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裸身铺床的诱惑,被达洛眠jian狂插到泄身,双xue含精画面被通信给泰柏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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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修亚走出浴室,弯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清凉的水也难以平复他身体里的燥热,他只在腰间随意地围着一块浴巾,浴巾悬在他紧实的胯间,没有一丝赘rou的公狗腰下露出一截若隐若现的臀缝,假如有人此刻用手指沿着这条缝隙一路伸入,就会发现里面已经湿滑一片,火热的后xue正难耐地收缩着,饥渴万分。 这样的背影完全是在引人“犯罪”,达洛站在伊修亚身后,脑海中一闪而过自己扔掉那片碍事的浴巾,将伊修亚按在桌边,将自己的roubang从后面深深插入伊修亚的臀间,jianyin那个诱人sao浪的后xue。 像是听到了达洛的心声,伊修亚扯掉了自己身上最后的遮挡物,然后走向了房间中唯一的床,床的面积不算大,但也能挤的下他们两人。 “时间不早了,达洛,来休息。” 不知是故意在引诱达洛,还是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动作是多么撩人,伊修亚双膝跪在床边,俯身将旅馆的毯子和枕头铺好,为了放好里侧的枕头,他的上身向前延展,臀部自然地抬起——在任何一个男人看来,猎魔人此刻都像是在故意张开腿、翘起屁股、摆出标准的后入姿势。 大腿间的花唇微张,粉嫩湿润的软rou随着伊修亚的动作时隐时现,仿佛在翕张着勾引达洛来cao干,而丰满紧致的臀rou间隐藏着的秘孔,也终于出现在达洛眼前,可以窥见里面的褶皱都浸着yin水,显然是已经亟待插入的状态。 “……”达洛的呼吸粗重了许多,漂亮的脸上露出与年龄不符的阴暗神色,他真想现在就把这个毫无自知的婊子干到只知道喊他的名字,但是,跟强取豪夺相比,达洛更喜欢“美味”自己乖乖躺在床上,最好是可以绑好丝带,请求自己去享用。 “你习惯睡哪边?” 伊修亚整理好床,才顺手将衣架上剩下的睡袍穿上,把自己身下的风景遮挡住,他完全信任达洛的纯情和品格,所以在他面前,没有那么多有关“性”的警惕。 达洛也似乎全然没有在意伊修亚刚才裸身铺床的行为,自然地躺倒在床的外侧:“就这边吧,你这些天也都累了,安心睡觉吧。” 秘术师示意伊修亚躺到里侧,自己负责旋灭床头的灯,睡在了伊修亚的外侧。 在笼罩而下的黑暗中,达洛柔软温热的嘴唇贴上了伊修亚的脸颊,轻声说道:“晚安。” “……嗯。” 毫无情欲意味的晚安吻,让伊修亚感到从未有过的舒心,这些天的奔波,总算得以放松一夜,他闭上眼,困意席卷而来。 ~ 昏暗的室内,伊修亚安静地侧卧着,沉沉入睡,呼吸悠长平稳,达洛凝视着他的睡颜,目光灼热,伸手大胆地朝着伊修亚敞开的睡袍内侧探去,触及到他的肌肤后,没有停手,而是大胆地张开手掌握住饱满的胸肌,手法情色地揉搓着。 “哼嗯……” 睡梦中的猎魔人闷哼了一声,眉头微蹙,像是陷入了一场逼真的春梦之中,挪动了一下身体,很快呼吸又归于平稳,丝毫没有睁开眼的意思。 “伊修亚真是太不小心了。”达洛低语着,中指抵在伊修亚的乳首上,上下拨弄着玩弄那颗软弹的rou粒,“对我的昏睡咒一点都没有防备呢。”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伊修亚睡袍上的腰带,仿佛在给自己的礼物拆封,单薄的衣料随着腰带拉开而坠下,露出猎魔人身体最诱人的部分。 在昏睡咒的作用下,伊修亚陷入了深度睡眠的状态,除非受到了巨大的冲击,都不会苏醒,而就算是因为某种冲击醒来,他也会再度昏睡过去,将自己感知到的一切,当成梦境。 “是伊修亚自己勾引我的哦。”达洛含住另一端的乳首,用牙齿轻咬着,乳首传来又痒又痛的刺激,让伊修亚的呼吸都在微微颤抖,“作为道歉,你就用身体来帮我泻火吧。” 他松开被咬得红肿不堪的乳首,轻蔑地笑看着伊修亚下体半勃的性器—— “好yin荡的身体,看来,今晚对你来说不是惩罚,是奖励呢。”少年故作无奈地说道。 他的手伸向猎魔人交叠着的修长双腿,在敏感的大腿根部暧昧地抚摸着,感受着那片肌肤的极佳触感。 “嗯……”伊修亚发出意味不明的低喃,本能地抵抗着其他人侵入自己敏感的禁地,试图夹紧大腿,不让对方再深入。 但是,睡梦中的抵抗更像是一种暧昧的调情,根本没有任何防御价值,反倒是像是舍不得少年的手掌离开,主动用大腿根部夹住他的手,柔韧光滑的温暖肌肤绵密紧压上来,直接将那只手挤到了女xue旁边。 “睡着了就露出本性了吗?伊修亚真是贪吃啊。” 达洛满意极了猎魔人“饥渴”的表现,在他大腿的包裹下,从容地用指尖轻轻描绘着他花唇的轮廓,娇嫩的边缘已经泛起潮意,达洛指腹所到之处,都撩起了酥麻瘙痒的欲望, “嗯……”伊修亚的声音染上了一丝苦闷和委屈,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这一次,他的身体是真的在主动求欢一般,用大腿讨好的来回蹭着夹紧着的那只手,希望它能再深入一点,为发情的sao逼止痒。 猎魔人丝毫不清楚自己的此刻本能反应中的yin态,睡梦中的侧颜依旧英俊冷漠,仿佛与自己yin荡的下体是割裂开的两个人。 “想要我摸摸那里啊。”达洛得意地调笑着伊修亚,虽然知道对方根本听不见,“嗯,已经这么湿了呀,伊修亚下面的小嘴流了好多‘口水’出来了,是想让我插进去吧?” 他并拢双指,插入那口女xue之中,湿软嫩滑的花唇含住少年修长的手指,里面充沛的yin水让手指的深入变得更加简单,他慢悠悠地用手指探索着整个女xue的构成,那里早就被yin水充盈着,湿滑至极,两瓣敏感的软rou和褶皱都被达洛的手指捏完抚摸了个遍,越摸水就出的越多,甬道深处早就饥渴极了,不住收缩着,偏偏达洛却一点也不着急,硬是把yin核捏在指尖揉玩,直到伊修亚的鼻息开始变得甜腻,腰在睡梦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往达洛的方向轻顶,他才将手指捅进不断分泌yin水的湿软内壁之中。 “呜……”那张平静的睡颜再也无法保持,伊修亚微微张唇,睫毛颤抖着,却始终无法睁开眼,手指攥紧了枕套,因为快感来袭,大腿也不再夹紧,反而是乖顺地张开了一点,将整个女xue露出给侵犯自己的少年。 透明的滑液像是温泉溪流般涌出,达洛的手指在里面随意地转动勾插,翻搅出咕啾水声,他玩弄了好一会儿,感受着隐秘之处的xue壁在缠绵地吸吮着他的指节。 他满意地抽出手指,上面已经裹满了晶亮粘稠的yin水,达洛将它们抹在了伊修亚淡色的嘴唇上,然后贴在伊修亚的耳边轻声道:“伊修亚,你下面的逼那么嫩还那么紧,我好怕我的jiba会把它给撑坏哦。” “……” yin邪的话语,对于睡梦中的伊修亚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他只是感觉刚才让自己有点舒服的异物消失了,女xue又重新变得寂寞,前面的性器也因为情欲高涨而硬得难受,他觉得闷热难受,粉嫩的舌尖飞快地舔了一圈嘴唇,无意识地将自己的yin水舔了进去。 达洛看到这一幕,早已硬挺昂扬的粗大roubang终于是忍不住了,他扶住根部,硕大guntang的guitou紧贴着湿漉漉的花唇蹭了蹭,将yin水均匀地抹在上面,然后顶开娇小的入口,湿软的xuerou如同吸饱了水的顶级丝绸,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又滑又紧。 “哈嗯……”伊修亚呼出一口颤抖的气,屈起的长腿顶着被单往前,蹭出一片狼藉,他依旧保持着侧卧的姿势,被身后的少年亲热地搂住腰,从背后轻松地插入。 少年胯间的巨物将伊修亚紧窄的rou腔拓开,一开始是慢慢的研磨,把那里面的每一寸褶皱都仔细熨开,等到rou腔变得越来越热,被他的jibacao熟了,他就大开大合地挺腰,每一次都几乎要将根部都塞进去一般深入地抽插着,速度极快。 酸软的嫩逼只能被插得不断吐水,讨好地裹紧那根凶猛的jiba,zigong口被guitou粗暴地顶着,很快就告饶地打开,箍紧达洛的jiba任由他随意侵犯。 快意不断累积着,伊修亚在将醒未醒的边界挣扎,呼吸凌乱。 达洛干到爽处,也舒爽地闭上眼,感受着伊修亚高潮时抽搐着绞紧的rou壁,像是要榨干他一般裹得不留一丝余地,马眼中喷射出一泡guntang粘稠的浓精,将伊修亚的zigong灌满,jingye浇灌在敏感的内壁上,又满满地溢出,高潮后颤抖的敏感内壁被少年的jingye流过,又是一波新的刺激。 “呼嗯……你……” 被内射的刺激实在是太过清晰,伊修亚短暂地从睡眠中挣扎着醒来,眼神朦胧地睁开眼,一醒来,前端就顺势射了出来,他轻轻颤抖了一下,感觉女xue中还含着一根粗大的东西,正在慢慢抽出来,而更深处,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射满zigong的jingye在慢慢流出来,他的女xue则是一抽一抽的收缩着,将yin水和jingye裹在一起挤出来。 (怎么会这样……) 他想起身查看,却根本无法动弹,只能转动眼珠,发现达洛正脸色微红,眼神清明地看着自己:“伊修亚,是哪里不舒服吗?” “……” (我这是在做什么?明明是和达洛在一起睡觉,竟然会因为这种春梦惊醒。) 昏睡咒的影响下,伊修亚的思考都变得迟缓了,他张开口,声音也落后了半拍:“……下面,好难受……黏糊糊的……” 在比自己年幼的少年面前,他不能说自己那些荒唐的妄想,但是,下面确确实实的湿了,他甚至感觉到睡袍和床单都被自己的yin水泡透了。 (太糟糕了……在达洛面前像动物一样发情了。) 伊修亚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只觉得女xue的酸软感实在是逼真,难堪地垂下眼眸。 “那就转过去睡吧,伊修亚。”达洛善解人意地帮助伊修亚转身,“没关系的,到了早上,你就都会忘记的。” “嗯……”昏睡咒直接让伊修亚再度迷糊地睡了过去,他听话地按照达洛的建议翻了个身,离开了那片被濡湿的位置,这一次,他趴在床上,双腿微开,刚刚被cao到高潮的女xue吐着yin水白浊,屁股朝上,是很适合用来挨cao的姿势。 达洛跪在伊修亚的身后,揉搓着极富弹性的饱满臀rou,将它们朝两边拉开,粗硬的jiba塞入秘缝之中,上下抽插,把后xue磨得yin水直流,等到足够湿润了,他才把手指插进去,开始扩张——那里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被使用,变得如处子般紧致,但又像最yin荡的男娼一样,流水不断,很快就变得热情,稍微抽动几下,就放松了下来。 达洛覆在伊修亚的身上,将guitou用力塞了进去,接着是大半个柱身,对待后面,他的动作更为粗暴一些,快速地抽动着roubang,深深浅浅地侵犯着yin荡的xiaoxue,享受着紧致的甬道裹紧jiba时的快感。 ~ 天光大亮之时,伊修亚依然在沉睡,他还保持着中途醒来时更换的姿势,趴在床上,枕着自己的胳膊,安静地睡着,下身和床单却早已是狼狈不堪。 达洛昨晚玩得很尽兴,这个姿势的伊修亚可以让他想怎么插就怎么插,jiba在两口yinxue中来来回回捅着,爽得头皮发麻,交替高潮的yinxue把达洛的jiba伺候得只想射精,他也确实这样做了,不知道在伊修亚的体内灌了几泡浓精,总之此刻已经是神清气爽,刚刚去冲了个澡,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朝床边走去,准备用秘术清洁伊修亚的身体。 一只蓝色的蜂鸟从窗外飞来。 “……使魔?” 达洛的神色顿时变得冷淡警惕,他仔细检查过后,才开启了使魔携带的封印通信。 “秘术师达丽雅。”他看完内容,低声念出最后的署名,那个女人是靠秘术师协会内部的通讯密令联系到自己的,说是他们本来想去噩兆死狱营救达洛,行动前夜,达洛却已经越狱消失了。 “还是老样子,虚伪至极。”达洛可从来没有指望过秘术师协会的人真的会营救自己,那群懦夫,在他刺杀教皇后全部都缩着尾巴躲了起来,现在他逃出来了,又屁颠屁颠地跑来想要讨好他。 何必如此恶心他? 他准备销毁这封通讯,顺便将自己留在秘术师协会的印记也抹去,彻底与他们断开联系,但是,最后两句话让他有些在意: “有一名男性与你一起离开了噩兆死狱,那是一名黑发蓝眼的英俊青年,名为伊修亚,不知道你是否见过他。” “我的朋友泰柏斯,他是伊修亚的旧识,正在焦急地寻找他,如果有他的线索,也请联系我。” 达洛直觉地感受到,那个叫泰柏斯的,不是一般的“旧识”。 昏睡咒的效力尚未解除,此刻的伊修亚是不会说谎的,达洛推醒他:“伊修亚,有一个叫泰柏斯的人在找你。” “泰柏斯……”伊修亚闭着眼,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然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用手背挡住双眼,“不,让他滚……” “为什么呀?他不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 “那是,情人吗?”达洛的声音骤然压低,但是此刻的伊修亚听不出任何情绪的变化。 “嗯……”他像是不愿意面对这个问题,给出含混的回应,接着又是紧皱眉头,嘟囔了一句,“让他滚。” “好,让他滚。”达洛已经了然于胸,温柔地爱抚伊修亚的脸,眼神冷冰冰的,“我不会让他靠近你的。” “嗯。”伊修亚累极了,怎么睡也无法清醒一样,在昏睡咒的作用下,拽过一截毛毯抱在怀里,呼吸很快变得悠长起来。 达洛坐在床边,沉思了片刻。 然后,他的手中出现了两颗用来封印通讯的光球。 ~ 飞艇上的气氛十分压抑。 查理·罗夫曼躲在驾驶室里,第一千次感谢神没有让泰柏斯的计划成真——这个疯子追查到伊修亚被关入噩兆死狱之后,竟然决定要去劫狱。 查理一开始只是以为这人是说说气话,没想到泰柏斯直接把三个不同的作战计划摆了出来,每一个都看着很有点可行性,然后他的那些同伴还都纷纷响应,从其他地方赶来与他汇合。 就差那么一天,泰柏斯团伙就真的要去劫狱了,而查理也不幸地被卷入其中,作为计划中的一部分,没有反抗权的那种。 然而,伊修亚自己从噩兆死狱跑了! 泰柏斯一开始是高兴的,但在发现怎么也找不到伊修亚后,此人的情绪rou眼可见的愈发暴躁起来,查理可不想招惹一头时刻要喷火的恶龙。 秘术师达丽雅则是要寻找和伊修亚一同消失的秘术师,今天早上,她不抱希望地给那个秘术师发了联络通讯,现在,泰柏斯正脸色阴沉地等待着消息。 “回来了。” 是达丽雅的声音。 查理好奇地竖起了耳朵,听见外面传来一阵欢呼:“他们都还活着!” 达丽雅飞快地完通讯上的内容:“……好消息,泰柏斯,伊修亚和达洛正在一起,达洛还特意给你准备了一封私人通讯,并且希望你独自一人时再打开。” “给我。” 泰柏斯接过通讯,大步走回房间,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实则心跳已经快要蹦出嗓子眼了——伊修亚还活着,他们很快就能再见面了。 秘术师达洛储存了一段影像给他,上面写着:有关伊修亚的近况。 泰柏斯这次也按压不住喜色,勾了勾唇角,满心期待地打开了影像。 “你好啊,素未谋面的泰柏斯先生,我是秘术师达洛,现在我正和伊修亚一起躲避教会的通缉,这些天实在是太辛苦了,所以伊修亚还在休息,请见谅。” 悦耳的少年音在影像中响起,画面中出现的是一个双人床的远景,上面躺着的身影虽然模糊,但泰柏斯还是一眼辨认出来是伊修亚。 “不过我想你一定很想看看伊修亚,所以,我们就悄悄地过去吧——” 达洛似乎很善解人意,是个不错的家伙。 画面中,出现了伊修亚熟睡时的侧颜,和记忆中的一样,很多早上,泰柏斯都是这样看着伊修亚的睡颜,然后慢慢把他cao醒。 “嗯,因为昨晚做的太激烈了,所以伊修亚现在肯定起不来,我就不叫他跟你打招呼了。” 泰柏斯:“……?” 达洛的声音顿时变得无比刺耳:“不过你可以放心,伊修亚现在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不信的话我可以代替你检查一下。” 画面中从一片狼藉的床单扫过,露出了伊修亚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首,脖颈到锁骨印满暧昧的吻痕,泰柏斯的拳头攥紧了,愤怒地咬紧了牙关。 “啊,你想看的应该是这里吧?”达洛似乎是故意在嘲笑泰柏斯,“嗯,这样就可以看得很清楚了吧。” 被cao到软熟猩红的后xue还保留着达洛roubang的形状,尚未完全合拢的roudong中汩汩流着白色的浓精,少年的手指插进去,朝一边拨开,可以看见里面的褶皱中也都塞满了jingye,一看就是被蹂躏多时。 “伊修亚这里可好插了,虽然很紧,但是我稍微用手指捅几下,马上就扭着屁股想要吃大jiba了,伊修亚还会自己乖乖地把屁眼掰开让我上他,还不准我射在外面——所以我一不小心就射了好几泡jingye在里面,对不起哦,泰柏斯,谁让伊修亚实在是太色了呢。” 他一边笑着说出炫耀的话语,一边将手指挪到下面的女xue,玩弄着肿大到露出女xue的yin核。 “这里的话,可能和你之前看到的不太一样吧,不过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被cao多了的话,这个位置就是会一直很兴奋的,看,伊修亚的阴蒂很yin荡吧?” 达洛的手指揉搓着软红的rou核,惹得伊修亚夹紧腿根,低喃了一声,达洛惩罚性地弹了一下yin核,用手扒开两瓣已经红肿不堪的花唇,顿时,一团精絮从里面挤压了出来。 “啊,这里面怎么也有这么多jingye啊!”达洛故作懊恼,“奇怪,我明明都射进zigong里面了呀,难道是因为实在是太多了,所以都溢出来了吗?” “泰柏斯应该也很喜欢伊修亚的这里吧。”达洛低声说道,将手指插入女xue之中翻搅,咕啾咕啾的水声无比清晰,里面含满了少年的jingye和自己的yin水,随着他的动作,白汁飞溅,“会紧紧的裹住我的jiba不放开,每次我想抽出来的时候,他都不让我这么做,会自己扭腰把软掉的jiba夹到重新勃起,让我把所有jingye都射进zigong里面,说是最喜欢被我内射的感觉了。” 像是为了证实达洛的话语,伊修亚在睡梦中也绞紧了女xue,达洛啧了一下,责怪道:“昨晚都已经做了那么多次,伊修亚的嫩逼都被我干肿了,怎么还这么馋呀?” 少年的手指似乎有些吃力地从伊修亚的女xue中抽出,啵的一声,带出更多的精絮,银丝黏在花唇傻瓜,显得无比yin荡,两腿之下的床单,早就堆满了白浊。 “抱歉,让你见笑了,泰柏斯。”达洛故意将画面定格在不断流精的双xue上,虚伪地致歉,“不过你看到伊修亚现在这样,应该也放心了吧,那么,我们之后也不必再联络了——我会替你好好照顾他的,就像你看到的这样。” 通讯信息就此中断。 泰柏斯深吸一口气,尚未愈合的伤口开始阵阵抽痛,眼前一片眩晕。 “不可能。”他扶住窗台,拼命保持冷静,这么低级的挑衅,他不该上当。 但是,他的确很难受,比拜因在自己面前带走伊修亚还要更加痛苦,无论是真是假,他看到伊修亚在其他男人的床上,就觉得自己的血液在沸腾,一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在他的心中咆哮。 ~ 伊修亚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他缓缓睁开眼,感觉自己正睡在旅馆干爽洁净的新床单上,身体轻松,唯独下体有一种难以启齿的酸胀感,清凉泛麻。 “……” 他想起了自己昨晚做的混沌梦境,梦中的自己高潮了许多次,前面后面都是,达洛一直骑在自己身上用那根巨物抽插着自己的两口yinxue,把它们cao得又湿又软,热得发烫。 伊修亚看着达洛熟睡的背影,和自己身上一点都没有的痕迹,觉得自己简直是太饥渴了——连这种对情爱一无所知的少年都能被当成性幻想对象。 (要尽早解开祝福才行。) 伊修亚不希望与达洛最后也变成那种rou欲的关系,虽然,他真的很需要慰藉,也真的……很喜欢达洛下面那根漂亮的大家伙。 “……伊修亚?”少年尚未清醒时的声音黏糊糊的,显得更加稚嫩一些。 达洛揉了揉眼睛,像是完全不想起床,慢吞吞地睁开双眼看着伊修亚:“这床真的很舒服,我完全不想起来了。” “但是我们今天必须要离开这里……” “我知道。”达洛坐起身来,带着盈盈笑意贴近伊修亚,纯然无害的感觉,“我就是想跟你撒个娇而已,毕竟,以前没有这样的机会啊。” 伊修亚:“……” “我昨天给了伊修亚晚安吻,现在,换做伊修亚给我了。”他抚上伊修亚的嘴唇,眼神干净清澈,似乎真的只是为了一个简单的早安吻而来。 这样简单的索取,对于伊修亚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一方面,也是为了弥补自己昨晚把达洛纳入春梦的愧疚,他在达洛的额头上印上了轻轻一吻。 “早安。”难得一见的温柔话语,很快被伊修亚惯常的冷淡覆盖,“现在你可以起床了,我们半小时后就出发。”