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下和父亲(何采莲VS何咏光高hhhhh)
过几天便是何采莲父亲何咏光的生日,想到这么多年来父亲仍旧是孑然一身,为了她,直到现在也没有动过再娶的念头后,她就更加坚定了要休几天假回去陪父亲过生日的想法。 何咏光白手起家,未曾想最后在知非之年选择了“解甲归田”,回到他最原始的地方,与广阔无垠的土地相伴、与绵延不断的群山相守。 当何采莲穿过好几条崎岖不平的小路后,终于走到了一座外表看起来极为简陋的自建房。 烈日下,何咏光正叼着烟杀鱼。 天气越发炎热,何咏光在老家也习惯了赤裸着上半身干活,却见那肌rou线条流畅的腹部上疤痕交错,像是男人这一生都不可磨灭的勋章。 何采莲看得心神一荡,竟是没注意到脚下那野植物上的尖刺儿,让那并不算大的刺直直刺入了她那纤细的脚踝,随之响起的,是她微弱的痛呼。 “莲儿……”何咏光赶忙放下手中的鱼和刀,大长腿一迈,快步朝何采莲的方向走了过来。 雪白的脚踝上已经有些许鲜红的血滴溢出,当何采莲准备从包包拿出纸巾随便擦擦的时候,何咏光已经皱着眉走到了她的面前。 高大的身影已然笼罩着她,男人身上散发着不容忽视的上位者的气势,何采莲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抬头怔怔地看着他,美眸随即变得朦胧,眼眶也逐渐红了起来。 “爸爸。”何采莲情不自禁的娇滴滴地唤了男人一声,“好疼啊~”嗓音的魅惑入骨三分。 满是厚茧的大手握住了脚踝的另一端,滑腻柔软的肌肤尽在男人的股掌之中。何咏光薄唇紧抿,拿过何采莲手上的纸巾,轻轻地擦拭着她脚踝上的血渍。 男人擦得很认真,被他碰过的地方,似乎变得有些灼热起来。 “还能起来吗?”男人紧紧地盯着面前这张柔媚不俗的面庞,脸上的表情辨不清喜怒。 “我……爸爸……”何采莲不知所措地咬唇,她得承认,她从来就没有读懂过眼前这个器宇不凡的男人。 哪怕这个男人陪伴了她将近三十年,和她有着血亲的关系。 她又听见他叹了一口气,口吻颇为无可奈何地道:“算了,爸爸抱你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似乎从中听出了淡淡的宠溺和妥协。 就好像回到了只有彼此的从前,那时的她还尚未嫁为人妇怀孕生子的时候。 男人把她放到自己的房间,他转身欲离开时,就被何采莲拉住了手臂,“爸爸,你去哪里?” “拿药。”男人没有回头,黑眸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只紧抓住他手臂不放的小手。 “啊?好的爸爸。”何采莲看了男人一眼后又飞快地低下了头,面庞变得极为红润,像颗红扑扑的苹果。 她从来都不敢与何咏光对视,可能是惧他迫人的气场,也可能是惧他会看穿她那不为人知的小心思吧。 …… 深夜,何采莲辗转难眠,无论睁眼闭眼都是男人给她上药时那一双一望无垠又讳莫如深的眼眸,看似无情却又多情,给她上药的动作似乎也莫名的温柔了几分,让她顿觉浑身热意上涌。 约莫是夏夜将至,夜里不仅能听取蛙声一片不说,还能顺着微光看见一些不知名的虫子飞来飞去,对于极怕虫子的何采莲来说,这般可怖的场景让她更觉心烦意乱,难以入眠了。 在这样的双重煎熬下,她突然计上心来。 “刺啦”一声,有些年代的门被轻轻推开,何咏光不仅听力极佳,嗅觉也极为敏锐,一下子就听到了那轻微的推门声,闻到了由外间传到里间的越发浓郁的女子幽香。 刹那间,那双凌厉的黑眸,似有狼光乍现。 何咏光岿然不动,以不变应万变。 “爸爸。”女人赤裸着嫩足站在他的床前,嗓音被她刻意拉长,又嗲又带着性感的沙哑,宛若山间妖精在深夜里浅浅吟唱。 大山里的月光很亮,从窗户透射进来,他似乎可以清晰地看到,女人勾着唇浅浅一笑,眉眼如画,恍若妖精坠入凡间。她又朝他走近了一步,没穿内衣的大奶子晃荡得厉害。 男人用胳膊撑着头看她,一双黑眸起初是半眯着的,到了后面却是越来越深沉,似乎比这黑夜的颜色还要浓稠。 “什么事?”男人开口,嗓音偏冷淡,若不是下体高高撑起的帐篷出卖了他,何采莲还真以为这男人对她完全是无动于衷的状态。 女人玲珑可爱的脚趾不安地蜷缩搅动着,哪怕有黑夜掩饰,她仍旧是不太敢与男人对视的,只能把目光有意无意地放在男人那健壮的身材上。 虽处在漆黑的环境之下,她还是能感受到男人那鹰隼一般的犀利目光。 吓得她赶紧低下头,美眸丝毫不敢乱瞟,嗫嚅着小嘴,把想好的理由向男人有些语无伦次地道了出来,“爸爸,我……莲儿不敢睡,有虫子,莲儿……能和你一起睡嘛?” 活了将近半辈子的女人,说出这样的话难免羞耻不已,但配上她略显年轻的嗓音和妖媚的脸庞,竟是丝毫不显突兀。 “冷?”男人从容起身,突然将她打横抱住,有些不悦道:“莲儿怎么老是不穿鞋就跑到爸爸房间里面?” “忘了嘛。”何采莲搂着男人的脖颈,把头埋进男人壮硕的胸膛撒娇,像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不分男女界限。 她分明感受到男人因为她的靠近僵硬了一瞬,随即又若无其事的对她道:“都是做母亲的人了,怎还是这般黏人?” “因为你是爸爸啊。”目前也是唯一一个心甘情愿为她终身不娶的男人。 她好像看到男人的嘴角上扬了几分,刚刚把她放在床上的大手忍不住搂紧了她的腰肢。他们面对面说话,呼吸缠绕在一起,颇有些难舍难分的意味。 “嗯。”何咏光出乎意料的回应了她,对他来说,女人的呼吸尤为香甜,不禁让他有些慌乱地转身,但表面看起来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 何采莲看不见他的神色,只是听见他的嗓音沙哑至极地道:“快睡吧。” “可是,爸爸,你硬了。”女人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小手已经从背后握住了他guntang坚硬的性器,幽幽魅惑道。 握住性器的小手熟练地上下撸动起来,“这么多年了,难道你不想尝尝莲儿的味道吗?” 不知道是那个字眼刺激到了男人,抑或是女人出其不意却让他爽得不能自已的举动,使得他眼睛发红,如发情的狂兽。 “够了。”与此同时,大掌准确无误地包住了女人的小手,“莲儿回来就是为了勾引爸爸的?” 女人睡觉没有穿内衣的习惯,这下又贴紧了男人,自是让男人感受到了她那波涛汹涌的柔软,加上坚硬如石的奶头抵着他的背部,更是加重了他的欲念。 女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伸出娇嫩的小舌头舔弄着他的脖子,当男人转过身来想警告她不要得寸进尺的时候,他脖子上面的喉结突然被女人舔了一口。女人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动作神态极尽挑逗。 “这不是勾引,这是莲儿送给爸爸的生日礼物,爸爸喜欢吗?”女人嗲嗲地说完,趁男人一个难得的愣神,便含住了他紧抿着的薄唇,甜腻腻地道:“爸爸亲亲莲儿好不好,莲儿真的好喜欢爸爸。” 喜欢?莲儿喜欢他? 不对,他们是父女,他怎么能毁了她呢?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女人却趁机把娇嫩的小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面翻涌搅动。 灵活的小舌头在他的口腔肆意滑动,也似乎给他浑身添了把火,让他越发欲罢不能。 他用所剩无几的自制力把女人从他身上推开,看着女人有些落寞委屈的神色,厉声道:“这是你自找的。” 紧接着就把女人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一边玩着她那肥硕丰腴的奶子,一边生涩地啃着她的唇瓣。 是的,何咏光不会接吻,活了五十多年的男人,直到现在还不会接吻,就连做那档子事儿靠的也是蛮力。 “爸爸……痛……唔唔……”女人嫣红的唇瓣差点在男人粗暴的激吻下被吮破,好在男人是个聪明的,在女人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很快就学会了接吻,他沉迷地吮吸着女人的小嘴儿,和她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热辣激吻的口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yin靡放荡。 女人的低吟、男人的粗喘混在一起,迷乱之中,男人哑声开口:“还敢不敢勾引爸爸了?” 坚硬guntang的粗rou抵着女人的股缝,随时准备侵入那片紧致娇嫩的花园。 女人被吻得七荤八素的,雪白的奶子上面布满了男人的痕迹,她嘤嘤求饶,小脸写满了欲望的迷乱:“不敢……不敢了。” “晚了。”男人将女人调整好角度,粗长的jiba从她身后插了进去,他慢慢地抽插着,感受着这无与伦比的紧致。 他在侵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他在和他的莲儿zuoai。 看,莲儿被他插得多爽。 这件事情没人会知道的,因为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爸爸插得你shuangma?”何咏光从身后撞击着她,把她撞得一颤一颤的,胸前的两颗大奶球也跟着晃荡起来,那弧度是如此的吸人眼球。 “爽……啊……爸爸……这个生日礼物你满意吗……嗯……”哪怕何采莲被插得思绪混乱模糊,也没有忘记这一天是何咏光的生日。 “满意,爸爸怎么会不满意?”男人言行一致,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埋在女人yindao里面的jiba又涨大了几分,把女人的甬道撑得满满的。 这个姿势并不能让他尽兴,但他太长时间没有性生活了,哪怕是最简单缓慢的姿势也能让他感到刺激万分,何况身下女人的嫩逼依旧宛如处子般的紧致,这让他更是不想将jiba拔出来了。 他坐了起来,借着月色打量与他有着几分相似的脸,这张脸如此的妩媚可爱,是他看了多年依旧会感到心悸的存在。 与此同时,女人的腿被他摆成了“M”字型,他的jiba就这么cao了进去。 很难想象,如此狭窄的洞口,居然能容纳他二十多厘米的硕大,而且还吸得紧紧的,让他觉得腰眼发麻,不自觉地想要再用力一些,想把女人干得直翻白眼、向他嘤嘤求饶。 男人本就是莽夫出身,干逼也不似普通男人温和,而是又凶又狠,仿佛要把女人干穿。 “啊——”女人被干得尖叫,好像一下子飞上了云端,“爸爸……爸爸……你在干莲儿的逼……莲儿真的好喜欢……嗯……好喜欢爸爸……” “小莲儿。”何咏光低下头去吮吸女人因为激动流出来的津液,“爸爸也喜欢你。” 很久之前,他就喜欢上了一个妩媚娇气的小姑娘。 而现在,小姑娘变成了大姑娘,在他身下,任他为所欲为。 男人抽出性器准备射精的时候,女人的嫩xue依旧紧紧地吸裹着他,一双小手晃了晃他的大手,朝他撒娇道:“爸爸,射进来嘛……莲儿……想吃你的jingye了……”嗓音有些沙哑,一听就是刚刚叫得太久和太大声了。 男人无法拒绝她,也知道她现在因为之前吃了药物的关系没有那么容易怀孕,于是便任由性器将jingye喷涌进她的zigong里面。 guntang浓稠的jingye烫得女人哆嗦了一下,下一秒,恰好是在十二点钟声响起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对男人说了一句“生日快乐”,然后便带着满身吻痕、落在身体各处的液体倒头就睡。 她没看到的是,男人此时的目光柔和得不可思议,不带一丝欲望的浑浊。 “真是娇娇儿。”男人几不可察地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