奶来。 献王一呆,狂喜着把另一边的奶也吸掉,“天,你这是什么宝贝奶子,还会喷奶?!” “别,别吸了,没了~”容善红着脸,“是我三哥给我喝了催乳的东西……” “好家伙,我还以为你怀孕了呢。”献王邪笑。 “疯言疯语。”容善毫不客气地送他一枚白眼。 献王把玩着容善微微鼓起的乳rou,“如果哪天你怀孕了,孩子一定是我的。” “凭什么就是你的。”容善笑着推开他的手。 献王提起容善的一条腿,观察着他微红的xue口,四周还有着点点精斑,那是早先他们俩玩闹时弄的,还没来得及清洗。 “一肚子我的jingye,你说呢。”献王笑着,缓缓地伸出两根手指,挤开红肿的xue口,抠弄着xue内柔软火热的rou壁。 “啊!”容善眯着眼慢慢感受,发出猫儿般的哼唧声,“再深一点……” 献王闻言,往更里面摸去,手指便碰到一块丝绸质地的物什。 容善还没反应过来,献王坏笑着用力一扯—— “啊啊!” 被塞进肠道,堵住容善满肚子jingye的手帕被大力扯了出来,丝滑的布料猛力摩擦过肠壁,带来别样的酥麻感。 堵了好一会儿的jingye混合着yin水流了一地,容善在这种失禁般的快感中失神地喘息,红唇微张,津液不受控制地淌了下来。 献王亲了亲他诱人的唇,“孩子没了。” “……幼稚。” 早先容芷就怀孕了,一些日子过去,这事儿也瞒不住了。 砍柴大汉自然是欢喜极了,在对待容芷时也温和了不少。容金海知道这事儿后,却多了一层隐隐的忧虑。 不过,容善早就看出来容金海和容芷没有血缘纠葛,不止是她,就连容程也都是当年二姨娘为了栓住容金海的心抱养的。 二姨娘估计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为了栓住男人的心而抱养的孩子,最后却成了自己的情敌吧。 容深的娘亲当年也是有头有脸的大家闺秀,要不是心死,每天在屋内吃斋念佛,哪里轮得到她来受宠。 随着二小姐容悦和太子殿下的婚期将近,左相府常常收到来自太子的赠礼。 容善看着容悦笑弯了的眼,好奇容芷为何一直没有动作,难道就真的甘心看着一直被自己压了一头的容悦母仪天下? 看来还是要他来推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