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礼花
本章涉及隔衣啃奶、揉xue,阴蒂蹭肚脐,坐脸,放置等内容,不喜慎入 --------------------------------------------------------------------------------------------------------------------------------- 季知舟出差回来以后也只是和杜河吃了个晚餐就匆匆赶去了公司开会,走之前把杜河抱起来抵在玄关的墙上亲了好久——就像在车里没有亲够一样。杜河抓着季知舟的肩尽力地回应,甚至在季知舟说要吃他的奶的时候只犹豫了一瞬间就掀起衣服把那两颗在车上就被亲得红肿的奶头露了出来,掐着自己微鼓的奶子放进季知舟的嘴里。 季知舟走后杜河瘫坐在地上喘气,上衣被扔在了地上,裤子褪下来卡着露出肥软的屁股,上面清晰可见几个牙印。 自己大概是疯了。 杜河一边穿衣服一边这样想。 去卫生间里洗自己之前换下来的衣服时看着上面的湿印杜河脸红得没法看。季知舟出差了这么久,自然是忍不住要搞他,于是车上的挡板一拉,把司机隔在前面,在后座隔着衣服就开始搞他。 先是亲嘴,后来把他厚厚的外套拉开,露出里面的薄保暖衣,隔着保暖衣啃他的rutou,直啃得他的胸前顶起两个小凸起,外带一滩水印。他穿着宽松柔软的运动裤,倒正好方便了季知舟隔着衣服搞他,又是把内裤狠狠地往上提勒他的逼,又是隔着两层裤子去描绘他的逼的形状,可yinjing遮住了一部分的yinchun,又被隔着裤子搓逼,说是逼唇不够肥才显不出来,要帮他催肥,大手一握捏着他的两片唇rou就开始挤压,说是喷得水不够显出逼的样子就要打逼,吓得杜河夹着季知舟的手一阵一阵地喷水,最后倒是把整个裤裆都喷湿了,才堪堪显出逼的形状出来。 之后几天季知舟也很忙,所幸只是忙了三四天就得了休息,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了一阵。 但今天不一样,今天是季知舟的生日。 今天一早的时候杜河就起来给季知舟送上了祝福——他定着时间,比季知舟还早起,穿得整整齐齐,从自己藏得隐蔽的地方拿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做好早饭在季知舟来吃早饭的时候郑重又紧张地拿出那个小盒子,在季知舟惊喜的眼神中满足又不知所措地祝季知舟生日快乐,季知舟打开了那个黑色的盒子,里面躺着一枚简单又大气的领带夹,不会太贵,但对杜河来讲也不便宜。 季知舟的眼神暗了暗,杜河没有察觉。 他很惊喜,但这和他以为的有些不一样,不过他很满足。 于是他们在饭后顺理成章地滚在了一起,季知舟一边cao他一边亲他,嘴里说着爱他,下身硬胀着表示同意,一下一下地cao进他的zigong,逼杜河回应他也爱他。 杜河对季知舟过于纵容,在季知舟把手指伸向身后时稍稍抗拒就随他去了,灌完肠后杜河接近虚脱,后xue湿软,季知舟一寸寸顶进他后面的xue,抵着他的前列腺cao,陌生的快感让他不住地想逃离,对季知舟的纵容让他乖乖地待在原地,撑着季知舟的腹肌哽咽着说喜欢,喜欢他,爱他。 季知舟的jingye射进了杜河的肠道。季知舟撑起身来吻他。 从眼睛吻到阴蒂,吻到膝盖,吻到脚踝,最后落在脚背上。 杜河伸手去搂季知舟的脖子,膝盖挂在季知舟的臂弯,湿乎乎的小逼大张着贴上季知舟的肚脐,他们吻得纯情,但怎么看都色情。 杜河把季知舟压下去,季知舟小臂撑在床上,头发垂了一些在光洁的额头上,汗水从眼角滴下,歪着头把脸放在杜河虚虚捧着的手上,看着杜河,笑得野性又邪气。 杜河第一次在季知舟的脸上看见这样的表情,情不自禁地凑下去亲他,一只手捧着季知舟的脸,一只手顺着季知舟的脖子往下摸,他第一次在床上表现得这么主动,季知舟撑在床单上的手臂青筋暴起,指节分明的手紧紧握住,yinjing耀武扬威地挺着,显示主人的情动。杜河的手停在自己的逼和季知舟的腹肌紧贴的地方,一边和季知舟迷乱地接吻,一边略微抬臀将自己的yinchun分得更开,在季知舟的肚脐眼周围铺平,阴蒂无意间嵌进季知舟的肚脐,杜河把手撤开,把季知舟彻底压在床上,双手捧着季知舟的脸啃咬季知舟的嘴唇,季知舟的手大力地揉捏杜河柔软挺翘的臀rou,无意间带动杜河的阴蒂在肚脐里摩擦,杜河喘得不行,臀rou也时不时紧绷,颤着手捂住季知舟的嘴,在季知舟野兽般的眼神中坐起来,蹭着床单往前挪,湿软温热的外逼rou蹭着季知舟的腹肌一路蹭到上腹,杜河俯下身来用rutou挑逗季知舟的嘴唇,被季知舟毫不留情地含进嘴里吸吮啃咬,杜河抓住床头的手抖得不像话,呻吟轻软柔媚,完全不似平时。 自己大概是疯了。 杜河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埋头去吻季知舟的头发。 “唔嗯都、都给你啊轻点咬唔都给啊——!”季知舟抓住杜河的腿弯狠狠地往上一推,杜河被迫坐起来,上半身抵在床头,下半身坐在季知舟的脸上,季知舟狠狠地咬住他肿大的阴蒂,杜河被逼出几声yin媚的尖叫,缩动逼rou喷在了季知舟的下巴上。他的yinchun和阴蒂仿佛成了季知舟发泄口欲的玩具,被季知舟含了又含,嚼了又嚼,yin水喷了季知舟一脸。季知舟甚至抓着他的屁股让他用逼给自己按摩,逼rou在季知舟的下巴和脖子上摩擦,擦过季知舟的喉结时总能让杜河喷上好一会儿。 以致季知舟cao进杜河的逼里的时候杜河直接失禁了,淡黄的尿液从女性的尿口奔涌而出,在主人意乱情迷分不清情欲与排泄的情况下把膀胱里的存液泄的一干二净。 然而此时的杜河只知道扭着头和季知舟接吻,在不知不觉间,在季知舟有意无意的推动下,把失禁变成了床上的必经程序,把快感糅杂进了普通的生理反应中。 “唔哈——” 杜河隐忍地喘气,房间里只听得见他的喘息声和振动棒嗡嗡的声音。 好难受······ 杜河咬住嘴唇试图避免发出色情的喘息声,但又憋得难受,只能张开嘴带着泣音喘息。 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了?他的脑子一团乱麻,眼睛被眼罩蒙住,偶尔吹来的一阵风掠过他赤裸的身体激起一阵鸡皮疙瘩。 季知舟没有关窗吗? 他现在冷热交加,下面的两个嘴都被塞了按摩棒,情欲蒸得他体内热潮翻滚,可初冬的风带着凉意,体表的感温又是冷的。 他被季知舟缚在这张凳子上有多久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时间已经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季知舟过来抱他,把他下面的两个按摩棒拿走,把绑在他身上的绳子撤开,好好地抱抱他,他们一起把剩下的这一点时间过完。 可季知舟不知道去了哪儿,他的下半身被震得麻木,yinjing被绑着连前列腺液都射不出来,整个房间安静地不像话,好像只有他一个人。 杜河呜咽了一下。 他不想一个人,他要季知舟抱他,他要季知舟和他在一起。 于是他带着哭腔,小声地喊季知舟的名字,生怕喊大声了被拒绝一样,像小兽的呜咽,一遍又一遍重复季知舟的名字。 没人回应他。 一个人也没有。 季知舟也不在这儿,只有他一个人。 杜河蜷缩着脚趾,闭紧了嘴巴,身体微微颤抖。 没有人来抱他,没有人······ “宝······” 他听见了季知舟的声音。 “在这儿,我在这儿。” 季知舟抱住了他。 杜河拼命地往季知舟身上蹭,在季知舟的怀里颤抖着呜咽,一声一声,委屈至极。 “在呢。”季知舟清润的声音不复zuoai时的低哑,“我去给宝准备了礼物。” 杜河有些不明白,今天是季知舟的生日,为什么要给他备礼物? 季知舟把杜河身上的束缚解开,取出两根按摩棒,拿帕子擦干杜河腿间的水痕,却独独没有取下杜河的眼罩。 “宝······”季知舟把杜河的手捧进自己的手里,轻柔地亲吻,“你会接受的对不对?” 杜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只要是季知舟给的,他全盘接受。 季知舟悉悉索索地响动了会儿,终于揭开杜河的眼罩。杜河眯了眯眼睛适应光线,在模糊间看见季知舟手上拿着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单膝下跪。 视线越来越清晰,季知舟穿着整齐,笔挺的西装,拿着装着戒指的红色小盒子,单膝下跪,对他。 杜河几乎说不出话来。 季知舟笑盈盈地看着他,像是在等待他点头。 他没有想过结婚,在他以畸形的身体在世上存活以后,他从没有想过和谁组建家庭,包括岳舒。那天他要对岳舒表白,季知舟的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但要是季知舟不出现,他知道自己也是很难说出口的。以他畸形的、不祥的身体,他又配得上谁呢? 但季知舟出现了。季知舟以一种强硬的姿态出现,顺理成章地留在了他的生活中,一点一点地,小心地用最柔软的情意将他包裹住,他不得不敞开心扉,将身心共同献上。 杜河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郑重地点了头。 他不会后悔,也不要给季知舟后悔的机会,他愿意,也希望,和季知舟共度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