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男厕所被cao(厕所野战/陌生人撞破,蛋:不穿内裤,钢笔玩xue,当jiejie面玩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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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被儿子yin荡又纯情的神情勾得双眼血红,草草射过一轮不仅没有缓解一点心头即将爆裂的情愫,反而满脑子都回荡着他斩钉截铁说要离开的表情。 不应该是这样的。粗重的呼吸声在逼仄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心跳几乎要冲出胸膛。 宴会厅里的有没无趣若隐若现的传过来,飘到了这样一个被昏暗光线笼罩的小角落。 本没打算要在这里惩罚儿子,可当冰冷的手指摸上他的guntang脸颊,肌肤相触的刹那,一簇无名鬼火直接烧进了他的心里,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叫嚣着狠狠霸占对方鲜嫩可口的rou体。 他平时总爱让儿子穿白色,衬得他像一个童话世界里走出来的小王子,纤尘不染般干净。 可今天,白色穿在了自己身上,象征无尽肮脏堕落的黑色西装,却被他板板正正地穿在了身上。 小王子一脚踏进了成人世界,被迫着跪在地上做尽下流的丑事。可这反而又把他的一张小脸衬得雪白,吃进男根时的表情,清楚又色情。 做父亲的心神激荡,仿佛下了什么决心般,双手穿过儿子的腋下,把人从地上抱起来。 紧接着是一个沉默又漫长的拥抱。 两个人的体温隔着两层薄薄的西装外套彼此渗透,很快注入对方的身体。儿子缩在父亲的怀里瑟瑟发抖,想开口牙关却咯吱咯吱打着冷颤。 明知道过了今晚就是这场luanlun情事的结局,却像个散场后迟迟不愿离开的三流演员,沉默着等待命运的最终审判。 而作为这场闹剧的主宰者,高大冷峻的父亲更是不愿开口透露一个字。他无声地纵容着在自己怀抱里汲取温暖的儿子,像台被抽掉了整盘磁带的老旧录音机,按下开始键也只是沉默地转着空轴,不发一言。 鹿鸣那时不懂,沉默的父亲其实是只困在在枯木林里的孤鸟,唯一能做的也只是一圈圈地盘旋在黑白天空里,他没有可以落脚的归宿,独自咽下冰冷的苦果或许就是他亲手造就这段悲剧的终局。 就像隐秘心事被投进深不见底的大海,海风也无法带来一丝回应。 父亲修长的手指沾了一点他脸颊上的jingye,轻轻抹在了他娇嫩的唇珠上。 “爸爸……”鹿鸣完全被父亲的动作蛊惑,低低叫了他一声,然后湿红的舌尖微微露出来,下意识地想去舔。 可还没等尝到那一点咸腥,舌尖就被狠狠俘获,带着湿热气息的另一条蛮横地顶开口腔,卷着他的一起沉沦。 像一尾灵活的鱼,他被父亲带领着引入其中。嘴角积攒不住的口水流下来,把两人的下巴濡湿,弄得一塌糊涂。 可还是被爸爸卷着舌尖舔舐上颚,像是弥补刚才那支被拒绝的双人舞,只不过变成这个狭小潮湿的小小隔间里,藏在隐秘的角落,他们才可以肆意纵情。 两人喘着气分开,再睁开眼时,鹿鸣发现父亲盯着他看,眼神阴鸷。 他的额前有一缕发丝垂下,带着被发胶定型的生硬弧度,一翘一翘地支在那里,添了一丝凌乱,更让现在这幅神情让人害怕。 声音还卡在喉咙里,他已经被父亲半抱半压地推到了门板上,体面的白色西装下,一身肌rou都在兴奋地颤抖。 很少见到爸爸如此失控的模样,像头恶极的狼,不管不顾地啃上他雪白的脖子,用牙齿叼住一小块细嫩的皮rou,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粗喘。 连话都不说一句,只顾得上吃他一样。 鹿鸣抖着肩膀打了个哆嗦,“爸爸,这里是厕所。” 刚刚替父亲口,就超过了他的道德底线,没想过真的在这里像野狗一样交配。 父亲不回答,狭长的眼尾挑起来从他脸上扫过,迫人又透着深深欲望,孤注一掷地解他的腰带,干脆利索地抽出来,然后扒下他的西装裤。 鹿鸣来不及夹腿,裤腰就褪到了小腿处。他的两条腿都生的又长又直,根本牵不住薄薄一层裤管。 然后爸爸没有动。 无尽的沉默又从四方八方涌来,他垂着头,艰难地吞下唾液,只觉得脸颊guntang,好像刚刚喝下的鸡尾酒一齐翻涌上来。 这幅画面落在做父亲的眼里,又是另一幅光景:怯懦的小儿子被自己欺负得头都抬不起来,脸颊和眼角飞出一抹红,在清凌凌的褐色眼眼珠下也衬得湿淋淋的,仿佛张嘴舔上去就会化作奶油蛋糕上的那一粒草莓,轻轻咬一口,就迫不及待地迸出酸甜可口的汁水。 西装还严丝合缝地穿在身上,下面却只有两条雪白修长的腿,纯黑的西裤下是一条纯白内裤。 他竟然还穿着一条白到没有其他颜色的内裤。 说不出来的亢奋,就好像视野中的一切颜色都只剩下白色,一下一下在他眼前闪烁。儿子身上的一切都让他像野兽般兴奋,又急切地束缚住了所有行动。 他不停想着做点什么,好把这样一头干净的幼兽彻底弄脏。 鹿鸣忤逆不过父亲,rou体兵刃相接的瞬间,他就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反抗的勇气。口口声声说着离开父亲不过是一场无意义的挣扎,爸爸不会放开他,现在的他也是个被稍稍触碰就流水的下贱货色。 脸上还沾着快要凝固的jingye,就被爸爸抱着屁股弄到了马桶上。父亲怕不干净,还不让他坐,只能抱着大开的双腿蹲在上面,动都不敢动,怕摔下来发出动静。 父亲抓住他胸口的领带,像牵着一条公开发情的母狗,他只能闭上眼睛,被摁着腰插入。 空气里都是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鹿鸣把手指塞进牙关里忍住身体里乱撞的凶器,父亲拿余光看他,强硬地把他的手指掰出来,然后把那团领带塞进去,声音低哑,“咬好。” 鹿鸣呜咽一声,又羞又怯似的抬头看了一眼父亲,水色嘴唇颤抖着,像朵在暴风雨中被凌虐的花。 父亲狠狠吃上他的耳垂,胸膛因为激动而颤抖发热。儿子身上的每一寸、一举一动都让他不自觉地发疯,抛掉所有人伦理智,像头野兽般亢奋。 两人忘情交合,儿子的腿很快就软得撑不住,于是又被父亲揽着腰抱起来,脚撑在马桶盖上、后背靠着门板这样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cao起来。门板都被震得发出规律的响动,鹿鸣又羞又怕,只能伸长了脖子努力压抑住爽利的rou欲。 可就算是这样,他最害怕的情形还是出现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夹杂着嗯嗯啊啊的水声,厕所隔间的门板被挨扇粗暴撞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鹿鸣伸手揪住了爸爸的西装,拼命摇着头示意他停下来。 可父亲也只是看了他一眼,泡在温暖yin水里的男根依旧作恶,只是比起又急又重的捣弄,变成了又缓又深的撩拨,每一下都狠狠顶进儿子的腹腔,再不慌不忙地整根抽出,发出满足地叹息。 心理上逐渐破防,儿子的两条长腿卸了力,挂在父亲的臂弯上一晃一晃的,他却连过度呼吸都不敢,只绷紧了神经听着门外的动静,下面的xue口又红又肿,难堪地吞吐着父亲的roubang。 好在他们是厕所的最后一间,那一点陌生人的动静很快在他们隔间停下。门板被重重带上,金属锁扣“咔哒”一声,接着是水声荡漾的呼吸交缠。 “哎呀,轻一点,把人家裙子都拉坏了。”娇滴滴的女声,边喘边娇嗔。 “快给我摸摸,在外面就想干死你这个sao货了。”男人的声音透着急色,口水都要滴下来。 布帛撕裂的声音,接着没人再开口说话,只有一道接一道沉闷的撞击声,啪啪啪地透过门板传过来。 鹿鸣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下意识抬头去看爸爸,却发现父亲盯着他的双眼又黑又沉,牙关紧咬,腮帮子鼓起来。 他们不是唯一的偷情者,隔了一道门板还有一对野合的男女,嗯嗯啊啊地放浪着。 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他感受到爸爸勃然膨起的guitou,又粗大了一圈,卡在xiaoxue入口又深又重地碾磨,一点点突破软rou的束缚,生生入进来。 他受不了,全身猛地打摆,下体传来的真实痛感让他脸色唰地白了,前端翘起的yinjing也颤巍巍地喷出一股热流。 “爸、啊!”本想开口叫父亲停下,可就在张嘴这一刻爸爸掐着他的腰狠狠顶进去,涨大到极限的jiba几乎把人都劈成两半,他抖着嗓子叫出来。 这一声在狭窄肮脏的厕所里格外清楚,一时间,紧挨着的两道门板都停下了动静。 过了几秒,旁边男女交媾的声音愈发响亮,女人毫不掩饰地浪叫,时而痛苦得像是在受刑,时而痛快放浪。 他这一声像是比赛的发令枪,彼此都心知肚明,知道了隔着一扇门,还有另一对寻求刺激的见不得光的性瘾者。 旁边的动静越来越响,鹿鸣觉得这一切都钉在了自己的心脏上,于是捂住眼睛小声地喘息,可父亲却偏执地剥下他的指头,抖着唇去吻他哭红的眼睛。 儿子的心于是又软得一塌糊涂。他和爸爸躲在肮脏厕所里zuoai,好像情难自已的露水情缘,jingye一股股注入他yin荡的身体,他被父亲逼着发出叫喊,声音甚至盖过隔壁女人的叫春,像个被夺走了除夜的处女,甜蜜又痛苦,yin荡又快乐。 父亲抱着他射完最后一发,用被汗水浸透的额头抵住他的,吃吃地笑起来。 胸膛亲密无间地贴合着彼此,鹿鸣靠在他怀里也一起感受着胸腔的震动。两人之间都没有了用语言交流的利器,强悍性爱蒸发干了血液里的能量,只能勉强相拥,交颈相偎,像湖面上一对短暂休憩的白天鹅。 “爸爸,你能爱我吗?”鹿鸣阖着眼张嘴,发出几乎听不见的气声。 这有什么,我一直在爱你,给你无情无尽的爱。父亲刚要开口回答,就看见他的眼睛睁开了,是寒冬枯木般没什么生机的一潭死水。 “健康的、轻松的,如果我能拥有这样的一点爱……哪怕一点点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