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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0投名状(塞着口球戴口罩)

    赵鹤鸣在陆霜明张口之前接过了贺崇峰的话茬:“副相的儿子打听我,跟他有什么关系,你俩别这么幼稚行不行。”

    贺崇峰在他俩之间瞄了瞄,探着头小声问:“你俩不是在一起了吗?”

    这次陆霜明和赵鹤鸣倒是异口同声:“没有的事。”

    贺崇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么一看更觉得他俩肯定有点事。

    陆霜明坐在赵鹤鸣旁边,拿起一本普法教育的书看:“人家打听就打听呗,你说点好听的,别挡了岭花儿的桃花儿。”

    “那肯定的,我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上无。那天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看你们校歌赛的视频,本来还在骂你们舞台的审美辣鸡,结果你一出来那哥们眼睛都直了。”

    赵鹤鸣兴致缺缺:“齐凛?你少跟他来往。”

    贺崇峰不解地摸了摸头:“为什么啊?凛哥一点架子都没有,人又帅又大方,我觉得挺好的。”

    “因为他是只种马。你也快换届了有什么打算吗?”贺崇峰提到这个一下子就蔫了:“可能会去联盟做事吧,具体的还没定下来……挺烦的。”

    贺崇峰学的是生物专业,在半个世纪前还是天坑专业,现在却成了香饽饽。陆霜明拍了拍他的肩:“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就到处问问,你看我们赵主席,连副相儿子的瓜都知道。”

    赵鹤鸣含蓄地瞪了他一眼,偏过头对贺崇峰说:“联盟的工作可以和我商量,我认识些朋友,或许能帮得上忙。”

    贺崇峰点了点头,起身道别:“不耽误你值班了,我回学校了,有空去撸串。”陆霜明挥了挥手:“快走快走,我还有事找主席呢。”贺崇峰回头冲他立眼睛:“又没跟你说话,自作多情……”

    好不容易哄走贺崇峰,陆霜明坐到他的位子上,明目张胆地盯着赵鹤鸣看:“还有多久换班?”

    赵鹤鸣低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自动屏蔽了他明送的秋波:“还有二十分钟,找我有事?”这语气可真是拔rou无情……

    路上人来人往,陆霜明也不好对他动手动脚。他抬头观察了一下法学院的小摊位,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一摞书就是全部家当了,实在是简陋:“你等我十分钟,我去买点东西。”

    十分钟后,陆霜明抱来一箱矿泉水,怀里还堆着几杯奶茶。赵鹤鸣接过他手里的奶茶,轻声笑了:“你cao的心还挺多。”

    陆霜明把矿泉水放下,在桌子上安上了两个小风扇,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我小情人的心我能不cao吗?我在七食堂铁板饭那等你,换完班记得来找我。”

    赵鹤鸣点了点头,整理着下午的咨询表:“你过来点,我跟你说点事。”

    陆霜明以为他有什么正事,敛了敛神探过头来。赵鹤鸣轻轻吻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用那根手指点了一下他的眉心:“辛苦你了。”

    陆霜明整个人都被蒸的晕乎乎,赵鹤鸣就像一只漂亮的蚌,其他人都只能看到他纹路精致的外壳,他却撬开了一道缝,触摸到了壳内的一点软rou。

    他摸了摸眉心,温热的触感犹存,他总有一天要挖到最中间的那颗珍珠。

    赵鹤鸣把奶茶都留给了来换班的同学,在一片感谢声中心不在焉地逃走了。下午四点多食堂附近没什么人,他刚走到食堂边的竹林,突然从后面被捂住了嘴,身后的人架着他拖到了食堂背后的小巷。

    赵鹤鸣用力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他俯身带着热气,在赵鹤鸣身后低声说:“别动,强jian。”

    赵鹤鸣狠狠踩了一下陆霜明的脚,捂着他的手瞬间就松开了:“真没意思,你都不配合我一下。”陆霜明嬉皮笑脸地摊了摊手。

    赵鹤鸣靠着墙揉了揉手腕,有些生气:“不好意思,我可以打你吗?”陆霜明靠过来把手撑在他头顶上,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笑:“不好意思,你可以亲我。”

    赵鹤鸣别开目光,皱着眉问:“你又在犯什么病,有什么话不能去食堂说?”

    “我吃醋了,你怎么这么招人?”

    赵鹤鸣迎着他的目光眯了眯眼,像一只适应着光线的猫:“你不会以为我们是在谈恋爱吧?管得倒挺宽。”

    陆霜明笑着摇了摇头:“当然不会,什么爱不爱的,听得我恶心。性玩伴加合作伙伴的关系不比恋人有趣多了?但我之前忘了说明,我这个人有点洁癖。”

    赵鹤鸣之前觉得他有点处子情结,现在看来这人还真是个传统直A。“放心,只要还跟你厮混着,我就不会上别人的床。同理……”

    陆霜明笑了笑:“你也放心,对着其他人我暂时都硬不起来。”

    赵鹤鸣推开他,整理好衣服:“去食堂吧,说说你今天遭遇的滑铁卢,让我也开心一下。”

    陆霜明跟在他身后,又变回了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怀疑付嵘跟他们公司的人嘱咐过,否则他们没道理不要我。”

    提起付嵘,赵鹤鸣来了些兴趣:“付嵘说他期末大论文一两天就能写完,我觉得这里面有点事。”

    “他在做梦吧,金融的论文审得最严,好学生都要写两个礼拜,他那脑子只用一两天?”

    赵鹤鸣拿起刀优雅地划开手里的牛排:“所以我们可以多关注他一下最近的活动,下周二是他们院国创的结题答辩吧,我记得他是一个项目的主持人。”

    陆霜明拿起手机查了查:“对,,这题也太过时了吧,都2087年了。”

    赵鹤鸣把牛排拆开,往陆霜明碗里送了两块:“周二去听听?”陆霜明有些不开心地戳了戳碗里的菜花:“哎,那还得带着口罩去,被他认出来就太尴尬了。”

    他看了看赵鹤鸣低头吃饭的脸,两眼突然放光:“我们可以一边听一边干好事啊!”

    赵鹤鸣觉得莫名其妙,自己又没跟上他跳跃的脑回路:“你究竟在说些什么东西……”

    周二上午,陆霜明鬼鬼祟祟地拉着赵鹤鸣,提前到了金融学院。他把赵鹤鸣推进地下一层的厕所隔间里,从包里掏出了一个黑色口球。

    “陆霜明,我们是来干正事的。”他一把将赵鹤鸣拽了回来,把门锁上:“我知道啊,干正事就不能有余兴节目了?你不会是那种写作业时都不听歌的小呆瓜吧。”

    赵鹤鸣眼神冷淡:“但我对这个没什么兴趣。”

    陆霜明用酒精棉片擦了擦手和那个口球,揉了揉他的嘴唇,低声蛊惑他:“没试过怎么知道?反正就是玩嘛,难受就摘下来好不好?”

    “就半个小时。”赵鹤鸣不情不愿地做出妥协,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那个口球,“怎么戴?”

    “你先咬住它,”陆霜明循循善诱,把口球放进赵鹤鸣嘴中,“我帮你系好带子就好了。”黑色的口球衬得赵鹤鸣更白了,只看上半张脸是生人勿进的冷美人,但只要把眼睛遮住就像个人尽克夫的sao货。

    陆霜明摸了摸赵鹤鸣的唇珠,往里按了按口球。赵鹤鸣试图吞咽却发现根本完不成这个基本的动作,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惊讶又愤怒地看着陆霜明。

    陆霜明被他这一眼看得又硬又爽,摸了摸他从唇边向脑后延伸的黑色系带:“这个是镂空的,不用担心会呛到。但你要小心,别让口水把口罩浸湿了。”

    赵鹤鸣抬手轻轻掴了他一巴掌,怒气冲冲地向他伸出手。陆霜明知道他是在要口罩但故意装傻:“宝贝想要什么?”

    赵鹤鸣自己去翻他的双肩包,却只翻出了两个一次性的医用外科口罩,当即要去解口球的带子,一拽却发现后面有个小锁,只能用特定的小钥匙才能解开。

    他张口欲言却只能发出含混的呜呜声,听着格外色情。陆霜明抚上了他的脖颈:“求我啊,求我就给你黑色海绵口罩。”

    赵鹤鸣不肯再发出声音,只好蹲下来将手伸进陆霜明的裤子里揉捏。陆霜明本来悠闲地享受着对方的侍弄,谁知道赵鹤鸣突然掐了他一下,掐得他冷汗直冒。

    赵鹤鸣看向他的眼神藏着几分狡黠,用另一只再次伸向他。陆霜明只好乖乖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没拆包装的黑口罩。两个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最后双双安全着陆。

    “请一会准备发言的同学到上面来准备一下多媒体。” 两个人溜进了报告厅后排,挑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好。

    陆霜明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给赵鹤鸣发短信:“你太狠了吧大哥,把我弄废了你还怎么爽?”赵鹤鸣直接在电脑上打字:“可得了吧,你还真不一定有按摩棒强。”

    陆霜明更激愤了,在手机上噼噼啪啪敲个不停,敲完了举给他看。赵鹤鸣拿过手机把那几行话全部删除:“闭嘴,轮到傻子发言了,好好听。”

    陆霜明也拿出电脑,记录着对方说的关键思路和数据,算了半天觉得并没有问题。转头一看,他发现赵鹤鸣已经把电脑合上了,正红着脸捂住嘴。

    他抬起手摸了摸赵鹤鸣的口罩,外层并没有湿。手指钻进去又摸了摸里层,那层薄薄的一次性口罩已经沾满了湿热黏滑的唾液。

    他无声地笑了笑,把沾着银丝的手指递到赵鹤鸣眼前,在他耳边低语:“你可真是……口嫌体正直,水怎么这么多啊。”

    赵鹤鸣剜了他一眼,第一次翘起了二郎腿,试图掩饰自己勃起的事实。

    他用脚尖轻轻顶开赵鹤鸣垂在左侧的右脚,分开了赵鹤鸣并在一起的双腿,看着他两腿之间的布料被渐渐顶起来。

    “主席,你斜前面的那个alpha在看你哎。”陆霜明轻轻捏了一下他的手。赵鹤鸣躲闪着瞟了一眼前排,果然有一个胖乎乎的男生正回头看向这边。

    赵鹤鸣往旁边挪了挪,想和陆霜明拉开距离,却被陆霜明从后面搂住腰一把搂了回来:“还有十三分钟呢,好好听讲。”

    付嵘的讲话终于接近了尾声,他一结束,赵鹤鸣就起身逃也似的推开了教室的门。陆霜明跟在他身后出去,一起拐去了楼上的厕所。

    “又忍不住了?”陆霜明一关上门就揉了揉他的下身,这次他是刀俎美人是鱼rou,赵鹤鸣完全被他掌控。

    他一层层拉下赵鹤鸣的口罩,就像剥开糖果漂亮的糖纸,剥到最后露出一颗水光淋漓的软糖。赵鹤鸣的嘴唇被唾液浸得又湿又红,积滞的唾液一直流到下巴,整个人都水淋淋的。

    陆霜明拿出手机怼着他的脸拍了几张,存进那个云盘后马上删除了本地的图片。“shuangma?点头我就帮你取下来。”

    赵鹤鸣被他撸得将射不射,轻轻点了点头。陆霜明又问了一遍:“爽不爽?”赵鹤鸣被逼出了一层屈辱的薄泪,用力地不停点头。陆霜明轻轻刮了刮他的guitou,和他一起射了出来。

    赵鹤鸣呜呜地低喘,眼泪和涎水沾了满脸,下瓷白的大腿上也溅上了jingye,像个下贱的男妓,努力地摇头摆尾只求嫖客快把钱塞进他的后xue。

    陆霜明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半小时前还说没兴趣,这不湿得挺快吗。”他奖赏似的解开了口球的带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赵鹤鸣咳个不停,一边咳一边擦着嘴边的口水,狼狈又可怜。

    赵鹤鸣用手纸擦干净自己,就着陆霜明的手喝了一口水:“你发现了吗?”陆霜明挑眉等他继续。“付嵘这个课题的措辞,和他之前的行文风格非常不同,他之前喜欢用那种又臭又长的欧式语法结构句,今天的句子都生动简练,是传统干净的中文表述。”

    陆霜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把厕所的门打开,在水池边洗了洗手:“走,我们去图书馆。”赵鹤鸣警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去图书馆干嘛?”

    陆霜明扳开他的手,低头飞快地啄了一下他的嘴唇,露出了一个欣赏又快意的笑:“去分析他所有的论文啊,正好我现学现卖一下。还有什么比弟弟的论文分析报告更能打动付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