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逼迫
高凌平稳定了身形，复又坐直，沉默片刻后平静地说：“已经做了的，我不后悔。我在意什么，你不需要知道。” “哈哈哈，很好。哥哥果然是铁石心肠。”高风翰自嘲般的笑，眼睛嗜血般盯着身前人，随后，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说道：“哦，对了，忘了告诉你，我的哥哥，现在在世人眼中你已经死了，被我一杯毒酒赐死了。而你的王位，现在也是我的了。” 他用这些话，试图从面前人的脸上看出愤怒或者其他的情绪。然而，那人还是淡淡的，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高风翰凑近了他，贴着他的耳朵道：“要我是你，当初我就不会只将人逐出王城，一剑杀了便没有那么多麻烦。” 那人终于又肯将眼神分给他，依旧平淡道：“我说过了，已经做的，我不后悔。” 高风翰盯着他，突然发现，两年不见，他的哥哥似乎更加漂亮了，比两年前瘦了，但是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还是那么好看。他记得，小时候，他的哥哥经常会对他笑，那双澄澈的眼睛里透着温柔。 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变了呢？ 为什么要变！他不许他变！ 他将床上的人推倒，粗暴着撕扯他的衣服，绸质的布料被大力地撕破，衣带被拉开。 高风翰终于看见身下人的脸色有了变化，眼神中带着惊慌与恐惧。 高凌平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有些犹疑，直到感受到胸膛上的衣服被拉开才意识到这人干了什么。 “你做什么！”他急促地说道，同时抬手想把人推开。 “做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那人的抗拒激起了更残酷的镇压。 “别白费力气了，那杯酒中不仅下了迷药，还有能让人没有力气的功效。你的反抗，根本不值一提。” 他说得对，高凌平根本推不动他，只有听着一声声衣裳碎裂的声音。何必下药，即便自己现在有力气，也根本挣不来这个人，他不会武功，因为小时候有个人告诉他： ——“哥哥，我会保护你！” 他记了很久，很久。 他在想，如果是身前的这人，那么，他愿意承受，他不再挣扎。 高风翰察觉到身下的人渐渐不再反抗，那双好看的眼睛里面现在泛着水光，眼尾通红，很美。 他将人破碎的上衣拉开，一口咬在了肩头，怀中人颤抖了一下，发出了一声闷吭。 一个牙印覆在洁白的身躯上，带着鲜红的血迹。 还不够，远远不够！ 高风翰脱了衣服，用膝盖将高凌平的双腿分开，他看着那人在细微的颤抖，铁链声哗哗作响，他知道那人在害怕。 那又如何，高风翰告诉自己不要心软，这次回来他要的是让那人也尝受痛苦，这才是刚开始而已！ 他不再犹豫，猛的向前一顶，现在，他终于得到他的哥哥了，现在，他们是相连的。 “啊…嗯”高凌平被刺激的出发一句呻吟，在听到自己的呻吟后又紧咬住了唇，似乎是不愿听到那样的声音，他没想到自己会发出那种声音。 高风翰见他死死咬住下唇，又是一个猛撞。 “叫出来，不许忍着。” 接连不断的撞击将高凌平的坚持打碎，他时不时的发出几声呜咽。 “别……，疼……”他求饶了。 高风翰露出了畅快的笑，“疼，才会记得牢，那就是要让你记住！记住我施加给你的疼！” 求饶了又怎样，何况那是求饶吗，在高风翰眼中并不是，那是拒绝。他现在想做的，便是让那人永永远远的记住他，既然那些美好的过往再也回不去了，那么，往后，就让那人只记住疼也挺好。 酣畅淋漓的一场荒诞情事，如同世间的酒，化入愁肠，是相思泪，也是灼心火。 两人身上都带着一层薄汗，一人静静地闭眼躺着，睡颜安详，只是下面的粘稠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事。另一人躺在那人身边，注视着已经累极睡着的人，轻轻开口：“哥哥……就这样好好陪着我吧！” 说完，在那人额头落下一个如蜻蜓点水般的吻，抱着那人入怀满足地睡去。 第二天清晨高风翰早早的离开，如今他是一国之君，早朝是不可缺少的。 高凌平醒来感觉身上只是疼，没有粘腻的感觉，应该有人给他擦过身子了。衣服也被换了，虽然只有一层，但总好过那身被撕扯的不成样子的那件。下身那个地方有种凉凉的感觉，看样子是被抹了药了。除了他的弟弟，没人会做这样的事，他的弟弟也不会允许别人帮他上药洗澡。 高风翰有一种偏执的占有欲，这一点，高凌平从小就知道。 高凌平就这么倚靠着床躺着，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他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在床上静静的发呆。 高风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幅白衣男子靠在床上的景象。 他心情大好，直接走过去坐在床边。语气也稍微温和了些“昨晚上我给哥哥擦过身子了，哥哥的身体真美。” 这话让高凌平脸带了红，也不知是羞还是辱。 “下了早朝我就直奔这里来了，想着哥哥应该还没有用早膳，便同哥哥一起。” “来人！” 两名宫女端着饭菜送到君王面前，高风翰拿起一碗粥，用勺子舀了一勺送到高凌平的嘴边。 高凌平微微偏过头，躲开。 高风翰也不恼，他有办法让他的哥哥乖乖听话。“对了，有件事要同哥哥说，哥哥，孙大人年岁也大了，我已经让他在府中好好休息了。”言外之意就是那人已经被他关在府中了，生死只是一句话的事。 孙大人孙清一是高风翰和高风翰的老师，学识渊博，从小奉先帝旨意教导他们。 高凌平眼中闪过不可置信，盯着高风翰说“那是从小教我们的老师，你怎么能这么做。” “哥哥说错了，把他当做恩师的只有哥哥，我从未把他当过恩师。他对我和哥哥是完全相反的态度，稍有错误便指责我，我没有哥哥聪慧，也不如哥哥努力，但是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了，他还是不屑一顾，他看不上我是早有的事。现在，我为什么还要留情？” “你……你不明白，其实……”高凌平无奈的说。 高风翰不想再听到孙清一那个老头，冷言打断了高凌平即将要说的话，凑近了那人，低沉又邪祟的说：“我不想再提他，他现在的命掌握在哥哥手中，哥哥听话，我自然会留着他的命。可是如果哥哥总是违逆我，我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了。” 看着哥哥一脸的震惊，高风翰转头看了一眼宫女，继续说道“哥哥不喝这粥，想来是你们伺候的不好，那朕留着你们的命也没有必要了。” 这话一出，两个宫女齐齐地惊慌跪下。 “王上，王上恕罪” “王上恕罪。” 这人……分明是故意为之。 “你为什么非要牵扯到旁人？”高凌平抓住面前人的袖子，眼睛微红盯着他说。 高风翰知道，他的哥哥已经开始慢慢的向他低头了。 “我给你的，你都要受着。如果你敢自杀，那么我会让你的恩师和你重视的人通通陪葬。” 残忍的说完，高风翰转而一笑，看着他，“那哥哥想明白了吗，该怎么做才会保全你的恩师自己这些人的性命。”高风翰勾唇，一脸得逞的说。 看着高风翰重新舀了一勺粥，高凌平苦笑了一下，他现在哪里还有拒绝的权利？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这个道理，他懂。 “明……白，我喝。”半响后，高凌平松开了抓住那人袖子的手，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疲惫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看着哥哥喝完了自己一口一口喂的粥，高风翰心情很是不错。 目的达到了，要挟也好，威逼也好，总归结果如意。 哥哥，别总是推开我，如果你总是推开我，那我只能用你不喜欢的方式让你听我的，不再抗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